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第二日還要參與戰事,不宜進行太過火的交流。所以隻是親親抱抱便結束了。


    深夜,賀北翻來覆去睡不著。或許是白天茶喝多了,又或許,是美人在懷,他竟然得忍住什麽都不做。


    「睡不著?」謝倦的聲音從他而後低低響起,還帶著一絲綿綿的嘶啞。


    賀北尷尬道:「有點。」


    謝倦的語氣平靜如水:「要不......」


    賀北以為謝倦要說:睡不著要不就出去走走。


    誰知,謝倦攥著他的手腕放在了他褻褲的綁帶上。並說:「一次就夠了吧?」


    他快被賀北翻來覆去折騰的煩死了,想著不如讓他釋放了這個精力。


    下一刻,他便被半坐起身的賀北攔腰抱坐在了腿上。


    某人得逞一笑:「好,就一次。」


    作者有話要說:


    快完了 ,番外一部分計劃寫成現代轉的小北和師兄。


    第138章 完結篇


    預計三日的苦戰不到兩日便結束了。


    能夠讓全軍都震驚的名場麵, 不過是大戰第二夜。


    夜空墨染,明月當空,渺渺星辰垂掛於平野。


    兩軍交戰火熱間,一隻火鳳縱橫燎空, 發出能撼動天地的怒嘯。緊接著, 一道金光撕裂萬裏層雲, 強勁磅礴的劍氣若江潮滾滾而來,首當其衝的三千姦殺敵軍被紛紛震落下馬來。


    五位大衍宗師從未見過這般強大的劍氣。


    也是這一劍,名動江湖, 知道世上竟還有一種比宗師還高的境界,武道天人。


    五位大衍宗師被賀北與謝倦聯手擊退,他們為以絕後患,將這五位大衍宗師的氣海丹田皆廢。


    金沙江湖最頂尖的宗師折損一半,武學成就至少要倒退三十年的歷程。


    最後一步, 賀北乘遊於火鳳, 直擊白萩。畢竟所有戰事紛爭皆有他而起, 血債該有血來償。


    上一世,白萩是由謝倦一劍誅殺。這一世,也該輪到他來討要這份血債。


    白萩的項上人頭被賀北一劍拿下。他效仿上一世白萩如何處置賀岸的屍首——他向來受之於兵刃, 還之於兵刃。將白萩的人頭懸掛於寧枯城牆整整一月,一是為震敵,而是為泄西南人民積攢多年的恨意。


    賀北知道對付金沙最好的辦法隻有以戰止戰。


    故, 憶林軍對金沙敗軍乘勝追擊, 逼他們退迴於金沙內境。金沙唯恐境內領域被憶林軍趁機攻占, 在這份巨大的威脅之下, 同意與金沙簽訂一份休戰條約, 歸還三十年以來所有侵占西南的城池領地。


    並在未來三十年內, 不再派兵出境。


    這份結果大塊人心,中州江湖也迎來了片刻的安穩。而西南的地位可謂蒸蒸日上,無人再敢輕易挑釁。大家都明白唇亡齒寒的道理,每年,中州各地都會派遣大量的軍馬前去鎮守西南。


    平定西南後,賀北與謝倦在西南陪賀岸小住了幾月。


    待它們迴到蕪疆,已是春日。


    -


    三年後。


    蕪疆的四月初,溫暖如鬆州的初夏。春風飽有十裏柔情,染盡漫山芳菲意。


    「師兄!」祁年左手拎著一隻五彩斑斕的山雞,右手拎著一隻肥美的鱸魚,一腳直接破門而入。


    謝倦正坐在庭院內的石凳上捏小圓子,滿手都是麵粉。看到祁年那副神采熠熠,張牙舞爪的高興模樣與幼時無甚差別,忍不住勾起唇角,輕笑了一聲,道:「當心,別踩到安安。」


    安安又吃胖一些,圓滾滾的像個小球。此時正躺平在庭院兩道側、綠毯如織的草坪上曬太陽。


    祁年將今晚的食材放置進小廚房後,探出一隻腦袋來問:「師兄啊,我好餓好餓,有什麽糕點可以先墊墊肚子。」


    謝倦思索片刻,抬眸道:「屋裏的桌案上有栗子糕、桃花酥。」


    「唔。」祁年衝進屋裏,手都沒洗,直接拿起一塊栗子糕囫圇吞進肚裏。


    祁年這次造訪兩位避世師兄是帶著任務來的。隻是這任務讓他有些難以啟齒,他再過三日就要啟程迴鬆洲了。若不能將此事辦成,估摸著徐棠會把他給綁上懲戒台打一頓。


    祁年正思慮著,右肩被重重拍了一下。


    「二師兄......是吧,是我二師兄吧?」祁年盯著眼前這個滿頭淩亂髮絲披散至腰間、鬍子拉碴、眼神倦怠含著濃重血絲的邋遢男人,依稀能分辨出,此人是他的二師兄。


    祁年此次造訪蕪疆,待了總共半月,都沒見到這位二師兄一眼。


    聽謝倦說,賀北心血來潮想做一把武器,圖紙計劃落實完畢,便將自己關在二樓的室內做了起來。一做就沒踏出那屋中半步,不見天日,除了謝倦也不肯其他人。


    祁年都不禁感嘆,他這個師兄懶起來不要命,刻苦起來也不要命。


    賀北又在祁年肩上重重一拍:「年年,給哥燒水,哥要沐浴更衣。」


    祁年想起那件事情,此時不敢忤逆賀北,乖乖去給賀北燒水。


    賀北沐浴更衣、修正外表之後,又恢復從前般雋美無雙,好看奪目。


    祁年三年不見這個日常姿態張揚隨意的師兄,如今發現,他的眉眼間多了幾分沉穩與內斂,但那份少年意氣仍在。


    「年年怎麽同我一般高了。」賀北摸摸祁年的頭,目光「慈愛」。


    祁年眉心一皺:「我都多大了,還摸我頭。」


    賀北輕笑兩聲:「你在師兄這裏永遠都是個小屁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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