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奎、司馬老夫人、三司職以及李家家主李驛、宮家家主、木家家主等人都飛身來到郭風身旁。


    看著一個個熟悉而又蒼白憔悴的臉,郭風虎目含淚,大聲道:“這幾年苦了諸位,今日我郭風迴來了,被人欺壓的日子將一去不複返!”


    他的聲音洪亮,傳遍了整個臥牛城。司馬奎老淚縱橫,哽咽道:“迴來就好!迴來就好!”司馬老夫人等人也是個個淚流滿麵。


    他們作為臥牛城的核心人物,在郭風離開之後,知曉了荀家的十境修煉士是被郭風擊殺的,這正是他們這些年堅持的那盞明燈,一直堅信郭風會強勢迴歸。


    今天,終於盼到了!


    郭風看著眾人道:“奎司職、老夫人、諸位,如今不是敘舊之時,安排人將所有外地的修煉士帶到中心廣場。”


    司馬奎等人離去,走時每個人的精氣神爆漲了數倍不止。很快,所有的外地修煉士被帶到了廣場上,他們皆被郭風用能量切斷了神經感應,神誌清醒卻不能動彈。


    郭風早在十境入神時便可以輕易的切斷一個人的神經係統,如今的境界更是輕鬆,而且可以同時針對數十個修煉士。


    這些外地的修煉士不知道身體是怎麽了,頭腦清醒卻不能動彈,從沒碰到樣的情況,所以一個個驚恐萬分,就連那五個十境的月星修煉士也是惶恐不安。


    郭風來到一個十境後期的月星修煉士跟前,問道:“你叫什麽名字?”


    那修煉士感受到郭風身上的能量如大海般的深邃,他強忍心裏的不安,說道:“你便是郭風?想幹什麽?”


    郭風用手拍了拍他的臉道:“是我在問你的話,還是如實答來的好,免得受皮肉之苦!”


    那修煉士嘴硬,說道:“哼!諒你也不敢,你這遺棄之地的井底之蛙怎知上方的世界,看你在初犯,趕緊放了本伯爵等並好好賠罪,待上方來人了,本伯爵可替你美言一兩句,保你一命。”


    郭風笑了,說道:“不就一個十二境初期的羋聖王嘛,在羋冰月從我這學到的些許皮毛後也不能突破到中期,我在十一境初期便不輸於他,你說如今十一境中期的我,對付他又如何?”


    那修煉士先是大驚,隨即又不屑道:“可笑,你竟然將自己與聖王對比,真是幼稚可笑!”


    啪!


    郭風一個巴掌狠狠的打在他的臉上,半邊臉立即腫大的如豬頭一般,血跡從嘴角流下,還夾帶著許多碎牙,那修煉士大喊一聲,竟然昏迷了過去。一向高高在上的十境修煉士,哪裏受過如此大辱。


    郭風來到另一名十境後期修煉士麵前,還未問話,那修煉士便道:“老朽吉靐(bing),聖王城卜府吉家人,老朽隻是奉命駐守臥牛城,沒幹傷天害理之事。”


    聖王城卜府吉家的人在郭風對心中的印象還不錯,無論是所謂天才榜第一的吉徽閔還是在軍中任最高軍職卜的吉顒(yong),為人都不錯。


    他指了指昏迷過去的十境後期的修煉士問道:“此人是哪個家族的?”


    吉靐說道:“他姓董名竔(shēng),聖王城董家的伯爵……”


    “此人可有為非作歹?”郭風打斷了他的話問道。


    “這……這……”吉靐支支吾吾。


    “先生,我司馬家主和幾個司職就是被此獠殺害的。”一旁的司馬奎悲憤說道。


    “他還殺害了我李家、宮家和木家的幾個司職。”李家家主李驛麵色慘然說道,宮家家主和木家家主也悲憤的點頭。


    郭風頓時大怒,原本溫文爾雅他因憤怒而扭曲了麵容,一把提起董竔,將其拍醒,道:“你殺害了這麽多人,殺人者抵命!”


    清醒過來的董竔看著暴怒的郭風道:“哈哈!幾條賤命而已,告誡你趕緊放了本伯爵,否則後果自負……”


    “啊!”董竔話未落音,便慘叫一聲,他的右臂被郭風生生的扯下,斷口之處的血如同噴泉一般噴出,灑了一地。


    “你董家最高境界的修煉士莫過於執掌太保府的董苡(yi)而已,他也不過於十一境中期而已,恰好他與我有過節,今日便拿你開刀。”郭風說話間又扯下了董竔的右臂。


    知曉司馬家主等人死在董竔之手,郭風就沒打算輕易放過他,即便是處死也要他飽受折磨。


    姬倩顫抖著說道:“你……你是惡魔。”說著竟然暈了過去。


    郭風冷冷看了她一眼,然後冰凍了董竔一雙斷臂處的血,對司馬奎道:“奎司職,此人交於你了,不可讓他輕鬆死了,要讓他受盡折磨。”


    司馬奎狠狠道:“先生放心,我一定會好好為家主報仇,讓此獠嚐遍所有手段才會讓他死。”說罷提起失去雙臂麵色蒼白駭人的董竔去了一旁,很快便響起了董竔慘叫。


    頓時,他的慘叫聲與金煋的慘叫聲混合在一起,聲音淒厲,如鬼哭狼嚎。


    董竔足足慘叫了半個時辰,聲音才逐漸微弱下來。看到董竔被判了死刑又經受如此折磨和被,臥牛城的人們歡唿,個個激動萬分。


    而金煋的慘叫聲還在繼續,包括月星在內的外地修煉士一個個麵色蒼白,渾身顫抖。


    醒來的姬倩被眼前血腥的場景嚇的又暈了過去,而荀琅披頭散發驚恐萬狀的坐在地上。


    突然,他身旁傳來一陣尿騷氣味,原來是木玣等許多人被嚇得尿褲子了。


    郭風厭惡的看了一眼,對木家家主道:“木玣此人交由你木家自行處置,但不可姑息。”


    木家家主點點頭,朝著郭風深深一作揖,對著麵色如土的木玣道:“木玣,你是木家的罪人,你死後不能進祠堂的。”然後也不顧他如何求饒,二話不說便一巴掌將木玣擊斃。


    圍觀的人群中傳來輕輕的抽泣聲,木玣之父木甑悲憤的嗬斥道:“就是你這婦人寵壞的,還有臉在此哭泣!你莫非見不到這幾年他的胡作非為?今日起,木玣不再是我兒子!”


    郭風點點頭,木家大多還是正直之人,這木甑也比以前正直了,但子不教父之過,他應當承擔失子的後果。


    隨後,郭風對各家家主說道:“各家族犯錯之人交於各家自行處置。”


    這是給各家極大的顏麵了,按照郭風如今的境界,他完全可以獨斷專行,但他需要的是各家的敬服!


    各家家主朝著郭風作揖行禮,然後各自處置自家的敗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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