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羨愣住,感受到身體周圍彌漫的都是他所熟悉的馨香 ,口中的責備,也被結結實實的堵住。


    化被動為主動,用力的禁錮住沈臨清纖弱的身子,狠狠的將她融化。


    一番熱烈的交流之後,魏羨還是冷著一張臉推開了懷裏的人,一張臉臭的跟什麽似的。


    “你怎麽來了?”


    沈臨清嘴唇上,還沾著一層水光,整個人都有一些虛脫,卻還是賴皮的掛在魏羨的胸口上:“我這可是公事來的!


    侯爺別給我甩臉子!”


    “本侯還不知道你那點小心思?


    我的意思是你為何一意孤行,這裏是戰場並不安全,腥風血雨隨時都有 !


    既然你押運糧草來軍中,這東西也送到了,我連夜讓樓梟送你迴去!”


    魏羨語氣堅決,再度貪婪的看向沈臨清被他蹂躪的紅腫的唇,卻還是努力的維持鎮定,保持著頭腦清晰。


    想媳婦是一迴事,但置身於險境當中,又是另外一迴事!


    “人家才到軍中,累得骨頭都快散架了,侯爺這是連個屁都不讓我放,就想著把我趕迴去?


    魏羨,你是不是在軍中養狗了?”


    魏羨蹙眉:“我的軍中不養狗!”


    知道他與她雞同鴨講,沈臨清又伸手,去勾魏羨的脖子:“ 侯爺……”


    “你實在是太任性了!”


    “你不想我?”


    沈臨清用力的把魏羨的脖子,拉下來,在他緊抿的唇上, 狠狠的啄了一口:“我真是得了皇上的旨意,以監軍的身份來的,隻怕是一時半刻迴不去……”


    “胡鬧!


    這裏那麽危險,你還孤身涉險……”


    “我不是一個人來的,壹貳叁肆都跟著呢!


    我又不傻 ,怎麽會讓自己陷入困境之中,給侯爺添麻煩了,我是來幫忙的!”


    沈臨清又啄,魏羨的唇,火辣辣的,很快就敗在了沈臨清的溫柔攻勢,外加厚臉皮的攻擊之下。


    “侯爺,我好不容易才到了軍中 ,你都不想我嗎?”


    懷裏的人,灰頭土臉的,看上去髒了吧唧,在他懷裏,一個勁兒的磨磨蹭蹭,魏羨用力的抱緊沈臨清,轉身就拿了一塊棉布,沾上了一些溫水,虎口托住了沈臨清的下巴,小心翼翼的把她臉上的髒汙抹去。


    片刻後,那一張白淨如陶瓷一般的小臉露出來,沈臨清還閉著雙眼,任由他擦拭。


    魏羨的喉結,上下蠕動,狼一般的俯身,直接把沈臨清的紅唇,吞入其中。


    耳鬢廝磨好一番,直到看見沈臨清那一張粉嫩的臉頰,染上了一層紅暈,就像新結的桃子,才蒙上的那一抹紅,粉嫩透紅,是最鮮甜的。


    “侯爺,你想我嗎?”


    “自然是想的!”


    沈臨清嬌俏一笑:“那你方才還拒我於千裏之外,我還以為,你背著我偷吃了……”


    魏羨貼近沈臨清的臉頰,大掌卻依舊死死的抱著她纖瘦的腰身:“一會你就知道,我有沒有偷吃……”


    “侯爺,這數月未見,你倒是學的騷話不少!


    不過這會,我還有正事兒跟你說呢!”


    “你說!”


    魏羨意簡言賅,抱著沈臨清的手,卻依舊沒有收迴。


    順勢還幫著她除去身上的鎧甲 ,原本都有一些彎曲的小身板,瞬間就覺得腰直了不少!


    “這一批糧草之後,還會陸續有兩批糧草送到,與西蜀的戰事,侯爺預計多久能夠結束?”


    “快則數月,慢則一年!”


    “這就是了,我瞧著如今大胤朝的糧草,應該並不怎麽充沛!


    若是速戰速決,應該沒多大問題,倘若這戰事,有了其他國家的介入,隻怕是沒有這麽快就結束!


    到時候軍需能夠跟得上 ,糧草卻是一個很大的問題!”


    魏羨蹙眉:“這也正是我所擔心的地方,如今咱們借著南陵國的名義,一同去攻打西蜀,若是南陵王放棄大胤朝那些細作,還有這十萬精兵,直接也加入敵隊,這一場戰事,隻怕是就不好說了!”


    “而且,我攔截了一封陌世子寫給南陵王的信函,也是在慫恿他放棄南陵太子,出兵攻打大胤朝!


    這會,南陵王還不知這各種奧秘,一定還在審時度勢,可倘若他發現這一場戰事,大胤朝糧草並不足以維持幾年,說不定就會開始打起消耗戰!


    到時候,大胤朝麵臨的局勢,隻會越發被動!”


    “侯爺是怎麽想的?”


    “如你所說,速戰速決!”


    隻是還要擔心南陵國螳螂捕蟬,黃雀在後,這一場戰事若起,就絕對不會隻是一勞永逸那麽簡單!


    沈臨清抿唇:“既然如此,侯爺何不大大方方的與南陵國談判!”


    “談判?”


    “那些深埋在大胤朝的細作,我已經深入的調查過,大多都是南陵國的權貴之家!


    隻要控製好了這一波人,咱們就能稍稍控製一下南陵國!


    能夠維持多久不好說,不過攻打下西蜀,應該不是難事!”


    魏羨思忖,隨即便提筆,修書一封,寫完之後又把那信紙交給了沈臨清,沈臨清看了看,對著他豎了一個大拇指:“玩起來兵法,侯爺可真是老狐狸了!


    佩服佩服!”


    “出謀劃策,沒想到夫人也深諳個中玄機!


    彼此彼此!”


    兩人相視一笑,魏羨把這一封信函交給了樓梟,讓他派人送去南陵國。


    之後,才覺得一顆心落地,有了功夫去細細的廝磨她懷裏的小人。


    男人靠近,沈臨清嚇一跳:“侯爺你要幹什麽……”


    魏羨的聲音,微微嘶啞,有一種說不出的致命誘惑:“當然是幹你……


    小狐狸,你剛才不是一直說我偷吃嗎?


    不證明一下,我豈不是要被你冤死?”


    沈臨清抵觸:“這一路上顛簸勞累,髒的很……”


    魏羨卻不以為然,一個側手, 直接把小小的人,撈進懷裏,按在榻上。


    目光灼灼 ,十分熾熱。


    “我想沐浴……”


    沈臨清最後掙紮,反抗的聲線,悉數被魏羨吞入喉嚨當中。


    這一夜嗬,所有的寒意都被阻擋在了帳篷之外 ,帳篷內,春宵乍暖,兩人一夜無眠。


    沈臨清的控訴,從哼哼唧唧,變成嚶嚶抽泣,魏羨卻在她耳邊低語:“這迴你可知我偷吃沒?”


    沈臨清羞的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卻逃不開男人的糾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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