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許大茂被牆頭的人影拉上去後,他們又從另一邊沿著牆麵送了下去。


    許大茂安穩落地後,牆頭上的人和溫炎招招手,就跳下牆頭不見了蹤影。


    溫炎在他們走後,在小院查看一番,把他們的痕跡抹除後,就迴屋收拾樓上了。


    許大茂被劉三慶等人抬著,一路上為了躲避聯防人員,他們繞了不少路。


    這可苦了許大茂了,他被人打傷後從手術完到現在,一口都沒吃。全憑幾瓶葡萄糖,在那吊著。


    再加上剛動過刀的下身,種種因素加起來,讓他苦不堪言,冷汗都冒出來了,被冬季夜晚的冷風一吹,別提多刺激了。


    即使如此,許大茂卻還是忍著一言不發,他知道自己的現在的處境。


    終於在最後一個巷口,一行人抬著擔架停了下來。劉三慶派了一個人先翻牆進去查看情況,自己等人則是在原地等待。


    過了一會。進去的人在牆頭招手,劉三慶對著身邊的一個間諜點了點頭,間諜看到後,幾步就上了牆頭。


    接下來的事,和在溫炎小院裏發生的一樣。從牆頭扔下繩子,把許大茂吊了上去。


    許大茂被安頓在了一張臨時搭起來的小床上,給他輸好液體,劉三慶對他說道:“今晚也這麽湊合一天,明天再給你收拾。”


    說完不等許大茂的迴應,就出了裏間。


    躺在臨時拚湊的小床上,經受了一路顛簸的許大茂,再也忍不住睡意,慢慢的昏睡了過去。


    第二天一大早,睡醒後呢許大茂發現胳膊上的輸液器已被取下。


    正打算伸個懶腰,可是手剛伸到一半,還沒怎麽用勁了,一股疼痛就從下體傳來。


    強忍疼痛放下手臂,慢慢的等待疼痛過去。


    就在這時,劉三慶端著一碗粥走了進來,看著一聲不吭卻滿臉冷汗的許大茂,問道:“你怎麽樣?”


    最疼的那個時間點已經過去了,許大茂虛弱的開口說道:“沒事。”話音落下,他的肚子就咕咕的叫了起來。


    許大茂頓時感覺臉都紅了,低著頭不敢正視劉三慶。


    反觀劉三慶卻是一點都沒有在乎,把粥給他後說道:“你先喝粥,我出去辦點事,迴來再和你詳談。”


    許大茂在劉三慶走後,急忙端起手中的粥,就往嘴裏送,全然不顧到底燙不燙。


    好在劉三慶有分寸,粥的溫度剛剛好。許大茂吃著吃著,眼淚就流下來了。


    最終再也忍不住,放下粥用被子蒙住頭,痛哭起來。


    發泄了一會,許大茂緩解好心情後,重新端起了粥,喝了起來。


    喝的時候還在用賊兮兮的眼神,不停地打量著房子的布局。


    喝完粥感受到一股尿意襲來,掙紮著起身,掀開被子看到了包起來的下身,一根導尿管,從紗布裏延伸在外麵。


    按照溫炎教過的方法,許大茂打開了開關,看著尿液一點點的裝滿尿袋。直到500毫升後,才關上了導尿管的開關。


    做完這一切,許大茂躺到了床上,迷迷糊糊的睡了起來。


    就在他快要睡著的時候,耳中傳來的交談聲驚醒了他。


    “三哥,你屋裏那個人怎麽迴事?”


    “被人打成太監了唄。”


    “啊?”


    “啊什麽啊,有什麽好啊的,養好傷後,隻要他不說,誰知道他是太監。”


    “三哥,我不是這意思,我意思是以後他就不能有孩子了。你說這沒有孩子,不就暴露他是太監的事了嗎?”


    “嗬嗬,小六你還是太年輕。你知不知道村東頭老王家的兒子怎麽來的?”


    “老王家,他們不是吃藥治好了病,才有了兒子的嗎?”


    “屁,那是老王讓兒媳婦在外麵借的種,沒想到吧。”


    “可是這樣一來,老王家不是就把綠帽子帶上了嗎?”


    “小六那我問你,是傳宗接代,讓你百年之後,有個摔盆打幡的重要。還是不戴綠帽子,死到家裏臭了,都沒人知道重要。”


    許大茂聽到這裏,腦海中浮現出了那種淒涼的景象,下意識的說道:“當然是傳宗接代重要,綠帽子算什麽。”


    聲音驚動了外麵交談的兩人,他們對視一眼後,打開了許大茂所在裏間的門。


    兩人看見許大茂後,劉三慶對他說道:“你沒睡嗎?”


    許大茂搖了搖頭,說道:“本來我快睡著了,你們倆的聊天把我吵醒了。”


    聽完這話,劉三慶和小六沒有絲毫尷尬。劉三慶說道:“你這個情況,白天還是不睡的好要不然晚上你就睡不著了。一會我給你拿點報紙,你用那個打發時間吧。”


    說完就準備帶小六走,剛轉身就被許大茂叫住了。


    “等等!”


    聽到許大茂的聲音,劉三慶疑惑的轉過頭:“你還有事嗎?”


    許大茂欲言又止,看的劉三慶都不耐煩了。他好似看出來劉三慶的不耐煩,咬咬牙說道:“三哥,你能給我說說借種的事嗎?”


    劉三慶看了一眼他,眼中閃過了一絲喜色,不過被他隱藏的很好,許大茂根本就沒有發現。


    剛才他說的那些話,都是特意說給許大茂聽的,目的就是讓他對借種產生興趣。


    當然這些都是溫炎交代他辦的,在許大茂被打成重傷,敲他家門的時候,太還沒有什麽想法。


    直到給他做完手術,發現他已經不能人道了。也是在這一瞬間,溫炎有了一個想法,為什麽不把婁曉娥睡了呢?


    基於這樣的想法,溫炎才安排了一出剛才的戲。看情況非常的成功,許大茂也很有興趣。


    “你都沒有結婚,知道這個幹什麽?”


    一聽劉三慶不想說,許大茂趕緊說道:“三哥,我已經訂好一親事了,明年三月就結婚了。我這個樣子肯定不能生孩子,你就可憐可憐我吧。”


    劉三慶一聽也是,索性就直接給他說道:“這個借種也是有一些條件的,男方必須英俊、高大、聰明,這樣生出來的孩子以後比較好。”


    “你要是找個其他的,歪瓜裂棗的,生下來沒病還好,要是有病那和沒生的有什麽區別。即使沒病,長的也很醜。不知道你發現了沒有,長的醜的,你一眼就能發現他爹長什麽樣。長的漂亮的,反而看不出來。”


    看著許大茂因為他的話,陷入了沉思,劉三慶就帶著小六出了裏間。


    在劉三慶說出借種男方的條件時,許大茂的腦海裏第一個浮現的人就是溫炎。他越想越覺得他溫炎合適,不管從相貌、身材、學識,都很完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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