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安隱隱被說動,晚上的懷抱是那樣的讓人向往。


    “安安你是幸運的,流落在外有人疼,親生父母不放棄,我村裏都好幾個沒人要的。”


    “對啊,聽爺爺奶奶說小時候很多女童扔在橋那裏被餓死,被凍死。”


    幾人嘰嘰喳喳的說著那些不幸的事,程安想自己是真的很幸運,想到那個美婦人,程安的心止不住的酸澀,所以認迴去吧,等明天和爸爸通過電話之後就認迴去吧。


    “安安,你的親生父母怎麽樣?”


    怎麽樣啊?程安臉上浮起了笑意:“她很好,很溫柔,很漂亮,聽說因為我不見了憂思成疾身體不好,第一眼看到她就想親近她。”


    “這就是血緣關係啊,安安,在京市的時候我看到你和寧宣晟站在一起,我就有一種莫名的感覺,原來你們是兄妹。”


    卿卿感慨萬千,怎麽也想不到。


    “安安,我看寧宣晟家裏挺有錢的,你要是沒丟的話那不妥妥的大小姐啊?”


    “不說這個了,我們洗洗睡吧。”程安並不想討論這個。


    躺在床上的程安並沒有睡意,迴想著前世今生,姐姐和妹妹爸媽打鬧,自己好像融入不了,想起媽媽說記錯了妹妹的生日,想來應該是不會記錯的,想起了從來不敢撒嬌讓媽媽抱,妹妹則動不動的往媽媽懷裏鑽,想來是沒有那份親緣感在,其實不渴望是不可能的。


    但是他們也沒有虧待自己半分,都是心善的人。


    程安拿起手機,把亮度調到最低。


    “阿浩,睡不著,你睡了嗎?”


    發過去後程安靜靜的等待迴信,同時腦袋裏胡思亂想,就這樣不知不覺的睡著了。


    蘭溪浩則把手機丟在房間,並沒有帶進書房,此刻他坐在電腦桌前。


    “白鴿,有一絲苗頭,這還歸功於寧家今天的舉動,聽說寧裴安帶著夫人去往了江城,那邊坐不住了所以我們查到了一點。”


    “a,這或許和當初寧家幼女失蹤有關,繼續盯緊了,不許出任何差池。”


    “是!”


    蘭溪浩手指扣著桌麵,難怪寧家舉全族之力毫無所獲,原來和這境外走私團夥有關,蘭溪浩看著a發過來的資料,十六年前寧家把還是進出口看得異常嚴格,或許對方為了報複寧家。


    隻是不知道是哪位心慈的人把程安送到了一處好人家。


    蘭溪浩迴到房間,看到程安的消息,又懊惱怎麽沒有隨時帶手機。


    “抱歉安安,剛剛沒有看手機,有心事和我說,我在。”


    蘭溪浩等著消息,一刻鍾後蘭溪浩笑了笑,小豬一樣睡著了吧,剛還說睡不著,這麽一會兒就睡著了,蘭溪浩放下手機也進入了睡眠。


    “裴安,你說妤兒會認我嗎?”程清歡滿臉愁容。


    “會的,歡歡別擔心,我看得出來我們的女兒和你一樣,很善良很體貼。”


    “裴安,我很感謝養育她的一家人,把她當自己女兒養,把她養的這麽好,對了她家裏什麽情況?有兄弟姐妹嗎?”


    “你忘了?晟兒說她有一個姐姐一個妹妹,在農村實屬不易,姐妹都沒有讀書了,還外出務工供我們的女兒讀書,我們確實虧欠人家。”


    “裴安,她的養父母這麽好,我真的很擔心我們的女兒不願意跟我們走。”


    寧裴安拍著程清歡背的手一頓:“不會的歡歡,她考上大學,不管她考到哪裏,我們就跟到哪裏安家,這樣不就在跟前了?”


    “裴安,謝謝你!”


    程清歡緊緊的抱著寧裴安,她一輩子的依靠。


    “傻瓜,你我是夫妻,你心疼我們的女兒,我何嚐不心疼?”


    寧裴安眸光深沉,想著手機裏收到的消息,很好,在海市有膽量和寧家作對,明的不行來暗的。


    程清歡睡下後,寧裴安拿起手機:“肯,原來是你,你是弱的隻能對剛出生的幼女下手了嗎?”


    那邊似乎在等著寧裴安的消息。


    “哈哈哈哈!海市誰不知你寵愛夫人,而你的夫人寶貝女兒,想要打垮你,就隻能打垮你夫人不對嗎?很湊效不對嗎?你的夫人渾渾噩噩這麽多年,你大部分精力也花在你夫人身上,不然哪裏有我現在的勢力?”


    “臭水溝裏的老鼠,上不了台麵,無能之人才會對手無縛雞之力之人下手。”


    “你!哼!我看你能囂張到何時,我就看不慣你一副高高在上,視金錢如糞土的樣子,接下來好戲開場了。”


    寧裴安目光沉沉,看著睡容恬淡的程清歡,又想到剛找到的女兒,目光愈發堅韌起來,不管如何,這一次,我都不允許任何人再來傷害她們。


    程安把手機裝在身上,一直等到十二點半才接到了程序的電話。


    “爸!”


    “安安這是想爸爸了嗎?”


    “嗯想你。”


    程安聽著一樣溫潤的聲音,還是有點不信。


    “爸,我是撿來的嗎?”


    程序拿著手機的手一抖:“安安為什麽這麽說?”


    “爸,你別瞞我了,我親生父母都找上我了,我想不通,你們待我如親生,突然有人來跟我說我是他們的女兒。”


    “安安對不起,本來我們是打算一輩子不說的。”


    “所以是真的嗎?”


    “那是一個酷暑,我和你伯伯像往常一樣去地裏幹活,就是去山上過去那邊班頭,走到山頂的時候我們聽到一陣微弱的哭聲,剛開始我們以為是貓叫,後麵仔細聽又覺得不像,於是我和你伯伯兩人沿著哭聲走,看到一個嬰幼兒氣若遊絲的哭著,原本粉嫩的臉上有了擦痕。


    手臂也流著血,下半身已經埋進了土裏,當時我們就下了一跳,還怕是鬼怪類的,可你看著我們的眼神像是在哀求,我們不忍心把你抱起,還好你除了擦傷,手臂割破之外並沒有別的傷,就這樣我們把你帶迴了家,本來是打算給你伯伯當女兒的,可是當時他沒有結婚,帶著一個小孩影響不好,就收到了我的名下。


    我想你家裏要麽是拋棄你不要,要麽是碰上了什麽仇家,也不知道為何把你埋了一半又沒埋了。”


    程安聽的忍不住的發顫,這是有多大的仇?要活生生的把一個嬰兒給活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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