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帆風順。
風平浪靜的一帆風順。
黑河城區依舊炊煙四起，遠山白雪，沉江未醒，一片安靜祥和。
沒有人在意未來是什麽樣子，也沒有人在意日漸增多的倒爺，更加沒人在意，江邊的死氣沉沉的碼頭。
習慣了貓冬的人們，如果不是為了一口吃的，連做飯都懶得做。
……
船廠的工人們，依舊如此，早早地起床，早早地吃過早飯。
大家早已習慣了把船廠叫成北船。
工人們住在北船廠裏，與碼頭隔得不過幾百米。
八點準時開工，人們陸陸繼繼進了碼頭。
到了碼頭第一件事，就是升起火爐子。
不出十幾分鍾，四周升起無數的火爐子。
大家輪流到進入船艙作業，然後，再跑出來烤火，接著換另一批人下去。
當然，圍坐在火爐子旁邊的工人，利用臨時的木板開始繪圖、記數。
經過統一整理後送到辦公區進行統一繪製總圖。
周而得失。
紅堂堂的火焰映在工人臉上，看上去少了幾分天寒地凍。
然而一月的天氣，還沒到最冷的季節。
零下三十度的天氣，確實有點難為大家了。
好在老鎮長巴浦沙耶夫帶著工人來了。
老巴浦是來建設船塢的。
老鎮長巴浦沙耶夫很守時，八點鍾已帶著工人們到了現場。
不僅帶來了工人，還有車輛和設備。
畢竟都是鐵家夥，沒有超重機，怕是累死幾頭牛也搞不定，更別說沒有牛了。
葉向天看著老巴浦沙耶夫，笑著迎上去。
不得不說，在不喝酒時，毛子人非常敬業。
做事也是考慮周全，有板有眼。
老巴浦沙耶夫的敬業精神與老安得烈火有得一拚。
工程機械帶了幾十輛，著實令葉向天眼前一亮。
對於他們這種敬業的老布，葉向天由衷地敬佩。
不但幹勁十足，而且工作安排得井井有條。
施工原理也很簡單，就是給碼頭加個兒蓋。
說起來簡單，做起來是相當困難。
因為碼頭空間巨大，跨度又大，在沒有超級起重機的情況下，隻有采取焊接的方式進行連接。
要不然怎麽說毛子人專業呢？
早有準備。
施工用的鐵架子，隨著主支撐承重鋼體一起搭起來。
起重機負責把t字型鋼結構吊起來，然後工人們立即開始焊接，下麵的架子們，立即搭起施工架子。
施工人員分成四個小隊，每個小隊負責一組鋼結構。
轉眼間五米高的鐵構架已經建起了一層。
分工明確、配合協作。
最令葉向天震驚還不是這樣的施工速度，而是在另一邊，兩隊毛子人正在焊接鐵軌。
他奶奶的，真是神人呀！
不得不佩服。
葉向天當即明白。
原來，他們在碼頭四周設計鐵軌，然後，將焊接好的鋼結構移到鐵軌上，就可以順利將鋼構推進碼頭。
不佩服不行呀！
看來，老巴浦是做過大型工程的人。
老巴浦沙耶夫安排好好一切之後，這才來到葉向天身邊，跟在他身邊的還有一個老人家。
老人笑嗬嗬地看著葉向天。
目光中閃著笑容。
原來老人正是白山市鋼鐵廠的老廠長，叫揚沙波洛夫斯基。
同老巴浦一樣，也是一個老布。
老揚的來意很簡單，就是為了兌換食物。
而且人家是自帶誠意來的。
那叫個誠意十足。
現在施工的鋼材、機械，還有許多工人，都是鋼廠的人。
出人出力又出物資為了啥。
你再不會做，那也太懂人情世故了。
葉向天不等老揚開口，直接答應對方的要求。
不就是兌換物資嗎？
我就是不缺少物資，給，換多少都給。
拿著白菜換鋼材，上哪找這好事呀！
下一秒，葉向天為剛剛的大氣，付出了代價。
代價還很大。
原以為布市這種遠東地區的小鋼廠，有個兩三萬人到天了。
可是居然有近十萬人，聽得葉向天頭都大了。
十萬人什麽概念，每天的物資總量少說也要三十萬斤。
“小天，感謝你呀，在我們最困難的時候伸出手來，你是我們最好的朋友，我們的友誼地久天長。”
揚沙波洛夫斯基拉著葉向天的手，親切地說道。
眼裏除了打轉的淚水，就是滿滿的感激。
事大了去了。
葉向天雖然不知道倉庫裏還有多少物資，但是以現在的驚人速度 ，物資怕是遠遠不夠。
主要原因還是運力不足，沒有這麽多的運輸車輛。
“老爹，你看看這樣可以嗎，你們每次運輸過來的車輛，可以幫我們運送物資嗎？我們現在運送物資的車輛嚴重不足。”
“沒有問題，我們有運輸車隊，三百多輛大型貨車，這一點你不用擔心，而且，老巴浦的水泥廠也有一百多輛貨車，運力你就放心吧。”
“好，這樣，明天開始，你們運送物資過來後，就一起去運輸物資。”
葉向天說完，看了一眼旁邊的大東子。
意思再明顯不過，剩下的物資你應該有辦法搞定。
大東子像沒事人一樣，看著遠處幹得熱火朝天的工人們。
談好一切之後，老揚和老巴浦自然去安排車輛。
因為工地裏多了三百多號人，葉向天提前去了食堂，讓師傅們多準備飯菜。
現在問題來了。
沒有人會做毛子國的菜。
當然難不倒葉向天。
木材廠住著那多毛子人，讓她們來食堂做飯，這總是一點難度沒有。
當然，工錢總是要給的。
他可不是黃世仁、南霸天。
至於說糧食和蔬菜當然要交給大東子了。
葉向天跟著大東子迴到房間，經過商量之後，葉向天決定到哈城采購糧食和蔬菜。
“小天，哈城、黑河以及周邊幾個縣市，我都可以解決物資問題，為什麽我們一定要去哈城呢，這不是舍近求遠嗎？”
大東子不解盯著葉向天，質疑地問道。
“當然有意義了，你想想，如果那麽容易辦到的事情，你覺得毛子還會同我們交易嗎？還不早就撇開我們同倒爺做交易了。
另外，還有一層原因，如果我們在周邊采購物資，勢必會提高當地物價，這樣一來，不但百姓們不待見我們，而且倒爺們也會趁機抬價，到時，吃虧的一定還是我們。”
“這一點我倒是沒有想到，以倒爺這幫孫子，一旦我們大量采購物資，他們一定會哄抬物價，這幫孫子就是該死，隻想著賺錢，不管別人死活。”
大東子說罷，惡狠狠地透過窗外，看著不遠處倒爺的活動場地。
“東哥，我認為，倒爺也有一部分人是生活所迫，這部分人可以爭取，如果他們願意加入我們，我倒希望他們加入。
當然，對於那部分別有用心的人，唯利是圖的人，我們是不會給他們一點機會，一定要讓他們死得很慘！”
“小天，你可別說了，這段時間，本地的很多倒爺，找了我許多次了，他們都想著加入我們，我見你比較忙，一直也未同意。
聽你這一說，我是不是可以去試試，看看他們到底是不是真心誠意加入我們。”
“沒錯，如果他們真心加入我們，我們舉雙手歡迎，要像對待朋友一樣。這樣一來，就不會出現種種亂象，破壞良好的局麵。”
“行，我聽你的，不過，明天去哈城，來迴一千多公裏，你受得了嗎？”
大東子一副關心地提醒道。
“放心吧，我隻是坐你的車，又不是坐貨車，不用擔心，我這個人就喜歡在車上睡覺，很舒服。”
大東子聽後，直接出去聯係食品采購的事情。
不過，他感覺葉向天前往哈城，一定不會簡單地為了裝貨。
當然對於給舉步維艱的企業送錢，無疑是麵臨經營困境企業的最後一根救命稻草。
哈城糧食局聽到下屬的麵粉廠、食品廠、麵包廠、肉聯廠、罐頭廠收到天量訂單，高興得不知所措。
嘴都咧到腳後跟了。
聽到是大東子後，更別提高興了，簡直是激動，甚至感覺自己的仕途一片光明。
聯係火車，立即運輸，讓張副局親自帶隊組織運輸。
晚上，今天晚上必須發貨，明天早上必須送到。
局長摸了一把額頭，想著還有什麽遺漏之處。
想了一會之後，又讓人去安排酒店，一定要好好接待這位省城大公子。
如果不是接到通知，巡視組今天抵達哈城，他都想直奔黑河了。
到於哈城副食品公司總經理聽到這個消息，仿佛新年提前來臨。
簡直不能用高興和激動來形容，那感覺別提多爽了。
經過一番語無倫次的感謝和決心之後，這才戀戀不舍地掛斷電話。
真有天上掉餡餅的好事。
火車都讓糧食局預訂了。
“你們馬上聯係，不行聯係運輸公司，今天必須找到車輛，叫上你們主任，我現在就去火車站。”
黃經理真是急了。
剛剛還保證一定送貨上門，現在連輛車都沒有了。
哈城火車站站長辦公室裏，糧食局張副局長親自坐鎮，盡管車皮已經落實，還是不放心。
李朝陽一臉賠笑。
“張局，這次糧食局可是要過上好年了。恭喜你呀！”
“李站，還說那話，再怎麽比，也比不上你們車站呀，我可是聽說，你們的標準可是按500元準備的，這次來得匆忙，一會我讓小陳送點副食品券，大家加班確實辛苦。”
張局笑著說道，隨手拿起一杯熱茶。
“張局，這麽多年的朋友，我也不跟你客氣了，還是那句話，有事告訴兄弟一聲，必須辦好。”
李朝陽笑著答道，跟著張局一起喝茶。
“老李，老李，你可得幫忙呀！”
門外傳來一個憨憨的聲音。
風平浪靜的一帆風順。
黑河城區依舊炊煙四起，遠山白雪，沉江未醒，一片安靜祥和。
沒有人在意未來是什麽樣子，也沒有人在意日漸增多的倒爺，更加沒人在意，江邊的死氣沉沉的碼頭。
習慣了貓冬的人們，如果不是為了一口吃的，連做飯都懶得做。
……
船廠的工人們，依舊如此，早早地起床，早早地吃過早飯。
大家早已習慣了把船廠叫成北船。
工人們住在北船廠裏，與碼頭隔得不過幾百米。
八點準時開工，人們陸陸繼繼進了碼頭。
到了碼頭第一件事，就是升起火爐子。
不出十幾分鍾，四周升起無數的火爐子。
大家輪流到進入船艙作業，然後，再跑出來烤火，接著換另一批人下去。
當然，圍坐在火爐子旁邊的工人，利用臨時的木板開始繪圖、記數。
經過統一整理後送到辦公區進行統一繪製總圖。
周而得失。
紅堂堂的火焰映在工人臉上，看上去少了幾分天寒地凍。
然而一月的天氣，還沒到最冷的季節。
零下三十度的天氣，確實有點難為大家了。
好在老鎮長巴浦沙耶夫帶著工人來了。
老巴浦是來建設船塢的。
老鎮長巴浦沙耶夫很守時，八點鍾已帶著工人們到了現場。
不僅帶來了工人，還有車輛和設備。
畢竟都是鐵家夥，沒有超重機，怕是累死幾頭牛也搞不定，更別說沒有牛了。
葉向天看著老巴浦沙耶夫，笑著迎上去。
不得不說，在不喝酒時，毛子人非常敬業。
做事也是考慮周全，有板有眼。
老巴浦沙耶夫的敬業精神與老安得烈火有得一拚。
工程機械帶了幾十輛，著實令葉向天眼前一亮。
對於他們這種敬業的老布，葉向天由衷地敬佩。
不但幹勁十足，而且工作安排得井井有條。
施工原理也很簡單，就是給碼頭加個兒蓋。
說起來簡單，做起來是相當困難。
因為碼頭空間巨大，跨度又大，在沒有超級起重機的情況下，隻有采取焊接的方式進行連接。
要不然怎麽說毛子人專業呢？
早有準備。
施工用的鐵架子，隨著主支撐承重鋼體一起搭起來。
起重機負責把t字型鋼結構吊起來，然後工人們立即開始焊接，下麵的架子們，立即搭起施工架子。
施工人員分成四個小隊，每個小隊負責一組鋼結構。
轉眼間五米高的鐵構架已經建起了一層。
分工明確、配合協作。
最令葉向天震驚還不是這樣的施工速度，而是在另一邊，兩隊毛子人正在焊接鐵軌。
他奶奶的，真是神人呀！
不得不佩服。
葉向天當即明白。
原來，他們在碼頭四周設計鐵軌，然後，將焊接好的鋼結構移到鐵軌上，就可以順利將鋼構推進碼頭。
不佩服不行呀！
看來，老巴浦是做過大型工程的人。
老巴浦沙耶夫安排好好一切之後，這才來到葉向天身邊，跟在他身邊的還有一個老人家。
老人笑嗬嗬地看著葉向天。
目光中閃著笑容。
原來老人正是白山市鋼鐵廠的老廠長，叫揚沙波洛夫斯基。
同老巴浦一樣，也是一個老布。
老揚的來意很簡單，就是為了兌換食物。
而且人家是自帶誠意來的。
那叫個誠意十足。
現在施工的鋼材、機械，還有許多工人，都是鋼廠的人。
出人出力又出物資為了啥。
你再不會做，那也太懂人情世故了。
葉向天不等老揚開口，直接答應對方的要求。
不就是兌換物資嗎？
我就是不缺少物資，給，換多少都給。
拿著白菜換鋼材，上哪找這好事呀！
下一秒，葉向天為剛剛的大氣，付出了代價。
代價還很大。
原以為布市這種遠東地區的小鋼廠，有個兩三萬人到天了。
可是居然有近十萬人，聽得葉向天頭都大了。
十萬人什麽概念，每天的物資總量少說也要三十萬斤。
“小天，感謝你呀，在我們最困難的時候伸出手來，你是我們最好的朋友，我們的友誼地久天長。”
揚沙波洛夫斯基拉著葉向天的手，親切地說道。
眼裏除了打轉的淚水，就是滿滿的感激。
事大了去了。
葉向天雖然不知道倉庫裏還有多少物資，但是以現在的驚人速度 ，物資怕是遠遠不夠。
主要原因還是運力不足，沒有這麽多的運輸車輛。
“老爹，你看看這樣可以嗎，你們每次運輸過來的車輛，可以幫我們運送物資嗎？我們現在運送物資的車輛嚴重不足。”
“沒有問題，我們有運輸車隊，三百多輛大型貨車，這一點你不用擔心，而且，老巴浦的水泥廠也有一百多輛貨車，運力你就放心吧。”
“好，這樣，明天開始，你們運送物資過來後，就一起去運輸物資。”
葉向天說完，看了一眼旁邊的大東子。
意思再明顯不過，剩下的物資你應該有辦法搞定。
大東子像沒事人一樣，看著遠處幹得熱火朝天的工人們。
談好一切之後，老揚和老巴浦自然去安排車輛。
因為工地裏多了三百多號人，葉向天提前去了食堂，讓師傅們多準備飯菜。
現在問題來了。
沒有人會做毛子國的菜。
當然難不倒葉向天。
木材廠住著那多毛子人，讓她們來食堂做飯，這總是一點難度沒有。
當然，工錢總是要給的。
他可不是黃世仁、南霸天。
至於說糧食和蔬菜當然要交給大東子了。
葉向天跟著大東子迴到房間，經過商量之後，葉向天決定到哈城采購糧食和蔬菜。
“小天，哈城、黑河以及周邊幾個縣市，我都可以解決物資問題，為什麽我們一定要去哈城呢，這不是舍近求遠嗎？”
大東子不解盯著葉向天，質疑地問道。
“當然有意義了，你想想，如果那麽容易辦到的事情，你覺得毛子還會同我們交易嗎？還不早就撇開我們同倒爺做交易了。
另外，還有一層原因，如果我們在周邊采購物資，勢必會提高當地物價，這樣一來，不但百姓們不待見我們，而且倒爺們也會趁機抬價，到時，吃虧的一定還是我們。”
“這一點我倒是沒有想到，以倒爺這幫孫子，一旦我們大量采購物資，他們一定會哄抬物價，這幫孫子就是該死，隻想著賺錢，不管別人死活。”
大東子說罷，惡狠狠地透過窗外，看著不遠處倒爺的活動場地。
“東哥，我認為，倒爺也有一部分人是生活所迫，這部分人可以爭取，如果他們願意加入我們，我倒希望他們加入。
當然，對於那部分別有用心的人，唯利是圖的人，我們是不會給他們一點機會，一定要讓他們死得很慘！”
“小天，你可別說了，這段時間，本地的很多倒爺，找了我許多次了，他們都想著加入我們，我見你比較忙，一直也未同意。
聽你這一說，我是不是可以去試試，看看他們到底是不是真心誠意加入我們。”
“沒錯，如果他們真心加入我們，我們舉雙手歡迎，要像對待朋友一樣。這樣一來，就不會出現種種亂象，破壞良好的局麵。”
“行，我聽你的，不過，明天去哈城，來迴一千多公裏，你受得了嗎？”
大東子一副關心地提醒道。
“放心吧，我隻是坐你的車，又不是坐貨車，不用擔心，我這個人就喜歡在車上睡覺，很舒服。”
大東子聽後，直接出去聯係食品采購的事情。
不過，他感覺葉向天前往哈城，一定不會簡單地為了裝貨。
當然對於給舉步維艱的企業送錢，無疑是麵臨經營困境企業的最後一根救命稻草。
哈城糧食局聽到下屬的麵粉廠、食品廠、麵包廠、肉聯廠、罐頭廠收到天量訂單，高興得不知所措。
嘴都咧到腳後跟了。
聽到是大東子後，更別提高興了，簡直是激動，甚至感覺自己的仕途一片光明。
聯係火車，立即運輸，讓張副局親自帶隊組織運輸。
晚上，今天晚上必須發貨，明天早上必須送到。
局長摸了一把額頭，想著還有什麽遺漏之處。
想了一會之後，又讓人去安排酒店，一定要好好接待這位省城大公子。
如果不是接到通知，巡視組今天抵達哈城，他都想直奔黑河了。
到於哈城副食品公司總經理聽到這個消息，仿佛新年提前來臨。
簡直不能用高興和激動來形容，那感覺別提多爽了。
經過一番語無倫次的感謝和決心之後，這才戀戀不舍地掛斷電話。
真有天上掉餡餅的好事。
火車都讓糧食局預訂了。
“你們馬上聯係，不行聯係運輸公司，今天必須找到車輛，叫上你們主任，我現在就去火車站。”
黃經理真是急了。
剛剛還保證一定送貨上門，現在連輛車都沒有了。
哈城火車站站長辦公室裏，糧食局張副局長親自坐鎮，盡管車皮已經落實，還是不放心。
李朝陽一臉賠笑。
“張局，這次糧食局可是要過上好年了。恭喜你呀！”
“李站，還說那話，再怎麽比，也比不上你們車站呀，我可是聽說，你們的標準可是按500元準備的，這次來得匆忙，一會我讓小陳送點副食品券，大家加班確實辛苦。”
張局笑著說道，隨手拿起一杯熱茶。
“張局，這麽多年的朋友，我也不跟你客氣了，還是那句話，有事告訴兄弟一聲，必須辦好。”
李朝陽笑著答道，跟著張局一起喝茶。
“老李，老李，你可得幫忙呀！”
門外傳來一個憨憨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