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戰局成為全麵碾壓姿態後,輕鬆下來的劉觀便直接任由馬匹走著,心思轉向了簽到。


    雖然早就知道這次戰爭的結果應當是大獲全勝,可真到了此時,又怎能不激動一下呢?


    “簽到!”


    【恭喜您獲得“李靖”】


    “李靖?”


    馬背上的劉觀一愣,還以為是和哪吒有關聯的那一位。


    仔細一想,卻想起了曾經在功德商店刷到過的那人。


    大唐軍神?


    唐早期兩位軍神,一位專打運動戰,另一個專精對峙。


    其中的第二位,便是這李靖了。


    真正的軍神並非三國演義當中的諸葛亮一般,運籌帷幄決勝千裏的模樣,而是近乎一台超級計算機且心黑手狠的人。


    大軍團戰役,別說是打仗了,僅僅是統兵這一環節,都是大難題。


    安營紮寨,飲食取水,敵軍動態,我軍士氣,上方指示……


    這些問題,看似簡單,真落在實際上,某一點便足以其他人忙碌大半天時間去思索、抉擇。


    能夠冠以“軍神”類稱謂的,無一不是其中的佼佼者,例如兵仙韓信等。


    抽到的這位爺,雖然戰力隻是個小小的九品,但價值確實是不輸二品武者的。


    甚至在一些地方,比二品武者還有用。


    立刻簡單編寫了下過往,劉觀繼續向著定安縣跑去。


    這條路他之前走過,曾經他也差一點做了山賊強人的奴隸。


    今日重迴定安,卻是一切感覺都不太相同的。


    首先不同的,自然就是身旁這五百雄兵。


    孤身一人,連件衣服都沒有和騎著高頭大馬進城的感覺著實不同。


    進城時,胡雨已經將縣衙裏的所有人都給帶來了!


    知縣許白圭是一個五六十歲的白發白胡子老頭,一臉苦巴巴的表情,心情想必不太美妙。


    稍顯肥胖的縣丞更是臉色嚇得白紙一樣,見著劉觀時便開始半跪半不跪地聳著身子。


    “胡雨。”


    劉觀點向一旁昂首挺胸的胡雨,開口道:“迅速傳信迴去,告訴狄仁傑他們,這裏已經完工了,讓他們迅速趕來。


    “帶些人迴去,要嚴防穀內出事,畢竟此時防備力量最是缺乏了。”


    胡雨連忙領命,騎上馬便召集了自己那些同袍,打算找地方喂了馬後便直接迴去。


    劉觀則一路這樣騎著馬,直接入了縣衙。


    整個定安縣的權貴人物都知道縣城裏麵發生了大事,分別派遣自己家的仆役去四處打聽。


    看看到底是哪家得了定安,什麽人,有沒有什麽需要的東西?


    喜歡女人還是喜歡錢等等……


    這些個老狐狸哪裏不懂,什麽錢財,聲名都是虛的!


    這種時候,隻有刀把子和人手是實在的!


    不趕緊拉攏到這位定安縣的新主人,自己再大的家產,被抄沒了也就是一句話的時。


    即便是其他的權貴因此受刺激聯合起來,又有什麽用呢?


    他已經被抄家了個屁的……


    不過,所有人急匆匆跑出家門後,迎來的第一句話就是全城戒嚴。


    劉觀雖然沒有過做這種事的經驗,可是無論如何,先阻斷了人和人之間的連接,總是沒有錯的。


    等到狄仁傑進城後,幾個捕快也將被關在大牢裏的丁甫寸放了出來,衙門的快壯皂三班衙役幾乎恢複了建製,才繼續開始新的命令。


    首先便是糧食,這個主要靠劉觀自己。


    大批量生產了滿滿一院子炸雞後,分發給城中百姓,維持生計的同時,強令戒嚴。


    之後便是造冊統計,以及收繳資產。


    所有人挨家挨戶地統計人口和資產,按照人與房的比例,征收房大人少的貴人稅。


    錢這東西永遠都是缺的,尤其是勢力變大了。


    不趁著這個時候強收,之後的推諉難以應付。


    人口錢糧之外,便是清查曾經的荒唐案卷。


    此前定安縣審理過的案子都要翻看,有不妥處,便要拉出來重審。


    至於百姓,也給了限期二十天,但凡之前有不公的事,都可以來說,劉觀給他們做主。


    至於編排農戶分田地一事,就要靠高順和章來賀配合了。


    老章給流民們分田造冊是沒問題的,問題在於地主肯定希望保留自己的財產。


    對於這些人,劉觀深切地表示同情,然後給出指示。


    主動交於章來賀分配的,可以獲得未來三年劉觀方在這些土地上的收益,之後才是劃清界限。


    至於不願意這樣的,可以將土地按照之前買時的價格重新出售給劉觀這些人,無論錢還是糧食,總不會克扣的。


    但無論怎樣,既然是支持態度,那劉觀就是有所恩待的。


    他們都被格外厚待,可以每人分配一百畝田地。


    分不想分,賣也不想賣的人。


    劉觀也隻能不客氣了。


    初步定下的策略是拖在馬屁股後麵,沿著他的每一寸土地拖上一圈,如果不死的話就可以繼續保持家業。


    城東與劉觀同姓的財主,半圈的時候就哀嚎著願意充公了,可是執行的來俊臣碰巧耳聾發了,沒聽見,硬生生拖完。


    整個人的腦袋沒了血肉,眼眶、鼻孔和耳洞裏都是土。


    倒是還活著。


    來俊臣對家屬很是表達了一番惋惜,便繼續去分下一家了。


    劉財主的兒子本以為這禍事過去了,沒想到當天夜裏,他老爹一咽氣,第二天來俊臣就又來討要土地了。


    一言九鼎,隻要能捱住,絕對不強來。


    這次沒人敢再聲張:“那是我家幾代人努力得來的,憑什麽分給窮人。”


    等到分田工作也差不多了,狄仁傑的青苗法才徹底開始實施。


    凡是領了土地還沒有種植,需要種植的人,可以來縣衙,以戶籍和土地冊為抵押,簽訂一份十年借款。


    之後每天都可以領到一隻炸雞,如果家裏人口多土地多的,也會相應增長。


    劉觀一開始還擔心,不論是否窮人都來抵押領炸雞,後來發現自己確實預料錯了。


    百姓是真的拿土地當命根子,如果不是確認了縣衙不是要將土地收迴,有些人甚至寧願吃點蚯蚓,也不願意來抵押。


    他們大多都是之前將土地抵押,然後便當了一輩子苦力的人,自然知道土地才是最重要的。


    這樣一來,定安縣倒也確實沒人餓死,便完成了一場顛覆。


    等到做完這些事後,他們才有機會去清算那些衙役,官員。


    在丁甫寸的協助篩選下,快壯皂三班最後留下了四十人,剩下的全部排了出去。


    當然,缺乏的那些名額,是從金烏穀莊戶當中補滿的。


    對各個主犯們的處理,則輕描淡寫了許多。


    知縣許白圭,雖然人老了,啥事也不管,釀成慘禍,但畢竟沒幹過什麽。


    隻是批評了一頓,找了個房子軟禁起來罷了。


    那個白胖的縣丞,在之前貪汙的事情做過不少,最終定了抄家住牢的結局。


    畢竟,單是他的大小老婆就有六人,這些全部流入市場,立刻便解決了一些婚配問題。


    至於縣尉宋勇和鄭萬鈞,是無論如何也饒不過的。


    最憎恨他們的不是金烏穀的人,而是定安縣的人。


    恨之入骨一般!


    畢竟,闖入百姓家亂拿亂取的是他,征召百姓兒子上戰場的還是他!


    甚至有些知識分子,都有請願的心思了……


    p.s.1:大宋的名字還是改迴來的,說這個的太多了,無所謂了,被錘就錘吧(哭笑不得)


    p.s.2:筆者有在聽取大家意見,有意見的兄弟們盡管提,不罵娘的我全接受並改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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