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2章 奇石魅力迷徽宗
巔峰對決千古玩帝之終極較量 作者：王文達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徽宗看了朱衝一眼，說：“起來吧，你們辛苦啦。你是朱緬的父親？高壽啦？”
朱衝做夢都沒想到，自己這個曾經被人隨意嘲諷辱罵，曾經走東家串西家討飯糊口，曾經為了能吃上飯、把自己的屁眼貢獻給老道享用，曾經為了賣藥、賣石頭被官府小衙役小兵丁隨便喝罵，而今，自己不但成了朝廷的五品高官，而且見到了皇上！萬民敬仰的大宋皇帝就在我朱衝的眼前！這讓他如何不激動萬分，如何不緊張慌亂，又如何不揚眉吐氣倍感幸福無比？
尤其又聽到徽宗如此關懷如此體貼的問話，朱衝的兩腿似乎沒有了骨頭，隻覺發軟，皇上就在眼前，卻是眼皮都不敢抬起，隻敢用眼角輕瞟了一點點，使勁撐住兩腿，抖索著站起身來，往後退了幾步，低著頭畢恭畢敬的站住，半天才用低低的顫抖的聲音，說道：“啟、啟稟皇上，小、小民朱衝，是、是朱緬的父、父親，五十、有、有二。”
徽宗看著眼前這個原本身材不算矮小、卻緊張慌亂得有些可憐的男人，微微一笑，著意用平和的語調說：“好嘛，身體蠻好的，啊？看來還能為朕辛苦十年八年的吧。不用緊張，朕，很喜歡你們。以後啊，不要再說小民了，你已經是朝廷的官員了嘛。幾品？”
朱緬忙接上說，“五品五品，我爹五品”。
徽宗接著說，“五品官員是朝廷的高官了，怎麽還能說是小民呢？據我所知，像你這樣經商做得好，又是朝廷高官的，大宋朝你是頭一家呢，並且是唯一的吧？啊？好好幹，朕不會虧待你們的。”
朱衝聽了這話，就又想說小民如何如何，可是皇上已經不讓他說小民了，一時間他竟不知道怎麽說才好，隻說了一句，“蒙皇上大恩大德，小，哦，臣，已是萬分榮幸。臣全家，定當兢兢業業，努力為皇上幹事，報答皇上的深恩大德。”
“好啦好啦，”徽宗接著說：“朕要看看你們千辛萬苦運來的寶貝，你們父子兩個，誰來給朕介紹一下啊？”
朱緬馬上站了出來，說：“皇上，臣為您介紹，臣說不明白的，再有家父補充吧。”
說著，朱緬就把徽宗領到了那塊最大的太湖石旁邊。這塊巨型的太湖石，裝在特製的馬車上，雖然不如放在大院裏看著舒服，但能夠看清全貌。
徽宗還沒走到跟前，就驚訝地說到：“哦喲，這麽大的家夥呀！看那上麵，有那麽多的洞洞，每一個洞洞都像精雕細琢出來的一樣啊。這不就是標準的鬼斧神工嘛，啊？”
說著話，徽宗已經靠近了這塊石頭，伸手就要去摸，卻被楊光華把他的手拉住了，說：“皇上，這些石頭，接觸空氣，接觸各種灰塵，會有細菌，對您的健康不利，您最好不要用手摸。”
徽宗一聽，就問朱緬：“是這樣嗎？我不能摸嗎？”
朱緬說：“楊大人說的是，您是不能用手摸。不過呢，我們這些人整天打磨這些東西，都習慣了。再者說，不用手摸，這質感、溫潤度，你根本體會不到。所以我們經手這些石頭的時候，那是必須要用手摸的。但皇上肯定不能用手摸。假如皇上手上沾上了細菌，這後果臣可承擔不起。”
徽宗又問，“不用手摸，就無法感受它的溫潤度和質感；用手摸，容易染上細菌，那，怎麽辦？”
朱緬一時茫然不知所措，隻呆呆地看著徽宗。正在現場靜默之際，楊光華說道：“朱總管說的也是事實，的確，這好東西，用手摸本身也是一種檢驗和感受，不用手摸，可能看不出品質和質地。要不這樣吧，朱緬你抓緊讓人端水來，最好是開了的熱水；再拿一塊大的布，最好是軟的，洗幹淨了，抓緊把這塊石頭啊，裏裏外外全部擦一遍。”
朱緬一聽，就走到朱衝跟前，附到他的耳畔，嘀咕了幾句之後，朱衝走到賓館裏麵，叫來兩個車夫，去廚房端來兩盆熱水，朱衝拿來一塊用舊了的絲綢，蘸著水，一點一點的擦拭起來。
楊光華一看，就說：“皇上，這樣吧，讓他們在這裏擦拭這一塊，咱們先看下邊的吧？”
徽宗也是這麽想的，說一聲：“好”，就走到另外三塊庭院景觀石旁邊。隻看了一眼，徽宗就說道：“我怎麽看著這三塊的孔洞，沒有剛才那一塊的變化多，並且孔洞的形態，也不如那一塊好看呢？還有，那一塊的顏色是金黃色的，為什麽這三塊是紅的、白的，還有黑的呢？”
朱緬應道，“皇上，剛才那一塊呢，是專門放在後宮後花園的大門口的。無論色澤、質地，還是孔洞的形態，都要比這三塊好的多。那是我和父親到市場上挑選了三天，才選到的。那一塊是金黃色的，它象征的是帝王的顏色，隻有皇上才能配擺放那種顏色的。這幾塊呢，皇上您看，延福宮，是皇上要住的宮殿，我就想，這一塊景觀石的顏色，應該跟皇上的服裝相一致，同時，大紅也是鴻運當頭大吉大利福祿吉祥的象征；還有這塊黑的和白的，都是楊光華大人專門叮囑的。景陵西宮呢，因為是祭祀和供奉先人的地方，所以專門要用黑的；而皇家畫院呢，這裏是一個文化聖地，並且要培養大量的藝術學子，楊大人就讓我們搞了這塊白的。”
楊光華插話說，“哎，我這隻是自己的一己之見，還沒來得及向皇上稟報呢。”
徽宗說：“很好啊，你這想法跟我的想法完全一致，好！”說罷，就伸手想去摸一下紅色的石頭。他看到這塊紅色石頭的上方，有一個孔洞，為龍的形狀，龍頭龍須龍爪龍尾都能看得出大體輪廓。這一次，還沒等楊光華攔擋，楊戩就急忙伸手，又把皇上的手擋住了。
徽宗隻好把手背到後麵，一邊看一邊說：“朱緬呢，這也是你專門精挑細選的吧？你能給我說一下你的意思嗎？”
朱敏本來想先介紹一下，那龍形孔洞的，挑選的時候正是看準了這點，才選上的。皇上一問，他就解釋說，“這也是我和家父在市場上跑了兩天多才找到的。這個孔洞啊，是家父經營太湖石三十多年，見到的唯一有這樣龍形孔洞的。這也是皇上您有運氣。據說呢，這太湖石，是有靈氣的。”
看完了這四塊大型的，朱緬又指引著看其他車上裝載的中型的，小型的，各式各樣的太湖石，最後又看了一車靈壁石，一車上裝的那四塊壽山石。
徽宗問道：“我記得靈璧石好像是產於安徽吧？安徽的靈璧這個地方似乎離咱們京城要近一些，為什麽卻是你們蘇州多？”
朱緬就說：“皇上，是這樣，其實這靈璧石，確實是安徽產的。可是呢，我也說不上什麽原因，隻知道要論靈璧石的交易，安徽不如蘇州麵廣量大，市場也紅火，大概是蘇州這個地方，人們注重建築的藝術性，也喜歡搞公園假山和景觀藝術吧？再者，也可能是蘇州人的比安徽人富庶一些吧？”
徽宗說：“有道理。其實呢，我倒是覺得應該是安徽靈璧這個地方的人，藝術細胞不多吧。從文化上來說，要比蘇州那邊差一大截呢。”
朱緬接口道，“應該是這樣。根據我從家父那裏了解的、和市場上探查來的情況看，的確是這樣。蘇州人呀，大批量的到靈璧去購靈璧石，所以在蘇州靈璧石的市場也是蠻大的，要不然咱還采購不到這麽多靈璧石。隻是，壽山石這一次就很可惜。我們費了九牛二虎之力，跑遍了整個蘇州大大小小的石材市場，就隻買到了這四塊。年前在籌備慶典的時候啊，那個時候壽山石還不少，隻不過呢，沒有大塊的。我已經想好了，皇上您要是喜歡，下一步啊，我就和家父春暖花開的時候，專門到福建去一趟，為皇上搞上一批做玉印的壽山石。壽山石做印章，比玉石還要好。另外呢，可以雕刻各種形態的擺件兒和把件兒，無論擺放在什麽地方，或者帶在手腕上脖子上，壽山石都養生，並且還有靈氣。”
徽宗兩眼頓時炯炯放光，說：“好呀，好呀，你們隻管去搞，不要怕花錢。朝廷啊，出得起錢。”
徽宗看了這幾輛車上的各種太湖石，靈璧石和壽山石，覺得這一次搞的雖然都隻是石頭，但是這石頭也是七彩斑斕、多種多樣、豐富多彩的，真是讓他開了眼界。他再看那四塊壽山石的時候，其中的一塊，吸引了他注意力。他湊到跟前，仔細的端詳，看著看著又要伸手去摸，被楊戩又從後邊擋住了，說了一句，“皇上，您的手可是無比金貴的呢。比這些石頭可要金貴的多了，那可是咱們大宋的江山呢。”
徽宗有點無奈的迴頭看了看楊戩說，“唉。掃興啊，你這個小雞子。”
徽宗自然知道，不管楊光華，還是楊戩，都是為他著想。所以盡管心裏很是不甘，卻也隻能聽他們的。
朱衝做夢都沒想到，自己這個曾經被人隨意嘲諷辱罵，曾經走東家串西家討飯糊口，曾經為了能吃上飯、把自己的屁眼貢獻給老道享用，曾經為了賣藥、賣石頭被官府小衙役小兵丁隨便喝罵，而今，自己不但成了朝廷的五品高官，而且見到了皇上！萬民敬仰的大宋皇帝就在我朱衝的眼前！這讓他如何不激動萬分，如何不緊張慌亂，又如何不揚眉吐氣倍感幸福無比？
尤其又聽到徽宗如此關懷如此體貼的問話，朱衝的兩腿似乎沒有了骨頭，隻覺發軟，皇上就在眼前，卻是眼皮都不敢抬起，隻敢用眼角輕瞟了一點點，使勁撐住兩腿，抖索著站起身來，往後退了幾步，低著頭畢恭畢敬的站住，半天才用低低的顫抖的聲音，說道：“啟、啟稟皇上，小、小民朱衝，是、是朱緬的父、父親，五十、有、有二。”
徽宗看著眼前這個原本身材不算矮小、卻緊張慌亂得有些可憐的男人，微微一笑，著意用平和的語調說：“好嘛，身體蠻好的，啊？看來還能為朕辛苦十年八年的吧。不用緊張，朕，很喜歡你們。以後啊，不要再說小民了，你已經是朝廷的官員了嘛。幾品？”
朱緬忙接上說，“五品五品，我爹五品”。
徽宗接著說，“五品官員是朝廷的高官了，怎麽還能說是小民呢？據我所知，像你這樣經商做得好，又是朝廷高官的，大宋朝你是頭一家呢，並且是唯一的吧？啊？好好幹，朕不會虧待你們的。”
朱衝聽了這話，就又想說小民如何如何，可是皇上已經不讓他說小民了，一時間他竟不知道怎麽說才好，隻說了一句，“蒙皇上大恩大德，小，哦，臣，已是萬分榮幸。臣全家，定當兢兢業業，努力為皇上幹事，報答皇上的深恩大德。”
“好啦好啦，”徽宗接著說：“朕要看看你們千辛萬苦運來的寶貝，你們父子兩個，誰來給朕介紹一下啊？”
朱緬馬上站了出來，說：“皇上，臣為您介紹，臣說不明白的，再有家父補充吧。”
說著，朱緬就把徽宗領到了那塊最大的太湖石旁邊。這塊巨型的太湖石，裝在特製的馬車上，雖然不如放在大院裏看著舒服，但能夠看清全貌。
徽宗還沒走到跟前，就驚訝地說到：“哦喲，這麽大的家夥呀！看那上麵，有那麽多的洞洞，每一個洞洞都像精雕細琢出來的一樣啊。這不就是標準的鬼斧神工嘛，啊？”
說著話，徽宗已經靠近了這塊石頭，伸手就要去摸，卻被楊光華把他的手拉住了，說：“皇上，這些石頭，接觸空氣，接觸各種灰塵，會有細菌，對您的健康不利，您最好不要用手摸。”
徽宗一聽，就問朱緬：“是這樣嗎？我不能摸嗎？”
朱緬說：“楊大人說的是，您是不能用手摸。不過呢，我們這些人整天打磨這些東西，都習慣了。再者說，不用手摸，這質感、溫潤度，你根本體會不到。所以我們經手這些石頭的時候，那是必須要用手摸的。但皇上肯定不能用手摸。假如皇上手上沾上了細菌，這後果臣可承擔不起。”
徽宗又問，“不用手摸，就無法感受它的溫潤度和質感；用手摸，容易染上細菌，那，怎麽辦？”
朱緬一時茫然不知所措，隻呆呆地看著徽宗。正在現場靜默之際，楊光華說道：“朱總管說的也是事實，的確，這好東西，用手摸本身也是一種檢驗和感受，不用手摸，可能看不出品質和質地。要不這樣吧，朱緬你抓緊讓人端水來，最好是開了的熱水；再拿一塊大的布，最好是軟的，洗幹淨了，抓緊把這塊石頭啊，裏裏外外全部擦一遍。”
朱緬一聽，就走到朱衝跟前，附到他的耳畔，嘀咕了幾句之後，朱衝走到賓館裏麵，叫來兩個車夫，去廚房端來兩盆熱水，朱衝拿來一塊用舊了的絲綢，蘸著水，一點一點的擦拭起來。
楊光華一看，就說：“皇上，這樣吧，讓他們在這裏擦拭這一塊，咱們先看下邊的吧？”
徽宗也是這麽想的，說一聲：“好”，就走到另外三塊庭院景觀石旁邊。隻看了一眼，徽宗就說道：“我怎麽看著這三塊的孔洞，沒有剛才那一塊的變化多，並且孔洞的形態，也不如那一塊好看呢？還有，那一塊的顏色是金黃色的，為什麽這三塊是紅的、白的，還有黑的呢？”
朱緬應道，“皇上，剛才那一塊呢，是專門放在後宮後花園的大門口的。無論色澤、質地，還是孔洞的形態，都要比這三塊好的多。那是我和父親到市場上挑選了三天，才選到的。那一塊是金黃色的，它象征的是帝王的顏色，隻有皇上才能配擺放那種顏色的。這幾塊呢，皇上您看，延福宮，是皇上要住的宮殿，我就想，這一塊景觀石的顏色，應該跟皇上的服裝相一致，同時，大紅也是鴻運當頭大吉大利福祿吉祥的象征；還有這塊黑的和白的，都是楊光華大人專門叮囑的。景陵西宮呢，因為是祭祀和供奉先人的地方，所以專門要用黑的；而皇家畫院呢，這裏是一個文化聖地，並且要培養大量的藝術學子，楊大人就讓我們搞了這塊白的。”
楊光華插話說，“哎，我這隻是自己的一己之見，還沒來得及向皇上稟報呢。”
徽宗說：“很好啊，你這想法跟我的想法完全一致，好！”說罷，就伸手想去摸一下紅色的石頭。他看到這塊紅色石頭的上方，有一個孔洞，為龍的形狀，龍頭龍須龍爪龍尾都能看得出大體輪廓。這一次，還沒等楊光華攔擋，楊戩就急忙伸手，又把皇上的手擋住了。
徽宗隻好把手背到後麵，一邊看一邊說：“朱緬呢，這也是你專門精挑細選的吧？你能給我說一下你的意思嗎？”
朱敏本來想先介紹一下，那龍形孔洞的，挑選的時候正是看準了這點，才選上的。皇上一問，他就解釋說，“這也是我和家父在市場上跑了兩天多才找到的。這個孔洞啊，是家父經營太湖石三十多年，見到的唯一有這樣龍形孔洞的。這也是皇上您有運氣。據說呢，這太湖石，是有靈氣的。”
看完了這四塊大型的，朱緬又指引著看其他車上裝載的中型的，小型的，各式各樣的太湖石，最後又看了一車靈壁石，一車上裝的那四塊壽山石。
徽宗問道：“我記得靈璧石好像是產於安徽吧？安徽的靈璧這個地方似乎離咱們京城要近一些，為什麽卻是你們蘇州多？”
朱緬就說：“皇上，是這樣，其實這靈璧石，確實是安徽產的。可是呢，我也說不上什麽原因，隻知道要論靈璧石的交易，安徽不如蘇州麵廣量大，市場也紅火，大概是蘇州這個地方，人們注重建築的藝術性，也喜歡搞公園假山和景觀藝術吧？再者，也可能是蘇州人的比安徽人富庶一些吧？”
徽宗說：“有道理。其實呢，我倒是覺得應該是安徽靈璧這個地方的人，藝術細胞不多吧。從文化上來說，要比蘇州那邊差一大截呢。”
朱緬接口道，“應該是這樣。根據我從家父那裏了解的、和市場上探查來的情況看，的確是這樣。蘇州人呀，大批量的到靈璧去購靈璧石，所以在蘇州靈璧石的市場也是蠻大的，要不然咱還采購不到這麽多靈璧石。隻是，壽山石這一次就很可惜。我們費了九牛二虎之力，跑遍了整個蘇州大大小小的石材市場，就隻買到了這四塊。年前在籌備慶典的時候啊，那個時候壽山石還不少，隻不過呢，沒有大塊的。我已經想好了，皇上您要是喜歡，下一步啊，我就和家父春暖花開的時候，專門到福建去一趟，為皇上搞上一批做玉印的壽山石。壽山石做印章，比玉石還要好。另外呢，可以雕刻各種形態的擺件兒和把件兒，無論擺放在什麽地方，或者帶在手腕上脖子上，壽山石都養生，並且還有靈氣。”
徽宗兩眼頓時炯炯放光，說：“好呀，好呀，你們隻管去搞，不要怕花錢。朝廷啊，出得起錢。”
徽宗看了這幾輛車上的各種太湖石，靈璧石和壽山石，覺得這一次搞的雖然都隻是石頭，但是這石頭也是七彩斑斕、多種多樣、豐富多彩的，真是讓他開了眼界。他再看那四塊壽山石的時候，其中的一塊，吸引了他注意力。他湊到跟前，仔細的端詳，看著看著又要伸手去摸，被楊戩又從後邊擋住了，說了一句，“皇上，您的手可是無比金貴的呢。比這些石頭可要金貴的多了，那可是咱們大宋的江山呢。”
徽宗有點無奈的迴頭看了看楊戩說，“唉。掃興啊，你這個小雞子。”
徽宗自然知道，不管楊光華，還是楊戩，都是為他著想。所以盡管心裏很是不甘，卻也隻能聽他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