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悠悠見林清揚好奇的將頭住南風方向偏了偏,誤以為他是奇怪南風的到來,跟他解釋道:


    “清揚,南風帶了些仆人過來幫我們收拾院子,我想著人多力量大,就應了下來。”


    林清揚淡淡的輕嗯一聲抬起頭來,露出那張精致的俊臉。隻見他白皙的臉頰處幾抹帶著泥土的擦痕尤其明顯,莫明的讓他那清冷的模樣增添了些喜感。


    黎悠悠捂著嘴偷偷笑了笑,南風也跟著低頭無聲笑了笑。


    林清揚見他們都盯著他臉,無意識的用他沾滿泥土的手又準備去擦臉,被黎悠悠攔了下來。


    見他呆萌著奇怪的看向她,她強忍住繼續上揚的嘴角靠近了過去。


    她還是覺得這樣的林清揚更加生動,有活力、有朝氣。


    從袖中取出林清揚給她做的帕子將他擋在身影下擦了擦。


    “瞧瞧,清揚移株花移成了小花貓了。”說著還在他高挺的鼻梁上刮了下。


    “手上還有泥呢,再擦臉上就更多泥了,唔,我猜猜,莫非清揚是準備來個泥麵膜?”黎悠悠還是沒忍住的調侃了一句。


    隨著黎悠悠突然的靠近,熟悉的氣息迎麵撲來,親熱、溫柔的動作讓林清揚耳尖紅了起來,畢竟這時還有外人在。


    林清揚抬眼,見南風整個的被擋在了黎悠悠身後,調節好自己加快的心跳,從黎悠悠手中接過已沾上許多泥土的帕子自己擦了起來。


    心裏想著反正剛才南風也已見過他那模樣,橫豎以後也會在一個院子裏生活許久,這種事情約莫也總會還有,他也就自然的越過黎悠悠跟一旁的南風點了點頭,自行走至花架下的洗手池淨手去了。


    黎悠悠摸了摸鼻子對著走開的林清揚方向嘿嘿笑了笑,跟屁蟲般緊隨著過去,見他綁著衣袖的綁帶鬆了,衣袖就要掉進洗手池被水打濕去,趕緊將正在清洗帕子的他攬過,就著他僵直的手將綁帶綁緊來。


    “妻主,還有人在!”林清揚背靠在黎悠悠懷裏僵直著身子小聲提醒道。


    “我知道,他愛看就給他看,總不能以後在自家院子裏還什麽都得躲著他們來吧!?”黎悠悠賊兮兮的學著他小聲嘀咕道。


    林清揚沒想到黎悠悠和他想到一處去了,隻是她現在的動作實在是太過親密,讓他一時有些難為情。


    但他自己本身就不抗拒她的接觸,聽了她說了這話後就也慢慢的放鬆了下來,由著她趁機在他手上揩油。


    “泥麵膜是什麽?”


    黎悠悠正準備將作亂的手從手臂移到他腰上時,被他冷冷的瞥了一眼後,立馬笑嘻嘻的收了迴來,順著他給的台階迴應道:“唔,就是一種用海澡泥製作出來的麵膜,聽說很好用,我也隻是聽人說過。”


    林清揚見她收迴了繼續挑逗他的手,心下鬆了口氣,麵色微紅的“哦”了一聲稍微離她遠了些,以免她再繼續作亂下去,自己會失了儀態。


    而這邊一直被無視的南風,見他倆旁若無人、眉來眼去的秀恩愛,不由的害羞著將頭低的更低了來。


    心底升起對自家公子以後幸福生活的幻想。


    他真心希望自家公子也能得到女君的寵愛,那樣他就不用再獨自一人偷偷哭泣,也能有一個給他依靠的女人了,再強勢、厲害的男子還是想要一個能托付終生的可心人啊!


    三人正在各自想著自己的心事,遠處從後院急跑而來兩個仆人,待三人看去後,那兩人恭敬行禮後立馬顫身跪趴道:“女……女君,奴才們不是故意的,請女君寬恕奴才們吧!”


    黎悠悠莫名其妙,能有啥大事,還能讓她要他們的命呀。


    “你們先起來吧,什麽事這麽慌?”


    隻見兩人並未依言站起來,依然跪在地上,隻是由趴改為直立起上半身,露出兩張慌張的臉。


    兩人或許是被幾人盯著還是有些害怕,但見這裏唯一的女主人似乎挺和氣的,又膽大起來,相互推搡著想讓對方先來說。


    林清揚淡淡的瞥了一眼,淨好手將帕子掛在洗手台上橫著的細竹杆上,慢條斯理的解開綁著的衣袖,狀似輕飄飄的道:“或許你們需要一個黑盒子。”


    黑盒子是什麽?黎悠悠不知道,但她估計不是什麽好東西,不然地上跪著的兩人不會一聽這句話,就嚇的一個激靈,忙大唿饒命。


    兩人這才磕磕絆絆的將事情說了出來。


    原來是後院的洗手池讓他們覺得稀奇。


    要知道他們可都是從宮裏來的人,什麽沒有見過,這突然出現個他們沒見過的,自是覺得這或許是女皇陛下或者皇女她們賞賜的,稀罕的在那裏東摸摸西碰碰。


    誰知道其中一位不小心腳踩著水滑了一下,連帶著在一旁的另一位仆人一起雙雙撲倒在水池內,那裏麵的小水車自然是禁不住他兩的重量,直接散架了。


    這可把兩人嚇了個半死,但又不敢不匯報,要知道瞞著不報後麵再被發現,依著宮裏的規矩那他們估計會更慘。


    這時先去跟這院子的主人求個饒或許還有一線生機。畢竟在他們看來,這院子主子也就是一個主事,或許會看在他們是宮裏人的份上,睜一隻眼閉一隻放過他們,直接息事寧人。


    事實是那小水車對於黎悠悠也不是什麽金貴玩意,她的性子也不是那種抓著事不放的人,他們知曉錯誤了,她自是覺得也沒什麽事,她過去修修就好了。


    林清揚自是知曉自家妻主的性子,看她表情、動作就知道她不在意這些小事,壓下她正準備伸出去的手。


    “既是知曉做錯了事,你們就自行去常宮人那領罰吧,將事情始末仔細說清楚,若讓我知曉你們說了假話,我自有辦法讓你倆受到更嚴重的懲罰。”


    他這樣說一則他心疼自家妻主又得勞累去修理被破壞的水車,二則那南風還在那,他得為他妻主立些威信,不然以後這院子說不好就成了他們主仆的院子,而不是他們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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