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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葉信掛念九鼎城的安危,一路走得很急,原本他還打算迴去的時候順路去天緣城見一見鬼十三,但這個時候已經顧不上了。


    在第五天的黃昏,狼騎終於看到了九鼎城,馳入城門,葉信發現城中並無異樣,街道兩邊的行人神色如故,不應該發生過成規模的災難。


    片刻,狼騎已接近葉府,守在葉府大門前的武士們迎上前,紛紛向葉信施禮,葉信掃視了一圈,見那些武士的神色也沒有什麽異常,不由鬆了口氣,看樣子是他多心了。


    接著葉信帶領騎隊進入葉府,當他們穿過一座角門時,葉信突然發現有幾個士兵還有十幾個工匠在修繕著一座高牆,高牆當中有十餘米長的牆體都倒塌了,不過葉信並沒有多想,隻以為是偽劣工程,心中暗自腹誹,沈忘機當初是怎麽監工的?


    一直馳入星堂的核心,葉信跳下無界天狼,大步向正堂走去,離得還遠,便已聽到了裏麵有人在說笑,一個是侯輪月,一個居然是鬼十三。


    當葉信、泥生等人走進正堂時,侯輪月和鬼十三都露出了詫異之色,他們站起身,侯輪月說道:“主上,尊使,你們怎麽迴來得這麽快?”


    “別提了,一路上提心吊膽的。”葉信歎了口氣:“我還以為海族知道了我們的秘密,會派出海族修士攻擊我們九鼎城呢。”


    “你怎麽知道海族要攻擊我們九鼎城?難道你見過海族的修士了?”鬼十三問道。


    “什麽?”葉信剛剛坐下去,聽出鬼十三的畫外音,又跳了起來:“海族已經來過了?!”


    “來過了。”鬼十三說道:“不過都是一群雜兵,我們沒費多大力氣,就把他們全部解決了。”


    葉信的臉色慢慢沉了下去,良久,又輕聲問道:“是什麽時候的事?”


    “五天了。”侯輪月說道:“幸好十三湊巧來了九鼎城,那五個海族修士,他一個人就解決了三個。如果沒有他,我們付出的代價要大得多。”


    “五天了麽……”葉信的視線落在了鬼十三身上,嘴角慢慢露出微笑:“老十三,你真是我的福將。哪裏有難你就會在哪裏出現!”


    “就嘴頭誇我幾句?有沒有實際一點的東西?”鬼十三笑眯眯的說道。


    “沒有。”葉信斷然說道:“你現在已經是星堂最大的東家了,我欠你的不知道要還多久,你還想要什麽?”


    “信哥,你這麽說話就太不近人情了。”鬼十三說道。


    “這是你逼我的……”葉信說道:“你年輕不小了吧?也是該談婚論嫁的時候了,這樣。我賞你一個老婆,然後我們所有的賬一筆勾銷,老侯,鐵卉真現在怎麽樣了?”


    “一直在溫家。”侯輪月說道:“隻是……已經有很長時間沒問過了,要不是主上這次提起,我都差點忘了這個人。”


    “少扯,我可不要!”鬼十三火了。


    “俗話說長兄如父,既然你把我當成大哥,這件事情當然要讓我做主,由不得你。”葉信說道。


    就在這時。沈忘機和王芳並肩從外走了進來,畢恭畢敬的向葉信和泥生躬身道:“見過主上,見過尊使。”


    見沈忘機和王芳進來,葉信暫時放過了鬼十三:“沈大人,你來得正好,這一次海族襲擊九鼎城,我們的傷亡怎麽樣?”


    管理內府、調整資源、統計損耗等等,都是府星的分內事,所以葉信想知道這方麵的詳細情況,隻能問沈忘機。


    “還好。無生軍有十九個人陣亡,戰時死了十七個,兩個人受傷,但傷勢過重。真真姑娘還沒來得及施救,他們已經死了。”沈忘機緩緩說道,他的記憶力非常好,而且極擅於整理各種繁瑣的信息和數字:“狼騎有一人受了重傷,三個人受了輕傷,後來在殲滅海族武士的戰鬥中。又有兩個狼騎受傷,義盟的武士隻負責外圍的巡查,他們都沒事。”


    “海族一共來了多少人?”葉信又問道。


    “五個凝氣境的修士,四十一個武士。”沈忘機說道:“其中有三個修士被我們當場斬殺,活捉了兩個,那四十一個武士我們一個未留。”


    “內宅的損失怎麽樣?”葉信說道。


    “還好,沒什麽損失,鬼先生及時發現了海族的威脅,令人敲響了觀海閣上的警鍾,狼騎、無生軍立即做出反應,在海族發起襲擊前,已搶先展開了圍攻。”沈忘機說道。


    “狼騎誰受了重傷?”葉信說道。


    “是狼騎統領郝飛。”沈忘機說道,隨後他遲疑了一下:“他的傷勢雖然很重,但性命是無憂的,不過要在床上躺一段時間了,還有……他應該是遭受了海族的暗算,我本來想找他當麵問一問,問清楚海族是怎麽下手的,以後大家也能有所防備,但真真姑娘說郝飛的神智還沒有完全恢複清醒,現在問也問不出什麽有價值的東西。”


    “暗算……”葉信喃喃的說道。


    “這件事情你問沈大人還不如問我。”鬼十三笑眯眯的拿出一個透明的小玻璃瓶,玻璃瓶被裝著一點海藍色的液體:“郝飛被海族修士控製之後,居然想用一瓶酒算計我,可我早就發現他很不對頭,酒我倒是喝了,但沒有真正喝進去,而且我還故意留了一點殘酒,就是這個。”


    葉信急忙走過來,拿起那個小玻璃瓶,把瓶塞打開,輕輕嗅了一下,隻有酒香,並沒有其他味道。


    “這是一種毒?”葉信看向鬼十三。


    “這件事情你問他們還不如問我。”泥生微笑著說道。


    葉信這才反應過來,自己身邊有一位大存在了,別人不知道,泥生應該是懂的。


    泥生會在這個時候插話,代表著他不止是接受了葉信,也接受了星堂的這些人,所以才會故意學著鬼十三的用詞。至少,他有閑心和這些人開玩笑了。


    而鬼十三則一臉哀怨的看著泥生,那意思就是,我得罪過您老麽?不帶這麽打臉的?!


    “前輩知道這是什麽?“葉信笑道。


    “這是春海聖母的聖光凝聚而成的靈水。”泥生緩緩說道:“海族每一部。都有一樁出奇的本事,春海部在海族各部中排位是很低的,他們的戰力雖然不行,但非常善於迷惑人的心智,歸根結底。就是靠這種靈水,你們碰上的應該是最差的修士了,如果是春海聖母想施展這種本事,幾個吐息就能迷倒無數人,實力強橫的修士,可以讓靈水融入自己的劍光拳勁之中,隻有最差的修士,才會想辦法誘騙人把靈水喝下去。“


    “海族一共有多少部族?”葉信問道。


    “這個……”泥生笑了:“這個沒有誰能迴答你,就算是海族之皇,也沒辦法給出迴答。”


    “怎麽可能?”葉信皺起眉。至少應該有一個大概的,譬如說九鼎城,一共有人口一百一十三萬人,雖然是五、六年前的統計,但總歸是記錄在案了,身為海族之皇,怎麽會不清楚座下有多少部族?


    “有什麽不可能的?”泥生說道:“九九浮生,才得成一證道,九九證道,才得化一長生。莫非你以為,你腳下這片土地,就是所有了?“


    葉信呆在那裏,泥生的話信息量太大。他一時間有些難以接受。


    這時,鬼十三拿出一顆碧綠色的圓珠:“尊使,這又是什麽東西?我發現所有的海族修士身上都能找到這種東西。”


    泥生的視線落在那顆碧綠色色圓珠上,隨後微微歎了口氣:“這是海族的靈珠。”


    “本命靈珠?做什麽用的?”鬼十三又問道。


    “所有族的修士都有這種東西。”泥生說道:“隻是名稱有些差異罷了,在海族叫本命靈珠,在妖族叫本命妖骨。在魔族叫本命真魂,在天族叫天之位格。”


    “所有族的修士都有?我們怎麽沒有?”鬼十三更加不解了。


    “這也是對我們人族最不公平的地方。”泥生再次微微歎了口氣:“人族繁衍生息的能力是最強的,無數浮塵世,無數生靈,大半都是人族,可始終排在四族之尾,正因為我們的起步點太低了,人族修士隻有步入小乘境,才有可能凝練出自己的本命丹,僅僅是有可能,而海族和妖族,卻是天生就有,妖族麽……也比我們強一些。”


    “那本命丹又有什麽用?”鬼十三問道。


    眾人都屏息凝神,等待著泥生的迴答,這個問題沒有人懂,連侯輪月也極力豎起耳朵,生怕自己漏過一個字。


    “一個修士,一生所有的成就、經驗、能力,都融在這‘本命’二字之中。”泥生緩緩說道:“是你殺敵的利器,也是護身的奇寶,嗯……你們可能還是不懂,這麽說吧,海族的本命靈珠是他們一切道法的本源,如果失去了本命靈珠,他們的進境縱使還在,那也是半個廢物。“


    “也就是說,我們人族必須把自己的殺招凝煉到圓滿,才有可能化生出本命丹?”葉信問道。


    泥生一愣,他對葉信的的悟性而驚訝,隨後點頭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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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s:向大家道歉,這幾天家裏人全都病了,而且是輪著病,第一個病的不是我,是老丈人,要是我的話,不知道要歉疚成什麽樣子。


    老丈人身體好,一天就沒事了,然後我倒了,這幾天熬得好難,點滴沒什麽效果,我第一次知道,原來咳嗽居然還有並發症,肚子疼得厲害,不碰沒事,輕輕碰一下,就能把我疼得不要不要的。


    前天,老婆和丈母娘也病了,然後老丈人還埋汰我們,說我們的身體素質太渣,和他遠遠不能相比。


    然後,昨天,老丈人又和我們一樣了……


    十有八九是海參崴那邊的什麽超級感冒,不得不承認,那邊的老毛子抗寒抗病能力都很強,幾乎沒見過哪個老毛子是因為感冒去醫院打點滴的,這邊卻是一片片,還得提早去醫院,要不然不要說床,連椅子都沒有,隻能站著打點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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