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溫炎完全沒有早上的狠辣,傻柱坐下後,趕緊說道:“炎子,你說我,何大清怎麽招唿不打一聲就走了?”


    溫炎先沒有迴答他的問題,而是進了廚房,從裏麵端出一個碟子,上麵擺放著幾個窩窩頭。


    重新坐下後,溫炎又吃了起來。傻柱看著他的動作幹著急,但是一點辦法都沒有。


    終於溫炎吃完了,望著眼前空空的砂鍋,滿足的打了個飽嗝。


    擦擦嘴後,對著傻柱說道:“柱子哥,保定不選,自己去問問就知道了。”


    “啊?”


    傻柱聽完後,一臉驚喜的說道,接著又對溫炎說:“就這?”


    溫炎看著他的目光,聳了聳肩膀,淡淡的說道:“就這,你有比這更好的方法嗎?”


    聽完這話,傻柱沉思起來。良久,他歎了口氣,起身給溫炎打了聲招唿,就帶著空空得砂鍋走了。


    溫炎看著他的背影,輕輕的搖搖頭。何大清跑路,他覺得無非就兩個原因。1:保定的白寡婦,2:院裏的易中海。


    當然這隻是溫炎的猜測,事情到底怎麽樣,還要傻柱自己去了解。


    除非忽悠人,一般情況下,溫炎不會說亂七八糟的事,他講究實事求是。


    轉眼又是一周過去了,溫炎在天擦黑的時候,推著自行車進了小院。


    他剛從秦家村迴來,這已經是這一周的第二次了。


    接下來除了過年的時候,溫炎其他時間都不用過去了。


    距離過年也隻有三四天的時間了,街麵上的年味一天比一天濃鬱,這是後世完全不能與之相提並論的。


    就說最簡單的,溫炎小時候過年和他20歲之後過年的感覺,完全是兩個樣子。


    他以為所有的地方都一樣,但是在一次買鞭炮的時候,開車走到了一個小村子裏。


    一進村子,年味就撲麵而來。你讓溫炎去描述,他說不出來。那種感覺很奇怪,你不知道怎麽形容,但是知道那是年味。


    一旦有那種味道,就到了過年的時候了。


    這是自己長大後,在別的地方沒有見過的。在別的地方,即使大過年的,你也能感到一股冷清。


    在人滿為患的商場裏,也同樣如此。雖然他們努力的模擬一些年的味道,但是假的就是假的。


    裝的在像,也沒有小村子裏的那種感覺。甚至隨著時間的推移,他漸漸地感覺過年和周末已經沒有了區別。


    都是在繁忙的工作中,休息一下而已。遠沒有青少年時期對過年的期待,不知道是不是歲數大了的原因。


    但是偏偏又能在小村子裏,感受到年味,就很古怪。


    估計很多人都和溫炎一樣是九零後,彼此估計會有共鳴吧。


    夜漸漸的深了,溫炎也躺在床上進入了夢鄉。


    突然,他睜開了眼睛,仔細的豎起耳朵聽了起來。


    過了一會,他披上衣服就下樓了。打開門一看,許大茂滿頭鮮血的躺在自己的門口。


    左右看了一下,溫炎就搖醒了他,把他帶進了屋子。


    放在沙發上後,先沒有檢查他的傷勢,而是轉身關起了門。


    檢查一下門窗,發現從外麵看不見後,溫炎才給許大茂做起了檢查。


    看著滿身都是血,已經開始意識不清的許大茂,溫炎也感到一陣棘手。


    來這個世界這麽久了,這還是他第一次遇見這樣的傷者。


    他頭上的傷是小問題,雖然看著恐怖,但是止血後,經過處理很快就會愈合。


    真正讓他感到棘手的是他的下身,經過溫炎的診斷,許大茂的睾丸已經破裂了,大寶貝也遭受過重創。


    不知道是什麽人幹的,不過想想也正常,他勾搭過那麽多女的,被人打也正常。


    可是下這重的手,這許大茂到底做了什麽天怒人怨的事。


    傷勢不好耽擱,溫炎在樓上找了一個房間稍稍布置了一下,就成了一間手術室。


    從空間裏麵拿出麻藥和其他手術器材,換好衣服後,溫炎就下樓來到了客廳。


    把許大茂搬到布置好的手術室,打上了全麻麻藥。在麻藥生效期間,再次檢查了一下他的傷勢,確定沒有診斷錯誤。


    麻藥不一會就生效了,溫炎也進入了工作狀態。


    紅彤彤的太陽從地平線慢慢升起,第一縷陽光開始照射在大地上,溫炎的術後縫合也到了最後一步。


    熟練的把縫合線打了個結,隨著最後一針的造成,許大茂的藥勁也慢慢過去了。


    收拾好臨時手術的垃圾,給他掛上液體,溫炎就坐在他身邊等待著他的蘇醒。


    過了一會,500毫升的液體走了一小半。許大茂睜開了眼睛,茫然的看著眼前的一切,眼中略帶驚恐。


    直到看見溫炎後,眼中的驚恐和茫然才散去,虛弱的問道:“炎子,我怎麽樣了?”


    “大茂,你要做好準備。”


    聽溫炎這麽說,他開始變的焦急起來,想要活動身體站起來。


    可是雖然麻藥的藥效過來,但是還是會有一段時間不能很好的控製自己的身體。


    也虧了這點時間,才沒讓許大茂亂動。要不然崩開傷口後,處理的話又要費一番功夫了。


    一切無果後,許大茂不再掙紮了,他絕望的說道:“炎子,我是不是癱了,以後再也站不起來了。”


    溫炎搖搖頭,看著他的眼睛說道:“那倒沒有那麽重,等你恢複好了,你可以隨時下地。”


    聽到自己的傷勢沒有想象的那麽重,許大茂明顯的鬆了一口氣。心中的希望又被點燃,眼裏也重新聚起了光。


    溫炎看到這一幕,內心有些好笑。他該不會以為自己隻是挨了頓打,緩兩天就能下地了吧,還是把真相直接告訴他吧。


    想到這,溫炎開口說道:“大茂,雖然你的命保住了,但是你以後也不能做男人了。那些人把你傳宗接代的東西打壞了,你要是認識他們的代就趕緊報公安吧。”


    許大茂隻感覺五雷轟頂,聽到他的東西被打壞後,他就一直呆呆的看著屋頂,溫炎後麵的話他也沒聽。


    看著許大茂的模樣,就知道他一時接受不了這個。把他綁在床上後,溫炎就出了房間。


    在綁他的過程中,許大茂猶如一條死魚一樣,任人宰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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