堵車過程中,趙曉慧臉色有些難堪,開口道:“小龍,開快點,別讓其他車插隊,等路過服務區趕緊停一下,我想解個大手。”


    趙瑞龍無語道:“二姐,堵車根本跑不動啊,不讓別人插隊也沒用,因為距離下個服務區差不多還有100多公裏。”


    “暈!這麽遠,這不是要我命嘛!早知道早飯就不吃那麽多水煎包了,現在堵路上到處都是人,想拉都沒地方。”趙曉慧麵露窘迫:“咋辦啊?!”


    趙瑞龍提議:“要不就近將就解決一下,你看窗外那麽多男的都統一在護欄外麵的花壇裏噓噓,我陪你過去,這樣沒人敢欺負你……”


    “王八羔子,你這什麽鬼主意,都是男的,我咋去啊?萬一解個大手被人偷拍了,我以後還要不要嫁人啦?!”


    趙瑞龍笑道:“你不是有圍巾嘛,蒙住一半臉快速拉完提褲子走人,反正誰也看不到你的臉,女人光個腚都一個樣,沒人能認出來的。”


    車後排的桑海燕一巴掌拍在趙瑞龍後腦勺,嚴肅道:“什麽餿主意,絕對不行!你看身後的車牌,很多都是京州本地的,以你爸的位置,京州很多人都知道咱們一家人的容貌特征,現在還沒出漢東,人多眼雜光個腚被那麽多人看著,萬一不小心被熟悉的人認出來,以後豈不是成了漢東的笑話,咱們一家還怎麽做人?”


    趙瑞龍也是醉了:“這也不行~那也不行,我是真沒招了,總不能直接拉車上吧?”


    “這個可以有。”大姐趙慧芳出了個主意:“要不這樣吧,我先把我行李箱的東西拿出來放在後備箱,行李箱當馬桶先裝著糞脲,等咱們到了上京,我再重新買個行李箱即可。”


    “嗯嗯,大姐好主意!”趙曉慧催促道:“要不咱速度快點,我屁yǎn快被撐開了!”


    說話間,趙曉慧的腸子咕咕叫了起來:“快點快點,出來了,已經快出來了!”


    “我勒個去,不知道還以為你生娃呢!”


    隨後,趙瑞龍迅速下車打開後備箱,動作麻利的把大姐趙慧芳的行李箱打開,然後裏麵的行李一股腦扔進了後備箱。


    很快,趙瑞龍提著空箱子上車。


    趙曉慧拿著箱子,一腳把趙瑞龍蹬出車外:“你下去,等我們娘仨解決完了,你再上來。”


    “我艸,卸磨殺驢啊,我又不看,光聽個響兒都不讓?!”


    趙瑞龍下車,倚靠在車門上,拿出何言送自己的zippo打火機,無聊的點了一根芙蓉王。


    車內,後排座位空間小,所以桑海燕下了車;大姐趙慧芳為了讓趙曉慧不尷尬,也從副駕駛下了車。


    三人都站在車外,車內後排座位的趙曉慧放鬆不少,她先看了看前後左右,除了前玻璃沒貼黑膜,左右和後排玻璃都貼了外麵看不進來的黑膜。


    下一秒,趙曉慧拖褲子之後對準了塑料行李箱,或許是因為憋得太久了,廢棄物出來時都不成形了,直接如同瀑布一般“嘭嘭嘭”的嘣響噴濺。


    好在行李箱足夠大,而且跟盆地一樣是個凹型,濺落的黃點不會漏在車上。


    趙瑞龍、趙慧芳、桑海燕站在車外,同時聽到車內“低音炮”一般的雷動聲,三人互相對視一眼,心有靈犀的四十五度角仰望天空,憋住了笑意。


    這種決堤瀑布一般的噴濺式排放,一般都是來得快去的也快。


    幾乎1分鍾不到,趙曉慧便從容不迫的走下車,裝作若無其事、一臉淡然的淡淡道:“我好了,行李箱沒扣上,你們誰上趕緊上?”


    桑海燕說道:“我剛好也有點便意。”


    隨後,桑海燕開門進入後排座位。


    或許年紀大了身體上熱下寒體質,體內有濕氣,所以便秘的時間長,足足一刻鍾左右,桑海燕才解決個人問題。


    桑海燕下車之後,大姐趙慧芳也打算順便解決一下,省的扔了行李箱之後過了這個村就沒這個店了。


    趙慧芳關上車門,正準備蹲下,看著堆成金字塔模樣的金黃色油膩感十足的三棱錐,無語的喃喃自語:“暈,行李箱這麽大,老妹和老媽怎麽不知道邊拉邊換位置,非要堆出個倒三角,萬一紮住我屁股怎麽辦?!”


    懷著忐忑的心情,趙慧芳蹲著馬步解決了戰鬥。


    因為蹲馬步的姿勢不太標準,差點一屁股坐進行李箱。


    好在有驚無險,關鍵時刻用手撐住了座椅。


    母女三人全部搞定,輪到趙瑞龍了。


    趙瑞龍肚裏沒有屎,但有一泡脲,因為腎比較好,所以剛剛憋了一路沒吭聲。


    如今還別說,旁光真的有點撐不住了。


    在趙慧芳下車之前,趙瑞龍叮囑道:“大姐,幫我把行李箱扣上,拉鎖拉上,我胃淺,聞不了太重的味兒。”


    趙慧芳疑惑道:“關上行李箱,那你拉哪?”


    “我肚裏沒貨,不用拉。”


    “那你脲哪?”


    “我有一瓶康師傅,整瓶裏就行。”


    趙慧芳不解:“瓶口那麽小,你咋整進去?”


    趙瑞龍也是醉了,小聲道:“大姐,你不懂啥構造,就別亂說話好嗎,萬一被鄰居車聽到,我多尷尬啊。這跟瓶口大小沒關係,又不用整個塞進去,眼對準就行了……唉,我好端端跟你解釋這幹嘛呀!你迴頭在國外找個老公研究一下就懂了。”


    “哦哦,是大姐唐突了。”趙慧芳尷尬的老臉一紅,一邊給行李箱關上,一邊說道:“放心吧,昨天我們沒吃肉,拉出來的不臭。而且剛剛我為了祛味,專門在行李箱滴了十幾滴風油精,車內還挺清新的。”


    “嗯,我信你了。”


    大姐趙慧芳下車,趙瑞龍上車,下一秒,一股無法用言語形容的氣息撲麵而來,趙瑞龍暗罵:“風油精配粑粑味兒,真他娘的人間仙境啊,果然自己拉的,都不覺得臭!”


    趙瑞龍在康師傅空瓶子裏解決,或許憋的太久,550毫升的空瓶子都裝滿了,還沒撒完。


    “奶奶個腿!”趙瑞龍無奈之下,深吸一口氣,隨口屏住唿吸重新拉開行李箱的拉鎖,然後把剩下差不多50毫升左右的黃湯全部撒進了行李箱。


    隨後,迅速拉上行李箱,然後拉上褲鏈拉鎖,打開車門迅速把整個行李箱扔進了高速護欄外的花壇中。


    原本扔行李箱,趙瑞龍怕自己顯得太不文明,可讓趙瑞龍拉著一箱糞脲開車上路,總感覺心裏有點膈應,所以不文明就不文明吧,爭取下不為例。


    當趙瑞龍走到高速路護欄旁邊時,看到很多靚女們提著一個個塑料袋向花壇扔去。


    通過一些透明塑料袋,趙瑞龍看到了似乎在空氣中還會冒白煙的臘腸一樣的東西。


    還有一些塑料袋有漏洞,不斷有不明流狀物從塑料袋中滲出,有的濃黃濃黃,有的清亮一些,有的充滿了泡沫……


    這一幕幕讓趙瑞龍暗自搖頭,真是人不可貌相,一個個小仙女小帥哥,看著人模狗樣表麵光鮮,誰能想到英俊美麗的外表之下,吃喝拉撒該怎麽惡心,一樣怎麽惡心……


    趙瑞龍小聲嘀咕道:“真他娘的是人在囧途啊,以後節假日老子再開車上路,老子就是狗娃一個!”


    喃喃自語的話音剛落,身後一巴掌拍在趙瑞龍的後腦勺,桑海燕訓斥道:“狗你個錘子的娃,堵車生氣罵自己就行了,你這死犢子咋還罵娘呢!”


    “我哪有?!我是在表決心!”


    趙瑞龍看著前方的車似乎已經開始啟動,急忙轉移話題:“媽,上車上車,可以走了!”


    一家人上車之後,桑塔納又晃晃悠悠前行了10公裏,繞過出車禍停在了高速路中間的兩輛車,之後的路程終於不堵了。


    在趙瑞龍開著桑塔納離開之後,後邊一輛奧迪車行駛途中看到路邊有個行李箱,車內的田國富衝司機說道:“小陳,前麵的車流還有點堵,你路邊停一下,看看是不是哪個人把行李箱給忘了,打開行李箱看看有沒有對方的個人信息。”


    “好嘞!”小陳把車停在路邊,身手敏捷的把塑料拉杆箱帶到田國富麵前,在領導麵前拾金不昧的表現時刻到了。


    小陳當著田國富的麵,動作麻利的拉開了拉杆箱。


    由於動作太過迅猛,一些黃色不明物質濺到了小陳和田國富衣服上。


    霎那間,一股熱騰騰的氣流撲麵而來。寒冬之中,白煙從行李箱內嫋嫋升起。


    小陳麵露尷尬:“對方的個人信息,好像…好像…沒有!”


    田國富深吸一口氣,隨後快速用衣袖把臉上的泥湯擦幹淨:“我尼瑪,誰八輩兒祖宗這麽缺德,真晦氣!”


    迴過神來,田國富急忙衝司機說道:“小陳,趕緊給我扔了!”


    田國富把西服外套直接扔掉,隨後坐上車,迴想著剛剛吸進肺裏的味道,以及臉上和身上的泥點子,差點把早上吃的油條和豆腐腦吐出來:“哎呦臥槽,真尼瑪不能迴憶啊!”


    喝了口保溫杯裏的碧螺春,田國富心裏莫名有種不祥的預感,此行返迴呂州,該不會遇到什麽爛事兒吧?


    田國富安慰自己,一定是自己想多了,同時囑咐司機:“小陳啊,路上集中注意力,不用開的太快。”


    “好嘞!”


    田國富不知道的是,稥港《鏡鑒》刊物最近這段時間,早已在呂州把他調查了個底朝天,一個勞民傷財的帽子早已給田國富準備好,現在就等他返迴呂州麵對記者的逼迫質問和采訪了……


    (感謝荒城舊日?打賞!感謝馬歇爾丶蒂奇打賞!感謝罪趙鵬超的打賞!感謝所有點擊催更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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