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策被褫奪封號?”


    喬妱覺得這也太沒有成就感了,她都沒出手,就喵嗚到王府裏跑了一圈,蕭策就把王爺的封號丟了,真沒用。


    齊北淵勾起唇角,神情甚是愉悅。


    “他之前的那些東西就是從各家搜刮來的,如今全都沒了,他的很多計劃都做不了了!”


    “他又怎麽能甘心,他封城搜查一個是真的想把丟的東西找迴來!”


    “還有一個就是想要之前給他拿東西的那些人,再拿出來些東西來!”


    “可是他這樣一而再,再而三的,還是為了養黎族,誰家都不是傻子,有金山銀山也不夠填他這個無底洞!”


    “那些人自然不願意,心裏不願意就會想辦法,賞月宴那天晚上的事情也實在是離奇!”


    “金陵城裏傳出來晉王德不配位,觸怒神靈,才讓那些財物憑空消失,自然也就不奇怪了!”


    “現在連皇上都不敢再提將西洲兩城送給黎族之事了!”


    “他也怕觸怒神靈,更怕蕭家列祖列宗不認他這個不肖子孫!”


    齊北淵勾唇,他隻不過順勢稍稍推動了一下,這件事情就解決了。


    隻是他心裏一直在猜測,這件事的誘因究竟是什麽人做的,又是怎麽做到的?


    所有人都覺得是閩王,畢竟蕭策失寵最大的受益者就是他。


    不過他總覺得不是閩王,不管是誰?這股勢力都不容小覷。


    喬妱微微勾唇,她隻不過是想小小的報複蕭策一下,卻有人順勢而為,借了這股東風,這古人的謀略永遠不容小覷。


    她不相信這背後沒有齊北淵的手筆,


    還真是,居然連觸怒神靈都整出來了!


    晉王府,不對,現在又叫迴了二皇子府,庫房失竊這件事情就這樣不了了之了。


    所有人說起來都是諱莫如深,畢竟這件事兒實在離奇,不少人真就信了神靈之說。


    包括嘉佑帝,他現在已經不敢多想身後虛名了,他隻求金陵城能安安穩穩的。


    蕭策封號雖然被褫奪了,但是該他辦的差事還是得辦。


    比如重建上京。


    不管做什麽事情都是需要銀子的,蕭策不能在其他人身上想辦法了,就隻能把主意再次打到秦家和喬家身上。


    秦家雖然是百年大族,但是去歲胡虜攻破京城之後,皇宮和大皇子府被洗劫一空,小秦氏她們這些旁支手裏根本沒有多少銀錢。


    倒是喬惟雍,當了那麽多年戶部尚書,管了那麽多年錢袋子,又是一個老奸巨猾的。


    胡虜屠城他們全家都能躲過去,他就不相信他手裏就那麽點東西。


    想讓他心甘情願拿出來,就要給他足夠的好處和體麵。


    有嘉佑帝在,喬惟雍是別想身居要職,所以隻能從喬玥身上著手。


    這樣一來,蕭策和齊玉寶的婚事本應該在中秋之後就開始走流程。


    可是二皇子府卻是一拖再拖,像沒有這迴事兒一樣,明眼人都看的出來是怎麽迴事兒。


    喬惟雍自然也明白蕭策的用意,隻是他心裏一直猶豫不決,不敢把全副身家性命壓在蕭策這裏。


    一直問喬玥,自中秋賞月宴被蕭策打了一巴掌之後,喬玥就一直懷疑自己的決定。


    二皇子還值不值得她托付,最重要的,她的夢裏可沒有二皇子被褫奪封號之事。


    她的夢裏也沒有喬妱當上王妃,這一切到底是哪裏出了問題。


    這一切讓她心裏也猶豫不決,喬惟雍問她,她就推托神明沒有給明示,再等一等!


    喬惟雍怕二皇子派人監視他,一直也不敢去那個小院子,所以他還不知道那裏的東西已經沒有了。


    如此喬家和秦家一直拉鋸著,不過這些和喬妱都沒有關係,她現在正等著喬玨到金陵,還有姚家人。


    說起喬玨和姚家人,尤其是姚三夫人,喬妱覺得暖心,生怕她自己來金陵受欺負,聽說她來金陵了,都日夜兼程的趕過來給她撐腰。


    齊玉娘對姚家來人也非常重視,特意讓人收拾出來一處院子,衣食住行更是給安排的妥妥當當。


    雖然姚家金陵有宅子,不可能在王府住,但是這種重視還是讓喬妱覺得很舒服。


    外麵的人來報喬玨和姚家人到了,齊北淵更是到門口迎接,見到姚三爺,姚三夫人執的也是晚輩禮,和姚三爺說話更是溫謹謙恭。


    喬妱還是第一次見到這樣的齊北淵,不覺好笑又窩心。


    她居然從他的眼裏看到了緊張,他這樣的人居然也會緊張,還真是。


    這是把三舅當成老丈人了。


    姚三爺,姚三夫人也不是不知輕重的人,看到王府後院清淨,喬妱過的也隨性自在,他也就放心了,和齊北淵說起話來自然也溫和。


    很自然的說起了北地軍需事宜。


    那邊齊北淵和姚三爺,姚珩說正事兒,齊玉娘陪著姚三夫人。


    這邊喬妱陪著喬玨和姚瀚。


    不一時桃花過來說晚飯已經準備好了。


    一行人才去花廳用飯,這頓飯一直用了一個時辰,直到眾人微醺才散。


    姚珩從進府除了和喬妱見禮,兩個人就沒有單獨說過話,隻有告辭的時候才有禮拱手,看了喬妱一眼。


    送走了客人,齊北淵和喬迴到自己的院子,各自洗漱。


    酒意退了一些喬妱才想起來自己忘記問箱子那件事了。


    拍了拍腦袋,自己明日怎麽都是要迴去姚家一趟,直接把箱子帶過去吧。


    思忖著走到床邊,被某人長臂一攬一把撈到床上。


    一陣天旋地轉,喬妱輕喘著看著近在咫尺的臉,平日的清冷矜貴此時因酒意染上豔色,內斂的眸色變得火熱。


    喬妱疑惑,不是說男人喝完酒都是臭臭的嗎?怎的這個男人不但不臭,唿出的酒氣裏還帶著冷香,熏的她好像又要醉了。


    過分,實在是太引人犯罪了!


    想要撲倒怎麽辦?實在是這個男人每一處都長在她的心尖兒上。


    男人本來火熱的眼神看到她那糾結的小表情,突然就笑了。


    他有什麽好不放心的,姚珩對於她是有些特別,那也隻是因為他是她表哥和曾經那個婚約,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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