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4章 大賀壽蔡京光華爭建功
巔峰對決千古玩帝之終極較量 作者：王文達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蔡京見皇上情緒越來越高漲，心情也越來越好，興趣越來越濃，並且很是迫切，便迴答皇上的問話道：“皇上，您看哈，三十八，三三不斷，三個三就是九，九九九重天。八呢，八，發的諧音，是象征咱們大宋要興旺勃發興旺發達呀！這樣一個重要的年份，這樣有意義的年齡，這壽誕不得要好好的慶賀呀？雖然咱們每年都給皇上過壽誕，可是從來沒有以朝廷的名義，專門為皇上隆重的祝賀壽誕。如果說以前沒有專門組織隆重的賀壽儀式、是因為沒有逢上重要的年份和重要的生日的話，今年就是重要年份和重要生日重合的一年，所以呀，老臣以為今年應該以朝廷名義為皇上隆重祝賀三十八歲壽誕。”
徽宗內心的高興，顯然已經洋溢到臉上了，滿麵喜色地直盯著蔡京，說，“有這麽重要嗎？真有必要這麽大搞嗎？會不會又被像張商英這樣的人，還有那個什麽根，抓住這大作文章？再說了，據那個什麽根說，朝廷舉行大朝會，特別是發獎，把朝廷的錢發光了？”
蔡京一聽這話，肚子一挺，頭一仰，哈哈的笑了起來，說，“哎喲，我的皇上哎，咱聽兔子叫，就不種豆子？憑張根一個小小的禦使胡說八道一番，咱就什麽事都不幹啦？再說，當時老臣是不在，老臣要是在，絕不允許那個張什麽根，在朝堂上胡說八道。還有，皇上，誰說銀庫裏沒錢了？朝廷沒有錢，這誰能信？咱們大宋現在有多少錢呀？咱們的國家有多麽富裕呀，從人口的增長上就能看得出來嘛。咱們現在到了一億二千六百萬了，可大宋剛立朝時才三千萬呢，僅是今天的一個零頭。皇上您想，沒有錢，百姓要是窮，飯都吃不上，他還能生孩子？僅這一項就可以看出，咱們大宋現在的富庶和繁榮。皇上啊，您不要擔心，銀庫裏就算一時沒有錢，抓緊向地方官府征調嘛；地方官府如果一時緊張，咱大宋現在是藏富於民，財富在民間呀，向民間征集不就是嗎？一億二千六百多萬人口，每人一文錢就是一億二千六百萬文，折合十二萬六千貫呢。想想吧，幹什麽不夠？可以說，隻要咱輕輕一抬手，就能招來個萬兒八千貫的。你說對吧皇上？”
蔡京這麽一說，徽宗覺得，還是蔡京腦子活有辦法，還是蔡京真心站在朕的角度去想事辦事安排事。那個張商英要跟蔡京這麽一比，簡直就是金明池跟大東海相比呀，差的太遠了。徽宗於是就更加高興起來，幹脆離開龍椅，從龍案後邊轉出來，說，“光華，來來來。”
徽宗見楊光華已經站起來往這邊走著，就繼續說“你聽到宰相剛才說的話了嗎？”
楊光華邊走邊迴答說，“聽到了聽到了。”
“那你怎麽看這事呢？”徽宗又問。
楊光華就說，“臣以為，宰相說的極為正確，也很實在，既符合大宋的實際，也符合咱們國家發展的需要。臣還以為，皇上的壽誕，不是皇上一個人的事，皇上是大宋的皇上，是代表的大宋，代表的國家。為皇上祝賀壽誕，實際是為國家祝賀，為大宋祝賀，也是展示大宋實力和形象的機會。咱大宋如今這等輝煌，如此繁榮富強，自然是因為皇上英明偉大，而又趕上這樣好的年份，這樣吉祥的歲月，當然應該把恭賀皇上壽誕作為國家頭等大事，辦得熱熱鬧鬧紅紅火火風風光光。所以臣完全讚同宰相的建議。”
徽宗就又用右手攥拳，打在左手的掌心，啪的一聲，同時還跺了一下腳，說：“好，就這麽定了。你們就去準備吧。具體怎麽辦，朕就不再過問了。你們看著怎麽好就怎麽辦。要以朕的看法呢，楊光華的操作辦法還是很好的，也就是，最好也成立一個組委會，專門領導和組織這個活動。”
蔡京就說“啊，是啊是啊，老臣也這麽想了，正要說呢。太師以前每次搞大型活動，都設組委會，這是一個很好的經驗，老臣也這麽辦。不過呢，老臣還是建議，是不是就由太師擔任組委會的主任委員？”
楊光華一聽就說，“您是宰相，由你擔任就行了；我呢，可以擔任一個副主任委員。”
蔡京本來想說，“那就恭敬不如從命，聽你的。”這樣就隻能由自己擔任主任委員了。可是他還沒說呢，徽宗就插話說：“哎，對，這事啊，還是按宰相的意見，由光華你呢，擔任這個主任委員，做一個總負責最好。宰相嘛，朝廷的事國家的事很多，他還得具體處理這些事情；再說，畢竟這麽大年紀了，這事又很複雜，事無巨細的都要操心，不能把宰相累壞了。讓宰相當一個常務副主任委員，由高俅和禮部尚書蔡攸、內侍省總管楊戩任副主任委員，其他五部尚書和翰林院大學士、還有朱緬為委員就行了。
蔡京心裏不免就有點失落。他本想借這個事兒把自己的地位再提高一下，早日去掉“代理”兩個字，真正官複原職。可自己這一謙虛不要緊，卻被皇上順勢抓住，把這機會又給了楊光華。但他又一想，自己畢竟是宰相，這代理兩個字誰都清楚，隻是個權宜之計。再說，皇上對自己的想法，做法及貢獻也都明白，自己的功勞也擺在那裏，跑不了。這麽一想，心裏也就平複了很多。
楊光華既然擔任了祝賀皇上壽誕組委會的主任委員，在其位則謀其政幹其事兒啊，再說，楊光華從徽宗調整處理政事辦法的動態中已經感覺到，徽宗對自己的看法似乎在改變，因此他還必須保持曾經的主動，保持曾有的銳氣，而紙張不能消極或者退縮。再說，這之前近二十年來徽宗把權都放給自己，而徽宗自己卻隻顧逍遙自在，徽宗已經看清了自己替他掌權、幫他處理政務，除了能使他輕鬆舒服，並沒有絲毫影響到他的權力，自己始終如一的忠誠和敬業，已經在徽宗心底深深地紮下了根。所以徽宗這次的調整，僅僅是工作方式的調整，並不影響他在徽宗心中的地位和分量。因此，他沒必要擔心和多慮，隻需一如既往地做好皇上大秘的事，做出更多能令徽宗高興滿意的業績就好。
而蔡京呢，建議是他提的，主意是他出的，方案是他拿的，並且最想表現最想創出名堂，引起徽宗高度關注的，當然更是他。因此他的積極性比楊光華還要高。兩個積極性都高的人碰在一起，這就出現了一種摽著勁兒幹大事兒的局麵。
楊光華提出了“歡樂莊重熱烈紅火高端大氣”的祝壽十二字方針，受到了徽宗的充分肯定和高度讚揚。於是全部籌備工作和祝壽的各個環節就圍繞這十二字方針來開展。
既然楊光華和蔡京都把為皇上祝壽、作為特殊年份的特別重大事件，那麽從祝壽的環節、形式、花樣到禮品禮儀等等方麵，就都要有創新和突破。組委會下發的朝廷通知中明確規定，今年的賀壽儀式從九月九重陽節就全麵鋪開，一直到十月十二日結束，前後持續一個月零三天的時間。楊光華提出祝壽時間持續三十三天，是大有講究的。三十三，三三為九，象征帝王、皇權、九重天、最高最大；而三十和三，都與皇上三十八歲當中的三相契合。
祝壽的具體安排也體現“三”，分三個層麵。第一個層麵，是朝廷的大祝壽，包括祝壽慶典、祝壽宴會、祝壽歌舞演出、皇上與民同樂四大環節，朝廷從五品以上的官員全部出席；地方州府的知府知州，經略安撫使、節度使、軍隊五品以上的武將，全部到京城參加大祝壽；第二個層麵，就是朝廷正六品以下的官員，地方除了最高長官參加朝廷大賀壽以外，其他官員都在各自衙門組織舉行賀壽儀式和賀壽宴會；第三個層麵就是全國的百姓以城鎮街道和村鎮為單位組織為皇上賀壽。另外通知要求，凡是參加賀壽的官員，可適當帶賀壽禮金或禮品，但不得以公代私。通知發向全國之後，祝壽的全部活動進入了有條不紊、緊鑼密鼓的準備階段。
經過半年多的準備，時間很快來到了九月。九九重陽節這天，皇上帶領朝廷從二品以上高官，來到正在修建中的艮嶽。雖然艮嶽還在修建中，但已經壘起的假山萬歲山，已是京城最高的的山峰；因菊花是長壽之花，因而楊光華讓楊戩安排禦花園的花工春天就在山腳栽上了菊花，此時已經繁花似錦菊香醉人。因而徽宗率眾高官來此登高望遠，賞菊抒情。
在兩名打扮得花枝招展的男女兒童引導下，徽宗一行先來到萬歲山腳下的菊園，滿園金色湧滿眼簾，陣陣菊香充盈心間，徽宗先自站定，微微仰頭，微眯雙眼，雙唇輕啟，醉了一般。這樣的姿勢保持了許久，才長長地吐出一口氣，彎腰俯身，湊近菊花嗅了半天，接著摘下一朵開得又大又豔的，放在鼻子下吸了幾口，突然朗聲誦道：“待到重陽日，還來就菊花”，“何當載酒來，共醉重陽節”，“芙蓉金菊鬥馨香，天氣欲重陽”啊！各位愛卿，聽聽，詩人們寫得多好，多棒啊！重陽，菊花，多美的時光多美的菊花呀！此時此刻，想不想共醉重陽？”
“想！”
正這時，那兩個兒童把用菊花編成的花籃送到了徽宗跟前，蔡攸便上前給徽宗戴在頭上，徽宗挺挺肚子揚揚頭，問：“朕，好看嗎？”
眾人又高喊：“好看！漂亮！英姿颯爽真正棒！”
緊跟在徽宗身旁的楊光華大聲說道：“大家最想在這重陽佳節，醉人的菊花叢中，在燦爛的秋陽之下，共祝皇上萬壽無疆！”
眾人又一起高唿：“皇上萬歲，萬壽無疆！”
徽宗內心的高興，顯然已經洋溢到臉上了，滿麵喜色地直盯著蔡京，說，“有這麽重要嗎？真有必要這麽大搞嗎？會不會又被像張商英這樣的人，還有那個什麽根，抓住這大作文章？再說了，據那個什麽根說，朝廷舉行大朝會，特別是發獎，把朝廷的錢發光了？”
蔡京一聽這話，肚子一挺，頭一仰，哈哈的笑了起來，說，“哎喲，我的皇上哎，咱聽兔子叫，就不種豆子？憑張根一個小小的禦使胡說八道一番，咱就什麽事都不幹啦？再說，當時老臣是不在，老臣要是在，絕不允許那個張什麽根，在朝堂上胡說八道。還有，皇上，誰說銀庫裏沒錢了？朝廷沒有錢，這誰能信？咱們大宋現在有多少錢呀？咱們的國家有多麽富裕呀，從人口的增長上就能看得出來嘛。咱們現在到了一億二千六百萬了，可大宋剛立朝時才三千萬呢，僅是今天的一個零頭。皇上您想，沒有錢，百姓要是窮，飯都吃不上，他還能生孩子？僅這一項就可以看出，咱們大宋現在的富庶和繁榮。皇上啊，您不要擔心，銀庫裏就算一時沒有錢，抓緊向地方官府征調嘛；地方官府如果一時緊張，咱大宋現在是藏富於民，財富在民間呀，向民間征集不就是嗎？一億二千六百多萬人口，每人一文錢就是一億二千六百萬文，折合十二萬六千貫呢。想想吧，幹什麽不夠？可以說，隻要咱輕輕一抬手，就能招來個萬兒八千貫的。你說對吧皇上？”
蔡京這麽一說，徽宗覺得，還是蔡京腦子活有辦法，還是蔡京真心站在朕的角度去想事辦事安排事。那個張商英要跟蔡京這麽一比，簡直就是金明池跟大東海相比呀，差的太遠了。徽宗於是就更加高興起來，幹脆離開龍椅，從龍案後邊轉出來，說，“光華，來來來。”
徽宗見楊光華已經站起來往這邊走著，就繼續說“你聽到宰相剛才說的話了嗎？”
楊光華邊走邊迴答說，“聽到了聽到了。”
“那你怎麽看這事呢？”徽宗又問。
楊光華就說，“臣以為，宰相說的極為正確，也很實在，既符合大宋的實際，也符合咱們國家發展的需要。臣還以為，皇上的壽誕，不是皇上一個人的事，皇上是大宋的皇上，是代表的大宋，代表的國家。為皇上祝賀壽誕，實際是為國家祝賀，為大宋祝賀，也是展示大宋實力和形象的機會。咱大宋如今這等輝煌，如此繁榮富強，自然是因為皇上英明偉大，而又趕上這樣好的年份，這樣吉祥的歲月，當然應該把恭賀皇上壽誕作為國家頭等大事，辦得熱熱鬧鬧紅紅火火風風光光。所以臣完全讚同宰相的建議。”
徽宗就又用右手攥拳，打在左手的掌心，啪的一聲，同時還跺了一下腳，說：“好，就這麽定了。你們就去準備吧。具體怎麽辦，朕就不再過問了。你們看著怎麽好就怎麽辦。要以朕的看法呢，楊光華的操作辦法還是很好的，也就是，最好也成立一個組委會，專門領導和組織這個活動。”
蔡京就說“啊，是啊是啊，老臣也這麽想了，正要說呢。太師以前每次搞大型活動，都設組委會，這是一個很好的經驗，老臣也這麽辦。不過呢，老臣還是建議，是不是就由太師擔任組委會的主任委員？”
楊光華一聽就說，“您是宰相，由你擔任就行了；我呢，可以擔任一個副主任委員。”
蔡京本來想說，“那就恭敬不如從命，聽你的。”這樣就隻能由自己擔任主任委員了。可是他還沒說呢，徽宗就插話說：“哎，對，這事啊，還是按宰相的意見，由光華你呢，擔任這個主任委員，做一個總負責最好。宰相嘛，朝廷的事國家的事很多，他還得具體處理這些事情；再說，畢竟這麽大年紀了，這事又很複雜，事無巨細的都要操心，不能把宰相累壞了。讓宰相當一個常務副主任委員，由高俅和禮部尚書蔡攸、內侍省總管楊戩任副主任委員，其他五部尚書和翰林院大學士、還有朱緬為委員就行了。
蔡京心裏不免就有點失落。他本想借這個事兒把自己的地位再提高一下，早日去掉“代理”兩個字，真正官複原職。可自己這一謙虛不要緊，卻被皇上順勢抓住，把這機會又給了楊光華。但他又一想，自己畢竟是宰相，這代理兩個字誰都清楚，隻是個權宜之計。再說，皇上對自己的想法，做法及貢獻也都明白，自己的功勞也擺在那裏，跑不了。這麽一想，心裏也就平複了很多。
楊光華既然擔任了祝賀皇上壽誕組委會的主任委員，在其位則謀其政幹其事兒啊，再說，楊光華從徽宗調整處理政事辦法的動態中已經感覺到，徽宗對自己的看法似乎在改變，因此他還必須保持曾經的主動，保持曾有的銳氣，而紙張不能消極或者退縮。再說，這之前近二十年來徽宗把權都放給自己，而徽宗自己卻隻顧逍遙自在，徽宗已經看清了自己替他掌權、幫他處理政務，除了能使他輕鬆舒服，並沒有絲毫影響到他的權力，自己始終如一的忠誠和敬業，已經在徽宗心底深深地紮下了根。所以徽宗這次的調整，僅僅是工作方式的調整，並不影響他在徽宗心中的地位和分量。因此，他沒必要擔心和多慮，隻需一如既往地做好皇上大秘的事，做出更多能令徽宗高興滿意的業績就好。
而蔡京呢，建議是他提的，主意是他出的，方案是他拿的，並且最想表現最想創出名堂，引起徽宗高度關注的，當然更是他。因此他的積極性比楊光華還要高。兩個積極性都高的人碰在一起，這就出現了一種摽著勁兒幹大事兒的局麵。
楊光華提出了“歡樂莊重熱烈紅火高端大氣”的祝壽十二字方針，受到了徽宗的充分肯定和高度讚揚。於是全部籌備工作和祝壽的各個環節就圍繞這十二字方針來開展。
既然楊光華和蔡京都把為皇上祝壽、作為特殊年份的特別重大事件，那麽從祝壽的環節、形式、花樣到禮品禮儀等等方麵，就都要有創新和突破。組委會下發的朝廷通知中明確規定，今年的賀壽儀式從九月九重陽節就全麵鋪開，一直到十月十二日結束，前後持續一個月零三天的時間。楊光華提出祝壽時間持續三十三天，是大有講究的。三十三，三三為九，象征帝王、皇權、九重天、最高最大；而三十和三，都與皇上三十八歲當中的三相契合。
祝壽的具體安排也體現“三”，分三個層麵。第一個層麵，是朝廷的大祝壽，包括祝壽慶典、祝壽宴會、祝壽歌舞演出、皇上與民同樂四大環節，朝廷從五品以上的官員全部出席；地方州府的知府知州，經略安撫使、節度使、軍隊五品以上的武將，全部到京城參加大祝壽；第二個層麵，就是朝廷正六品以下的官員，地方除了最高長官參加朝廷大賀壽以外，其他官員都在各自衙門組織舉行賀壽儀式和賀壽宴會；第三個層麵就是全國的百姓以城鎮街道和村鎮為單位組織為皇上賀壽。另外通知要求，凡是參加賀壽的官員，可適當帶賀壽禮金或禮品，但不得以公代私。通知發向全國之後，祝壽的全部活動進入了有條不紊、緊鑼密鼓的準備階段。
經過半年多的準備，時間很快來到了九月。九九重陽節這天，皇上帶領朝廷從二品以上高官，來到正在修建中的艮嶽。雖然艮嶽還在修建中，但已經壘起的假山萬歲山，已是京城最高的的山峰；因菊花是長壽之花，因而楊光華讓楊戩安排禦花園的花工春天就在山腳栽上了菊花，此時已經繁花似錦菊香醉人。因而徽宗率眾高官來此登高望遠，賞菊抒情。
在兩名打扮得花枝招展的男女兒童引導下，徽宗一行先來到萬歲山腳下的菊園，滿園金色湧滿眼簾，陣陣菊香充盈心間，徽宗先自站定，微微仰頭，微眯雙眼，雙唇輕啟，醉了一般。這樣的姿勢保持了許久，才長長地吐出一口氣，彎腰俯身，湊近菊花嗅了半天，接著摘下一朵開得又大又豔的，放在鼻子下吸了幾口，突然朗聲誦道：“待到重陽日，還來就菊花”，“何當載酒來，共醉重陽節”，“芙蓉金菊鬥馨香，天氣欲重陽”啊！各位愛卿，聽聽，詩人們寫得多好，多棒啊！重陽，菊花，多美的時光多美的菊花呀！此時此刻，想不想共醉重陽？”
“想！”
正這時，那兩個兒童把用菊花編成的花籃送到了徽宗跟前，蔡攸便上前給徽宗戴在頭上，徽宗挺挺肚子揚揚頭，問：“朕，好看嗎？”
眾人又高喊：“好看！漂亮！英姿颯爽真正棒！”
緊跟在徽宗身旁的楊光華大聲說道：“大家最想在這重陽佳節，醉人的菊花叢中，在燦爛的秋陽之下，共祝皇上萬壽無疆！”
眾人又一起高唿：“皇上萬歲，萬壽無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