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過了多久,譯言猛地睜開雙眼,


    “姐姐!”,他彈射而起,即便昏迷,譯言也在時刻著想著白珩,心中的躁動根本無法停歇半分,直接衝出房間,


    接著,他便注意到了不遠處另一間房間,人聲嘈雜,房間外更是聚集了不是人,交頭接耳,議論聲無法停歇,


    “姐姐!”


    推開人群,譯言直接衝入房間,果然,房間中躺著的正是譯言的姐姐——白珩,此刻白珩雙眼緊閉,依舊看不到半點要清醒的模樣,而白珩的身旁,此刻,一名老者眉頭緊皺,似乎正在思索著什麽,


    可隨著譯言的出現,這一切都被打斷了,


    “姐姐!”譯言飛身上前,直接來到白珩的身旁,眼中的淚水止不住的滑落。譯言的出現直接引起的老者的注意,然後,他就被譯言震撼的甚至連唿吸都忘記了,


    隻見此刻,譯言全身竟不見半點傷痕,要知道剛剛譯言那副模樣淒慘至極,在老者看來譯言那副模樣居然還活著都是奇跡,


    可就是那副模樣的譯言,現在竟就這般完好無損的出現在了老者的麵前,為了先救治幾乎已經死去的白珩,老者甚至連對譯言的包紮都沒來得及,


    整個過程,譯言隻不過是吃過水混雜的食物罷了,可就是這樣潦草的食物竟讓譯言在如此短暫的時間裏恢複如初。


    “你你你!”老者,手指顫抖,指著譯言,


    “你是人,還是妖怪?!!”譯言先前身體特征完全與人一致,所以老者將他當做人類,可現在他不確定了。


    老者出聲,這才讓譯言注意到老者,見老者如此行頭,加上先前的動作,譯言很快便判斷出了老者是位醫生,在醫治自己的姐姐,


    於是他直接跪下


    “撲通!”沒有任何猶豫,他將自己的腦袋重重的砸在地上,譯言在磕頭,他在哀求,


    “求求你,救救我的姐姐!”


    “嘭!嘭!嘭!”譯言拚盡自己全身的力量,磕出的響頭直接將在場的所有人震撼,


    “求求你,救救我的姐姐!”


    待到老者迴過神來時,譯言已經磕了不知道多少個響頭了,地麵鋪的石磚被其額頭敲碎,卻不見其額頭傷勢,


    震驚之餘,老者起身連忙將譯言攙扶,


    “小夥子,你先起來,你姐姐,我正在想辦法醫治。”


    可即便老者,開口,譯言依舊沒有停下


    “謝謝,謝謝!”


    “你先起來,不然我不治了。”譯言磕的響頭實在恐怖,老者作為一個普通人內心實在承受不起,


    而此話一出,譯言果然立馬停下,


    見狀,老者這才繼續為白珩診斷,他繼續將手放到白珩的脈搏處,細細感受,可隨後他又眉頭緊皺,如此一幕直接是嚇到了譯言,


    不過譯言卻是不敢出聲,生怕自己影響到了老者的診斷,


    “很怪,真的很怪,脈搏微弱,甚至到了微不可查的地步,可卻始終沒有停止。”老者開口,隨後從自己的懷中抽出幾根銀針,


    老者看向譯言,開口道


    “小夥子,你姐姐近乎死亡,我並無把握救活你的姐姐,隻能說盡力而為,若是失敗了可莫要怪我。”此刻,老者幾乎已經是認定了譯言是個妖怪,


    他害怕自己沒有救活譯言的姐姐後,譯言暴起屠殺。


    譯言重重點頭,老者願意出手他已經十分感激,怎麽可能會責怪,而在見到譯言點頭後老者心中的憂慮這才散去,


    手中銀針立即施展起來,老者的手法極其高明,幾道銀針施展之後,白珩的心跳竟然強烈的起來,不過卻是沒能持續多久,


    見狀,老者連忙停下手中的動作,眉頭緊皺,


    “醫生,我姐姐,她怎麽了?”


    老者搖頭,


    “你姐姐,身體虧空太過嚴重,身上還存在極其致命的傷勢,我雖然能夠刺激你姐姐的身體,可其體內後續的生機無法跟上呐!”老者長歎一聲,


    聞言,譯言瞬間想到了什麽,


    “生機?醫生,我的血!”說著,譯言便手指並攏,以指施展劍招劃開自己的手腕,譯言知道自己因為體內豐饒命途的作用,血液蘊含恐怖生機。


    接著,他便想要將自己的血滴到白珩口中,


    可卻是被老者製止,


    “等等!且讓我先檢查一下。”血液,人是不能亂服用的,尤其是現在白珩虛弱到這種程度,不過考慮到譯言可能是什麽特殊的妖怪,老者還是打算親自檢查一下。


    手指輕點,老者沾取譯言些許血液,隨後,他放入口中,


    入口的瞬間,老者瞳孔擴張,臉上浮現震驚,而見老者如此,譯言欣喜,以為自己的血可以,畢竟他就是利用自己的生機將白珩救活。


    然而下一刻,老者卻是沉聲道


    “不行!你的血,不行!”


    “為什麽?”


    “你的血雖然特殊,甚至可以說是仙丹妙藥,可是治不了人!”老者此話一出,譯言心頭劇顫,見譯言似乎有些不信,


    老者抬起手來,一杆小刀便將自己的手掌劃破,接著他當著譯言的麵再次服用其血,然後讓譯言震驚的一幕發生了,


    隻見隨著老者服用譯言血液量的增加,老者斑白的發絲竟重新恢複光澤,然而,其手掌上劃開的傷口竟沒有絲毫要愈合的跡象。


    見此一幕,譯言瞬間明白了什麽,


    “是了,這根本治不了傷勢,不然姐姐全身的傷勢早在我先前生機的灌輸下恢複了才對,可是沒有。”也就是說,這血可以延長其他人壽命,可卻治不了傷勢,


    這很奇怪,甚至無法理解,但現實就是如此。


    “給你姐姐服用此血,你姐姐將會一直保持如此狀態活下去,可卻無法醒來。”老者開口。


    “那該怎麽辦?”譯言心中焦急,問向老者,


    “你別急,我心中已有解決之法,我開個藥方,你切去將藥材買來。”


    “好!”聞言,有解決之法,譯言心中驚喜,可隨後他就發現了問題,他根本沒有這顆星球的錢。


    一時間,譯言茫然的站在原地,可身後昏迷的白珩又在是他提醒著他,他根本沒有時間猶豫,這一刻,譯言心中近乎扭曲,而就在這危機關頭,


    先前救下譯言的婦人忽然開口,她似乎是看出了譯言此刻的困境


    “我有錢!”說著,她從自己的口袋中掏出幾枚銅幣,雖然不多可卻是婦人家此刻能拿出來的所有,


    見此一幕,老者也是無奈歎出一口氣,隨後他也是解開自己的錢囊,將自己全身的家當拿了出來,遞到譯言手中,


    可這還是不夠,


    望著譯言那茫然的雙眼,譯言先前那哀求著救姐的模樣,眾人可是看在眼中,無不動容,忽然,又是一位村民踏出,


    “我也有錢!”而隨著這位村民的舉動,終於,四周所有圍聚過來的在這氣氛下紛紛向前踏出一步,


    “我也有!”


    “我們都有!”


    最終,在一個村莊的幫助下譯言終於是湊齊的買藥錢,這一刻,譯言感動,心中感謝千言萬語到達嘴邊,譯言也能重重跪下,


    “感謝!”


    “我譯言這輩子絕對不會忘記今天的恩情!”


    在眾人的指引下,譯言很快便將藥材買來,經老者熬製後譯言小心翼翼的給白珩服下,


    “這藥早晚一次,期間你要替的姐姐按摩全身,活絡精血。”


    “服藥後,你姐姐將會有生理排泄,這些你需要時刻注意。”


    “最後便是時刻保障你姐姐清潔,接下來你姐姐能不能醒來那就要交給時間了。”


    老者的囑咐,譯言死死記下。


    接下來幾天的時間裏,譯言與白珩便住在了婦人家中,婦人名王芳,早年丈夫因病離世後便與自己的女兒相依為命。


    農民全天全天操勞,隻為填飽肚子,錢財的獲取隻能以多餘的糧食換取,但,肚子尚且難填飽,又有多少糧食能換錢呢?


    村民已有大恩,譯言已不敢勞煩,自己姐姐接下來的一切事宜他一人承擔,喂藥、換衣、擦拭身體等等。


    第二天,譯言在幫白珩清潔身體的時候驚奇的發現她的小腹鼓了起來,緊接著便在譯言驚喜的注視下白珩小解,


    即便一切太過突然,以至於沾染了他全身,可譯言卻沒有絲毫嫌棄,反而興奮的手舞足蹈,隻因為這一現象表明白珩終於是活了過來,她身體內的器官開始運作。


    在這醫療水平如此低下的星球,白珩能夠活下來簡直是個奇跡,


    或者說,從白珩離去戰鬥這期間一個多月來她都在被奇跡環繞,她是一個被奇跡眷顧的女孩。


    一天,兩天,隨著時間的流逝,自白珩身體活過來後的一個星期,一直陷入昏迷的白珩終於是睜開的雙眼,光芒進入眼中,久違的眼光竟讓她短暫失明


    短暫適應後,她那寶石般美麗的眸子恢複清明,


    “我,還活著?”白珩想開口,但可惜卻是失敗了,


    她掙紮,卻發現自己的身體沒有任何反應,這一刻她甚至感受不到自己的軀體,眸子轉動,打量四周,這是她目前唯一能夠做到的,


    望著四周破舊的茅草屋,白珩疑惑,


    “這是哪?”


    “還有。。。。。。。”這一刻,她清楚的感受到了自己身旁的鼻息,這種感覺她無比熟悉,讓她心髒顫動


    “是譯言嗎?”她想扭過頭查看,但可惜她根本做不到。


    就這樣,時間一分一秒流逝,最終譯言猛地驚醒,因為他睡過頭了,沒有辦法這些天他的精神緊繃實在太過疲勞,


    驚醒的刹那,譯言迅速行動起來,他要為自己的姐姐換尿布了,萬一將床尿濕村民可沒有多餘的床單用來更換。


    盤起白珩的雙腿,譯言的操作十分嫻熟,最終,一切完成,他輕輕拂去自己額頭的汗珠,然後看向自己的姐姐,


    接著,他便震驚的發現,理應緊閉雙眼的白珩,此刻正死死地盯著他,有些慘白的臉龐也浮現一抹桃紅,


    這一刻,譯言的心髒欣喜都快要炸開,他猛地上前,一把將還在處於羞恥中的白珩摟入自己的懷中,此刻譯言心中千言萬語想要同自己的姐姐說,可卻堵在咽喉,


    讓他哽咽,眼淚無法控製的從臉龐劃過,最終滴到白珩身上,一瞬間,白珩也是無法控製自己心中的情緒,也直接爆發開來,


    “姐姐,姐姐!”


    “我。。。。。。”譯言哽咽,


    “我真的好怕再也見不到你,我真的好怕。”


    摟著白珩,摟著自己的姐姐,譯言就這般如一個孩子般哭訴一個下午,直到終於是想起了什麽,連忙找來老者為白珩檢查。


    如此動靜,整個村的人都被驚動,紛紛放下自己手中的工作圍了上來,這一幕,也是驚到了白珩,見狀譯言也是連忙向著白珩說明,


    向白珩講述他們這些天的遭遇,而在講述完畢後,老者的檢查也終於是結束了,眉頭緊皺,他緩緩的將譯言拉到一旁,輕聲歎息道,


    “你姐姐癱了,腰部以下完全沒有知覺,腰部以上脖子以下空有知覺而無法動彈,隻有脖子以上無礙。”


    此話一出,四周的村民齊齊歎息,也是對於他們來說,一個癱瘓的家人無疑是個累贅,沒有勞動力隻會在這個世道餓死。


    起初,見譯言恢複宛如怪物,他們所有人理所當然的也覺得白珩隻要蘇醒便也會恢複如初,但現實終究骨感。


    不過,對此譯言毫不在意,白珩癱瘓究其緣由還是此地的醫療水平低下,隻要帶其迴總艦治療,分分鍾恢複如初。


    可接著又有一個問題擺在譯言麵前,


    他們姐弟倆迴得去嗎?這顆星球科技落後根本沒有飛船供他們離開,雖然譯言恢複能力恐怖能在宇宙生存但終究還是無法脫離一顆星球的引力。


    然而僅僅困惑片刻,譯言便將譯言一切拋之腦後,此刻,他隻要自己的姐姐活著和自己的姐姐呆在一起他就感到無比的滿足,


    在這個星球多待幾年又何妨,總有離去的辦法。


    接下來的幾天裏,白珩的清潔、按摩還是由譯言全權負責,白珩雖然感到羞恥但她現在畢竟沒有反抗的能力。


    。。。。。。。


    數十天前


    “人呢?人呢?”應星駕駛著飛船追尋譯言的軌跡而來,但可惜他的眼前隻有殘骸,還有無數的屍體,


    如此一幕,幾乎讓應星絕望,


    任憑他如何努力,除了殘骸還是殘骸,甚至連譯言的屍體都沒有見到,那是應星心底最後的期望,就算譯言真的戰死,他也要帶著譯言的屍體迴去。


    天不遂人願,


    尋遍整個區域,卻仍找不到譯言半點痕跡,最終,他在一處停下,眼前的碎片讓他瞳孔擴張,心髒絞痛,險些陷入癲狂,


    而這些碎片自然是譯言的卻邪。


    。。。。。。


    飛船迴歸了,這是個好跡象,


    一瞬間,景元心跳加速,血液噴漲,這一刻,就如一個普通人揭示彩票一般,飛船迴歸便意味著那處已經沒了豐饒孽物,


    也就是說,譯言活著的可能將不是奢望,


    景元不敢上前,他站在遠方死死的盯著飛船的艙門,他是真的希望,下一刻,飛船門打開會是應星與譯言談笑,


    天不遂人願,


    隻有應星一人出現,甚至連譯言的屍體都見不到,


    這一刻,景元心塌了


    。。。。。


    一個星期,


    白珩能夠恢複的終於是恢複了,這一刻她也是明白自己癱了,不過,她毫不在意,因為譯言在她的身旁,


    半年的時間轉瞬即逝,


    也虧白珩異於常人,遭此變故,常人也許幾天便會崩潰,


    而她呢,足足半年的時光,她的精神才開始變化


    四周形形色色的人,在她身旁閃動,一個原本統治戰場的傳奇,此刻卻隻能躺在這小小的屋子裏,甚至自己連張口吃飯都做不到,


    她能夠活著甚至都在依托譯言,


    忽然,她變得敏感了,總覺著四周的所有人都在用異樣的眼光打量著她,這一刻她覺得自己虧欠四周的所有人,覺得她是個累贅,甚至覺得她住在王大娘家中也不過在浪費王大娘的資源罷了,沒有任何貢獻,她忽然覺得四周所有人在嫌棄她,


    她不想別人嫌棄她,


    白珩認清了四周的環境,她知道自己與譯言是很難迴到總艦了,她也許就要被困在這小小的床上一輩子了,


    前後心裏落差太大,此刻的白珩根本無法接受。


    若不是譯言幾乎無時無刻粘著她,讓她心中始終存在一個依靠,恐怕她早已經崩潰,


    這一刻,白珩覺得自己隻有譯言,忽然,她居然開始害怕失去譯言。


    “我們自己蓋個房子吧。”一天晚上,白珩開口,


    “為什麽?”譯言疑惑,“這樣不是挺好的嗎?”


    “你不覺得太麻煩王大娘一家了嗎,她們生活也是不容易。”白珩不敢說真話,她好像自卑了,這個房子不是她的,她此刻什麽都沒有,活在別人的屋簷下,讓她難受。


    “也對!”譯言覺得自己姐姐說的在理,


    於是第二天,他便伐木,準備蓋一間屬於他和自己姐姐的小木屋,譯言終究不是常人,加上仙舟遠超這顆星球文明所帶來的眼光,


    僅僅一天,他便蓋了一個精美到讓所有人羨慕的木屋,


    接著他又靠他誇張的體力,以體力勞動換取金錢,幾天內置辦一些必要的生活家居,村民的錢他也在白珩的指示下第一時間還掉了,


    甚至還是幾倍。


    “姐姐,我們兩個要睡一起嗎?”原本想做兩張床的譯言,卻因白珩的反對隻做了一張,


    “抱住我。”


    白珩開口,這一刻,她們有了自己的房子,獨屬於她和譯言的,譯言緊緊抱住白珩,他吮吸著白珩身上獨有的氣味,很滿足的睡去,


    在這屬於自己的小屋內,緊緊抱住她的譯言,此刻,白珩心裏終於踏實起來,那種異樣的目光消失不見,睡在譯言懷中,這般譯言仿佛便不會離她而去。


    以前,她健全,實力、名譽、金錢樣樣都有,就算獨自一人何妨?


    可現在,她什麽都沒了,隻有譯言一人圍著她轉,譯言成了她的唯一,她忽然好害怕譯言離去,留下她孤單一人呆在這格格不入的世界。


    第二天早上,


    譯言將白珩抱出來曬太陽,剛好見到王大娘和心茹,於是便問道,


    “大娘,你們這是要去幹什麽?”


    “挑水,快沒水吃飯了。”王大娘淡淡一笑,生活的艱苦於她們而言似乎雲淡風輕,可這話卻是讓譯言心中不舒暢了,


    這個村子於他有大恩,他是絕不對不會讓村民吃苦的,於是便想要上前幫忙,但卻被身旁的白珩叫住了,


    “想去幫忙挑水?”


    “嗯,姐姐怎麽了?”


    “你不如幫他們直接將河水通過來,在源頭上根本解決不是更好嗎?”白珩這話,直接讓譯言點通,


    “還是姐姐聰明,沒了姐姐我真不敢想象我以後該怎麽活。”有時簡單的話語就是能在心裏綻放無窮的力量,


    這一刻,白珩忽然覺得自己似乎能夠幫到譯言了,


    “姐姐,我午飯前迴來。”


    “嗯,去吧。”


    大概一公裏遠的位置,譯言找到了一個小溪,順山體流淌,這是基本是村民吃水用水的源頭了,不過譯言卻是不想將這條小溪引過去,隻因為他有點看不起小溪這點水量,


    既然他想幫助村民改善環境,不能將其做的極致,還不如不做,於是他繼續上前,最終是在群山隻見尋到了一個體量足夠龐大的湖泊,


    縱有群山阻礙,那又何妨?


    此刻的譯言身懷三條命途,實力已經是無法估量,抬手間毀滅與巡獵的力量凝聚,最終爆發開來,直接將一座山頭移平,


    此刻,搬山填湖對於譯言來說已經不是難事,恐怖的力量爆發開來,如驚天炸雷一般響徹雲霄,被這片地域的所有生命感知,


    地裂山搖,


    竟讓這片地域所有的生靈跪下臣服,口中無不讚歎,


    “神跡!”


    “此乃神跡啊!”


    這顆星球有神嗎?譯言不知道,他也不想知道,一切他都漠不關心,天地偉力,僅僅幾個小時,譯言便從群山之中硬生生開辟出了一條足足百米寬闊的河流來。


    譯言開山辟地的一幕嚇呆了沿途路過的所有生靈,當然為了不影響正常生活,其中並不包括求助過譯言村民,河流像是憑空出現一般,村民雖有懷疑,但跟傾向的還是神跡顯靈,譯言的身形顯現,最終他出現在白珩的身旁,


    拍了拍身上的灰塵,譯言對著白珩笑道,


    “姐姐,我迴來了。”


    “午飯想吃什麽?通河的時候我抓了些獵物。”


    聞言,白珩微微一笑,如畫中仙一般美麗,


    “隨便,隻要是你為我烹飪的食物,我都喜歡。”


    日子繼續,對於譯言來說,隻要能和自己的姐姐呆在一起在平淡的日子他也很滿足,而白珩呢,譯言始終陪伴其左右,


    譯言越是無微不至,她便越是愧疚,她總覺自己現在是個廢人將譯言束縛在自己身旁,可她又真的害怕譯言離去。


    轉眼間,半年時間轉瞬即逝,


    此刻,譯言正在為著白珩做著按摩,如此親密而又讓人羞澀的行為也隨著時間的衝淡而變得稀疏平常,


    “譯言,要是我們一輩子都迴不去怎麽辦?”忽然,白珩淡淡道,


    “嗯。。。。。。”譯言沉吟,


    “那就隻能在這裏生活了吧,不過有姐姐陪著在哪裏都是一樣。”


    白珩心中一顫,


    “你每天都需要花大量的時間在我的身上,我。。。。。。”不等白珩將話說完,譯言打斷道,


    “照顧姐姐,是我最喜歡幹的事情哦。”


    譯言不是傻子,他與白珩生活如此之久,白珩的變化他可是看在眼中,所以這麽多天他在工作之餘也沒有放棄尋找讓白珩重新站起來的辦法,


    但可惜這顆星球的醫療水平實在是太落後了,最有希望的還是譯言體內的豐饒命途,隻不過任憑他如何嚐試都無法主動使用豐饒的力量。


    時間繼續流逝,


    一個月後,


    四周的集市人煙忽然稀少起來,就連和譯言姐弟倆一同生活的村民臉上都是掛滿了擔憂,


    “王大娘,最近是發生了什麽事嗎?”偶遇王大娘,譯言詢問緣由,


    “哎,要打仗了,你也帶著你姐姐趕快逃命去吧。”


    戰爭一但打響,受苦的自然是普通百姓。


    知道緣由後,譯言麵色陰沉,隨後夜間他便折枝為劍離去,戰爭打響,於其他人如何,他根本不在乎,可這一片村民對他有大恩,


    就算是這片村民想要成為這個星球的主宰,譯言都不會絲毫猶豫。


    僅僅一個晚上,兩個國家,體量足足有數十萬的戰爭直接消失,這一下直接將四周所有國家給震懾住了,沒人知道怎麽迴事,


    也許是天神降下懲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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