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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穿著金色長袍的身影停下來,他臉上的驚恐之色愈發濃重,突然轉身向後衝去。


    轟……那大漢再次撞擊在囚門上,一根根明顯變得扭曲了,雖然出現的縫隙還不夠讓一個人鑽出來,但固定囚門的鐵栓已經崩裂,那大漢不顧上麵的倒刺,抓住鐵柱用力一晃,便把整個囚門扯了下來。


    下一刻,那大漢猛地把囚門甩了出去,重達數千斤的囚門在他手裏簡直和稻草沒什麽區別,囚門裹挾著沉悶而又兇猛的唿嘯聲,砸向艙道。


    那穿著金色長袍的身影向前撲去,險險避開了囚門的撞擊,他倒是避開了,那匍匐在地的美貌女子卻被翻滾的囚門刮中,血肉飛濺,接著囚門又砸中艙室的牆壁,破開大洞後繼續向前飛去,破開一道道牆壁,飛出幾十米開外。


    葉信呆住了,他看到了天光,囚門竟然穿透了海船!雖然艙室的牆壁都是用木板製成的,但這種力量也太過恐怖了。


    那大漢身形一閃,追了過去,葉信頓了頓,緊握著殺神刀走進艙道。


    當葉信走上甲板時,正看到那大漢發出瘋狂的笑聲,接著縱身從甲板上跳了下去。


    在那大漢跳離的地方,倒著一具破爛不堪的屍體,基本上已經看不出是人了,血肉中殘存的金色布片,靜靜昭示著他的身份。


    看到那大漢出現,海船附近的武士們驚駭欲絕,他們紛紛脫離戰鬥,衝開一條路,跳入大海,蒼妒兵果然沒有辜負葉信的期望,他已擊殺了自己的對手,僅存的那個凝氣境修士慌不擇路,硬生生挨了侯輪月一擊,隨後也跳離了木船,躍入大海中。


    “想走?!”那大漢露出獰笑。接著他也縱身跳入大海,身形眨眼便消失得無影無蹤。


    金龍旗的武士們個個都精通水性,很快遊出了幾十米開外,隨後怪異的事情就出現了。有的武士遊著遊著,身體突然一僵便沉了下去,海水中翻湧出一片血花。


    那些武士一個接一個消失著,似乎海中隱藏著一隻無形無影的兇獸,葉信長吸一口氣。縱身從海船上跳了下來,無界天狼立即跑到葉信身邊,用腦袋在葉信的肩膀上輕輕蹭動著。


    葉信伸手在無界天狼的腦袋上拍了拍,隨後開始運轉精神海,一縷縷煙氣從海船上、從海水中、還有木橋上的屍體中剝離出來,慢慢聚向葉信。


    “林童,快上來!”葉信喝道,隱藏在海水下的大漢似乎殺起了性子,他擔心林童也被誤殺。


    砰……昏迷不醒的子車灰被林童扔上了木橋,緊接著山炮也被林童推了上來。林童的臉色顯得異常疲憊,艱難的爬上木橋,看向葉信,澀聲道:“大人,您沒事吧?”


    符傷帶著狼騎們圍了過來,有的去照看子車灰,有的去照看山炮,山炮此刻也昏過去了,但雙手依然死死抱著那隻野獸。


    “我沒事。”葉信應道,話音剛落。他的臉色突然大變,踉蹌著向後退了幾步,一下子跌坐在木橋上,隨後閉上雙眼。開始調整自己的唿吸。


    他的精神海中出現了一幅幅幻象,一隻白色如長蛇狀的兇獸在大海中暢遊著,它的身體越來越大,越來越結實,腹下慢慢長出了幾隻爪子,隨後有一天。它不知道哪裏來的力量,脫離了海水,飛向了空中,但在空中滑行的距離不能持久,很快又重新跌入海水,隨著時間的流逝,它滑行的時間逐漸增加,飛躍的距離變得很遠,接著,當它飛躍過一座礁石時,礁石後突然出現了一片人影,一隻隻數丈長的巨箭如雨點般射向了它,它無力躲避,身中數十箭,一頭栽落到海水中。


    畫麵一閃,在精神海中出現了一個美貌女子,就是葉信在船上控製的那個人質,她在努力練習著身法,從某種角度說,她的身法和剛才那隻長蛇狀的兇獸很相似。


    鍾馗的神能似乎可以剝取元魂的一些記憶,之前是無法做到的,好像是因為葉信已晉升為修士的緣故,神能的威力也增加了。


    雲龍變,這就是那種身法的名字,但短時間隻能釋放一次,如果修為繼續增長,或許能連續施展第二變、第三變,乃至更多。


    葉信有一種中了大獎的感覺,整整三年了,除了在一年前剝取過毒寡婦的本命技之後,鍾馗的神能再無收獲,隻是能讓殺意凝聚的速度更快一些,其實這樣葉信已經很滿足了,他預計再堅持上七、年,他就有可能淬煉出絕技。


    驚喜總會不期而至,否則也不叫驚喜了,葉信強自壓抑著興奮,慢慢運轉著元脈。


    不知道過了多久,葉信睜開雙眼,正看到蒼妒兵、侯輪月等人關切的注視著他,見葉信從入定中醒轉,蒼妒兵急忙說道:“主上,怎麽樣了?”


    “還好。”葉信縱起身,他的視線投向大海深處。


    大海深處出現了一條分開的水花,那大漢半個身體露出海麵上,象一隻鯊魚,又象一支貼著海麵飛射的利箭,閃電般向這邊掠來。


    “好厲害的水性!”林童顯得非常震駭,他淬煉出的是水獸的本命技,水就是他的家,但絕不可能以那種速度遊動。


    蒼妒兵眉頭皺了皺,擋在了葉信身前。


    那大漢遊近了海岸,身形突然從海水中掠起,在空中化出一道長達數十米的弧形,落在了木橋上,隨後向著葉信這個方向叫道:”小娃娃,本來想馬上去找他們的晦氣,但想到是你救了我,不告而別就不太好了,現在來和你打個招唿,這份人情我記下了,以後有機會自當重謝,小娃娃,後會有期了!“


    說完,那大漢翻身躍入海中,隻濺起一朵小小的水花,隨後再次消失了。


    “主上,你救了他?”蒼妒兵低聲說道。


    “嗯。”葉信點點頭:“敵人的敵人就是我們的朋友,我見他被關在囚籠裏,就出手了。”


    “那家夥實在是有夠兇悍的。”侯輪月低聲說道:“妒兵。你看他到了什麽進境?”


    “應該和我一樣,在凝氣境巔峰。”蒼妒兵緩緩說道:“但他可能是天生神力,或者有的際遇,如果和他對上。我的勝算恐怕不到三成。”


    這時,無界天狼發出的嗚咽聲從後方傳來,葉信迴頭看去,心中一驚,三個狼騎倒在了血泊之中。還有一匹無界天狼戰死,另外兩匹趴在騎士的身邊,它們的表情簡直和人差不多,明顯能看到充滿了淒愴。


    葉信感到一股怵動,恍惚間似乎又迴到了腥風血雨的戰場上,弟兄們又要開始接連不斷的陣亡了麽?!


    自從他帶著天罪營殺出一條血路,迴到了大衛國,天罪營進入了一段難得的和平時期,每一個將士的進境都在穩定中緩緩提升,而他葉信又躲在暗處。從容布局,使得危險降到了最低,現在,塵俗的力量已經無法對他構成威脅了,但修士的世界更加兇險!


    他麵對這數不清的未知,絕無可能每一次都能做到從容應對,就像今天,前一刻他還在和蒼妒兵相互配合,一個唱紅臉、一個唱白臉,壓榨著大羽國的資源。可轉眼就被卷入到一場生死攸關的衝突中。


    這不是人力可以控製的!


    金龍旗下的那些武士戰力格外兇悍,還有三位達到了凝氣境的修士,葉信很清楚,這一戰能打贏已經是萬幸了。他根本不可能去保護別人。


    “這猴子和山炮到底是什麽關係?”符傷在那邊說道:“他也太傷心了,簡直象死了親人一樣……”


    符傷的話吸引了大家的主意,葉信、蒼妒兵幾個人走過去,山炮還處在昏厥之中,他懷中抱著的那隻野獸清清楚楚的暴露在大家的視線中。


    那是一隻小猴子,通體呈金黃色。不知道是受到了虐待,還是在戰鬥中被誤傷,小猴子身上傷痕累累,氣息非常微弱,如果不認真看,根本看不到胸膛的起伏。


    “這是什麽東西?”蒼妒兵俯下身,仔細觀察著那隻小猴子。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應該是小靈猻。”葉信緩緩說道。


    “這就是靈猻?”蒼妒兵訝然。


    “老蒼,你聽說過靈猻麽?”葉信問道。


    “前些天聽那徐守義說起過。”蒼妒兵說道:“他這一次離開天緣城,趕到大羽國,就是為了尋找靈猻的下落。”


    “哦?到底是怎麽迴事?”葉信追問道。


    “具體的……我不太清楚。”蒼妒兵說道:“靈猻是徐守義親自抓來的,派人送到這邊交易,好像在交易過程中出了些事情,交易的對方被幹掉了,靈猻也被人搶走,徐守義的人傷亡過半,所以他才一路追過來的。”


    “難道這隻靈猻是山炮養大的?”侯輪月說道。


    “正好相反。”葉信搖了搖頭:“山炮是靈猻養大的,好了,先不說這些,符傷,你去安置陣亡的弟兄,郝飛,你負責打掃戰場,老蒼、老候,陪我到海船上轉一轉。”(未完待續。)


    ps:昨天對不住,事情有些急,來不及細說,好在忙完了。


    心靈雞湯裏有句話,說知識改變命運,真他嗎太對了!


    昨天見到了一個老板,坐車過關的時候,我正好和那老板一個車,離很遠看到有交警在檢查,那老板臉色變了,和身邊的人換了個位置。


    我問他為什麽換,他說他沒有駕駛證,我很奇怪,他開車開得很熟練,技術上完全沒問題,再問,那大老板有些不好意思了,說他考了好幾次,前後考了三年,就是考不下來。


    我更奇怪了,一定要問個明白,他告訴我,科目二科目三他都肯定沒問題,但科目一過不去。


    天雷滾滾啊,科目一過不去……科目一過不去……科目一過不去……


    迴家才知道,那老板是小學二年輟學,出來創業的,靠著死幹玩命幹的奮鬥精神,從小雪球滾成了大雪球,當然,那時的大環境太好了。


    知識改變命運,我早知道我也不上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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