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凡知道王釗來了,他等著魯王府跟著落井下石,就能抓住魯王府暗子的線索。


    可到現在似乎隻有以蘇師道為首的部分東林黨、江南係、武將係出手了。


    以武元慶、楊嵩為首外戚黨一點動作都沒有。


    秦熙和他的嫡係沒有動靜,那些鬧騰的人都跟著蘇師道走了。


    仕林領袖東林黨在無聲無息中分裂成了兩派:秦黨、蘇黨。


    隨著許凡閉門不出,大理寺卿劉鵬敷衍了事,太子李承罡的重點放在了那些商鋪上,給人一種和建武帝一脈相承的感覺:眼中隻有錢。


    販賣人口案反而沒有人提了,輿論成功被引導,都在討論讓閹黨許凡如此羞辱仕林對不對!


    百姓很單純,人雲亦雲。


    聽的多了就覺得許凡不對。


    嚴懲許凡的唿聲越來越高。


    敵人們開始歡唿,覺得自己取得了第一步勝利。


    而且文壇的聲望也有迴暖的跡象,似乎他們的反擊要成功了。


    蘇師道覺得自己又行了。


    ……


    禦書房。


    建武帝的臉色很難看。


    魏無忌麵無表情站在一旁。


    他剛剛把現在外麵的情況如實匯報了。


    對許凡很滿意,許凡成功抓住了建武帝的脈搏。


    你們竟然敢綁架民意?


    許凡是朕放出去的狗,那也是朕的狗,你們不知道認錯反而試圖反擊?


    朕求長生,不是求被你們這幫混蛋架空。


    尤其是陳旺李承旭、雍王李承澤這兩個廢物也卷進來了。


    嗬嗬,看到太子出人頭地你們就坐不住了?


    “魏無忌,差不多就到這裏吧!”建武帝權衡利弊後打算收網了,再鬧下去形勢該失控了。


    對他來說,朝堂穩定,有錢拿煉丹修道。


    “是,陛下!”


    魏無忌拱手告辭。


    ……


    正一觀。


    許凡拎著一個袋子來到洛雨致的房間,卻被莫愁攔住:“師弟,國師現在不方便。”


    “有什麽不方便的?”許凡奇道。


    莫愁翻了一個白眼,“國師在如廁。”


    “咦?”許凡眼中冒出精光,這麽好的機會?


    霧草,我現在就是國師感受到我這個孽徒滿滿的愛意。


    莫愁倒退兩步,從許凡身上感受到了不尋常的氣息。


    隻見許凡一個閃現,繞過莫愁直奔洛雨致的窗外。


    洛雨致自然是用馬桶,還是最頂配的馬桶。


    坐在馬桶上,也沒有臭味,比之前的恭桶強太多了。


    “師傅!”許凡站在窗外。


    洛雨致眉頭一皺,許凡剛靠近她就聽到了,認出孽徒的腳步聲。


    雖說許凡是太監,雖說師徒倆做過很多姐妹、閨蜜之間才能做的事。


    可就算是閨蜜,也不會她看著自己拉屎吧?


    女神麽,總希望自己拉的屎都是香的。


    “有事?”洛雨致恨不得立刻擦屁股,出去暴打孽徒。


    “師傅,我剛剛發明了廁紙,非常柔軟,嗬護私處。


    我第一時間就給師傅送過來了,錦上添花不如雪中送炭。”


    許凡絮絮叨叨說個不停。


    他心中感慨:“果然女神拉的屎也是臭的。”


    洛雨致難以形容現在的心情,不高興?


    孽徒有了好東西第一時間給自己送來。


    可拉屎的時候送廁紙也算雪中送炭?


    “拿來,然後滾!”


    洛雨致冷冷道。


    許凡連忙把袋子遞進屋內,洛雨致一招手,那袋子如同被一隻手托著,落在洛雨致手上。


    洛雨致打開袋子,一卷卷潔白的紙。


    摸了摸,果然很柔軟、光滑。


    似乎比自己用的那些要好很多。


    ……


    許凡在院子裏走來走去,他在想,師傅感受衛生紙的溫柔後,會如何獎勵自己?


    洛雨致麵無表情從屋內走出來,“許不韋,為師檢查一下你最近是否用心練功。”


    啥?


    又要打我?


    想到上次被折磨的一點力氣都沒有,許凡感覺生不如死。


    想到這裏,許凡噗通跪在地上,雙手舉起另外一個袋子:“師傅,我還有一件寶物獻給師傅!”


    一盞茶後。


    洛雨致看著許凡擺弄衛生巾,告訴自己如何使用。


    她心情十分複雜。


    這個孽徒啊!


    你腦子裝的是什麽?


    “師傅,您怎麽不說話?”許凡就是想轉移注意力,“絕對不會側漏的。”


    “咚!”


    洛雨致拎起許凡直接丟了出去,“少廢話,讓為師檢查一下你的修為,看看一品以後有多大的進步!”


    夜深了。


    許凡一個大字躺在洛雨致的房間裏。


    而洛雨致、莫愁在旁邊吃火鍋。


    她們心裏很清楚,衛生巾解決了多少煩惱,畢竟都是女人。


    可許凡羅裏吧唧的不抽一頓心裏的念頭不通達。


    許凡的心情也很複雜。


    他感覺自己的刀法又精進了。


    《吞天滅地七大限》已經掌握了五大限----有個宗師陪練,可以盡情施展,還能指導不足,修為提升和做了火箭一樣。


    可……這不就是拔苗助長嗎?


    我還是個孩子啊!


    圍著菌湯火鍋的香味,許凡心情更加複雜了。


    就沒有人關心一下我嗎?


    “徒兒,這衛生紙的生意,為師占幾成分子啊?”洛雨致端著酒杯,懶洋洋看著許凡。


    “五五分賬!”許凡有氣無力道,“不過你得做好賬,畢竟陛下煉丹的錢要從這裏出。”


    “你跟我為師親近還是跟那個昏君親近?”洛雨致微醺,莫愁和許凡都是她最信任的人,說話也有些肆無忌憚。


    咦?師尊知道建武帝是個昏君?


    她和建武帝暗中到底有什麽交易?


    就因為煉丹?


    “當然是師傅。”許凡也豁出去了,這麽好的機會不抓住,豈不是白癡?


    “皇上不開心會殺了我出氣,師傅隻會為我好。”


    “德行!”洛雨致晃了晃酒杯,頭發有些蓬鬆,衣衫也不整齊,但反而有另外一種美。


    隨著蹭buff越來越強,洛雨致的心魔已經很久沒有出來搞事情了。


    偶爾會出現在夢裏,但也老老實實。


    洛雨致很不爽。


    她已經隱約猜到,想要突破到陸地神仙,必須徹底煉化心魔。


    原本以為許凡提升到一品武者,蓮花神功大成,心魔還煉化不了?


    結果現在心魔雖然弱雞一個,但自己壓根沒有辦法對付心魔。


    你說難受不難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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