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亮以後夜月把泉武雄叫了過來。


    這人成為夜月的秘書之後做事兢兢業業,沒有出過任何岔子,夜月對他十分信賴。今天有件事情交給他去做。


    “社長,找我有什麽事?”泉武雄恭敬地問。


    “我這有份合同,你看一下。”


    泉武雄拿起合同稍微掃了幾眼就露出驚愕的表情,“皇後酒店轉讓協議?社長你把那家酒店買下來了?我以前旅遊的時候還在那邊住過呢。”


    夜月並未否認,“算是買下了吧。我還沒去那邊看過,你先過去看看,替我把那家酒店接收下來。再等兩天我會親自過去。”


    “好,沒問題。”泉武雄精神振奮地答應了下來。


    ……


    黑衣組織基地,琴酒剛剛做完身體檢查,正準備休息一下。今天他還要去boss那邊向boss匯報具體情況。


    隻是一想到要去見boss,琴酒內心就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情緒。在此之前他是絕對不會有這種情緒的,他很清楚這是為什麽——他被夜月的那番話影響了。


    重點不是夜月的話,而是boss的態度對那些話做了證實。


    此時貝爾摩德也在基地裏,琴酒盯著她看,貝爾摩德注意到了這一點,嫵媚地一笑“為什麽突然盯著我看?難道你對我有什麽想法?”


    對於貝爾摩德這種故意調侃別人的態度,琴酒早已習慣了。


    “沒什麽。”琴酒罕見的沒有冷嘲熱諷,讓貝爾摩德為之一愣。


    怎麽迴事?今天的琴酒有點反常啊!


    是被次元抓住的經曆讓他覺得沒麵子?


    貝爾摩德自然想不到,琴酒內心已經與組織產生了隔閡,貝爾摩德就是證明組織不信任他的證據。


    畢竟boss相當於是親口證實了貝爾摩德身上的秘密啊!而那些秘密在此之前琴酒居然完全不知情。


    “我琴酒對組織忠心耿耿,任勞任怨,boss居然還把我當外人看嗎?”一想到自己無法接觸組織的核心機密,琴酒就有一種遭到背叛的感覺。


    建立信任很難,摧毀信任往往隻需要一瞬間。


    恰逢此時貝爾摩德接到了一通電話。


    “什麽事?波本。”這通電話是安室透打來的。


    “啊,沒什麽,之前組織讓我調查你失蹤的事情,但是我突然聽說你已經迴來了,所以就聯絡你看看。”


    “沒錯,我已經迴來了。”


    安室透提出要見一麵,貝爾摩德答應了。


    ……


    片刻之後安室透出現在基地裏。他看似關心貝爾摩德,實則隻是想探聽一下組織是否查到宮野誌保了。畢竟昨天他在別墅裏遇見的潛入者讓他很在意。


    “琴酒,你也在啊?好幾天沒見你了,去哪裏了?”


    安室透這話一問出口,琴酒的臉就拉長了。


    “別多管閑事!”


    安室透一臉懵圈。咋的了?吃炸藥了?


    我有意關心你,你就這種態度是吧?


    貝爾摩德暗笑。那種丟臉的事情,琴酒估計是不會告訴任何人的。


    “琴酒內分泌失調,你不用理他。”貝爾摩德調侃地說了一句,惹來琴酒怒視。


    安室透不禁好奇,琴酒為啥內分泌失調呢?有故事啊!


    “貝爾摩德你之前失蹤是怎麽迴事?”安室透說道,“我調查的時候發現了赤井秀一的線索,難道跟fbi有關?”


    “我被人抓住受困了一段時間,然後逃出來了。”失蹤的事情沒辦法否認,貝爾摩德幹脆地承認了。她知道什麽該說什麽不該說。


    安室透疑惑地問,“從現場判斷,似乎還有第三方勢力插手?難道是上次提到過的宮野誌保投靠的勢力?”


    既然安室透都已經分析到這個地步,貝爾摩德隻能承認。“確實是那個勢力,我見到宮野誌保了。”


    果然!安室透心中暗道:組織已經有宮野誌保的線索了,那麽我昨天遇到的人肯定就是組織成員。


    “那到底是什麽勢力?”安室透追問。


    貝爾摩德對他這種打破砂鍋問到底的態度感到很不舒服,“你的問題似乎有點多了,波本。”


    “人嘛,都是有好奇心的,而且那個勢力也是我們的敵人吧,我當然要了解一下。”安室透笑著迴答並不示弱。


    貝爾摩德說道:“敵人嗎?恐怕嚴格意義上還不算。”


    “他都抓住你了,還不算敵人嗎?而且背叛組織的宮野誌保也去了那邊……”


    貝爾摩德對於自己被抓的經曆倒是沒有像琴酒那麽難以啟齒,“不是他們主動襲擊,而是我跟蹤宮野誌保被發現了。昨晚組織還跟那邊做了交易,他們釋放人質,組織撤銷針對宮野誌保的行動……”


    安室透大吃一驚,難道昨晚夜月不在家就是去和組織交易了嗎?


    一瞬間安室透就明白了過來,難怪宮野誌保堂而皇之的以目擊者的身份做了筆錄,是因為知道組織要撤銷對她的行動了。從今以後他就算大搖大擺的走出去也沒關係了。


    這樣一來,我就算抓住她們也沒意義了,沒辦法讓我晉升離boss更近一步。安室透本來就對這種做法猶豫不決,現在一聽貝爾摩德的話,幹脆的把這個念頭徹底拋於腦後。


    他內心還是不希望做到這一步的,這和童年的迴憶有關……這也是他得到消息的時候沒有立刻向組織匯報的原因。


    隻是安室透不知道,貝爾摩德口中的人質是指琴酒,而安室透卻以為貝爾摩德在說她自己。


    ……


    在夜月派泉武雄去伊豆的同一天。


    黃昏時分,海邊的樹林裏,雙方人馬涇渭分明的對峙著,像極了電影裏的黑幫火並。一側是日本最大的暴力團泥參會,一側是伊豆本地的勢力伊豆幫,雙方都怒視著另一邊。


    “上次你們已經輸了,我們隻要再贏一場,海灘那邊的保護費就歸我們管了。這次你要派誰出來呢?海村。”


    叫囂著是一個渾身肌肉的男子,體型魁梧,正是之前與夜月交手過的筋肉人熊野。


    在他對麵一個拄著拐的黝黑男子咬牙迴應,“別得意,上次我輸了,我承認我不是你的對手,但不代表沒人能治得了你!”


    海村迴頭喊道,“拜托你了,小哥!”


    伊豆幫眾人讓開一條路,一個戴著眼鏡穿著休閑服的青年走了進來,眼鏡反射著寒光。雖然他看著也挺魁梧,但在熊野麵前就顯得有點弱不禁風,而且他年紀看起來也不到二十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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