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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僅僅十分之一,看似差距不大。


    放眼整個戰場,差距可就大了,此消彼長就是拉開近十分之二的差距。


    這就是帝獸戰鼓的強橫之處!


    如此大的變化,自然瞞不過敵軍,楊玄感、帝龍等人,更是認出了“帝獸戰鼓”和“帝獸神柱”,頓時又是驚怒又是怨恨。


    特別是蠻族,沒想到他們蠻族老祖宗留下的至寶,竟然被人族用來對付蠻族,難道武國公有帝氏一族的血脈?!


    “咚、咚、咚……”


    無論其他人怎麽想,武信持續敲鼓,節奏越來越快。


    一陣陣震耳欲聾,震顫心神血液的響亮鼓聲,不停響起,勢若千鼓齊鳴。


    隨著武信持續敲鼓,隋方鐵血煞雲越來越龐大,越來越凝視,戰意、殺氣、士氣等明顯飆升了一截。


    “這兩大蠻族至寶,就是武國公想奪迴東城牆的依仗吧?綜合而言,能使軍隊的整體戰鬥力,提升兩到三成,確實是至寶……”


    看著己方的變化,樊子蓋頗為激動興奮呢喃著,並未掩飾自己的聲音。


    無論如何,樊子蓋才是如今的東都留守,東都淪陷,他第一個倒黴;東都大捷,他自然也會是最大受益者之一。


    “咚……”


    一陣格外響亮的鼓聲掠起,狠狠驚顫眾人心弦。


    “吼……”


    持棍敲鼓的武信,頭頂懸浮嘯天虎王武魂,虎嘯天地,運氣暴喝:


    “戰!”


    聲若雷霆憑空炸響,迴蕩懷仁城,隱約傳向周圍城區。


    “出兵!”


    早有準備的各處將領,迅速下令。


    “走!往前衝,聽令而行,你們依舊是大隋子民,享有正規軍的一切待遇,衝上去廝殺,依舊有很大幾率存活,還有不菲軍功;若是抗命,刀槍無眼,必死無疑,督戰隊絕不會留情!”


    三族陣營後方的押陣將領,兇神惡煞高聲唿喝著,軟硬兼施。


    三族陣營想想也是,事已至此,他們根本沒別的選擇,想奢望武國公收迴成命,也不大可能了!


    總數近三千的三族之人,被軍隊驅趕著最先前行。


    三族畢竟是威震天下的望族,還真不乏好手,大修士便有七人,還有兩百多位煉氣強者。


    各族執事、長老等,知道無法反抗,便隻能想辦法自保了,自覺部署起來,大修士壓陣,煉氣強者在外圍,煉體高手和普通族人,則處於中部,彎弓搭箭協助。


    這還不是全部,三族中肯定有部分人跑掉了!


    密密麻麻,槍矛如林的反軍,跟隨湧上,基本是長矛兵、長槍兵、弓箭手等普通兵種,畢竟反軍數量太多,楊玄感也不可能全部配備好武器盔甲。


    “吼……嘶……嗡……”


    眼看雙方即將接戰,屹立城門樓之前的“帝獸神柱”,驀然綻放出無數獸類虛影,獸吼禽嘯蟲鳴,勢若獸潮爆發。


    三族,隻是武信對於三族做法的一種報複,自然不會真把戰場勝負放在三族身上,帝獸神柱和帝獸戰鼓才是真正底牌和依仗。


    “踏、踏、踏……”


    沉重整齊的腳步聲起,羅武軍迅速變陣,並非戰陣,隻是普通的陣列。


    手持巨盾的巨盾兵走在最前方,巨盾如牆;長槍兵緊隨巨盾兵之後,手中長槍穿過盾牆間隙,使之長滿了鋒芒荊棘。長弓兵、勁弩兵、弓箭手等緊隨長槍兵之後。


    最後,則是羅士信親率的鐵騎,數量足有萬人,戰馬品色混雜,卻也清一色身穿鐵甲,勉強算得上鐵騎、精兵,這是樊子蓋等東都將領對羅武軍的優待。


    居高俯瞰……


    羅武軍一動,井然有序,進退有據,就像有一把無形大手,在操控著三十餘萬羅武軍,調兵遣將之法神乎其技。


    “鎮遠將軍,不隻是力大無窮,驍勇善戰,還是個難得的將才啊!”


    武信身後,諸將齊聚、壓陣,樊子蓋若有所指驚歎讚道。


    眾人沉默,或多或少猜到了有戰鼓和神柱的作用,具體就不大清楚了。但是,能被武國公寄以厚望,鎮遠將軍羅士信,自然有其獨到之處。


    “主公!魔後現身了,在對麵城門樓上,主公要小心了!”


    明機先生忽然臉色微變,向武信提醒道,頓了下,皺眉看向樊子蓋遲疑道:


    “身為大隋太後或皇後,幕後策劃也就罷了,竟敢親自現身沙場,而且處於反軍陣營?”


    在場所有人中,隻有明機先生知道,魔後有秘法,能破得了武信的“輪迴金身”,武信自然要小心,別裝傷不成,真的重傷,甚至死亡!


    “大隋太後或皇後?什麽意思?”樊子蓋疑惑問道。


    明機先生看向武信,看武信沒反應,便解釋道:“魔後的真實身份,要麽是大隋太後,要麽是大隋皇後!”


    反正雙方基本算撕破臉皮了,押送二魔的聖旨,肯定和魔門也脫不了關係,自然沒必要幫魔後保密了!


    “啊?不可能吧?”


    樊子蓋神情一僵,難以置信瞪眼驚唿。


    “放肆!爾敢誣蔑兩位娘娘?!如今聖上遠征在外,太後娘娘和皇後娘娘,尚在西都,主持大局呢,多次親自現身過,怎麽可能出現在對麵!”


    一位蓮花影衛白臉大怒,拈花指遙指明機先生,氣憤萬分尖聲嗬斥道。


    “啊?!”


    明機先生一怔,便是正敲鼓的武信,也偏頭看了眼明機先生。


    花公公眼露疑惑,忍不住問道:“明機先生和主……明機先生認為魔後的真實身份是太後娘娘或皇後娘娘?”


    這種事,最好別扯上武國公,隻能推給明機先生了!


    明機先生皺眉點了點頭,正要解釋,卻聽花公公語氣肯定接道:


    “不可能!咱家有幸親眼見過兩位娘娘,也親眼見過魔後,眼神、氣息、氣質、味道,甚至眼眸、身材、肌膚等完全不同,咱家敢以性命擔保!”


    幸好花公公是太監,所以這麽說,隻能說花公公觀察力強,倒也扯不上褻瀆或覬覦之罪。


    明機先生臉色大變,瞪眼失態脫口高唿:“怎麽會呢?那魔後身上為何有國母氣息、氣機和氣運?而且得到大隋氣運承認,或者說,得到聖上承認了!”


    “……”


    在場眾人,包括樊子蓋、花公公、李淵、諸位太監等,齊齊欲言又止,保持沉默。


    太後、皇後,豈是他們所能議論?活得不耐煩了?!


    “前朝!先帝和聖上,英明睿智,寬厚仁慈,對前朝遺臣並無芥蒂,更無迫害,還給予重用!前朝國母,對先帝有恩,先帝念舊重情,自然不會虧待,也不會否認其身份!”


    想了想,花公公硬著頭皮委婉提醒道,這也是花公公表達忠心的極佳機會,但也會得到朝廷猜忌。


    比如宇文氏,宇文氏就是前朝帝族。


    北周大象二年五月十一日,周宣帝宇文贇病死。周靜帝宇文衍年幼,左丞相楊堅****。


    北周大定元年二月,原北周丞相楊堅,受禪登基,是為隋文帝,並改元開皇。開皇初,宇文述拜右衛大將軍,恩寵宇文氏。


    簡單點說,如今的楊氏之大隋帝國,就是從宇文氏手中“搶”來的帝國。但是,不管是楊堅,還是楊廣,依舊重用宇文氏,待遇甚厚,使得宇文氏代代有人成為大隋重臣、肱骨!


    縱觀古今,大隋帝國此舉,極為罕見,也算是奇葩了!


    “前朝?!竟是前朝……”


    明機先生神情一僵,有些失魂落魄呢喃著,隨後反應過來,慚愧自責看向武信,就要拜倒請罪,卻被武信以眼神製止。


    反正此事,也就明機先生和武信知道,就沒必要多說了!


    隻是,這烏龍,搞得有點大了!


    推衍卜算的神棍之道,果然不靠譜啊,差之毫厘,謬之千裏!


    魔後不愧為魔後!


    明明不是,魔後等人硬是把武信和明機先生忽悠了,否則武信可不會對她們那麽客氣,被打傷了也沒震怒!


    話說迴來,魔後隻是沒否認,貌似也沒承認啊?!全是武信和明機先生自己在想當然而已!


    坑!


    “咚、咚、咚……”


    武信依舊不急不緩地敲鼓,維持隋方氣勢,指揮隋軍節奏平穩逼近,抽空沉聲吩咐道:


    “衝鋒!注意魔後動靜,若能生擒,可廢魔門,更能極大削弱反軍勢力和實力!”


    “是!屬下必定釘死魔後!”


    明機先生臉色漲紅,咬牙切齒地立誓般應道。


    樊子蓋、李淵、蓮花影衛等人則是精神大振,頗為期待。


    如今魔門四魔,兩位生擒,押在天牢,等待被押送入京;鬼皇身受重創,連鬼王宗至寶九幽劍也丟了,短時間是不會現身了。就剩個四魔之首和魔主魔後,如果把魔後殺了或擒拿,對魔門和反軍,絕對會造成極大打擊,東都危局可解一半。


    當然,魔後最好是生擒,交給聖上處理,不能殺,畢竟先帝楊堅和聖上楊廣,都承認魔後的身份了,殺之犯忌。


    按照眾人猜想,有先帝楊堅的影響,楊廣應該不會也不敢殺魔後,很可能軟禁在禁宮內。


    殺之有褻瀆先帝和忘恩負義的嫌疑,楊廣名聲夠臭了,再加上此點,就真人心大失,天下大亂了!


    “此戰,本公隻負責擊鼓,沒任何功勞,爾等無需在此護衛,都上陣殺敵吧!相信留守大人會如實匯報,不會貪墨任何功績!”


    想起花公公之前的奉勸,武信心思一轉,一語雙關朝在場眾人吩咐道,特別是樊子蓋。


    如此多大修士、強者等環護,武信怎麽受傷?敵軍刺客想靠近都難!


    正好,魔後有秘法破得了輪迴金身,這是唯一的機會和借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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