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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今,李公公反倒覺得越王殿下年紀雖小,卻頗為英明睿智!


    “哈哈……也好!那本公就接了此令!”


    武信心中悸動,沒想到才十一二歲的越王楊侗,竟有如此情懷豪氣,不由大笑應道。


    頓了下,臉色一正看著李公公接道:“勞煩李公公轉達越王殿下,本公欠越王殿下一份情,隨時可以來要迴去,必有所報!”


    武信如此決定,不為其他,隻是佩服和憐惜一個睿智重情的孩子。


    凡事,但問本心。


    當然,武信還有點小心思,就看個人怎麽想了!


    “呃……”


    李公公一怔,苦笑應道:“武國公的情義,殿下心領了,咱家會如實迴稟,就先告辭了!”


    片刻後,李公公、楊汪等朝廷之人,紛紛離去。


    “武國公,那李唐諸事該怎麽處理呢?以武國公對李唐的恩情,李唐肯定會全力支持武國公,隻要武國公發句話,李唐唯武國公是從!”


    眾人一陣沉默,李湛想了想,微笑看著武信問道。


    這依舊是在討人情,言外之意,就是用這事,來抵消武國公對李唐的恩情,將來……就要重新計算了!


    “這些話?誰教你說的?”


    武信自然聽得出言外之意,不由饒有興趣微笑問道,又提醒道:


    “此事,關乎到本公的決定,想好再說哦,最好實事求是。否則……最好吃虧者,肯定是李唐!本公向來不屑謊!”


    “這……是弟妹,竇氏!”


    李湛臉部漲紅,咬了咬牙,似乎下了很大決定般應道。


    “嗬嗬……算你老實,想來唐國公也不會這麽做!”


    武國公輕笑說道,又接道:“迴去轉達本公的話,李唐一切,照舊,也原話轉達給尚書大人。此外,之後所有事,除了讓本公出戰,就別再來找本公了,都去找尚書大人。本公隻負責戰鬥,其餘一例不管。沒大事別來騷擾本公了!”


    “是!”


    李湛心思劇轉,卻不大明白武信的深意,隻能硬著頭皮應道。


    無論如何,一切照舊,對於李唐確實是件好事。


    因為此時的東都,李唐占據了諸多實權要職,這是很出風頭,擁有很多功勞的肥缺。


    ……


    沒過多久,各個勢力代表紛紛離去,僅剩武信勢力眾人。


    “主公,帝……帝將軍帶到!”


    親衛帶著勢若雄獅的帝獅到來。


    武信點了點頭,沒急著問蠻族至寶的事,而是先看向明機先生問道:


    “明機先生之前想說什麽?此處都是自己人,直說無妨!”


    區區一句話,卻讓在場眾人心中湧過陣暖流,很簡單,這就是信任!


    “經過在下推算,楊……聖上命數已變。結合聖上遇刺之事,重傷之事應該屬實。如此一來,性格大變在所難免……”


    明機先生措辭應道,畢竟如今的武國公,依舊是大隋帝國的重臣,很多話不能直說。


    說到最後,遲疑不言,直接提醒道:“主公必須做好準備了,準備點後路!”


    “不會吧?有這麽嚴重?楊廣好歹也是皇帝,並非天下傳聞中那麽不堪啊,據說本身修為實力,可比九大天王,甚至是三仙呢!”


    聞人仲就沒明機先生那麽多顧忌了,直唿其名疑惑問道。


    “胡說什麽呢?豈能如此跟先生說話?”


    武信心中一凜,神情嚴肅朝聞人仲嗬斥道。頓了下,又環視在場眾人接道:


    “此刻起,明機先生便是本公首席幕僚,他的話,就是本公的話!此外,從此刻起,聞人貶為侍童,侍奉明機先生三個月,就當是冒犯先生的懲罰……具體情況,看三個月後的事再說!”


    “啊?!”


    聞人仲嘴巴大張,難以置信又苦鱉萬分傻傻看著武信。


    “怎麽?你不服?”武信沒好氣問道。


    “好吧!”聞人仲臉色一跨,訕訕應道。


    聞人仲已經是煉心後期文修,自然不傻,轉眼就明白武信的良苦用心。隻是,聞人仲實在想不通,明機先生這神神叨叨的神棍,到底有什麽地方讓少爺看重了。


    要知道,少爺今非昔比,如今帳下人才濟濟,本身也實力手段非凡,能入少爺之眼者,肯定不多。


    “主公,這……”


    聞人仲能想到,明機先生自然更能想到,不由苦笑問道。


    武信滿臉認真應道:“放心!這家夥就是賤骨頭,還膽大包天。先生不用對他客氣,隻要留口氣,打傷打殘都沒事,先生要是不好下手,叫杜橫或本公做也行!”


    聞人仲嘴角抽搐數下,硬著說不出來,滿臉像委屈的小媳婦。


    明機先生卻是臉露苦笑,武信把話說到這份上,他還能說什麽?主公確實是想栽培聞人仲,他什麽都可以做,不虐死就行了。


    但是,既然主公對聞人仲有這心思,那做事就得好好衡量了!


    其他人,特別是杜橫、弘伯兩人,卻是臉露幸災樂禍之色,明擺著想看好戲!


    “好好侍奉明機先生,要是先生不滿意,我親自動手打斷你的腿,不是跟你開玩笑!”


    武信滿臉正經看著聞人仲警告道,頓了下,不待聞人仲抗議,朝帝獅吩咐道:


    “帝獅和明機先生,隨本公進來,其他人專心修煉、訓練,趁這時候好好努力,平時多流一滴汗,戰時少流一滴血!”


    話落,不管其他人反應,便直接轉身入屋,留下眾人麵麵相覷。


    想想也是,前日帝獸神廟之旅和懷仁城之戰,對於武信方收獲太大了,不管是物質還是感悟,是得好好消化下了!


    ……


    屋內,武信親口隻點帝獅,其他人自然自覺不會跟隨,屋內就武信等三人。


    “認得這兩樣東西和圖騰柱嗎?”


    武信直接拿出心髒和金典問道,至於圖騰柱,太大就無法在此處拿出來了!


    “這……好像我族傳聞中的鎮族至寶……黃金帝典,是我帝氏一族的傳承至寶!非帝氏一族不可接觸,怎麽會出現在主公手中啊?這些圖案,連大祭司也看不懂,別人拿了也沒用,有害無益。難道主公具有我帝氏血脈?”


    神經粗大,看似呆呆傻傻的帝獅,猛然露出激動興奮之色,瞪著牛眼大雙眸,驚唿出聲。


    武信一怔,心中不由湧起陣無奈,帝獅說話不經過大腦的嗎?這種話也問得出來?!


    不過,帝獅的反應,倒也證實了金典的價值,至少知道是什麽東西了,確實價值無量。


    別忘了,上古時代以前,蠻族統一這個天下無數歲月,帝氏一族又是蠻族的帝皇一脈,其鎮族至寶,價值可想而知。


    明機先生嘴角抿笑,卻是沉默不語。


    “那這個呢?”武信又指向心髒問道。


    帝獅毫不客氣地拿起那心髒,在蒲扇般大手中把玩,疑惑看向武信問道:“這是什麽嗎?樹脂球?主公還玩這個?挺稀罕啊,我小時候好像見過類似的球球,這是個很好玩的東西啊!”


    “……”


    武信張嘴無語,被帝獅徹底打敗了。


    傻倒不算傻,就是腦子缺根弦,說話不經大腦。或者說,帝獅依舊保持著赤子之心,沒什麽心機,也沒多餘想法,想什麽直說。


    帝獅似乎也知道自己說錯話了,不由搔了搔後腦,咧嘴憨笑。


    “那圖騰柱呢?圖騰柱你知道嗎?”武信想了想,問道。


    “啊?這個我知道,據說是我族立足之柱,族中一直在全力鑄造呢,似乎鑄造了不少,隻是此次好像使用!”


    帝獅臉露欣喜,頗為顯擺連聲應道,又迴憶般尋思著應道:“也不能說沒使用,屹立在牆頭城門樓旁邊的那個大柱子,就是啊!我們蠻族和人族不同,你們拿了圖騰柱估計沒用,得不到圖騰柱認可,自然發揮不出威力!”


    “好吧!”


    武信微笑應道,不由看向明機先生。


    幸得帝獅已經被長孫無垢降服,忠心耿耿,毫無保留,否則連這些信息也得不到。


    如此,更說明帝獅所說的真實性。


    “帝獅所說應該是事實,主公可以把圖騰柱交給帝獅試試!”


    明機先生會意,沉思著應道,又看向那心髒接道:“至於這東西……在下能感應到極為磅礴浩瀚的血氣,應該是顆真正的心髒,而非某種材質所鑄的寶物。此外,更有隱晦卻極為恐怖的戾氣、兇煞,很像是不祥之物的氣息,不一定是什麽好東西,主公最好別用。古籍記載中,某些恐怖存在,不死不滅,滴血重生,何況是心髒?!”


    “嗯!那這金典呢?”武信點頭應道,指向那金典期待問道。


    “就如帝獅所說吧,在下也看不懂。連主公也揣摩不明白,在下也一樣,或許可以讓帝獅試試,他才是純正的帝氏血脈……”


    明機先生鄭重看著那部金典片刻,歎息搖頭應道。頓了下,想起什麽般接道:


    “主公可以問問帝氏公主(帝明蝶),以在下對長孫夫人所知,長孫夫人無法降服者,必有其特殊之處,應該是傳說中的魔星轉世,她應該知道得比較多,或許是此代蠻族的天命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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