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船上,迴首遙望烏托星,僅僅數天的時間,可所經曆的事情卻讓在場的所有人久久無法忘懷。站在飛船窗前,譯言輕撫手中卻邪,


    數天的時間也讓他的身上多了些東西,那宛如實質般的殺意,不再是以往般空有其表,這是以鮮血所凝聚而成的,


    僅僅數天的時間。


    而就在譯言感悟自身的時候,白珩卻是找到了景元,


    “你將這裏麵的內容學完後教給譯言。”說著,白珩便將自己這些年關於命途的一些經驗手記遞到了景元手中,


    看著自己手中已經泛黃的手記,景元懵逼,


    “為什麽非要我去教?我。。。。。。。”然而不等景元將話說完,白珩便用一道白眼將他嚇沒了聲,


    “怎麽你不樂意?”


    瞬間,景元慌了,連忙開口道


    “不是,不是,您交給我的事,我怎麽能夠不樂意呢,我此刻明明十分開心呐。”景元咧開嘴,露出笑容,


    “您看,我臉上哪裏有半點不樂意的表情。”


    見景元如此識相,白珩也不再說些什麽,而是意味深長的拍了拍景元的肩膀,


    “好好努力,我和你的師傅可都十分看好你哦。”


    “啊?”景元一愣,


    “您開玩笑的吧,依我看譯言不是比我更有潛力,這才幾天就已經超越。。。。。。”


    白珩探出手來,示意景元停下,


    “不行,他心理上的創傷讓他太偏執了,殺伐容易讓他迷失。”


    說到這,景元也是明白了,他看向不遠處正在與應星交談的譯言,心中也滿是擔憂,人的一生結交好友分別好友,情感上的得與失是人一生中所注定,無法避免,


    更何況還是長生種,生老病死也就罷了,追獵豐饒的路途中畢竟充滿傷亡,這種分別,譯言真的能受得了嗎?


    想到這,景元再次看向白珩,此刻他的眼中已沒了畏懼,他在等待白珩的解決之法,感受到景元的目光,白珩明白景元在想什麽,她淡淡道


    “感情引起的創傷,自然還是要由感情來修補。”


    “所以我想給他討一個賢淑的老婆,最好能在最短的時間內幫他生幾個孩子。”


    聽到此,景元與白珩也是齊齊歎出口氣,


    這兩人都太了解譯言了,想讓他對異性有其他的感情而不是感激那幾乎是不可能,就包括白珩在內,譯言對她的感情也僅是感激中摻雜了些許依賴。


    更何況讓他和一個從未接觸過的異性從頭開始培養感情。


    然而下一刻,景元臉上突然浮現一絲怪異的表情,他看向身旁的白珩,而白珩也是被景元這怪異的目光看的好不自在,


    “要不你嚐試嚐試?”


    “啊?”一時間,白珩完全沒有反應過來


    “您看,現在與譯言有感情基礎的異性就隻有您一個了,稍稍培養一下絕對能省去不少時間,而且,這件事若是您提出來,以您在譯言心中的地位,他絕對不會拒絕。”


    笑著,笑著,景元忽然就笑不出來了,


    “別逼我扇你!”


    “開玩笑,開個玩笑,不要生氣。”


    “你怎麽不讓你師傅來?我就覺得她挺不錯。”說著,白珩惡狠狠的瞪了景元一眼,


    “你這個主意不錯,等下次見到你師傅的時候,我就將你這個主意告訴你師傅,讓她來做譯言老婆,這樣還能叫我一聲姐姐。”


    “不錯,不錯!”


    瞬間,景元體表深寒


    。。。。。


    另一邊,譯言正在與應星談論劍法,完全不知道他的人生大事被人左右,商討著應星便想與譯言切磋切磋。


    然而下一刻,眼前的譯言僅僅是架起劍來,其身上所散發的氣息便將應星壓垮,此刻譯言手中之劍在他眼中目不能視,給他全身心的打擊,


    讓他甚至連握住劍都做不到,


    應星有些懵逼,有些不解


    “為什麽會這樣?”


    “很簡單,因為譯言此刻手中之劍是以敵血鑄成。”忽然,景元的聲音從一側響起,他緩緩走來。一個普通人,連殺數人,其身上所散發的氣息便能讓一群普通人膽顫,更何況是譯言。


    接著,景元便將白珩交給的他的手記遞到譯言手中,白珩讓他學,他才不幹呢,自己又沒踏上命途,這不是白白浪費時間嘛,還不如直接交到譯言手中。


    “這是什麽?”譯言看著手中泛黃的手記問道,


    “關於命途的一些知識,師傅交給我的,原以為我會率先踏入命途,卻沒想到卻是你。”景元胡扯道。


    說罷,景元又看向應星,


    “先做些體能鍛煉吧,有些事情自然是要徐徐前進。”


    。。。。。。


    駛向戰場的路線十分隱蔽,以至於航行的過程中沒有發生任何意外。


    “在進入這片區域後,我們便有了正麵遭遇豐饒孽物的可能,接下來還需要大家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忽然,景元的聲音在整個飛船內部迴蕩開來。


    “白姐姐,等進入戰場後,你就待在後方等我們勝利了一起迴去。”白珩一開始的說辭便是跟著譯言一起出來遊玩欣賞宇宙風景,


    譯言到了戰場,而白珩按道理便要同雲舒的商團迴歸,可自己不能在其身邊護佑,譯言總覺得心裏不踏實,隻能委屈自己的姐姐隨自己一同,讓她滯留在戰場後方。


    至少這足夠安全。


    另一邊,


    “應星,過不了幾日我就要隨商船返迴羅浮了,你不隨我一起嗎?”雖然是在運送物資,但本質還是商團,此次結束她必定是要迴到羅浮重新拾起商團的本職工作。


    譯言與景元是有任務在身,必須要留下戰鬥,可應星沒有,他自始至終都是一個普通人,與雲舒一同迴羅浮,自然也是沒有人能夠說些什麽的。


    然而應星的一句迴答,卻讓雲舒當場傻眼


    “那個雲舒姑娘,你擋住我了,你站在我麵前我的劍拔不出來啊。”原來,此刻應星正在蓄勢,打算斬出自己的最強一劍,以檢驗最近的修行成果,可卻被突然出現的雲舒給打斷了,


    瞬間,雲舒嗔了應星一眼,然而這還不解氣,最後雲舒還在應星的腰子上狠狠地掐了一下,最後撂下一句話離去


    “就你這樣還想追白珩大人,你這個白癡!你連我都追不到!”


    頓時,應星懵逼,他撓了撓頭


    “我也沒追你啊?”


    而就在這時,飛船內部忽然響起一陣急促的警報聲,而在弄清楚警報聲響起的緣由後,景元的麵色頓時凝重起來,


    “警告!警告!”


    “前方接引的仙舟小隊遭遇襲擊,現在需改變航行方向,進行規避!”


    聽到警報聲,譯言也是提起劍連忙趕到了景元身旁,他看向自己的師兄,


    “現在該怎麽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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