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張氏罵了半天,也罵累了,惡狠狠的瞪了秦淮茹一眼,然後說道:


    “趕緊做飯去,做完飯我再收拾你。”


    秦淮茹委屈巴巴的去廚房了,打開麵缸才發現……


    自己家裏沒棒子麵了……


    秦淮茹頓時著急了起來。


    “完了完了,怎麽把這事給忘了?!”


    “哎呀,這下晚上吃什麽啊?!”


    想了想,秦淮茹來到了傻柱家裏。


    賈張氏見秦淮茹出去,生氣的說道:“做飯呢,你又幹什麽去?”


    秦淮茹無奈說道:“家裏沒棒子麵了,我去找傻柱家借點兒。”


    賈張氏眼睛在秦淮茹身上轉了轉,然後說道:“借完就趕緊迴來,不要再傻柱家待著。”


    賈張氏知道傻柱對秦淮茹有意思,所以時時刻刻都在防著傻柱,但是靠著秦淮茹的這些工資,她們家確實吃不飽,因此,賈張氏隻允許傻柱接濟她們家,但不允許傻柱對秦淮茹有想法。


    秦淮茹點了點頭。


    此時,傻柱正因為中午的生氣鬱悶呢,他怎麽想也想不通秦姐為什麽對那個新來的曹帥那麽好,這讓他心裏有些不待勁兒。


    正想著秦淮茹,秦淮茹就找上門來了。


    “傻柱,傻柱……”


    秦淮茹在外麵喊了兩聲,就推開門走了進來。


    傻柱見秦淮茹來了頓時喜笑顏開。


    “秦姐,你怎麽來了?”


    傻柱搬了一個椅子放到秦淮茹跟前,又用袖子擦了擦上麵的灰塵,樂嗬嗬的說道:


    “秦姐,你坐。”


    那樣子,就跟以前古代討好主子的太監似的。


    秦淮茹露出職業笑容,笑了笑然後擺了擺手說道:“傻柱,我就不做了,姐之所以找你來,是因為有事兒求你。”


    傻柱一聽這話,跟打了雞血似的,樂的合不攏嘴。


    “嗐,啥求不求的,隻要秦姐吩咐,我赴湯蹈火。”傻柱把胸膛拍的砰砰響。


    秦淮茹也被傻柱給逗笑了,忍不住笑了出來。


    不得不說,秦淮茹笑的很是好看,特別是那一雙狐媚子呀,勾人心魄,要不然傻柱也不會被迷的五迷三道的。


    傻柱見秦淮茹笑的那麽好看,整個人都呆住了,一動不動的盯著秦淮茹,樂嗬嗬的,嘴角流出口水了都不知道。


    見傻柱這個樣子,秦淮茹有些嫌棄。


    但是考慮到她是來借東西的,秦淮茹隻好默默忍受了。


    “傻柱,傻柱!”


    “啊?”秦淮茹叫了幾次,傻柱這才反應過來,意識到自己在秦淮茹麵前出醜了,傻柱連忙擦了擦口水。


    “對了秦姐,你找我有什麽事啊?”


    秦淮茹立刻就裝作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說道:


    “是這樣的,剛剛我想給棒梗他們做飯,但是家裏沒糧食了,你家的棒子麵能不能借我點?家裏幾口人等著吃呢……”


    “嗐,我以為多大點事呢,不就是借點棒子麵嘛!”傻柱一拍桌子說道。


    “你等著,我現在就去給你拿。”說著,傻柱走到了屋裏,拿起一個袋子在麵缸裏盛了一瓢又一瓢,直接裝了大半袋子。


    傻柱拎著麵來到秦淮茹麵前說道:


    “秦姐,夠不夠?”


    看著這半袋棒子麵,秦淮茹心裏很想說不夠,因為賈張氏實在是太能吃了,一頓能吃五六個窩頭,而且家裏還三個孩子。


    秦淮茹裝作很是感激的說道:“夠了夠了,謝謝你啊傻柱……”


    傻柱撓了撓頭,很是不好意思。


    要到麵了,秦淮茹也準備起身離開。


    “行,傻柱,那要是沒什麽事,我就先走了,孩子們還等著我給他們做飯。”


    傻柱樂嗬嗬的說道:


    “哎,好好,要是家裏的麵不夠用了,再來找我。”


    秦淮茹迴到家後,賈張氏見她一下子拿迴來這麽多,陰陽怪氣的說道:


    “哎呦,這傻柱,可真是大方啊,那麽多的糧食,說送就送了,怎麽著?他家是地主啊?”


    秦淮茹也已經習慣了,賈張氏就是這樣的一個人,吃著傻柱的糧,罵著傻柱的娘。


    更多的是在陰陽怪氣她,明裏暗裏說他跟傻柱有一腿,秦淮茹也很是無奈。


    隔天,因為廠裏休息一天,曹帥也難得的睡了個好覺。


    一直快睡到中午才起床,而起床的第一件事自然就是簽到了。


    曹帥在心裏跟係統默默的溝通。


    “簽到。”


    【叮,恭喜宿主獲得二級鉗工技能。】


    這個獎勵,勉強說得過去,隻不過自己剛考完一級鉗工。


    如果要考試的話,也可以考,但每個人單獨考試的話,隻有一次的機會,用完就沒了。


    要是想再考試的話,就隻能等幾個月,然後和大規模一塊考。


    伸了個懶腰,曹帥就起床洗漱了。


    端著盆來到中院水池,剛好碰見閻埠貴在哪兒刷牙。


    “喲!三大爺,今天沒去上班嗎?”


    閻埠貴抬頭看了一眼,發現是新來不久的這小子。


    閻埠貴笑了笑說道:“你小子,大周末的上什麽班?”


    經過這幾天和院裏人的相處,曹帥發現也就閻埠貴這個人能處的來了,雖然扣是扣了點兒,但也可以理解。


    洗漱完後,曹帥就準備出門溜溜,剛好看看祖國的大好河山。


    剛到前院兒,就再次碰見了閻埠貴,此時閻埠貴正惦著一個,右手拿著魚鉤。


    曹帥看到也來了興趣。


    “三大爺,去釣魚去啊?”


    閻埠貴點了點頭,看了一眼曹帥說道:“怎麽?小夥子對釣魚感興趣?”


    曹帥點了點頭說道:“以前在鄉下的時候經常釣魚。”


    與其是說釣魚,不如說直接下河摸魚。


    釣魚有釣魚的快樂,摸魚有摸魚的快樂。


    以前的時候曹帥就特佩服兩種人。


    這兩種人都有一個共同的特點,都是晚上出去,而且是夜不歸宿的那種。


    一種人是夜釣,拿著一把魚鉤,一個桶一出門,家都不帶迴的那種。


    而另一種人則是天文愛好者。


    這種人比釣魚佬還猛,拎著設備,電源相機,晚上出去,你都不知道他去哪兒了。


    甚至都不知道他是死是活,他們甚至為了找一個完美的觀星地點而翻山越嶺。


    他們沉浸在觀察繁星的快樂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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