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裏確認了想法,蔡全無也頂不住睡著,迷迷糊糊得陷入了夢鄉。


    ……


    ……


    小酒館發生的事,溫炎毫不知情。從小酒館出來後,他就一個人慢悠悠的往家裏走去。


    來到一個世界沒多久,溫炎就讓人調查過這些影視人物。沒想到直到今天,才見第一麵。


    總體來說,溫炎對這些人的印象不錯。雖然陳雪茹是個作精,但是她的性格,溫炎卻非常喜歡。


    不過喜歡歸喜歡,他可不會主動的去招惹陳雪茹。


    從兜裏拿出拿出一根煙,點上後,溫炎加快了迴家的腳步。


    剛走到院門口,就看見閻埠貴手裏拿著鎖,準備關大門。


    “三大爺等等,我還沒進去呢!”


    閻埠貴停下手中的動作,扶著眼睛看向了聲音傳來的地方。


    長期缺乏肉食導致他有些夜盲,外加上他的近視。直到溫炎走到身邊,他才憑借模糊的影子確認來人是溫炎。


    “原來是炎子啊~怎麽今天這麽晚?”


    溫炎聽到後,一時不知道怎麽吐槽,眼睛看不見,難道耳朵也不好使了?


    但是也就是在心裏想想,嘴上說道:“嗨,這不是今天被領導帶著出了趟診嗎?”


    閻埠貴聽到溫炎話裏的信息,趕緊說道:“還得是你啊,這院裏還是你最有出息。”


    見他還要繼續說,溫炎趕緊說道:“三大爺,我今天累了一天了,就先迴去了,有時間咱爺們坐下單獨聊聊。”


    “好好好,你趕快迴去休息吧。”


    隨著他的話音落下,溫炎快步的朝著後院走去。


    看著溫炎的背影走遠,閻埠貴摸摸索索的把大門鎖好,也就迴了家。


    迴到家後,溫炎第一個時間就直奔廚房。打開鍋爐的蓋子,發現裏麵的火還沒有熄滅。


    添加好碳,關上爐子,捅了兩下,看著燒敗了的爐渣被清空後,溫炎這才去了衛生間。


    洗完一身的酒氣,神清氣爽的從衛生間裏出來。給自己泡了杯茶,溫炎就上樓了。


    剛進臥室,關好門,溫炎就端著茶閃身進了空間。


    等空間裏過了七八個小時後,溫炎拿著一瓶藥丸迴到了臥室。


    看了眼自己身上的汙漬和汗漬,端起茶杯一口把裏麵放的冰涼的茶水飲盡,就下了口。


    重新衝洗了一遍後,溫炎又給廚房的鍋爐裏麵添好碳,這才再次迴到二樓臥室。


    ……


    ……


    公雞的打鳴聲,即使在寒冷的天氣裏,也從來沒有缺過席。


    溫炎被吵醒後,起床洗漱完墊吧了兩口饃饃,就出門了。


    下意識的走到車棚,看見裏麵空無一物,溫炎才反應過來,自己的車子還在廠裏。今天這情況,隻能退著去了。


    走出小院,路過梁拉娣家得時候,和王滿堂打了聲招唿,就繼續朝外走去。


    剛跨出後院,就聽到背後有人喊他,一聽聲音是許大茂的。


    停下身子,溫炎轉頭問道:“大茂有事嗎?”


    許大茂看著兩手空空的溫炎,奇怪的問道:“炎子,你車呢?怎麽沒見你騎,是不是壞了,我認識一個修車師傅,技術可好了。”


    人還沒走到溫炎跟前,嘴裏的話就不停的說了出來。


    “停,停,停,我說大茂,你不愧是電影放映員,這嘴皮子上得功夫真利索。”


    溫炎趕緊出聲打斷了他的話,要是當任他說下去。有是沒完沒了,到時候溫炎怕自己忍不住,物理讓他閉嘴。


    許大茂還沒看出來,聽見溫炎的話後,得意洋洋的說道:“那是,不是哥們兒吹牛逼,咱們廠裏除了我師傅,其他的電影放映員。有一個算一個,加起來都不夠我打的。”


    “呦嗬,我說這一大早的怎麽看見天上有牛在飛呢,原來是許大茂你小子吹上去的呀。”


    許大茂一聽這話,當即就不樂意了,你可以侮辱他,但是不能侮辱他吃飯的手藝。


    順著聲音傳來的方向看去,果不其然是傻柱這小子。


    看見他揉著腰後,許大茂眼睛一轉,開口說道:“我吹牛怎麽了,總比有些人腎虧的好。”


    說完還不解氣,轉過頭對著溫炎說道:“炎子,你看看傻柱的麵相,他是不是腎虧的厲害。”


    自家人知道自家事,許大茂這一刀,可算是戳在了傻柱的心窩子上,打在了他的軟肋上。


    剛開始結婚的時候,傻柱還能降的住自己的媳婦。可是這才不到兩個月的時間,傻柱就覺得有點力不從心了。


    今天被許大茂無意間叫破醜事,傻柱也是有苦說不出。


    你說揍他吧,讓人看來是惱羞成怒,不揍他吧,又顯的自己心虛。


    這可是關乎男人尊嚴的事,就在他左右為難,院裏人也在看笑話的時候。溫炎淡淡的說道:“傻柱當然不是腎虧了,他的身體好著呢。”


    感激的看了一眼溫炎,傻柱當即說道:“大家夥都聽見了吧,炎子說我沒事,今天這是許大茂造謠。”


    許大茂見狀,心裏也急了,忙說道:“你不腎虧,那你大早上的揉腰幹什麽。”


    “我揉腰幹什麽,關你屁事,再說了,我就是後腰有點癢。用手撓撓而已。對了,許大茂你這麽了解,不會是自己腎虧不好使吧?”


    眼睛一轉,傻柱的謊話張嘴就來,順帶著還將了許大茂一軍。


    這會輪到許大茂下不來台了,傻柱好歹還可以快活,他自己卻硬是不行。


    心虛的看了一眼躲在房子裏看他笑話的人,許大茂底氣不足的說道:“我怎麽可能有問題,我還是個大小夥子呢。不行的話,你問可以問問炎子。”


    見皮球又被他踢到了自己這邊,看了一眼許大茂充滿哀求的眼神。


    想到當初他的蛋還是自己噶的,再加上自己對他動的手腳。恍惚間溫炎有些愧疚,於是說道:“我剛看了一下,大茂除了有些上火,其他的都沒問題。”


    這下輪到許大茂嘚瑟了,對著傻柱喊到:“傻柱,你聽見了嗎?爺沒事,爺好著呢。”


    看著許大茂嘚瑟的模樣,傻柱的一口氣再也忍不住了,提起拳頭就要揍許大茂。


    許大茂麵對這種情況,也十分的有經驗。在傻柱過來的時候,就腳底抹油開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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