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無話。
第二天，伊萬，諾維奇來到機場，同鍾奶奶、趙老爺子告別。
飛機在伊萬，諾維奇注視下順利升空，葉向天看了一眼異國他鄉，知道如果再迴來，應該是三年之後。
因為三年之後，盧布降至3300多比1，最高時達到4500比1.
葉向天明白，這是漂亮國在收割毛子國的財富，他隻是順路喝點湯，如果能吃點肉當然最好不過。
飛機上，白山市空軍的團長依舊坐在飛機裏，如同他所說的一樣，他會等著大家一起返迴。
葉向天隻是點頭示意，並未多言。
飛機上，徐文華、餘歡歡依舊坐在葉向天兩側，當然又在不知不覺中睡去。
葉向天同樣，隨著返程的飛機，身心放鬆。來的幾件事情終於有了著落。
汽車的事情算是落實，至於到底是用多少貨物交易，自然要看看大東子的水平和能力。
幾條報廢船也算意外收獲，這時他看了一眼旁邊的徐文華，想起了江南造船廠。
他對造船業太熟悉不過，現在，世界造船市場基本被棒子國控製，其低廉的價格，搶奪了倭國小鬼子的造船訂單。
歐洲造船業價格高昂，也隻能接些零星訂單。
棒子國造船業的異軍突起，當然這裏有漂亮國在背後興風作浪的身影。
倭國小鬼子在80年代從電子、造船等行業全麵超過漂亮國，gdp位居世界第二，威脅漂亮國第一的位置。
漂亮國聯合聯邦德國、法國、英國，逼著倭國小鬼子簽訂廣場協議，美元隨之貶值，降低漂亮國的成本。
同時各種資本大量湧入倭國小鬼子市場。
造成所有資產產生巨大泡沫，同時也推高了全行業的成本，失去了國際市場競爭力。此時，早已入股棒子國造船業的漂亮國，順理成章地以低廉的價格取代倭國小鬼子。
連倭國國內的造船訂單，因為價格的原因，也有很多轉移到棒子國。
相比之下，華夏的造船成本卻遠遠低於棒子國，因為市場尚處於初步開放階段，各家造船企業還停留生產國內訂單的階段，未參與國際市場分工。
如果不出意外，棒子國的訂單會有一部分訂單外溢，轉到華夏的造船企業。
葉向天現在準備給江南造船廠一個機會，一個揚名世界造船市場的機會。
飛機到達機場時，徐文華、餘歡歡依舊緊張地抱著葉向天的胳膊。
因為到達時間離吃飯時間還早，葉向天決定大家立即返迴布市。
大東子自然安排得妥妥當當，除了六輛伏爾加汽車，又多了兩輛軍用吉普車。
空軍團長坐在車上，思考著用什麽東西，換迴安得烈手中的食物。
車隊到達布市時已經是晚上，老安得烈和瓦西裏已經在等著大家吃晚飯。
葉向天看著空軍團長沙波耶維洛夫斯克揚，他實在記不住這麽長的名字，索性給大家介紹叫老沙。
沙波耶維洛夫斯克揚，顯然很願意大家叫他“老沙”，高興得同老安得烈一連喝了幾杯白酒。
葉向天沒有喝酒，他的酒都由大東子代替了。
大東子酒量也真是沒誰了。
二斤高度白酒，嚇得葉向天讓餘歡歡去打了布市陸軍醫院的電話，叫來了救護車，防止出現意外。
結果，他姐姐的，瞎操心一場，大東子、老沙兩個二貨各喝了兩斤白酒，居然一點事都沒有，搞得葉向天虛驚一場。
第二天，葉向天才明白到底怎麽迴事。
原來，現在毛子國物資緊張，白酒度數和純度普遍存在問題，基本上都參加了一定比例的水。
像布市這種遠東地區最遠的城市，能從供銷社買到白酒就不錯了，還管什麽精度純度問題。
上午，葉向天跟著鍾奶奶、趙老爺子一起，同小瓦西裏去了墓地。
鍾奶奶給了瓦西裏一筆錢，讓他統一將木頭墓碑換成石頭墓碑，又讓瓦西裏擴建了幾間木屋，畢竟很多老戰友陸續到了布市，掃墓的人員會越來越多。
從墓地迴來，葉向天跟著老安得烈去了列寧船舶維修廠。老安指著8條舊船，道：“這些船，我找船廠的人看了，兩艘lng船，因為什麽製冷係統故障，當年送來維修。
聽說配件要從國內進口，所以一直停到現在，船的基本航行還是可以，隻是放了這些年，需要進行一次大的檢修之後，才能知道能不能動得了。”
葉向天點點頭，認真地聽著老安的介紹。
另外兩艘油船，當時因為到了年限，計劃維修之後，再賣到國外，可是因為當時航油運輸出現了問題，導致第三方不願意采購。
所以現在沒有進行維修，隻是放在船廠裏等待報廢。
至於說另外的四艘散貨船，就是等著報廢，一艘條件還算好點。聽說當年是開著過來的，其他三艘船當年就是拖著到碼頭的。
“現在還能找到船員和水手嗎？”
“現在不好說，就算能開動，也要先進行檢修，要不然壞在中途，那可不是小事了。”
老安得烈提醒葉向天，要先檢修後再研究開船的事情。
最後，老安也問了空軍團長老沙的事情。
葉向天也如實說明了情況，讓老安得烈看情況配送物資。
當然也是要用物資交換，盧布暫時不收，如果收了，也要立即換成物資，換成什麽都可以。
“你就這麽不看好盧布？”
“不是我不看好，是我在國內實在沒辦法用盧布買賣物資，他們連盧布是什麽都不知道，你說說讓我怎麽辦？”
葉向天說完跟著老安得列往迴走。
迴到招待所，大東子建議返迴黑河吃午飯。
安得列、老沙、瓦西裏站在口岸邊送別眾人。
眾人住進大東子安排的招待所，才有了家的感覺。
宋洪義來見葉向天時，大家已經吃過午飯。
葉向天告訴宋洪義，這段時間讓他先留守，大約下個月會安排人員來替換他，並交待宋洪義，不管老安送來什麽東西，統一收下，再由大東子安排火車運走。
下午，宋洪義返迴位於黑河口岸邊的倉庫。
葉向天送走宋洪義之後，又來到徐文華的房間。
現在徐文華和餘歡歡倆情同姐妹，餘歡歡沒有在房間，去了鍾奶奶的房間。
不知為何鍾奶奶就是一直不喜歡徐文華，說不出來原因，所以徐文華很少往鍾奶奶眼前湊。
葉向天告訴徐文華。
讓她想辦法聯係魔都的江南造船廠，告訴他們，現在他手上有8艘船，2艘lng船、2艘運油船、4艘散貨船。
“你說得就是停在碼頭上的報廢船嗎？那東西都成一堆廢鐵了，要我看，我直接聯係煉鐵廠，讓他們直接迴爐煉鐵算了。”
徐文華透著無力的表情，感覺這件事情，她都不好意思開口。
“你隻需要告訴他們，有lng船就可以了，他們一定會感興趣的。”
“什麽是lng船。”
“lng(liquefied natural gas)船是在零下163攝氏度低溫下運輸液化氣的專用船舶，是高技術、高難度、高附加值的\"三高\"產品，是一種\"海上超級冷凍車\"。”
葉向天看著徐文華不解的目光，解釋道。
“就是一台移動的冰箱了。”
“你這樣說也可以，隻要你告訴江南造船廠，他們一定會想辦法買走的。”
“那他們要問價格呢？”
葉向天猶豫不決。
lng運輸船市場價格每噸生產成本就要400美元，一艘20萬噸級的船大約8000萬美元，如果折合成人民幣差不多6.4億，舊船也需要一半費用。
可是以江南造船廠現在的能力，怕是拿不出這麽多錢來，如果兩條船都要了，怕是至少需要5億人民幣。
但是出於技術出讓的原因，江南造船廠一定會拿下這兩艘船，畢竟現在隻有唯數不多的幾個國家掌握這項技術。
估計毛子國的船也是采購歐洲國家的，要不然不會壞了之後，一直停在維修廠。
葉向天告訴徐文華8條船要價8個億。
“大哥，你想錢想瘋了嗎？你怎麽不去搶錢，這種買賣我談不下來。”
徐文華一反常態，驚詫地盯著葉向天。
“不用這麽看我，他們一定會答應，而且還會先期支付一筆定金，如果我賣給任何一家造船廠，他們都會同意。”
葉向天笑著看著徐文華，然後接著道：“8個億隻是錢的問題，告訴他們，我們要成立一家合資公司，我們占10%的股份，以後隻要生產的lng船，都要分成10%。”
“這能行嗎？”
“把嗎字去掉，放心吧一定能行，這個公司你是總經理，公司統一由我方負責運行，造船廠主要負責生產船隻，訂單的事情你不用操心。”
葉向天說得雲淡風輕，就像下棋一樣，絲毫沒有把事情當迴事。
“老大，你說得跟喝雞蛋湯一樣，我怎麽這麽不相信呢？”
徐文華還是一臉質疑，看著葉向天並非認真的表情。
“你一會去打電話就知道了，不行你可以先問問徐叔叔。”
葉向天說完，笑嗬嗬地走到窗口，看著對麵。
對麵滾滾的黑龍江一側，碼頭上隱約可以看見幾艘滿是塵土的舊船。
第二天，伊萬，諾維奇來到機場，同鍾奶奶、趙老爺子告別。
飛機在伊萬，諾維奇注視下順利升空，葉向天看了一眼異國他鄉，知道如果再迴來，應該是三年之後。
因為三年之後，盧布降至3300多比1，最高時達到4500比1.
葉向天明白，這是漂亮國在收割毛子國的財富，他隻是順路喝點湯，如果能吃點肉當然最好不過。
飛機上，白山市空軍的團長依舊坐在飛機裏，如同他所說的一樣，他會等著大家一起返迴。
葉向天隻是點頭示意，並未多言。
飛機上，徐文華、餘歡歡依舊坐在葉向天兩側，當然又在不知不覺中睡去。
葉向天同樣，隨著返程的飛機，身心放鬆。來的幾件事情終於有了著落。
汽車的事情算是落實，至於到底是用多少貨物交易，自然要看看大東子的水平和能力。
幾條報廢船也算意外收獲，這時他看了一眼旁邊的徐文華，想起了江南造船廠。
他對造船業太熟悉不過，現在，世界造船市場基本被棒子國控製，其低廉的價格，搶奪了倭國小鬼子的造船訂單。
歐洲造船業價格高昂，也隻能接些零星訂單。
棒子國造船業的異軍突起，當然這裏有漂亮國在背後興風作浪的身影。
倭國小鬼子在80年代從電子、造船等行業全麵超過漂亮國，gdp位居世界第二，威脅漂亮國第一的位置。
漂亮國聯合聯邦德國、法國、英國，逼著倭國小鬼子簽訂廣場協議，美元隨之貶值，降低漂亮國的成本。
同時各種資本大量湧入倭國小鬼子市場。
造成所有資產產生巨大泡沫，同時也推高了全行業的成本，失去了國際市場競爭力。此時，早已入股棒子國造船業的漂亮國，順理成章地以低廉的價格取代倭國小鬼子。
連倭國國內的造船訂單，因為價格的原因，也有很多轉移到棒子國。
相比之下，華夏的造船成本卻遠遠低於棒子國，因為市場尚處於初步開放階段，各家造船企業還停留生產國內訂單的階段，未參與國際市場分工。
如果不出意外，棒子國的訂單會有一部分訂單外溢，轉到華夏的造船企業。
葉向天現在準備給江南造船廠一個機會，一個揚名世界造船市場的機會。
飛機到達機場時，徐文華、餘歡歡依舊緊張地抱著葉向天的胳膊。
因為到達時間離吃飯時間還早，葉向天決定大家立即返迴布市。
大東子自然安排得妥妥當當，除了六輛伏爾加汽車，又多了兩輛軍用吉普車。
空軍團長坐在車上，思考著用什麽東西，換迴安得烈手中的食物。
車隊到達布市時已經是晚上，老安得烈和瓦西裏已經在等著大家吃晚飯。
葉向天看著空軍團長沙波耶維洛夫斯克揚，他實在記不住這麽長的名字，索性給大家介紹叫老沙。
沙波耶維洛夫斯克揚，顯然很願意大家叫他“老沙”，高興得同老安得烈一連喝了幾杯白酒。
葉向天沒有喝酒，他的酒都由大東子代替了。
大東子酒量也真是沒誰了。
二斤高度白酒，嚇得葉向天讓餘歡歡去打了布市陸軍醫院的電話，叫來了救護車，防止出現意外。
結果，他姐姐的，瞎操心一場，大東子、老沙兩個二貨各喝了兩斤白酒，居然一點事都沒有，搞得葉向天虛驚一場。
第二天，葉向天才明白到底怎麽迴事。
原來，現在毛子國物資緊張，白酒度數和純度普遍存在問題，基本上都參加了一定比例的水。
像布市這種遠東地區最遠的城市，能從供銷社買到白酒就不錯了，還管什麽精度純度問題。
上午，葉向天跟著鍾奶奶、趙老爺子一起，同小瓦西裏去了墓地。
鍾奶奶給了瓦西裏一筆錢，讓他統一將木頭墓碑換成石頭墓碑，又讓瓦西裏擴建了幾間木屋，畢竟很多老戰友陸續到了布市，掃墓的人員會越來越多。
從墓地迴來，葉向天跟著老安得烈去了列寧船舶維修廠。老安指著8條舊船，道：“這些船，我找船廠的人看了，兩艘lng船，因為什麽製冷係統故障，當年送來維修。
聽說配件要從國內進口，所以一直停到現在，船的基本航行還是可以，隻是放了這些年，需要進行一次大的檢修之後，才能知道能不能動得了。”
葉向天點點頭，認真地聽著老安的介紹。
另外兩艘油船，當時因為到了年限，計劃維修之後，再賣到國外，可是因為當時航油運輸出現了問題，導致第三方不願意采購。
所以現在沒有進行維修，隻是放在船廠裏等待報廢。
至於說另外的四艘散貨船，就是等著報廢，一艘條件還算好點。聽說當年是開著過來的，其他三艘船當年就是拖著到碼頭的。
“現在還能找到船員和水手嗎？”
“現在不好說，就算能開動，也要先進行檢修，要不然壞在中途，那可不是小事了。”
老安得烈提醒葉向天，要先檢修後再研究開船的事情。
最後，老安也問了空軍團長老沙的事情。
葉向天也如實說明了情況，讓老安得烈看情況配送物資。
當然也是要用物資交換，盧布暫時不收，如果收了，也要立即換成物資，換成什麽都可以。
“你就這麽不看好盧布？”
“不是我不看好，是我在國內實在沒辦法用盧布買賣物資，他們連盧布是什麽都不知道，你說說讓我怎麽辦？”
葉向天說完跟著老安得列往迴走。
迴到招待所，大東子建議返迴黑河吃午飯。
安得列、老沙、瓦西裏站在口岸邊送別眾人。
眾人住進大東子安排的招待所，才有了家的感覺。
宋洪義來見葉向天時，大家已經吃過午飯。
葉向天告訴宋洪義，這段時間讓他先留守，大約下個月會安排人員來替換他，並交待宋洪義，不管老安送來什麽東西，統一收下，再由大東子安排火車運走。
下午，宋洪義返迴位於黑河口岸邊的倉庫。
葉向天送走宋洪義之後，又來到徐文華的房間。
現在徐文華和餘歡歡倆情同姐妹，餘歡歡沒有在房間，去了鍾奶奶的房間。
不知為何鍾奶奶就是一直不喜歡徐文華，說不出來原因，所以徐文華很少往鍾奶奶眼前湊。
葉向天告訴徐文華。
讓她想辦法聯係魔都的江南造船廠，告訴他們，現在他手上有8艘船，2艘lng船、2艘運油船、4艘散貨船。
“你說得就是停在碼頭上的報廢船嗎？那東西都成一堆廢鐵了，要我看，我直接聯係煉鐵廠，讓他們直接迴爐煉鐵算了。”
徐文華透著無力的表情，感覺這件事情，她都不好意思開口。
“你隻需要告訴他們，有lng船就可以了，他們一定會感興趣的。”
“什麽是lng船。”
“lng(liquefied natural gas)船是在零下163攝氏度低溫下運輸液化氣的專用船舶，是高技術、高難度、高附加值的\"三高\"產品，是一種\"海上超級冷凍車\"。”
葉向天看著徐文華不解的目光，解釋道。
“就是一台移動的冰箱了。”
“你這樣說也可以，隻要你告訴江南造船廠，他們一定會想辦法買走的。”
“那他們要問價格呢？”
葉向天猶豫不決。
lng運輸船市場價格每噸生產成本就要400美元，一艘20萬噸級的船大約8000萬美元，如果折合成人民幣差不多6.4億，舊船也需要一半費用。
可是以江南造船廠現在的能力，怕是拿不出這麽多錢來，如果兩條船都要了，怕是至少需要5億人民幣。
但是出於技術出讓的原因，江南造船廠一定會拿下這兩艘船，畢竟現在隻有唯數不多的幾個國家掌握這項技術。
估計毛子國的船也是采購歐洲國家的，要不然不會壞了之後，一直停在維修廠。
葉向天告訴徐文華8條船要價8個億。
“大哥，你想錢想瘋了嗎？你怎麽不去搶錢，這種買賣我談不下來。”
徐文華一反常態，驚詫地盯著葉向天。
“不用這麽看我，他們一定會答應，而且還會先期支付一筆定金，如果我賣給任何一家造船廠，他們都會同意。”
葉向天笑著看著徐文華，然後接著道：“8個億隻是錢的問題，告訴他們，我們要成立一家合資公司，我們占10%的股份，以後隻要生產的lng船，都要分成10%。”
“這能行嗎？”
“把嗎字去掉，放心吧一定能行，這個公司你是總經理，公司統一由我方負責運行，造船廠主要負責生產船隻，訂單的事情你不用操心。”
葉向天說得雲淡風輕，就像下棋一樣，絲毫沒有把事情當迴事。
“老大，你說得跟喝雞蛋湯一樣，我怎麽這麽不相信呢？”
徐文華還是一臉質疑，看著葉向天並非認真的表情。
“你一會去打電話就知道了，不行你可以先問問徐叔叔。”
葉向天說完，笑嗬嗬地走到窗口，看著對麵。
對麵滾滾的黑龍江一側，碼頭上隱約可以看見幾艘滿是塵土的舊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