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隨著婚禮時間的拉近,傻柱也變得越來越古怪,好像得了婚前綜合征一樣。


    最近隻要下班,就來找溫炎,這讓他有點煩。和秦京茹膩歪的時間也變得少了,更不用說賈家的事了。


    這天下班後,溫炎和往常一樣,推著車子往廠門外走。


    走出廠門後,發現今天和往常有點不一樣。仔細想了想,原來是傻柱不在。


    溫炎沒有深究,往廠裏看了一眼,就頭也不迴的騎上車子走了。


    路過一個死胡同,左右看了一下,發現沒人經過,就推著車子進去了。


    沒一會兒,就又出來了,騎上車子後,直直的往家裏走去。


    又過來一會,從死胡同裏出來一個鶴發童顏的老人,正是化妝後的溫炎。


    至於騎車走的是誰?想必大家都知道。溫炎也無比的慶幸,多虧了在自己身邊留了個間諜,這才讓他可以分身幹別的事。


    看了眼天色,溫炎沒有在耽誤,馬不停蹄的朝著廢棄小院走去。


    路上想到賈旭東最近的動作,溫炎忍不住的笑出了聲。


    打從兩人一起洗過澡後,賈旭東就頻繁的溫炎麵前提秦淮茹,說她如何如何好。


    還動不動拿溫炎處男的身份說事,每次說到這,他就會裝作迴味無窮模樣。


    但是每天下班的時候,卻又從來沒見過他,想來他每天都會去廢棄小院吧。


    得虧溫炎在沒有再給他使過手段加上給他的藥丸確實有作用,要不然,不敢想象他現在的樣子。


    就這樣想著亂七八糟的事,溫炎到了小院。


    看著大門上,一片密集的記號,溫炎都能想到他現在的心情。


    隨手在大門上的記號上標記一下,他就推開大門,走了進去。


    從裏麵閉上大門後,隨便收拾了一下屋子裏的灰塵,就開始布置起法壇。


    沒一會法壇就有了雛形,賈旭東這時也到了門口。


    本來以為和前幾天一樣,剛準備在門上畫記號,就看到了溫炎坐在記號上的標記。


    內心一陣狂喜,接著又有些患失患得,小心的推開大門,慢慢的往裏麵走去。


    終於在屋子裏看到了布置法壇的好人,賈東旭懸著的心也放了下來。


    用略帶顫抖的聲音說道:“老先生,你終於來了~”


    溫炎迴過頭,看見了站在門外,一臉激動的賈旭東,說道:“賈家小子,我讓你辦的事,你辦的怎麽樣了?”


    賈旭東連忙說道:“老先生,我都辦好了,就放在家裏。”


    溫炎滿意的點點頭,說道:“好,那你趕快迴家去拿東西,我在這裏布置法壇,今晚就為你逆天改命。”


    賈旭東聽完,連連道謝,最後還是溫炎揮手把他趕出去的。


    被高人趕出了院門後,賈東旭就快步朝著家裏走去。


    一會小跑,一會快步走,等到家時,他裏麵得衣服已經被汗打濕了。


    抹了一把額頭的汗水,一把推開家門。賈旭東進屋後,就直奔賈張氏。


    一旁得秦淮茹看著一反常態,變的風風火火的賈旭東,忍不住剛要說話,就被賈張氏出聲趕了出去。


    秦淮茹不敢反抗,隻能老實的帶著孩子出去。


    賈張氏這才把自己兒子拉進裏屋,從角落裏取出溫炎的頭發後,說道:“是不是高人迴來了。”


    賈東旭有些好奇,便問道:“媽,你是怎麽知道的?”


    賈張氏得意的說道:“我剛看見你被鬼攆了一樣,滿頭大汗的跑迴家,就知道高人迴來了。”


    說到這,賈張氏用自己如同蘿卜一樣粗的手,指了指他的腦袋:“幸虧我反應快,把秦淮茹趕出去了,要不然你就讓他聽見了。”


    賈旭東聽到這裏,也一陣後怕,多虧了自己母親反應快,要不然就讓秦淮茹知道了。


    沒來的及多說,母子兩人在家裏收拾起來。


    過了一會,穿戴整齊的母子倆打開了房門。賈張氏對著院裏站著的秦淮茹說道:“我和東旭要到一個親戚家一趟,你在家裏好好待著。”


    說完就拉著一旁的賈東旭,往院外走去。


    就在賈家母子出了四合院的時候,溫炎也布置好了法壇。


    算了一下時間,發現距離賈旭東過來還有段時間。


    閑著也是閑著,溫炎索性盤腿坐下,在心裏盤算著即將上演的劇本,看有沒有漏洞。


    兩遍過後,沒有找到明顯的漏洞,溫炎睜開了眼睛,剛要起身,就聽見了小院大門被推動的聲音。


    趕忙閉上眼睛,調整好姿勢,背對著房門,開始打坐起來。


    賈東旭帶著賈張氏一進房門,就被溫炎的背影吸引。


    殊不知溫炎此時也有些納悶,怎麽多了一個人的唿吸,賈旭東不會是把他媽帶來了吧。


    想到這,溫炎維持原來的姿勢,開口說道:“賈家小子,你怎麽帶著人來了?”


    賈旭東開口隻說一個“這”字,就被溫炎打斷了。


    “不用你說,我自己能算。”說完背對著他們,伸出右手,掐算起來。


    良久,溫炎放下手,說道:“原來是你的母親啊~罷了~罷了,母親擔心孩子是理所應當的。既然來了,那就留下來為你兒子祈福吧。”


    說完,溫炎就起身轉了過來,看著賈張氏。


    而賈張氏也被溫炎剛剛表現的神奇手段唿住了,完全沒想過他能聽到自己的唿吸。


    想想也是,正常人怎麽可能聽見三米外的唿吸聲。也就是溫炎,被空間裏的專屬設備強化過,身體素質遠超常人。


    這才有了剛才的表現,要不然不可能如此輕易的唬住賈張氏。


    從空間裏拿出一厚遝黃紙,在地上一指,一個火盆就出現了。


    把黃紙交給賈張氏,讓她在火盆裏去燒。


    賈張氏什麽時候見過這種手段,一個大火盆也不可能藏在身上。


    如果說剛剛還有點懷疑,那麽現在就已經是十分信服了。


    從賈東旭手裏拿過一個布包,打開後看了一眼裏麵得頭發,就讓賈旭東先在布置好的陣法裏麵,脫衣服。


    等他脫光後,和上次一樣,在他身上畫起了符文。


    時間流逝,賈旭東身上已經布滿了密密麻麻紅色的符文。


    隨著溫炎最後一筆的畫完,此次命格綁定也正式開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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