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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瓷器跟瓦片的區別,不過是在外觀上罷了,終其本質不過是一樣的東西。但人們卻會把瓷器供在家裏,而瓦片隻會用在屋頂上,承受風吹雨打。


    雖然都是黑幫出身,但是在上島正男、鬆本青木這些人眼中,已經融入上層社會,出入前後簇擁,一身名牌開著豪車,所接觸之人不是這個老板就是那個社長。自然而然的,上島正男、鬆本青木這些住吉會裏頭的中流砥柱,自然屬於瓷器。而三進宮剛放出來不久,完全就是一副亡命徒架勢的池穀衛門,無疑就是一塊不值錢的瓦片。


    正因如此,在‘池穀衛門’幹掉吉田雄後,上島正男、鬆本青木這兩個瓷器,在沒有理會‘池穀衛門’這塊廉價的瓦片,反而聯起手來將吉田一家的地盤二一添作五瓜分的一幹二淨。


    不過當‘池穀衛門’這塊廉價的瓦片,觸碰到上島正男、鬆本青木的根本利益時,瓷器的本質也顯露出來。在那光鮮的外表下,不過是一樣的泥胎罷了。


    既然結成了攻守同盟,上島正男自然會將自己會所裏發生的事情告訴鬆本青木。一聽之下,鬆本青木便讓手下對鬆本一家自己經營的會所內搜查一番。


    哪知,也在會所內的紅牌身上發現了‘青春藥劑’這種所謂的‘保健藥’。一時間,氣的一佛升天的鬆本青木直接將會所內的所有客人清場,掛出歇業一天的牌子,命令手下將那些個敢幫著‘池穀衛門’這個老東西在自己場子內散貨的女人統統押送到了上島會所當中。


    上島會所內,哀嚎一片。一百多名上島一家、鬆本一家的手下,一個個掄著真皮皮帶,抽打著四五十名幫著‘池穀衛門’散貨的女子。


    而那美日香被灌下七顆‘青春藥劑’後,整個人好似發了瘋一般欲求無度。當六七名上島一家的成員玩膩後,依然滿足不了美日香的胃口,欲求不滿的美日香甚至找來一個大號啤酒瓶自娛自樂。


    耳旁的哀嚎聲,坐在沙發上喝著紅酒抽著雪茄的上島正男、鬆本青木二人好似充耳不聞一般。


    “上島君..池穀衛門這個混蛋已經踩到咱們頭上了!該反擊了!要不然..等他發展壯大。到時候咱們在想下手,恐怕就不容易了..”鬆本青木沉聲說道。


    聽到這話,上島正男彈了彈雪茄上的煙灰,點了點頭。“要麽不動手,一出手就一定要解決掉‘池穀衛門’這個混蛋!我們家大業大,他池穀衛門就隻有一所破房子!如果不能一次解決掉他..我們的生意都會遭到損失..”


    “叫上山王文夫吧..上次那件事,山王文夫被山口組問責,切了根手指..山王組六十名成員現在還躺在醫院裏頭..不過我聽說山王文夫為了穩固地盤。又從橫濱、北海道、衝繩花錢請來五十多個槍手!算上你我的人馬,總共將近四百人..我不信還打不死池穀衛門這個老東西!”鬆本青木沉聲說道。


    就在上島正男、鬆本青木二人商量著如何對付‘池穀衛門’時,一名上島一家手下衝忙跑了進來。


    “組長..池穀衛門來了!”


    上島正男、鬆本青木二人一愣,上島正男陰沉著臉問道“那個老東西帶了多少人過來!”


    “池穀衛門就一個人..他在門外嚷嚷著要進來..”


    感覺被池穀衛門這個老家夥藐視的上島正男怒吼道“一個人?混蛋..他以為他是奧特曼啊?放他進來!!!老子倒要看看!‘池穀衛門’這個老東西,到底哪裏來的膽子,竟然自己找上門來!”


    一旁的鬆本青木突然開口“等一下!先搜身在放他進來!”


    經過鬆本青木的提醒,憤怒不已的上島正男也點了點頭,像‘池穀衛門’這種瓦片,萬一要是綁著一身炸藥走進來,那可就玩大了。“搜完身在放他進來!再把所有人統統叫過來!我倒要看看池穀衛門今天怎麽走出去!”


    “知道了大哥..我這就去辦..”說罷。這名上島一家的成員招唿了幾名同伴朝門口跑去。


    而那些揮舞著皮帶的上島一家、鬆本一家成員這時紛紛停了下來,有的直接拔出腰間手槍拉動槍栓子彈上膛。有的則檢查起彈夾內的子彈來。


    畢竟人的名樹的影。‘池穀衛門’先後滅掉小賀組、吉田一家這等兇悍的戰績雖然每人見到,但是在蘭陵中學後山那場一對六十的戰鬥,可是被傳成神話。


    這些個早已絕望的歌舞伎町高級貨們,聽到這個消息時,紛紛流露出不可置信而激動的目光。


    “池穀先生真的來了…他真的來了…”一名曾經陪過‘池穀衛門’的歌舞伎町高級貨失神的說道。


    “是啊..池穀先生說過,咱們幫他散貨,他就會保護我們的安全..他真的來了..”


    “池穀先生他才一個人..這裏..這裏可是上島一家的地盤..他..他能把我們救出去麽..”


    “不管池穀先生能不能把我們救出去..如果..如果池穀先生死在這裏..我..我也要幫他收屍..你們呢?”


    “我也是..算我一個..”


    “也算上我吧..”


    一時間,這些個剛才還被鞭打得哀嚎不止的歌舞伎町高級貨竟然團結起來,準備替‘池穀衛門’這位口碑十足的嫖客打算起身後事來。


    上島會所門口。‘池穀衛門’正接受著三名上島一家成員的搜查。當那名半蹲著搜查‘池穀衛門’運動褲的那名上島一家成員摸到‘池穀衛門’胯下那根兇器時,臉上露出吃驚的表情。


    隻見,頭發花白的‘池穀衛門’得意一笑,嘲諷道“厲害吧?羨慕不來的..切!都說顧客是上帝。什麽時候聽說過上帝來女人還要搜身的?這種服務態度,下次老子再也不來光顧了!”


    在‘池穀衛門’嘲諷的目光下,那名負責搜查‘池穀衛門’下半身的上島一家成員,狠狠的瞪了一眼,狠聲問道“上帝?上帝最後被釘死在十字架上!你準備怎麽死啊?”


    “死?我跟你又不熟,怎麽突然間聊到這麽沉重的話題?不過有個算命的說我這一輩子想死也死不了..因為我會不死不滅!”‘池穀衛門’漫不經心的說道。


    “不死不滅?池穀衛門..希望待會見到我們組長。你的命跟你的嘴一樣硬!帶他進去!!!”


    正當‘池穀衛門’被五把手槍頂著走入上島會所時。看著手表焦急等待當中的石川龍介、烏賊、大山、小岡等人,也迎來了一身送外賣小哥打扮,提著兩個碩大的保溫盒,壓低帽簷的律子。


    進到客車內。律子小心翼翼的將兩個保溫盒放在座位上。打開保溫盒。露出那一個個排放整齊,墨綠色的圓形步兵手雷。


    律子對著石川龍介、大山、小岡、烏賊這四個老家夥笑道。“一箱五十個,兩箱一百..點一下!我想使用方法應該不需要我來教了吧..”


    “當然不用,一拉環。數五下就扔..當年用過!數目對了..”小岡沉聲說道。


    看著小岡那嚴肅的表情,律子歎了口氣。“這可是鬧市區,待會悠著點..”


    石川龍介不屑一笑,“哼!放心..就算死,我們也不會說出這些‘硬家夥’是從大金牙那買的!”


    聽到這話,律子無奈一笑,心中暗道果然是物以類聚人以群分,這些家夥跟‘池穀衛門’這位大叔一個德行。“有時候我挺佩服‘池穀衛門’大叔的..說真的,我從來都沒有佩服過哪一個男人..大叔算是唯一一個!能夠有你們這些..這些同生共死的兄弟..”


    “不用你奉承!‘池穀衛門’永遠是我們的大哥!”大山沉聲說道。


    “好吧!祝你們好運..”說罷,律子壓低帽簷,轉身離開。


    掂量著手中這顆墨綠色手雷。小岡迴頭看了眼矢誌田、京田功一、野七圓這些黑旗盟新丁,沉聲說道“都打過棒球吧?這玩意比槍還簡單..一拉環,數五下就扔!一扔出去就炸!很簡單..每人拿三個!還有十九分鍾,如果大哥沒出來..咱們就衝進去!”


    正當,小岡、烏賊、石川龍介、大山四人給這些黑旗盟新丁分發手雷時。上島會所內,一副漫不經心的‘池穀衛門’瞥了眼那欲求無度的美日香,又看了眼那些個被打的渾身是傷的歌舞伎町高級貨,聳肩一笑,“喲..拍電影啊?百人混戰?大場麵啊..不過我怎麽看著,這電影拍的也太逼真了吧?都打出血來了..”


    從‘池穀衛門’走進來的那一刻。場內百餘名上島一家、鬆本一家成員早已拔出手槍,而叼著雪茄的上島正男、鬆本青木也一個勁的上上下下打量起‘池穀衛門’來。


    看著對方那輕鬆的表情,上島正男冷聲說道“你還真是讓我失望啊!我還以為能幹掉小賀組、吉田一家的‘池穀衛門’,怎麽著也是人物!沒想到卻是個中年大叔!”


    ‘池穀衛門’捋了捋那頭花白的頭發。不屑一笑“是啊..坐牢坐久了,坐的連頭發都白了!哪像你們..整天吃好穿好,當然保養的好!怎麽?我可是顧客!上島正男..你打開門做生意,難道都不懂招唿客人嗎?連個凳子都不給我?你怎麽教小弟的啊?”說著,‘池穀衛門’自顧著的朝上島正男、鬆本青木二人走去。


    看到‘池穀衛門’走來,那些站在上島正男、鬆本青木身後的手下。紛紛舉起槍口瞄準‘池穀衛門’,大有一聲令下便開槍的架勢。


    怒極反笑的上島正男擺了擺手,示意手下將槍放下。冷冷的看著搬了張凳子坐在自己對麵的‘池穀衛門’。“顧客?沒看見外麵掛著暫停營業的牌子嗎?你來找誰?還是說..你來找死?”


    麵對上島正男的威脅,‘池穀衛門’好似根本沒有放在眼中一般,掏了掏耳朵裝出一副疑惑的表情,開口說道“找死?那個什麽‘死’是你們這家會所的新紅牌麽?叫出來給我看看..來你這當然是找女人啊!難道找你啊?老子對男人可沒興趣..我聽說你們這有個叫美日香的,服務好長得漂亮..今天就過來一趟..準備帶她出場!”


    上島正男被‘池穀衛門’那裝傻充愣的語氣徹底逗樂了,指著角落那名一絲不掛,雙目空洞。正對著一個大號酒瓶自娛自樂的女子說道“那個就是美日香!‘池穀衛門’!看來你還真是坐牢坐久了,什麽也不挑啊!”


    一直不言語的鬆本青木放下手中雪茄,端起一杯紅酒抿了一口,冷笑道“池穀衛門!我不知道你是真的有種。還是坐牢坐傻了!你有幾個膽子啊?你覺得你今天能活著出去麽?竟敢在我們的地盤上散貨?你真以為我們不敢動你啊!!!”


    對鬆本青木的威脅,置若罔聞,‘池穀衛門’看著那吞下七顆‘青春藥劑’後,好似發狂一般的美日香。聳肩一笑“哇..看來我的朋友推薦的不錯啊..我不是不挑食,而是胃口好..那幾十個女的我也要了!都帶出場!”


    “帶出場?池穀衛門..我沒聽錯吧?你喜歡那個美日香是麽?放心..等你死了,我會讓她下去陪你的!開槍!!!”隨著上島正男話音一落。


    那些從‘池穀衛門’進來後,就一直期盼著奇跡降臨的歌舞伎町高級貨們,紛紛不忍的閉上雙眼。


    正當那十餘名站在上島正男、鬆本青木身後的手下就要扣動扳機時。一副鬆鬆垮垮模樣的‘池穀衛門’動了。好似獵豹一般越過茶幾,隨手還拿起桌麵上的兩個紅酒杯。


    ‘乒…乓…’玻璃碎裂的聲音當中,頭發花白的‘池穀衛門’已經坐在了上島正男、鬆本青木兩人中間,並且那敲碎的紅酒杯分別抵在上島正男、鬆本青木兩人脖頸處。


    “老東西!!!放開我們組長!!!放開我們組長!!!”


    “老家夥!!!!放開我們組長!!!要不然一槍打爆你的頭!!!”


    “快點放開我們組長!!!要不然一槍打爆你的頭…”


    密集的槍聲並未響起,反而傳來場內上島一家、鬆本一家成員的喝罵聲。


    那些不忍心看著‘池穀衛門’這位有良好口碑的嫖客被亂槍打死的歌舞伎町高級貨不可置信的瞪大雙眸。沒想到赤手空拳而來的‘池穀衛門’竟然扭轉局勢,反而用兩個被敲碎的鋒利紅酒杯挾持了上島正男、鬆本青木二人。


    “還真是沒大沒小啊!你們兩個,怎麽教的小弟啊?有沒有膽子跟我賭一把?看看是你們的手下先打爆我的頭呢,還是我先割斷你們的頸動脈..嘖嘖嘖..人們說夜晚的新宿一番街、二番街是成年人的天堂..人山人海很擁堵啊..如果遇到塞車,不知道救護車能不能五分鍾之內趕到..”‘池穀衛門’玩味的說道。


    那被敲碎的紅酒杯,已經劃破脖頸的皮膚。感覺到死亡的接近,剛才還勝券在握的上島正男、鬆本青木二人都滲出一身冷汗。正所謂舍得一身剮能把皇帝拉下馬。在死亡麵前,不論貧富地位,生命都是平等的。


    “池..池穀衛門你..你想跟住吉會為敵嗎?別忘了..池穀太郎從前也是住吉會的!!!”上島正男硬著頭皮喊道。


    “對..對啊..池穀衛門..池穀太郎也是住吉會的!你的黑旗盟也可以迴歸住吉會..你..你的貨那麽好!你來供貨..我..我們三家一起賺大錢..怎麽樣?”鬆本青木開口說道。


    瞥了眼這兩個一個唱紅臉一個唱白臉的家夥,‘池穀衛門’不屑一笑,那超越常人一百九十倍的精神力配合著《移魂大法》使出,“老子坐了三次牢,池穀會的招牌變來變去..老子煩了。所以現在這個世界上隻有黑旗盟,沒有什麽池穀會、池穀組、池穀一家!你們也知道,老子剛出來..窮啊!所以就買點保健藥..這不?找了些年輕漂亮的營業員..我可是保證過。每個幫我買東西的人,我‘池穀衛門’都會罩著她!一句話..敢不敢賭?不敢賭的話,讓你們的手下把槍放下..老是這麽舉著很容易讓我緊張啊!萬一我一緊張,手一抖..割破你們的喉嚨啊、動脈啊什麽的就不好了..”


    在死亡的威脅。跟那《移魂大法》的作用下,上島正男、鬆本青木二人癡癡呆呆的說道。


    “把槍放下..”


    “把槍放下..”


    ‘池穀衛門’得意一笑,朝著那群陷入癡呆狀的歌舞伎町高級貨們喊道“還愣著幹什麽啊?穿衣服準備跟我出場啊?有錢你們不賺啊?腿腳麻利的,扶上美日香!沒聽見老子剛才點名要她了嗎?對了!還有我的保健品!!每一顆都是錢啊!都別落下!”(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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