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b>“我們還是先迴到正題!”


    李延年摸了摸有些發燙的臉頰,“現在上麵,可是在等我們的安排!”


    做官,能力越大,越不會有空閑的機會。


    朝堂如今討論不是同意不同意,而是在討論借此可以做成哪些事?


    賽程製度則全部落在他們頭上。


    “其實很簡單!”


    “先賽好了,先來的先比,後來的後比,勝者留下,敗者迴家,願意留下的自己留,我們不做強求,等到成績出來,統計勝者的情況,有婚約在身準備成婚,將家人接過來,事後由內府操辦,如果再對外比賽中表現好,賞個浩命我想應該沒什麽問題吧!”


    浩命,在太安城內不之前,跨過六品的門檻,官員的婦人都會得到一份浩命,每月從內庫領個幾兩碎銀,衝做對家庭生活的補充。


    誰讓官員的俸祿太少了,直接加碼做不了,那就隻能走婦人路線。


    可出了太安城了,離了郡城,府城,在武朝廣大農村,牧場之中,浩命夫人的身份那就可就金貴了。


    七成武家,除初代祖母為浩命夫人外,後麵基本上不會在出現浩命,哪怕是低品階的。


    賞一個下去,足以讓新婚的男女雙方臉麵大增。


    有此榮光,婚禮是不是在家裏舉辦,想來也不是大問題,左右不過再加辦一場好了。


    人嘛,活的不就是求一個麵子嗎?


    “先賽?倒不是不行,隻是賽程怎麽安排,要知道最終排名,可是將影響到兩軍名額的!”


    先比賽不是不行……


    九十支隊伍,除幽州隻十五支以外,冀,青,並三州各有二十五支,每支隊伍人數少則四五人,多則六七人,人少有加成,人多有減免,因有多年比賽經驗,最終積分的算法也早就得到武人認可。


    可今年不一樣,最終積分是影響到關騎軍,鷹揚軍,兩軍重建名額。


    同在一場裏,場地因素,氣候環境,都是一樣,就算有所問題,輸了也說不出什麽。


    可現在分開賽,時間不同,場地也有可能不同,那麽最終成績怎麽算?


    名額少,損失小,表現個大度,不計較也就不計較。


    但如今涉及到名額高達二萬人,一點積分最終的反饋,可能就是二三十個名額,朝堂上的高官可以大度,可落到地方,落到個人頭上,誰能大度出來。


    指不定就差了怎麽一兩個名額,他們的孩子未來命運就不一樣了……


    “運氣很多時候,也是實力的一部分,如果這都接受不了,我覺得還是最要不要參軍!”


    李延庭顯然不認可楊應知的說法。


    “先生曾今說過,絕對的公平很難存在,我們能做就是相對公平,我們都是上過戰爭前線的,應該明白,上了戰場勝負依賴平日的訓練,可大勝,小勝之間卻存在運氣因素,我想隻要保持好相對公平,做出一點折中,問題應該不大!”說罷,李延庭戳了戳桌麵,“別忘了,我們才是聯賽的負責人,聯賽從一開始的目的,從來都是為了國債發行服務的,要是看著不順眼,明年他們來辦好了!”


    逼逼叨叨的事,李延庭早就看煩了。


    以前他是被管著的那個,如今作為規則製定還被管,他那不是白跟著方程了嗎?


    不滿意,不服氣!


    該去找麻煩的不應該是添事的金國,草原部落?


    “說的好!”


    商鍾大聲附和道,“公平拿來的公平,沒我們弄出聯賽,他們連最基礎的機會都沒有!”


    也就是楊應知坐在這裏,要是沒這個人,在場不都隻需要聽方程一個人。


    方師怎麽想,他們就怎麽做,


    哪需要怎麽麻煩?


    “楊大人,其考慮也沒什麽錯,誰又不是在相對公平中求一個絕對公平嗎?”


    方程及時打斷,兩個看事不嫌樂子大的二代。


    “我的想法呢,分成三場來比,冀青並三州各場派出九支,八支,八支,幽州則是五支,合三十支隊伍,賽後以積分排名名次,不過賽程積分與比賽積分脫離,第一名三十五分,第二名二十分,第三名十五分,第四名十分,第五名五分,往後六到十名各一分……”


    “三場比賽下來,各場前十名留下,與金國,草原各部派遣進行最後一場!”


    “最後一場模式一樣,不過積分翻倍,以州為單位,統計最終積分,哪家分多,哪家說話,州域內,則以隊伍積分說話!”


    “至於,朝堂到底是否有額外獎勵,皇室是否有特別表示,那就是他們的事,我們要做就是僅僅隻是提供一個平台的!”


    狩獵比賽看似沒什麽規矩,實際操作中還是需要遵循一些東西。


    首先是人,一場狩獵活動中人最不能太少,也不能太多,人少了,山林中風險大,人多了,大家收獲都少,惡性競爭之下,甚至會出現惡意驅趕野獸攻擊他人的情況。


    其次是在時間上,圍場對外說是圍場,但沒幾家人真的會用籬笆,欄杆將圍場圍起來。


    圍獵時間一長,動靜太大,動物早就跑掉了。


    因此一般小型圍場舉辦圍獵活動時間會控製在兩天以內,中大型圍場為了保持圍場內的野獸時間也不會超過五天。


    至於方程去年參加的冬狩,模式則與圍獵完全不同。


    “你們覺得如何?”


    “我覺得可行,我們考慮到的,不少人也肯定考慮到了,隻不過心思沒放在這上麵,如今選手距離太安城已經不遠,可以的話,方案最好今晚出來!”楊應知附和道,“關鍵還是二期!”


    聯賽的規模,意義被動放大,一步步超脫掌控。


    可孕育聯賽的國債,才是他們真正需要關注的地方。


    “不要再說不急,天氣越冷,印刷難度越大,運輸難度也會跟著變大!”


    方程不需要進宮匯報情況,可楊應知要啊。


    每次入宮都會被人旁敲側擊一番,年化利率高達百分之八的收益,比不上日常放貸的收獲,可放貸的利潤雖大,可錢也有拿不迴來的風險。


    在國債整體規模不會放大的情況下,各方有意的之人,能做就是提前收集消息,與開放後第一時間下手。<b><\/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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