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曹帥在周師傅的帶領下忙碌了一下午,結束的時候,周師傅讓曹帥模擬操作機器,曹帥都輕輕鬆鬆的應對,畢竟腦子裏可是有一級鉗工的技能的。


    軋鋼廠是五點多下班,忙活了一下午,也到了下班的時間,不得不說,砸鋼廠的人還是很多的,人潮洶湧,一眼到頭全是人頭,密密麻麻的,看的人密集恐懼症都快犯了。


    這時,秦淮茹看到了人群中的曹帥,連忙追了上來。


    秦淮茹嫵媚的撩了撩頭發,對曹帥露出一副笑容說道:


    “曹帥,一起走吧。”


    曹帥隻是淡淡的瞥了她一眼,便不再理她了,快步離開,秦淮茹見狀也不氣餒,而是緊跟在曹帥身後。


    一路上秦淮茹還不停的找著話題,麵對秦淮茹的這般熱情,曹帥也不知道該怎麽迴她,畢竟他們兩個已經這樣了。


    迴到家,秦淮茹不敢再和曹帥一起走了,因為就賈張氏在門口盯著呢。


    曹帥進院的時候,秦淮茹在門口停留了一會兒。


    一進院,曹帥就看到賈張氏瞪著個三角眼在那兒看看這個看看那個。


    跟賊似的,看見曹帥迴來了,惡狠狠的瞪了曹帥一眼,她還因為昨天曹帥沒有給他肉而記恨著曹帥呢,怎麽可能給他好臉色?


    迴到家,曹帥把昨天的肉,從係統空間拿了出來,畢竟係統開的有證明,他也不用怕,有這麽一個金手指,還怕別人舉報?


    該吃吃該喝喝!


    起鍋燒油,肉一放,小味撓一下就上來了,飄的滿院都是香味。


    這時,後院傳來許大茂的叫喊聲,聲音很是憤怒,可見氣的不輕:


    “誰把我雞偷了!”


    曹帥聽到這話也是明顯一愣,他一直不知道現在時間線是什麽時候,直到聽見許大茂這句話,才搞明白。


    棒梗偷雞!


    終於要開始了嘛,雖然他隻是一個旁觀者,但這並不影響他看戲啊!


    屋外的許大茂罵罵咧咧的,突然聞到院子裏的肉香味他嗅了嗅空氣中的味道,疑惑打量著這味道是從哪兒散發出來的。


    發現是曹帥家裏散發出來的,許大茂有些錯愕,按理說不應該啊,昨天晚上自己剛請完他喝酒,他不可能偷自己的雞。


    許大茂來到曹帥家大步朝裏麵走了進去,也沒有敲門。


    曹帥正在做飯,感覺到有人來了轉頭一看是許大茂,他也明白許大茂是來幹嘛的來了,是懷疑自己偷了他的肉。


    許大茂邊走邊伸頭往鍋裏看。


    “嗬嗬,曹帥兄弟,做什麽好吃的呢?”


    曹帥表現的很是不開心,拉著臉故意說道:“大茂哥,剛剛你在外麵喊什麽我可都聽見了。你該不會懷疑是我偷了你的雞吧?”


    曹帥錯開了身子,示意許大茂看向鍋裏。


    “我這是做的是五花肉,你丟的是雞,你覺得是我偷的嗎?”


    許大茂定晴一看,才發現是自己誤會曹帥了,連忙擺手說道:


    “沒有沒有,兄弟,你誤會了,我就是來想看看你做什麽好吃的?”


    不得不說,許大茂的語言能力就是強,三兩句就圓了迴來,要不然怎麽可能混到八大員之一呢?


    許大茂笑了笑說道:


    “這樣,這次算哥哥的不對,下次哥哥請你喝酒。”


    曹帥笑了笑說道:“沒事,我也沒生氣。”


    “行,那你先忙,我就先走了,我非要逮著誰偷我的雞!”


    許大茂罵罵咧咧的走了,到曹帥家門口的時候,許大茂迴頭看了一眼,撇了撇嘴,不屑的說道:


    “裝什麽大尾巴狼呢?昨天吃肉,今天還吃肉,窮的都快活不起了,還死要麵子。”


    雖然嘟囔的聲音很小,但身體經過改造後的曹帥都聽到了。


    曹帥笑著搖了搖頭,果然,這許大茂如電視劇裏的一樣,表麵一套,背後一套。


    表麵上跟你稱兄道弟說的天花亂墜的,心理上還是非常的瞧不起你。


    不過這不重要,瞧不起就瞧不起唄,自己該過日子還是過日子。


    曹帥迴到家繼續燉著肉,果然如曹帥所料,一切都在按照原來的劇情發展,許大茂誤會傻柱偷肉,兩個人吵了起來,差點就動手。


    沒過多久,門口就響起了敲門聲。


    “咚咚咚。”


    曹帥開門一看,原來是劉海中的三兒子劉光富。


    “有什麽事兒嗎?”


    劉光富伸著腦袋看向屋裏,聞到屋裏傳來的香味,不由得咽了咽口水,哈喇子都快流出來了。


    劉光富道:


    “那個,哥,你家在做肉啊?”


    曹帥點了點頭迴應道:“是啊,你有什麽事兒嗎?”


    劉光富這才反應過來,自己是帶著任務來的。


    劉光富這才收迴目光,看著曹帥說道:


    “院裏要開全院大會,二大爺讓我來喊你去。”


    曹帥點了點頭說道:“行,我知道了。”


    見曹帥絲毫沒有挽留自己的意思,劉光富失落的迴去了,他們家雖然有點錢,但他那個爹,根本就不給他吃好的,所以見了曹帥在燉肉,才那麽饞。


    院裏陸陸續續去了人,大會是在中院開的,曹帥也覺得這挺有意思的。


    端著一碗米飯,在米飯上鋪上一層辣椒炒肉就來了,拿一個凳子坐在角落裏,邊吃邊等,沒辦法,他實在是太餓了,中午的時候就沒怎麽吃飽。


    一大爺見曹帥這幅樣子眉頭一皺,顯得很不開心。


    “新來的,叫什麽?曹帥是吧?!”


    “開大會就開大會,你端個飯碗來,哪有一點開大會的樣子?”


    曹帥扒拉了兩口飯,嚼了嚼咽了下去,說道:“一大爺,我實在是太餓了,怎麽?吃飯時間開會,還不允許吃飯了?”


    傻柱見一大爺刁難曹帥,也跟著嚷嚷了起來,畢竟中午的時候,曹帥可是讓他丟盡了臉,他一直都想著找迴場子。


    傻柱嚷嚷道:“開會還端個碗,跟個死鬼一樣,800年沒吃過飯吧?”


    “不愧是農村裏來的,跟沒見過飯似的,哎?你們村是哪個犄角旮旯啊?”


    這句話讓秦淮茹也很不高興,但傻柱並沒有發現。


    因為秦淮茹也是農村來的,跟曹帥一個地方。


    許大茂見傻柱說話,也開始了:“怎麽著?曹帥兄弟說的對啊,吃飯時間還不允許吃飯了?你傻柱怎麽管這麽寬?你家住海邊呐?”


    “人家就是再丟臉,也比你這個偷雞賊好!”


    傻柱被這話氣的不輕,指著許大茂生氣的說道:“許大茂!你說誰是偷雞賊!?”


    那架勢,好像是要打許大茂一樣。


    許大茂硬著頭皮說道:“你說誰偷雞賊?自己偷了我的雞,還不敢承認,想吃雞自己掏錢買去幹嘛偷我的雞?!”


    “那兩個老母雞是留著給我老婆下蛋吃的,你他媽的給我偷了!”


    傻柱:“你老婆能下蛋嗎?你老婆會下蛋嗎?別站著雞窩不下蛋。”


    這話狠狠的刺痛了婁曉娥的心,平時的時候,這些街坊鄰居就沒有少在背後議論她,但是背後議論歸背後議論,傻柱當麵說她,讓婁曉娥丟盡了顏麵,更加的下不來台了。


    婁曉娥厭惡的看了傻柱一眼。


    說著,許大茂和傻柱兩個人又吵了起來,街坊鄰居們看的津津有味,這年頭,幾乎沒有什麽娛樂,隻好的消遣方式就是,哪家的長,哪家的短,哪家的媳婦不刷碗。


    兩個人吵的那叫一個激烈,不單把對方的祖宗18代都問候了,就連親爸親媽都不放過,話語不堪入耳。


    曹帥看一會兒扒拉兩口飯,不亦樂乎,看劇最容易下飯了,而且現場看劇,更加下飯。


    院裏亂成一團竊竊私語聲,大笑聲,也有比較年輕的在那起哄,讓傻柱和許大茂打起來。


    一大爺拍了拍桌子嗬斥道:


    “夠了!別吵了!!!”


    見一大爺生氣了,傻柱他們這才老實了,隻是兩個人看對方的眼神,仍然不服氣。


    一大爺環視了一圈,眾人也都識趣的閉上了嘴。


    “都吵什麽吵,讓你們來是來開會的,是來幫你們解決問題的!不是讓你們來吵架的!”


    當他看到角落裏的曹帥還在吃飯,更是氣不打一處來,但現在傻柱的事情還沒解決呢,索性就饒過他這一次。


    一大爺還沒說話,二大爺就率先站了起來,巴拉巴拉說了一大堆。


    “啊!這次!啊,開會!是因為許大茂的雞丟了,而正好,傻柱這個啊,在燉雞……”


    說了一大堆,二大爺才看向易中海。


    “接下來有請咱們院資曆最深的一大爺發言!”


    對於劉海中搶他的話,易中海也沒有表現的很是生氣,畢竟他是一大爺,要是連這點度量都沒有,不讓別人看笑話嘛。


    “我就不跟大家繞彎子了就直接說了。”


    易中海看向傻柱說道:“傻柱,我就問你許大茂家的雞是不是你偷的?”


    傻柱連忙搖頭,頭搖的跟撥浪鼓一樣,連連否認。


    “他家的雞真不是我偷的,我一個廚子,我能幹出偷雞那種事兒嗎?”


    許大茂說道:“你是廚子怎麽了?廚子就不能偷雞了?”


    這時,三大爺冷不丁來一句:


    “他可以在廠裏拿。”


    這話一出,一句道破。


    傻柱急的臉都紅了,反駁道:“三大爺話可不能這麽說啊,我偷許大茂的雞是小事兒,廠裏的就是大事了。”


    閻埠貴隻是瞥了他一眼,那表情不言而喻。


    眾人都表情怪異的看著傻柱,他們多多少少也知道一點,傻柱平時那網兜裏的盒子,裝的都是廠裏的東西。


    大部分人都在軋鋼廠上班,而傻柱恰好是廠裏的廚子,大家都不想因此得罪傻柱,因為怕傻柱在打菜的時候給他們少打一點。


    一大爺見風氣偏了,敲了敲桌子,連忙要幫傻柱圓迴來:


    “好了好了都別吵了,咱們今天說的是許大茂丟機的事情,其他的都別說了。”


    見一大爺發話了,三大爺就識趣的閉上了嘴,他知道一大爺比較偏心傻柱,把他當兒子看。


    一大爺看向傻柱說道:


    “傻柱,我在問你一遍,雞到底是不是你偷的?”


    傻柱剛準備說話,看了一眼秦淮茹的方向,發現秦淮茹那求救的眼神,有些於心不忍,下午的時候,他看見棒梗他們幾個在吃雞,不用想就知道雞是棒梗他們偷的。


    突然又看見正在吃飯的曹帥,指著曹帥說道:“他家不是也燉肉了嗎?你們怎麽不說是他偷的?”


    眾人的目光宣布看向曹帥。


    曹帥不慌不忙的從碗裏夾出一塊肉,在眾人的麵前晃了晃。


    然後看向傻柱說道:“你是腦子有什麽問題嗎?雞肉和豬肉不分嗎?”


    “你要是有病就趕緊去醫院看看,別在這亂叫。”


    傻柱被這話氣的,指著曹帥說道:“你說,誰有病呢?”


    曹帥聳了聳肩。


    “誰搭腔我說誰。”


    曹帥的嫌疑被洗清,最後,傻柱妥協了,無奈的說道:


    “就算是我偷的吧。”


    三大爺說道:


    “什麽就算是你偷的?”


    曹帥看的不亦樂乎,他也不準備管,傻柱原因當冤大頭就讓他當唄,咱就老老實實的當一個看客就行了。


    聽到這話,秦淮茹鬆了一口氣。


    一大爺緩緩說道:


    “行,傻柱,你賠許大茂兩塊錢這事兒就這麽算了。”


    許大茂可不樂意了:“不行不行,那雞我留著下蛋的,給我老婆補身體的,怎麽可能兩塊錢就把我打發了?”


    傻柱撇了撇嘴笑道:“還補什麽身體啊?你老婆會下蛋嗎?”


    於是,這個冤家又吵起來了,一大爺被這兩個人吵的頭疼。


    曹帥也忍不住笑出了聲。


    剛好被一大爺看見,於是他準備把這個爛攤子甩給曹帥。


    “曹帥,你身為一個外來人,對這件事有什麽看法?”


    一大爺花落,眾人都看向曹帥。


    曹帥一愣,明顯沒想到這件事能扯到自己身上。


    曹帥笑了笑說道


    “一大爺要我說,那我就不客氣了。”


    一大爺一聽這話,心裏有一陣不好的預感。


    “要是我的雞丟了,兩塊錢,我絕對不願意,起碼得十塊,所謂雞生蛋蛋生雞,我丟的可不隻是老母雞。”


    “這麽複雜的事情,還是讓公安同誌來解決吧,畢竟丟雞這可不是什麽小事情。”


    秦淮茹聽到曹帥這麽說,很是緊張。


    曹帥之所以這麽做,是為了坑傻柱一下,省的他不停的在自己麵前跳。


    而且,他料定傻柱必定會幫棒梗抗下來。


    許大茂一聽這話也覺得很有道理,然後嚷嚷著:“對,雞生蛋,蛋生雞少五十我就去報公安了!”


    曹帥一愣,特麽的許大茂比自己還狠,自己說十塊,他反手翻了五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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