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喚他,“主君……”


    魏桉立馬又上前抱住她,大掌撫過秀發,“對不起,我的錯。”


    宴傾實在忍不了,發泄似的在他胳膊上重重咬了一口。


    一向陰晴不定、脾氣暴戾的魏桉任由她如此,沒生氣,隻滿眼愛惜的看著她,心底抽痛。


    宴傾偏了頭,躲開他目光,扯著衣服遮蔽身體。


    “主君先去處理自己的事情吧,我需要時間緩解一下。”


    魏桉欲言又止,自知這時候他說什麽都沒用,沉默著退了出去。


    他確實有事情需要處理,程校尉就在不遠處站著。


    終於等到魏桉出來,看他神色如此,想必他和小娘有些不愉快……


    程校尉自知不該管這些,等魏桉到了眼前,立馬低頭認錯。


    “將軍,今日我有錯,不該那麽靠近小娘。”


    魏桉聞言,肚子裏的火一股腦衝了上來,他冷笑扯住了程校尉的衣領,毫不客氣的拆穿。


    “還在隱瞞?你心底那點肮髒齷齪的心思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應該慶幸今日沒有再多她看一眼,否則,我挖了你眼睛。”


    程校尉不敢直視他,隨著他鬆手跪了下去,愧疚萬分。


    將軍對待軍中手下一向很好,他承蒙將軍照顧多年,居然……居然對她的女人有那麽一刻非分之想。


    “程雙有錯在先,聽憑責罰。”


    魏桉轉身離開,丟下一句話。


    “日後不必跟著我了,去軍中做兵卒吧,戰場兇險,是死是活看你造化。”


    程校尉心中鈍痛,跪拜下去,“是。”


    魏桉在大帳之外徘徊了許久沒敢進去。


    宴傾整理好衣服和心情,一掀開大帳就瞧見了他踱步的樣子,不自覺站著多看了幾眼。


    其實,他倒也不像傳聞中那般惡劣,隻是容易失控,控製不住自己的暴脾氣。


    但也不能說他脾氣不好,也就是變臉比較快而已。


    但是說起他這種略顯粗魯的強製愛……


    宴傾抿唇,倒也說不上不喜歡,挺刺激,也不反感。


    好吧,說白了還挺享受,簡直像個受虐狂。


    糟糕,本性暴露了。


    魏桉剛好看了過來,她一愣,後知後覺笑了一下。


    “主君進來吧,外麵熱。”


    魏桉立馬屁顛屁顛走了過來,一把攥住了宴傾的手,拉著她進去之後,還有些不敢看她,眼神倉皇躲避。


    這搞得像是純情小男生,宴傾沒忍住笑了一下,第一次見他如此。


    她緩緩環住了男人的腰,貼在他胸口柔聲道。


    “主君,以後有什麽誤會之類的事情要先和我說,你心底有什麽想法也要和說我,我們心平氣和的解決,莫要因此再鬧出什麽不愉快。”


    魏桉點頭,把她抱的更緊。


    要是倆人都不張嘴,那宴傾對付他後院那些小妾可就有些困難了。


    不出意料的話,過幾日她們就要開始作妖了。


    目前還剩十個小妾,頭疼……


    過了好久,魏桉忽然開口說話。


    他似乎已經沉寂思考許久,捧著宴傾的臉認真道。


    “我要告訴所有人你的身份,然後將你藏在我屋裏,不讓別人窺見你容貌一眼,自此唯我獨享。”


    宴傾:“……”


    家人們真無語了,放現代就是非法拘禁啊!


    她努力讓自己笑起來好看一點,眼睛彎彎道。


    “好。”


    不就是金屋藏嬌嗎,來個水泥灌漿桶也別想把她困住,隻要魏桉不在,出去一趟還是簡單的。


    隻是,他到現在都沒提起阿喬的事情,宴傾心底有些疑惑,但到底沒有多問。


    她有預感,阿喬背後之人很快就會浮出水麵。


    翌日傍晚,宴傾從東郊大營離開的時候,是魏桉親自騎馬送的。


    這邊她沒法洗漱,也沒帶換洗衣服,不適合長久居住,才一天過去 就感覺身上已經臭了。


    魏桉騎著一匹純黑的馬,宴傾坐在他前麵,還被他雙臂禁錮住了,活動的空間那叫一個小。


    今日有一場演武比試,才剛剛開始,坐在馬背上遠遠看過去都是黑壓壓的人頭,排列格外整齊。


    眾目睽睽之下,魏桉拿了衣物把宴傾裹得嚴嚴實實,而後夾緊馬腹,在諸多目光中揚長而去。


    有人還是忍不住感歎出聲。


    “將軍的這位小娘長的可真是好看……”


    “你還不快閉嘴!這種話你竟然也敢說出口。”


    這人不明所以,“啊?好看也不能誇嗎?”


    “你是不知道,將軍身邊一直跟著的那位程校尉就因為多看了一眼這位小娘,現在已經淪為和我們一樣的兵卒了。”


    “這事我知道,裏麵沒這麽簡單,咱們別多想,將軍如今有了愛妾,將軍府估摸著很快就有後了,這也是一件好事啊!”


    “對對對……”


    魏桉把宴傾一路送到了城門的地方,依依不舍的把她放了下午之後,眼睛依舊沒法從她身上挪開。


    “今晚我就迴來了,隻是這幾天要來往家裏和東郊大營,陪你的時間肯定要少許多。”


    宴傾表現的非常善解人意,“主君是頂天立地之人,妾身肯定不能獨占了你,隻要你心中有我便好。”


    如此知心知意的女人,魏桉覺得自己能夠遇到她,簡直就是百世修來的福分。


    隻恨當初以妾室身份讓她進門,甚至沒有親自去迎接,如今想起,心中難免還是覺得愧疚。


    等到她懷孕,成為魏家當家主母也就順理成章了。


    他笑著摸了摸她的秀發,一步三迴頭的迴東郊大營了。


    沒了阿喬在身後跟著,宴傾是獨自迴的魏家,算來今日已經是歡顏丹的第三日了。


    昨夜在大帳裏麵歇息,魏桉依舊纏著她許久,今天晚上已經是藥效最後的時間,她必須抓緊機會,把魏桉的心牢牢握在手裏。


    既然有人利用阿喬對付她,也就說明,在魏家還是有人要和宴傾為敵,如此短短時間就忍不住出手了。


    若是今夜就能把此人引出洞來就好了。


    她剛進魏家,恰巧要出門了老夫人看到她一個人迴來,嚇得直接跑了過去,滿臉慌張。


    “我的老天爺啊,你怎麽一個人迴來的?你身邊那個叫阿喬的婢女呢?還有,桉兒這個笨東西怎麽沒有親自送你迴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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