韋家也是京兆家族,隻是沒落了。


    蘇文興原本看不起韋正豪,看架不住人家是主辦方的關係戶,反正大家虛偽的時候多了,也不差這一會。


    “正豪來了,正好!”蘇文興主動打招唿。


    “文興哥!”韋正豪可不敢狂,韋家和蘇家那是一個天、一個地。


    蘇文興看許凡的麵子,自己可不能不懂事。


    隻有經曆了低穀,才會真正的沉下心思做事。


    明年秋闈,現在揚名立萬,到時候參加科舉也能謀取一個實缺。


    和許凡的恩怨?


    不重要。


    官場上哪裏有永遠的仇恨?隻有不變的利益。


    就連蘇師道知道蘇文興和許凡合作後都沒有說什麽。


    至於韋家,當初蘇家排擠韋家,現在一樣可以拉攏許家。


    “雍王最近很低調啊!”蘇文興道,“難得見雍王出來。”


    “他想挑戰阿穆隆。”許凡想起蕭玉寶給自己的那種熟悉的感覺,“那個女人是小宗師。


    而且給我的感覺,不亞於阿穆隆!”


    “什麽?”蘇文興瞪大了眼睛,他怎麽都想不到那個女人竟然是小宗師。


    給陳王黨頓時帶來了壓力。


    “許兄,要是蕭玉寶贏了阿穆隆,今年的風頭可都讓雍王給奪走了。”


    神奇嗎?


    蘇文興寧可希望太子黨贏了,也不希望雍王黨贏。


    太子現在不差這個風頭,可要是雍王贏了,陳王就從老二變成老三了。


    太他媽的憋屈了。


    可地榜三十三位小宗師,雖然不像天榜高手那麽稀缺,卻也不是想拉攏就有的。


    蘭陵蕭氏還有一位小宗師,大大出乎意料啊。


    蘇文興開始盤算,從哪裏邀請一位小宗師,絕對不能讓陳王黨丟了麵子。


    咦!


    蘇文興眼中一亮,他想起了一位小宗師!


    稷下學宮!


    始於春秋戰國時期,原本是百家學子聚集論道的聖地。


    後來罷黜百家、獨尊儒術,稷下學宮就成了儒家聖地。


    如今孔聖人的十六代傳人衍聖公、儒聖孔舟,字季將。


    文武雙全,不但是學識淵博,還是天榜第二。


    孔舟嫡子孔光,字子夏,小宗師。


    如果邀請孔舟來京城,打敗阿穆隆,那陳王定然力壓群雄。


    蘇師道身為當世大儒,和孔舟是好友,蘇文興也隨父親去稷下學宮拜訪過孔舟。


    和孔光孔子夏有一麵之緣。


    讓父親給孔舟寫信,這件事肯定行。


    不過許文興肯定不會說出來,我父親做的事跟我有什麽關係?


    “喝酒,喝酒!”誠王招唿眾人喝酒,“今天喊各位出來,是為了選花魁,以後有我的地方不要談論朝政。


    避嫌!”


    “懂,懂!”蘇文興笑道,“誠王,我敬您一杯!”


    唐寧注意到了蘇文興剛才走神,肯定在盤算什麽。


    “不韋,我邀請了玉初,你不會介意吧?”蘇文興滿臉笑容看向許凡。


    他不想拉白玉初,可白家、蘇家決裂十幾年,重新和好,不拉攏說不過去。


    最重要的是,現在陳王黨年輕人裏麵,以蘇文興、高廣、白玉初三個人地位最高。


    高廣和白玉川是好朋友,顯得蘇文興勢單力薄。


    於是蘇文興想拉著白玉初一塊玩,離間白玉初和高廣的關係。


    這些人挖開胸膛,沒有五髒六腑,都是心眼子。


    “玉初願意參與,我求之不得。”許凡笑道,上了我的賊船還想跑?


    到時候讓你褲襠裏一攤泥,不是屎也是屎。


    看你怎麽和陳王解釋。


    “行,玉初就在隔壁,我這就喊玉初過來。”蘇文興起身去隔壁喊白玉初。


    誠王忍不住問道:“不韋,你可是太子的人,你和陳王的人走這麽近,不怕太子心多嗎?”


    許凡看了一眼唐寧,唐寧知道許凡給自己表現的機會,連忙道:“誠王爺,哪裏有不變的仇恨?隻有永恆的利益。


    現在隻是小利,於朝堂格局沒有影響。


    白玉初、蘇文興和許通判親近,不高興的是陳王才對。


    太子爺信任許通判。


    現在太子爺最強,若不拉攏蘇文興、白玉初,他們難免會和雍王來往。”


    誠王哈哈一笑,他指著許凡笑罵道:“我那太子侄兒相信你和白玉川,你自然可以任性妄為。


    現在擔憂的應該是雍王才對啊!”


    許凡原本不想拉攏白玉初,有蘇文興一個攪屎棍就夠了。


    但蕭玉寶來京城給了許凡壓力,自從建武帝登基以後,江南世家一直低調、蟄伏。


    如今隻派出一個蕭玉寶,就顯出了江南世家的底蘊。


    相比之下,京兆府世家、武將係的底牌幾乎都扔在桌子上了。


    有什麽好怕的?


    就挑撥蘇文興、白玉初去和江南世家鬥。


    白玉初跟著蘇文興走進來,“誠王爺、許通判!”


    誠王點頭示意,許凡笑道:“玉初兄,叫我不韋就行,喊官職就顯得生分了。”


    白玉初很想說一句:生分你麻痹!


    老子跟你隻有仇,沒有交情。


    可如今形勢比人強,不知不覺白玉初、蘇文興已經失去了和許凡一較高下的資格。


    “不韋兄,太客氣了。”白玉初滿臉笑容坐下,主動拿起酒杯:“我敬誠王、不韋兄!”


    一桌子嘻嘻哈哈,把酒言歡。


    許凡卻在想蕭玉寶,那種熟悉的感覺難道是《蓮花寶典》?


    但《蓮花寶典》隻能男人修煉,那個偽娘……霧草,東方不敗二號?


    還是嶽不群二號、林平之二號?


    “不韋,想什麽呢?”誠王喝的微醺,就想拉著許凡去教坊司來第二場。


    “沒什麽。”許凡和誠王碰了一杯。


    他對宿主許凡的記憶繼承的不多,隻記得當年蕭淑妃一共找了五十個孤兒修煉《蓮花寶典》。


    活下來……幾個?


    這個蕭玉寶……必須殺了!


    否則老子的身份怕要暴露了。


    來自蘭陵蕭家不可怕,可怕的是假太監身份暴露。


    這才是最致命的。


    可讓誰殺蕭玉寶呢?


    有了心事,許凡拒絕了誠王去教坊司的提議,反而白玉初、蘇文興酒後起了性質,兩個人拉著誠王去教坊司了。


    許凡則來到了韓國夫人府上。


    “不韋,你來了。”薛蓉蓉自從和許凡結盟,對許凡的態度來了一百八十度大轉彎。


    “蓉蓉。”許凡和薛蓉蓉點頭示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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