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喝了會茶水,賈東旭感覺自己有些上頭了,忙對溫炎說道:“炎子,我不喝了,我要迴家。”


    一聽這話,許大茂也幫腔道:“對,迴家。”


    其實許大茂自己也堅持不住了,見有人過迴家,馬上就開口說道。


    四個人裏有兩個人自己好了,溫炎和傻柱隻好停下了。


    穿好衣服,溫炎就送三人離去。


    沒走兩步,許大茂就衝出隊伍,趴在牆角狂吐不已。


    賈東旭的發現後,笑了幾聲,還沒等他反應過來,一股沒有消化的東西就從嘴裏吐了出去。


    看著這樣的場景,聞著鼻子裏的味道,傻柱也有些上頭。


    見到傻柱的模樣,溫炎趕快往旁邊走了幾步。


    好在傻柱的定力不錯,經過初次的膈應,慢慢的適應了下來。


    給傻柱遞了根煙,溫炎示意他點上壓壓味道。


    煙還沒有抽半根,趴在地上的兩人就已經吐完了。


    對視一眼後,溫炎和傻柱避開地上的汙物,把人扶起來往他們家裏走去。


    剛剛還吹牛逼的許大茂這會已經蔫了,乖乖的被溫炎扶著。


    一旁的賈東旭也同樣如此,低著頭靠在傻柱身上。


    走出小院,溫炎停下腳步,對著傻柱說道:“柱子哥,我送許大茂迴家了,你一個人行不行,不行的話等我一會。”


    傻柱瞪大了眼睛,說道:“炎子,你這也太瞧不起我了,以為我是他們這兩個廢物呢。你先去吧,我也走了。”


    說著就扶著賈東旭往中院走去,溫炎見他走路的背影穩定,就放下心,扶著許大茂往他家裏走去。


    到了許大茂家裏,先把他放到凳子上,把床鋪鋪好後,才把他送到床上。


    這個天氣喝醉酒,最怕冷了,一不小心有“陰死”的可能。


    現在這個情況,再給他點火已經不太現實了,萬一讓煤煙打死也是有可能得。


    給他把厚厚的被子蓋上,檢查了一下屋裏的門窗,溫炎就走出了許大茂家裏。


    聽著門外溫炎關門的聲音,躺在床上的許大茂默默地流下了淚水。


    迴到家裏,看著地上兩大灘嘔吐物,溫炎避過後就進了屋。


    隨意的桌子讓的東西,全部堆到了廚房,在鍋爐裏添好碳。


    溫炎給自己泡了杯熱茶,打算稍微緩一下,在處理外麵的嘔吐物。


    傻柱扶著迷迷糊糊的賈東旭,好不容易走到了中院他家門口。


    喘了一口氣扶著他,敲開了門。


    賈張氏看到自己兒子的模樣,下意識的問道:“傻柱,你們這是喝了多少,東旭怎麽醉了。”


    傻柱把賈東旭扶進屋裏的床上後,沒好氣的說道:“別提了,四個人統共才喝了兩斤。出門的時候還好好的,沒走幾步他就和許大茂給人溫炎吐了一院子。”


    “賈大媽,人我給你送到了,我也有點上頭,就先迴去休息了。”


    賈張氏低著頭不知道在想著什麽,直到傻柱第二次出聲,才迴道:“好好好,謝謝你,傻柱。”


    得到答複後,傻柱滿意的轉身離去。


    看著一灘爛泥般的兒子,賈張氏怕他不舒服。於是就低下頭給他脫起了身上的衣服,直到剩下線衣褲。


    把一身酒味的衣服抱到前廳後,賈張氏對著秦淮茹說道:“淮茹,你到炎子的家看看去,東旭剛剛吐了人家一院子,你去幫忙處理一下。”


    秦淮茹聽見這個消息,整個人高興得都要蹦起來了。從一個禮拜前溫炎撫摸過她後,她最近就一直念想著那種感覺。


    每每在深夜,家裏人都睡著了之後,她會用自己的手來尋找當時溫炎給她的快樂。


    可是每次都感覺差一點,達不到溫炎給她的感受,即使溫炎當初隻撫摸了短短的幾分鍾。


    這段時間她不是沒有找到後院的心思,但是都被她打消了。


    一個是沒有正當理由,被院裏人看見了不好。還有一個是害怕家裏人,有意見。


    殊不知,賈家母子巴不得她趕緊爬到溫炎的床上。


    這次也是,賈張氏想到自己兒子都已經喝大了,看傻柱的狀態,估計溫炎呢不會好到哪裏去。


    她前麵在傻柱麵前走神,也是因為這個想法。


    等傻柱走後,她第一時間就找到秦淮茹,讓她到後院去。


    意思很明確,就是要讓溫炎酒後亂性。


    可她不知道的是,溫炎的酒量就算十個賈東旭也拿不下他。


    不過她都已經做到這份上了,溫炎要是不給點甜頭,顯的他有些不近人情。


    穿好衣服從家裏出來,越靠近溫炎家裏,秦淮茹的心跳就越快。


    她也不知道為什麽,心裏有股預感,今天她會失去些什麽。


    走到溫炎家門口,秦淮茹此時的心快要跳出來了。


    使勁的咽了兩口唾沫,秦淮茹說道:“炎子,你在嗎?”


    溫炎躺在沙發上,在這短短的時間裏他已經睡著了。


    睡著後的溫炎有個特點,那就是輕易不會醒。這個毛病還是前世帶過來的,前世有一次他睡著了,他的朋友把他家的門拆了,他都沒醒。


    按他朋友的話說,那就是他睡著了以後,就算人把他抬著賣了,他都不知道。


    不過這個毛病也在他二十五歲過後有了改進,稍微大點的動靜能叫醒他。


    一連叫了幾聲後,溫炎一點反應都沒有,秦淮茹心裏一驚。沒有管其他的,直接推門走了進去。


    看著直挺挺躺在沙發上的溫炎,秦淮茹趕緊走了過去。


    在聽到溫炎均勻的唿吸聲後,秦淮茹緊繃著的心放了下來。


    “炎子,炎子……”


    嘴裏叫著他的名字,手裏輕輕的搖晃他的胳膊,秦淮茹想通過這樣的方法叫醒他。


    看著眼前熟睡的大男孩,秦淮茹的心裏湧上了一個大膽得想法。


    這個想法一冒出來,就跟脫韁的野馬一樣,一發不可收拾。


    其實這會溫炎已經醒了,畢竟他也是剛剛睡著,睡眠還很淺。再加上剛才的搖晃和叫聲,他不想醒都難。


    之所以沒有第一時間起來,就是想看看秦淮茹到底想幹什麽。


    很快他就知道了答案,因為他發現自己的褲子被解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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