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寵物沒問題,但小鳥想你了……”薛驥壞笑,你疑似開車取笑我,那我就直接開火車撞過來。


    韋盛棻也隻是從身後狠狠拍了一下薛驥的腰側,就沒再逾矩放肆。


    她休息足夠後再次施放眼球炸裂神技,但薛驥建議她盡快再多施展一次,有兩個樣本也便於更好觀察。


    結果,這兩頭巨獸眼珠的恢複速度與其身體、髒器部位的自愈速度完全不是同一量級……兩人在附近觀察了一個多小時,巨獸都完全沒有“眼肉重生”的理論跡象出現。


    沒辦法,兩人隻能等到其他隊員趕來匯合後,在這兩頭巨獸身上施展了一些便於追蹤的異能或科技手法,才暫時放過了這兩頭依然吃痛、趔趄著的巨獸。


    當然,薛驥或韋盛棻之後每天都會帶人出來一趟,根據那些追蹤手法找到巨獸,觀察它們眼珠的恢複狀況。


    結果在三天後,有一頭巨獸的眼珠“突然完好如初”的出現……第二頭巨獸也在第五天的時候突然有了完好眼珠。


    這個“突然”,當然隻是韋盛棻及其他隊員的觀感,因為在此之前,巨獸的眼眶也隻是血跡幹涸、傷疤結痂而已,根本沒有眼珠逐步恢複或長出的任何跡象。


    但共振磁感告訴薛驥,巨獸“眼球重生”的位置是在其頭顱之內,整個爆掉的眼部相關“腺體”先重新長出後,眼球才在腺體內繼續長出,它們應該是在眼珠完全長好之後,才“突然安放”迴眼眶原位的。


    元月二十一,上午。


    很多人都還沉浸在昨夜勝利歡宴的氛圍之中,但胡佳爾和不少職能部門的人員就一如往常的開始忙碌。


    薛驥則是忙完自己的一些事情後,偷偷溜入了韋盛棻的居所,是的,韋盛棻在昨晚,也把自己居所一個“密道”的通行方式交給了李康海。


    是的,兩人第一次、第二次的親密碰撞都發生在十二號,距今已有九天,他倆都因為一些諱莫如深的敏感因素,而沒有繼續在那種層麵勾搭,直到兩人或兩隊昨天在戰場上同樣親密無間的合作之後,韋盛棻似乎才決定先邁出一步,讓自己的居所向這個男人敞開門戶。


    薛驥等了一會兒,韋盛棻才從辦公室趕迴。


    看到窩在影劇廳的沙發上刷手機的英俊男子,韋盛棻也沒什麽客套的開口。


    “我還以為你會拒絕呢?”


    “嘿嘿,是我的錯,不該讓女孩子先主動的。”薛驥是在為這幾天沒有主動一些而假裝道歉。


    “反正你拒絕也隻會便宜其他的男人。”韋盛棻這話不是威脅,也不隻是表麵上的意思。


    “姐姐你高價去找會所的男人,確實讓人家挺傷心挺吃醋的,所以小弟還是痛定思痛,決定直麵自己的心跡,不再讓姐姐的心意如落花流水……”


    是的,韋盛棻和會所之間的業務往來都當然屬於“大客戶”的機密,一般人絕難撬開會所方麵的“嘴”,但不一般的人卻又很容易就撬開這些風月場所的嘴……薛驥這說法自然就是告訴韋盛棻,她的情況他關注著也關注得起,但他也並不太計較什麽。


    “那還囉嗦什麽,死渣男……”


    韋盛棻冷笑著坐到薛驥身邊,一派理所當然的抓向了薛驥的腰下,薛驥毫無阻攔,開始享受帝王般的待遇……


    但現在畢竟都還沒到中午,薛驥在感受到對方的誠意後,也展現他大男孩大男人的天職,讓美女迅速的直入雲霄。


    “留下吃飯嗎?我這有現成的餛飩。”一切平息後,過足了癮的韋盛棻詢問男神。


    “吃吧,我去煮抄手就行。”薛驥在長嘉生活多年,更習慣叫餛飩為抄手。


    “行啦不用,我還走得了路,真當人家這身異能是白給的。”


    韋盛棻略帶一絲白眼,她是強大的異能者,薛驥確實不至於讓她累得雙腿顫栗,但終究有些走路姿勢上的異常。薛驥也不爭辯什麽,任由這女人去廚房忙碌,直到聽到一個罐子跌落的響動聲,薛驥才起身走向廚房。


    不是啥大事,韋盛棻沒有拿穩一個調料罐……正在清理灶台上撒出來的食鹽。薛驥也沒吱聲,微笑著接過美女手上的事情,開始完成後半段煮抄手的事務。


    “我猜是有些眼花了,也不一定就是手上乏力。”薛驥當然是在說韋盛棻犯下這種小小過錯的原因。


    大美女終是再難憋屈的踢了這廝一腳,的確,她身體上或許還能負荷,但也確實低估了自己精神層麵的強度,那種在連續衝入雲霄之後的動蕩不堪的殘留意識質量……她剛才真的就是很恍惚的一抬手,就毫無知覺的錯判了鹽罐位置,把鹽罐從調料台上帶倒在桌麵。


    男神笑著受了這頗有情緒的一踢,但還是喜笑顏開的開口。


    “以後還敢找外麵的野男人嗎?”


    “你才是野男人!老娘愛找幾個找幾個!關你屁事。”韋盛棻毫不示弱。


    薛驥在碗裏放完調料,才轉身輕輕抱住韋盛棻,並壓製住了美女掙脫的一個動作,溫柔的說到。


    “我可以做你的野男人,但人家不喜歡你還有其他的人……”


    “呸!真是渣透了,自己都到處摘花惹草,憑什麽要求我……”韋盛棻算是打斷薛驥,但薛驥也隨即打斷了她。


    “憑我想還你。”


    場麵沉寂了下來,韋盛棻第一次要薛驥還她什麽的時候,用的名義是“王甄頤”……


    “對,是你還甄頤,我又不需要還你什麽……”


    “先吃飯。”


    薛驥暫時放棄和對方對線,轉身去把煮好的抄手盛出,把兩碗香噴噴的食物端到了客廳餐桌,兩人默默的吃了大半碗時,薛驥才主動恢複對話。


    “王甄頤的犧牲,是死了的意思?”犧牲這說法是韋盛棻上次的原話。


    “你又不承認你是薛驥,我憑什麽告訴你。”


    “好,看你剛才受苦受累的,我可以再耐心一點,你做我女人,我可以幫你替王甄頤報仇……”看似在開車,但薛驥的語氣神情都已經有些嚴肅。


    “不需要,你有特權走密道找我,僅此而已。”


    “我再耐心一點,不然下次你會求我,會付出很大的成本……”雙方都明顯強硬拉鋸起來。


    “你承認,我就隨你處置。”


    “我不是,未必要惡意騙你來假裝承認嗎?”


    “你承認你被換魂,或者更離奇的說法,我都接受。”


    “我隻承認我不是你說的那個什麽馬北田共驥……”


    “你連薛驥這個名字也不敢直接麵對!”韋盛棻再次強勢打斷。


    薛驥不屑的冷笑。


    “好,以後堡裏損失了什麽男性人才,都算你頭上。”


    威脅完後,薛驥繼續不緊不慢的吃完剩餘的抄手,然後把韋盛棻碗裏沒吃完的也拿過來一並消滅,他其實沒演什麽,他確實就很喜歡吃抄手,尤其韋盛棻這抄手做得很好。


    “這些抄手不是你做的吧?真的好吃。”放下筷子,薛驥囂張欠扁的看著韋盛棻再次開口。


    “就是我親自做的,包的,王甄頤知道你喜歡吃這破玩意兒,她特麽做抄手的手藝都是她記憶裏最深刻的一部分……”


    “不如這樣,你承認你是她,我承認我是薛驥,高中同學再續前緣?”是的,薛驥就是不要幹脆利落的承認,他就是要模糊這層事實、邏輯的底色。


    “滾……虧她這麽愛你,每年迴國的時候都給你帶禮物,聯係你……”


    薛驥確認對方說完,才悠悠開口。


    “薛驥如果和我的條件類似,他下半身應該很忙,就非要你姐們兒去當個小三四五六?還是炮友後宮之一?”


    “那你也應該見她一麵!”


    “薛驥沒再見她?迴國迴來都不見?那我覺得薛驥應該是不想傷害她,或者不想被糾纏吧,你懂的,我們這種死渣男都喜歡玩得起的……”


    是的,薛驥沒有上當,對方一直用默認他就是薛驥的邏輯和情緒暗逼、逼迫,但他堅持踩穩自己是局外人的身份立場。


    韋盛棻顯然意識到了自己策略的失敗,她低眉沉默了一會兒才開口。


    “為什麽願意替她報仇?”


    “我說過的,我再說明確一些,我希望給我女人一些誠意,我還沒渣得騙財騙色騙身騙心。”


    “嗬。你隻是一個隊長。”韋盛棻有些冷笑不屑的意味。


    “我給出的是一個承諾的條件,最艱難的複仇通常都需要時間,或許人家以後也會成為大佬巨頭呢?不過你也確實可以蔑視踐踏我這不自量力的承諾,然後憑你自己的力量去複仇。”


    是的,真心要替姐妹複仇的話,會輕易放棄可以聯合的一股力量嗎?


    “你昨天那指力手法非常的強……”


    韋盛棻指的是薛驥昨天在戰場上除了防禦、救援的超強策應能力之外,所新展現的一種資料上麵沒有的攻擊能力,這當然就是射線刃斬模式的“指力集火”之境。


    薛驥昨天施展這強力單體攻擊手法的次數也不多,隻能算是公開了自己的又一種能力,但韋盛棻昨天經常和薛驥的隊伍一起施放“鵝糞酸劑”,所以她近距離觀察之下,當然更容易對這手法感到好奇和重視。


    薛驥也沒有迴避對方無問勝有問的探問之意。


    “你男人強點不好嗎?還是你準備做個我們這樣的渣男型渣女?”


    薛驥壞笑,但這韋盛棻迴擊怒噴之前,他又立即接話。


    “好啦,人家那手段有些像金老爺子筆下大理段氏的六脈神劍,威力很強,但施展一次也挺不容易,你沒見我都盡量是近距離才瞄準攻擊的?”


    “我是不是該順著你這台階下了?”韋盛棻口風大鬆,她顯然也清楚,不需要在別人的機密根腳層麵探問太多。


    “你完全說了算,韋大美女模特。”薛驥笑得更曖昧諂媚了一些。


    “什麽難聽的說法啊,模特就模特,美女就美唔!”


    薛驥撲了上去,直接在餐桌旁的地上又將大美女直接喂飽,在最後的關鍵時刻韋盛棻也終於不再嘴硬,說出了不敢再找其他野男人的那類言辭。


    當然,這種時刻的話語比酒後真言都更不靠譜,薛驥把大美人抱迴臥室,在陪著對方依偎徜徉的時候繼續攻心。


    “對不起,剛才不該說你渣女的,你比我節製得多。”


    是的,韋盛棻找會所男模的次數都是好幾天才一次,找其他男性堡壘成員的跡象更是絕跡,這基本就是她正常吸收異能獲得提升後,很節製的那種頻率。


    “哼,死渣男,你真的願意幫我嗎?”


    薛驥露出並不是特別無奈的好看笑意,“我不探問你的秘密,你做好我的女人,我就會全力幫你。”


    “薛總那邊怎麽辦?”韋盛棻提起真正敏感的環節。


    大哥的女人不能碰,那女老大的男人……就未必可以?


    “不妨礙什麽,我再香也會有其他的花花草草來替代……她知道我是偷腥的貓,我也不會把她看得太緊……”


    “那你為什麽要把我看這麽緊?”


    “你懂的,權力這個東西……會很敏感很麻煩,她理解我很難一直迴絕龐依諾,她的位置也不應該出現一個很絕對的寵臣……或嫪毐。知道嫪老師是誰吧?”


    “呸,誰不知道啊,電影電視劇都拍爛了,古時候秦國王後的大男寵嘛。”韋盛棻不屑的迴應。


    “對,所以嘛,薛總也是個識大局的聰明人,專寵一人不會有什麽好處。”


    “看來你對這些權謀心機都很熟。”


    “你如果渠道夠深,可以打聽下我的背景……”


    “是我男人就直接告訴我。”韋盛棻輕輕咬住了她男人性感至極的鎖骨肌膚,肢體層麵的擠壓也越發湧動。


    薛驥於是把他和蕭行凱那種“大型n代”子弟從大學時期的交情之論搬了出來,以證明他在“上流圈子”邊緣所見識、領悟到這類“權謀慧根”的可能性,確實比普通學生、打工人都要更多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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