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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結束了五代混亂局麵,趙匡胤建立起了大宋皇朝。而消化了卓不凡的記憶後,陸仁甲卻驚奇的發現,《天龍八部》這個小千世界跟曆史上的大宋皇朝有所偏差。


    以一根齊眉棍,一套太祖長拳起家的趙匡胤,能夠擊敗慕容龍城這位自創《鬥轉星移》、《參合指》這兩項絕技的先天高手,宋太祖趙匡胤自然武功不弱。


    靠著卓絕的武功,跟百萬大軍,宋太祖趙匡胤更是將大宋版圖將延伸到了遼東半島。而這長白山便成為了宋遼之間的緩衝地帶。


    不過有了黃袍加身的經曆,趙匡胤擔心自己手下的那些大將軍們,會在自己死後,子孫鎮不住這些功勳卓著,武藝高強的武將,某天也來個黃袍加身,於是便杯酒釋兵權,利用文臣來製衡武將。但隨著趙匡胤這位雄主死於討遼歸途之中,皇位由其胞弟趙匡義接任。當然,對於趙匡胤的死,眾說紛紜,有人說是當初趙匡胤擊敗慕容龍城後留下的暗傷複發,也有人說是趙匡義弑兄篡位。眾多流言蜚語隨著趙匡義黃袍加身,大封群臣後。一切流言蜚語化為無形。


    富饒的大宋皇朝周邊可謂強敵林立,有以宗教治國的吐蕃,也有那先是臣服於大宋而後又自立西夏的西夏國主李元昊。南邊更是有偏安一隅的大理段氏皇朝。最為頭疼的便是北邊大遼。


    契丹一族自從趁著突厥衰敗,在耶律阿保機的帶領下,建立了大遼帝國後,一直對富饒的大宋皇朝虎視眈眈。每隔幾年便會牧馬南下掠奪中原的財富、人口。


    雖然中原腹地是一派安定祥和的盛世景象,可是這邊關之地卻是戰火連連。但這連天戰火卻阻擋不足唯利是圖的商旅,因此往來於長白山的藥材商旅並不曾減少。


    因為不論何時何地,人參、靈芝、冬蟲夏草、何首烏這些個稀罕物依然是達官貴人的必需品。而紛飛的戰火,更是讓這些稀罕物價格倍漲。一株正宗的長白山百年分人參,如果不遠萬裏從長白山收購下來,販賣迴到大宋境內,至少能賣出四千貫的價格,而收購價不過是三、四百貫罷了。在巨額利潤吸引下,那些個藥材商旅雖然冒著重重險阻,依然穿州過縣,跨出大宋疆土,來到了白雪皚皚的長白山。


    在這市集內唯一的酒司中,靠窗而坐的陸仁甲點了一盤醬驢肉就這混濁的黃酒,自斟自飲。雖然原本的先天修為不在,但卓不凡這具身軀再怎麽說也是一個一流初期的武者,哪怕陸仁甲不刻意使用感知領域去探聽周圍一草一木,以卓不凡本身的一流初期修為,也能將周圍那些商旅的輕聲談話收入耳中。


    隻見,幾名穿著貂皮大襖的商旅坐在靠角落的桌子喝著悶酒相互抱怨。


    “劉掌櫃..這年景真是一年不如一年,咱們這一路下來經曆了多少坎?”一名三十歲上下,樣貌富態的男子抱怨道。


    被稱作劉掌櫃的男子,四十歲上下,久經風霜的麵龐布滿皺紋,喝了口混濁的黃酒,劉掌櫃苦笑道“張東家說的是,這一路上不論是官軍還是響馬、遼兵..見到誰,咱都得低聲下氣奉上一份孝敬..等迴到咱大宋地界,那些個官老爺官太太有的還伸手白要..哎…”


    “您老是這行的前輩,這兵荒馬亂的年月,這響馬可是越來越多..從前咱隻需交七八份..現在倒好,我一路上交了二十三份孝敬,這才來到這長白山,不論是叫得出名字還是叫不出名字的都要討一份..哎,那些可是殺人不眨眼的主。不給一份..還真打發不了..”張東家抱怨道。


    留心聽了一陣,陸仁甲從這兩名藥材商人口中知道了如今《天龍八部》世界的大致情況,總的來說就是四個字‘匪患猖獗’。而這長白山周圍,至少有上百股大小不一的響馬,少的數十人,多則數百。聽到這陸仁甲不由得皺眉沉思。那堪比超級計算機的大腦飛速運轉開來。


    “喬峰還沒有當上丐幫幫主,段譽、虛竹這兩個更不用說..知道了珍瓏棋局那置之死地而後生的破解手段,以我那開發至百分之十九的腦域,此時就算前往擂鼓山破解珍瓏棋局估計沒有多大問題..不過這樣一來,世界軌跡必然會被改變..哼,現在趁著南慕容北喬峰之名尚未盛行,利用幾年時間應該可以建立起一個屬於我的勢力..響馬麽?正好可以用你們的靈魂,將倚天劍中的‘無屬**魂卵’孵化出來。”陸仁甲暗想道。


    瞥了眼酒司外頭那四五個穿著厚皮襖賊眉鼠眼的家夥,陸仁甲心中有了計劃,朝著店小二喝道“結賬!!!”


    當那穿著羊皮襖的店小二屁顛屁顛的跑了過來,“客官您可用好了?一碟醬驢肉、一壺黃酒..總共三十文錢..”


    根據卓不凡平時下山來用人參換取生活物品的記憶陸仁甲知道,如今的大宋皇朝依然以銅錢為主要流通貨幣,一石米約七百文,一斤粗鹽價值五十至七十文錢之間,一兩黃金等於五貫銅錢,也就是五千文錢。


    酒、肉這類奢侈品的價格自然要貴些,陸仁甲瞥了眼酒司外頭那三五個賊眉鼠眼的家夥,嘴角勾勒起淡淡冷笑,故意從懷中掏出那根金條來。


    等著陸仁甲結賬的店小二看到陸仁甲逃出金條時,不由得一驚。這偏僻的小鎮雖然時常有藥材商旅往來,但是哪曾有人會用黃金結賬的?一時間不由得驚唿道“客…客官,噢不..這位大爺,我們店小門小戶..您這根金條我們可找不開..”


    這聲驚唿,不但吸引了酒司內所有人的目光,就連店外徘徊的那三五個賊眉鼠眼的漢子也都湊過身來,當看清陸仁甲手中的金條時,紛紛快步轉身離開。


    年近五十頭發花白的掌櫃趕緊快步走到陸仁甲跟前,看到陸仁甲那一身單薄的打扮跟身後背著的漆黑鐵劍後,心中以猜到這位大爺估計是飛簷走壁的武林人士,頓時臉上露出恭敬討好的笑容,一把推開那大驚小怪的店小二“這位大爺勿怪..嗬嗬,老朽兒這小本買賣還..還真找不開您這根成色這麽好的金條,就算把我這店賣了,估計也抵不了您這根金條..如大爺您身上沒帶銅錢..這頓就算小老兒孝敬您了..客官慢走..慢走..”


    正所謂人老精鬼老靈,眼前這頭發花白的掌櫃竟然不收自己的錢,不由得讓陸仁甲會心一笑,能在這亂世當中做買賣的,哪個沒有眼力勁?陸仁甲擺了擺手,“我卓不凡從來不吃白食..這樣你應該找的開了吧?”說著抽出背後那把恢複成漆黑玄鐵的倚天劍,將手中金條按在桌麵上順勢一劃,拇指大小的一角金疙瘩被切了下來。“再給我準備十斤醬驢肉跟一壺好酒..順便幫我買匹馬..多的就當打賞你了..在下還要趕路,就勞煩老掌櫃快些..”


    看到陸仁甲遞來的黃金,這頭發花白的老掌櫃瞥了眼店外頭那三五個賊眉鼠眼的漢子,不由得露出一陣苦笑,“那..那多謝客官了,您稍等,小老兒這就幫您置備去..”說著拉著店小二走入後堂。


    年輕的店小二死死盯著掌櫃手中的黃金,留著哈喇子笑道“掌櫃的剛才為啥說不收那位大爺的飯錢?這卓大爺可真夠豪氣的..我從來都沒見過這樣的主..就算幫這位卓大爺買馬,餘下的打賞也比咱一個月掙得多..”


    頭發花白的掌櫃的瞪了那嬉皮笑臉的店小二一眼,沉聲喝道“你這娃娃懂個啥?沒看見剛才店外站著的那幾個漢子嗎?分明就是附近幾夥響馬派來的探子,那卓大爺一看就是武林中人,而他手中的金條至少有十兩重,那些參客所交的買路錢不過是一兩貫錢罷了..這五十貫錢的巨富,怎能不讓那些響馬眼紅?剛才我老人家免了那位卓大爺的飯錢,就是想趕緊把他打發了..萬一那些響馬衝進來,攤上人命..咱這買賣往後還做不做了?唉..沒想到這位卓大爺還真是豪氣..趁著那些響馬沒有找來,你小子趕緊替卓大爺去馬市買匹上等的好馬..希望卓大爺能夠平安無事吧..”


    靠窗而坐的陸仁甲依然淡定的喝著杯中混濁的黃酒,那些相互攀談的藥商看到陸仁甲一身裝扮後,有幾個上了歲數的老人,趕緊拉著自己手下夥計、護院結賬走人,那張姓東家看到陸仁甲出手闊綽,正想上前攀談一番時,卻被同桌的陳掌櫃一把拉住。小聲說道“張東家..那位爺一看就是江湖人士..咱們做買賣的,不就圖個錢財圖個平安麽?我跟你們張家也算世交..你就聽老朽一句,咱們呀趕緊結賬走人..待會這腥風血雨可不是咱們買賣人能夠沾惹的..”


    聽到對方的勸說,張姓東家這才訕訕坐下,“您老走過的橋比我走的路還多,多謝劉掌櫃告誡..”


    不提這家酒司內一下子變得人去樓空,那三五個賊眉鼠眼的漢子已經跑出了這位於長白山腳下小小的市集。


    幾隻獵鷹撲騰著翅膀飛上天空,朝著幾個不同的方向飛去。


    距離這市集三四裏地開外的一處破廟當中,八十多名身穿羊皮襖的精壯漢子正圍著幾個火堆烤著一些野鹿、獐子之類的東西,坐在正中的一名大漢,四十歲上下,身上裹著一條虎皮,身旁放著一柄長約兩米的斬馬刀。滿臉拉碴的胡須依稀可見從左眼斜劃至下顎的傷疤,瞎了的左眼上已經結出一成皺皮。


    “大當家的..鎮上的馬二捎信來了,說是有大買賣..”一名裹著羊皮襖,背後插著一把鬼頭刀的漢子衝進來喊道。


    那瞎了左眼的漢子,微微抬頭,將手中那烤得焦黃的鹿肉放在一旁,接過手下遞來的紙條。


    “喲?隻有一個人?看來是隻肥羊..兄弟們!抄家夥..咱們快馬加鞭截住這頭肥羊,這到嘴的肥肉,我獨眼虎吃定了..可別讓馮老六..顧七他們搶了去!”獨眼虎抄起身旁的斬馬刀走出破廟翻身上馬。


    八十名手下唿嘯著,緊跟其後。衝出了破廟,朝著那長白山腳下的集市衝去。


    與此同時,相同的一幕,也在四夥藏身在距離這集市四、五裏地開外的響馬窩中上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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