李淩不知道蕭別離的武功有多高，他對這個沒有什麽概念。
隻見蕭別離說完話，隨手將長劍一拋，身影閃動，眼花繚亂之間，胡掌櫃的手下便被他打飛了出去，重重的摔在街上。
閃身迴來，伸手正好接住了長劍，前後不過兩三個唿吸而已。
“厲害啊。”李淩由衷誇張，蕭別離聞言揚了揚頭，露出得意之色。
變化來得太快，胡掌櫃都驚呆了，聽到門外幾人痛苦的哀嚎聲這才迴過神來，後知後覺的伸出顫抖的手指著蕭別離。
“你敢，你敢打我們，敢打楊家的人？”
李淩哼道：“許你們上門尋釁，便不許我們還手了？楊家，是不是也太過霸道了？”
胡掌櫃臉色蒼白，語氣顫動，“你...你敢得罪我們楊家，死定了，你死定了。”
“不是我得罪楊家，而是你們楊家得罪我了。”李淩寒聲道：“我倒要看看，楊家是不是真的能在唐安城隻手遮天，滾！”
胡掌櫃還想說話，卻見蕭別離向前邁了半步，身子一軟，連忙連滾帶爬的跑出門去。
見胡掌櫃離開，李淩的臉色一下就沉了下來。
“楊家的麻煩，你不擔心？”蕭別離問道。
李淩指著自己麵無表情的臉道：“你看我這像是不擔心的樣子嗎？這可是楊家...這倒黴玩意，好端端的怎麽就打上門來了？”
蕭別離見李淩有些著急，噗嗤笑道：“沒想到一向沉穩的你，也有如此慌張的時候啊，你難道真的怕了楊家了？”
李淩聞言翻了個白眼，剛剛隻是給胡掌櫃放狠話而已，要說怕，那當然是真的怕。
“其實你也不必擔心，不就是個楊家嗎？今晚我就潛入楊府，割了楊英傑的喉嚨，保管他...”
蕭別離說說得眉飛色舞，李淩沒好氣道：“割割割，你就知道割，割喉嚨算什麽本事？要割就割...你也滾！”
李淩都有些氣糊塗了，蕭別離見狀笑得更歡了。
“我說真的，你有沒有辦法應付啊？”
李淩沉聲道：“這場無妄之災肯定跟王嘯脫不了幹係，在唐安城，能跟楊家扳手腕的也隻有王家了，看來，我必須得去找他一趟了，看看他究竟想玩什麽把戲。”
李淩之所以隱藏聊齋先生的身份，就是不想跟王家扯上什麽關係，隻是現在看來，能幫到李淩，好像就隻有王嘯了。
這種感覺真是令人不爽。
王府，後院。
“一切與公子所料不差，那楊英傑聽說了消息，果然讓人去找李淩的麻煩了，還是胡同親自帶人，說是要打斷李淩的腿，讓他變成瘸腿先生。”
“哈哈...”王嘯聞言輕笑，“這楊英傑也就這點能耐了。”
柴壽聞言也附和的笑了起來。
“派人跟上去了嗎？可別真讓他們把李淩給打了，這可不是我的初衷啊。”
柴壽應道：“公子放心，胡同前腳走，我便派了人追上，保管那李淩平安無事，屆時李淩知道是我們出手幫了他，自然會對公子感恩戴德的。”
“感恩戴德我是不敢想的，雖然隻見過兩麵，不過我看得出來，李淩不是尋常的蒙昧書生，他的眼睛裏，也透著狡猾。”王嘯悠悠道：“畢竟他跟楊家並無過節，楊英傑不可能沒由來的去尋他的麻煩，以他的聰明又怎麽會猜不到此事跟我有關呢？”
柴壽愣道：“如公子所言，那李淩非但不會感激，還會與我們為敵？那公子還派人去保護他作甚...”
“我說了，李淩是聰明人，他看得清楚形勢，在已經有楊家為難的情況下，就算知道是我從中作梗，他也不會，更不敢再與我為敵的，現在能幫他的，隻有我。”王嘯很是自信。
這就是明明白白的陽謀，就算你心如明鏡，洞悉事物，可那又如何？
真要找死，那就誰也救不了。
王嘯之所以如此執著，還是在李淩身上看到了價值。
光是聊齋先生的名頭跟話本便無比契合王家酒樓，買書稿怎麽也比不上買人來得劃算方便。
而且就是李淩這個人，王嘯也頗為看好，隻是可惜，李淩當麵拒絕了王嘯的招攬，不然王嘯也不必有此一招了。
柴壽聞言略微思索，隨後恍然道：“原來如此，楊家此次雖不能得手，但李淩終究與楊家為難，在這唐安城，除了我們，李淩找誰都不好使，所以李淩肯定會投靠我們的，公子真是神機妙算啊。”
柴壽的馬屁讓王嘯很是受用，這本就是他的目的。
“公子，公子...”
兩人正說著，一個精壯的家丁匆忙跑了進來。
“嗯？”柴壽見到來人微微一愣，喝道：“不是讓你去飄香樓看著李淩嗎？怎麽這快就迴來了？莫不是你們去晚了，那李淩真被胡同打斷了腿？”
家丁喘了一口氣，搖頭道：“沒、沒有...”
王嘯皺眉，“慢點說，沒有什麽？”
“李淩沒有被打，是楊家、楊家的人被打了？”
“嗯？說清楚些。”
家丁緩了一口，“小人聽掌櫃的吩咐跟上了楊家的人，但見李淩身邊那人好生厲害，三兩下便將胡掌櫃帶去的人給打了飛了出去，連帶著胡掌櫃都被嚇得屁滾尿流，我們也不敢逗留，隻好先迴來了。”
“李淩身邊那人...”王嘯皺眉自語，“是那個姓蕭的？”
家丁不知道王嘯說的是誰，聞言露出茫然之色。
王嘯擺了擺手，“沒事了，你先下去吧。”
家丁聽命退下，柴壽道：“李淩的人把胡同給打了，這跟公子預想的可不一樣啊，會不會影響到公子的計劃啊？”
王嘯卻是搖頭笑道：“雖有波折，但與計劃無礙，說到底，隻要李淩跟楊家不對付，他就隻能來找我...”
“公子，門外有位姓李的公子求見。”王嘯的話未說完，便又是一人進來稟報。
“來得好快啊。”王嘯微微一愣，隨後展顏一笑，“你看，我說什麽來著，他必定會來找我的。
請到前廳奉茶，我馬上就到。”
“是。”
前廳，一個家丁將李淩跟蕭別離迎了進來。
“不過唐安富貴人家，家中裝飾竟已華貴至此，比之帝都也不遑多讓了啊。”蕭別離四處張望，小聲的在李淩耳邊嘀咕著。
“畢竟唐安首富之家，倒也不必大驚小怪。”
家丁道：“公子稍待，我家公子馬上就到。”
“有勞。”李淩微微頷首，家丁也躬身退下，將兩人留在前廳。
“哈哈哈...”
一陣爽朗的笑聲傳來，聲音由遠及近，王嘯帶著柴壽從後堂轉出。
“聊齋先生，先生大駕光臨，真是讓我意外非常啊。”王嘯熱情拱手。
李淩嘴角微微翹起，起身見禮道：“王公子當真意外嗎？”
“嗯？先生這話是什麽意思？”王嘯故作疑惑之色。
李淩微微笑道：“這不是跟公子預想的一樣嗎？公子有何意外之處？”
王嘯見李淩如此直接，又是一陣笑聲。
“先生真是個有趣的人...”王嘯伸手示意李淩落座，吩咐柴壽道：“上茶。”
李淩冷哼一聲，卻還是坐了下來。
“其實我也喜歡直接一點，不過先生也知道，我是個生意人，討價還價得久了，便學會了虛與委蛇，更習慣了拐彎抹角，先生還請見諒。”
李淩冷眼看著王嘯，“我自問與楊家半點沒有瓜葛，好端端的，他們不會來找我麻煩，而且以我的身份地位，恐怕還沒有資格得罪楊家，若是沒有王公子你，恐怕也沒有今日之事，對嗎？”
“唔，先生說這話太過生分了，這些都是我應該做的。”王嘯臉上笑容不減。
李淩看著王嘯模樣，心中也略感無奈。
“我與王公子做的是生意，而這筆生意，王公子應當也不吃虧才是，我也並無不敬得罪之處，王公子為何要害我？”
“先生這話從何說起？我可從未想過要害先生啊。”王嘯輕笑道：“我隻是想親近先生而已。”
親近？親近你讓人來打斷我的腿？
李淩麵色一冷，“王公子親近人的手段倒是別致得很啊。”
“讓先生見笑了。”
“哼。”李淩輕哼一聲，問道：“說來，聽說王家楊家並不和睦，王公子是怎麽讓楊家出手為難我一個無名小卒的？”
“倒也簡單...”
王嘯將他的計劃給李淩說了一遍，完了還微笑道：“雖然有些偏差，不過先生總歸還是上門來了。”
李淩聽完沉默了片刻，心中無比的操蛋。
這楊英傑是個什麽鬼？就為了這點破事便要對我喊打喊殺的？
媽的有病吧？
王嘯見李淩不說話，便道：“先生既然找上門來，料想已下了決定，放心，我自是看重先生，楊家不會是麻煩的。”
媽的楊家的麻煩不是你給我找的？
李淩麵無表情道：“所以王公子的目的，其實是想讓我投效？”
“是我做得還不夠明顯嗎？”
王嘯嘴角勾起一個張狂的弧度，“在唐安城，我想要的東西，想辦的事，還沒有辦不成的，先生當麵拒絕了我的招攬，這已經是拂了我王家的麵子了，不過我敬重先生，這點小過錯，我自該原諒先生，好在天隨人願，先生也自己找上門來了。
這，也該算是我得償所願了。”
隻見蕭別離說完話，隨手將長劍一拋，身影閃動，眼花繚亂之間，胡掌櫃的手下便被他打飛了出去，重重的摔在街上。
閃身迴來，伸手正好接住了長劍，前後不過兩三個唿吸而已。
“厲害啊。”李淩由衷誇張，蕭別離聞言揚了揚頭，露出得意之色。
變化來得太快，胡掌櫃都驚呆了，聽到門外幾人痛苦的哀嚎聲這才迴過神來，後知後覺的伸出顫抖的手指著蕭別離。
“你敢，你敢打我們，敢打楊家的人？”
李淩哼道：“許你們上門尋釁，便不許我們還手了？楊家，是不是也太過霸道了？”
胡掌櫃臉色蒼白，語氣顫動，“你...你敢得罪我們楊家，死定了，你死定了。”
“不是我得罪楊家，而是你們楊家得罪我了。”李淩寒聲道：“我倒要看看，楊家是不是真的能在唐安城隻手遮天，滾！”
胡掌櫃還想說話，卻見蕭別離向前邁了半步，身子一軟，連忙連滾帶爬的跑出門去。
見胡掌櫃離開，李淩的臉色一下就沉了下來。
“楊家的麻煩，你不擔心？”蕭別離問道。
李淩指著自己麵無表情的臉道：“你看我這像是不擔心的樣子嗎？這可是楊家...這倒黴玩意，好端端的怎麽就打上門來了？”
蕭別離見李淩有些著急，噗嗤笑道：“沒想到一向沉穩的你，也有如此慌張的時候啊，你難道真的怕了楊家了？”
李淩聞言翻了個白眼，剛剛隻是給胡掌櫃放狠話而已，要說怕，那當然是真的怕。
“其實你也不必擔心，不就是個楊家嗎？今晚我就潛入楊府，割了楊英傑的喉嚨，保管他...”
蕭別離說說得眉飛色舞，李淩沒好氣道：“割割割，你就知道割，割喉嚨算什麽本事？要割就割...你也滾！”
李淩都有些氣糊塗了，蕭別離見狀笑得更歡了。
“我說真的，你有沒有辦法應付啊？”
李淩沉聲道：“這場無妄之災肯定跟王嘯脫不了幹係，在唐安城，能跟楊家扳手腕的也隻有王家了，看來，我必須得去找他一趟了，看看他究竟想玩什麽把戲。”
李淩之所以隱藏聊齋先生的身份，就是不想跟王家扯上什麽關係，隻是現在看來，能幫到李淩，好像就隻有王嘯了。
這種感覺真是令人不爽。
王府，後院。
“一切與公子所料不差，那楊英傑聽說了消息，果然讓人去找李淩的麻煩了，還是胡同親自帶人，說是要打斷李淩的腿，讓他變成瘸腿先生。”
“哈哈...”王嘯聞言輕笑，“這楊英傑也就這點能耐了。”
柴壽聞言也附和的笑了起來。
“派人跟上去了嗎？可別真讓他們把李淩給打了，這可不是我的初衷啊。”
柴壽應道：“公子放心，胡同前腳走，我便派了人追上，保管那李淩平安無事，屆時李淩知道是我們出手幫了他，自然會對公子感恩戴德的。”
“感恩戴德我是不敢想的，雖然隻見過兩麵，不過我看得出來，李淩不是尋常的蒙昧書生，他的眼睛裏，也透著狡猾。”王嘯悠悠道：“畢竟他跟楊家並無過節，楊英傑不可能沒由來的去尋他的麻煩，以他的聰明又怎麽會猜不到此事跟我有關呢？”
柴壽愣道：“如公子所言，那李淩非但不會感激，還會與我們為敵？那公子還派人去保護他作甚...”
“我說了，李淩是聰明人，他看得清楚形勢，在已經有楊家為難的情況下，就算知道是我從中作梗，他也不會，更不敢再與我為敵的，現在能幫他的，隻有我。”王嘯很是自信。
這就是明明白白的陽謀，就算你心如明鏡，洞悉事物，可那又如何？
真要找死，那就誰也救不了。
王嘯之所以如此執著，還是在李淩身上看到了價值。
光是聊齋先生的名頭跟話本便無比契合王家酒樓，買書稿怎麽也比不上買人來得劃算方便。
而且就是李淩這個人，王嘯也頗為看好，隻是可惜，李淩當麵拒絕了王嘯的招攬，不然王嘯也不必有此一招了。
柴壽聞言略微思索，隨後恍然道：“原來如此，楊家此次雖不能得手，但李淩終究與楊家為難，在這唐安城，除了我們，李淩找誰都不好使，所以李淩肯定會投靠我們的，公子真是神機妙算啊。”
柴壽的馬屁讓王嘯很是受用，這本就是他的目的。
“公子，公子...”
兩人正說著，一個精壯的家丁匆忙跑了進來。
“嗯？”柴壽見到來人微微一愣，喝道：“不是讓你去飄香樓看著李淩嗎？怎麽這快就迴來了？莫不是你們去晚了，那李淩真被胡同打斷了腿？”
家丁喘了一口氣，搖頭道：“沒、沒有...”
王嘯皺眉，“慢點說，沒有什麽？”
“李淩沒有被打，是楊家、楊家的人被打了？”
“嗯？說清楚些。”
家丁緩了一口，“小人聽掌櫃的吩咐跟上了楊家的人，但見李淩身邊那人好生厲害，三兩下便將胡掌櫃帶去的人給打了飛了出去，連帶著胡掌櫃都被嚇得屁滾尿流，我們也不敢逗留，隻好先迴來了。”
“李淩身邊那人...”王嘯皺眉自語，“是那個姓蕭的？”
家丁不知道王嘯說的是誰，聞言露出茫然之色。
王嘯擺了擺手，“沒事了，你先下去吧。”
家丁聽命退下，柴壽道：“李淩的人把胡同給打了，這跟公子預想的可不一樣啊，會不會影響到公子的計劃啊？”
王嘯卻是搖頭笑道：“雖有波折，但與計劃無礙，說到底，隻要李淩跟楊家不對付，他就隻能來找我...”
“公子，門外有位姓李的公子求見。”王嘯的話未說完，便又是一人進來稟報。
“來得好快啊。”王嘯微微一愣，隨後展顏一笑，“你看，我說什麽來著，他必定會來找我的。
請到前廳奉茶，我馬上就到。”
“是。”
前廳，一個家丁將李淩跟蕭別離迎了進來。
“不過唐安富貴人家，家中裝飾竟已華貴至此，比之帝都也不遑多讓了啊。”蕭別離四處張望，小聲的在李淩耳邊嘀咕著。
“畢竟唐安首富之家，倒也不必大驚小怪。”
家丁道：“公子稍待，我家公子馬上就到。”
“有勞。”李淩微微頷首，家丁也躬身退下，將兩人留在前廳。
“哈哈哈...”
一陣爽朗的笑聲傳來，聲音由遠及近，王嘯帶著柴壽從後堂轉出。
“聊齋先生，先生大駕光臨，真是讓我意外非常啊。”王嘯熱情拱手。
李淩嘴角微微翹起，起身見禮道：“王公子當真意外嗎？”
“嗯？先生這話是什麽意思？”王嘯故作疑惑之色。
李淩微微笑道：“這不是跟公子預想的一樣嗎？公子有何意外之處？”
王嘯見李淩如此直接，又是一陣笑聲。
“先生真是個有趣的人...”王嘯伸手示意李淩落座，吩咐柴壽道：“上茶。”
李淩冷哼一聲，卻還是坐了下來。
“其實我也喜歡直接一點，不過先生也知道，我是個生意人，討價還價得久了，便學會了虛與委蛇，更習慣了拐彎抹角，先生還請見諒。”
李淩冷眼看著王嘯，“我自問與楊家半點沒有瓜葛，好端端的，他們不會來找我麻煩，而且以我的身份地位，恐怕還沒有資格得罪楊家，若是沒有王公子你，恐怕也沒有今日之事，對嗎？”
“唔，先生說這話太過生分了，這些都是我應該做的。”王嘯臉上笑容不減。
李淩看著王嘯模樣，心中也略感無奈。
“我與王公子做的是生意，而這筆生意，王公子應當也不吃虧才是，我也並無不敬得罪之處，王公子為何要害我？”
“先生這話從何說起？我可從未想過要害先生啊。”王嘯輕笑道：“我隻是想親近先生而已。”
親近？親近你讓人來打斷我的腿？
李淩麵色一冷，“王公子親近人的手段倒是別致得很啊。”
“讓先生見笑了。”
“哼。”李淩輕哼一聲，問道：“說來，聽說王家楊家並不和睦，王公子是怎麽讓楊家出手為難我一個無名小卒的？”
“倒也簡單...”
王嘯將他的計劃給李淩說了一遍，完了還微笑道：“雖然有些偏差，不過先生總歸還是上門來了。”
李淩聽完沉默了片刻，心中無比的操蛋。
這楊英傑是個什麽鬼？就為了這點破事便要對我喊打喊殺的？
媽的有病吧？
王嘯見李淩不說話，便道：“先生既然找上門來，料想已下了決定，放心，我自是看重先生，楊家不會是麻煩的。”
媽的楊家的麻煩不是你給我找的？
李淩麵無表情道：“所以王公子的目的，其實是想讓我投效？”
“是我做得還不夠明顯嗎？”
王嘯嘴角勾起一個張狂的弧度，“在唐安城，我想要的東西，想辦的事，還沒有辦不成的，先生當麵拒絕了我的招攬，這已經是拂了我王家的麵子了，不過我敬重先生，這點小過錯，我自該原諒先生，好在天隨人願，先生也自己找上門來了。
這，也該算是我得償所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