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瞪了伏特加一眼,“你在想什麽亂七八糟的東西?我是那種人嗎?”


    “啊,沒,沒有,我沒有亂想啊!”伏特加趕忙否認。


    琴酒解釋,“組織名下有很多灰色產業,其中不乏風俗店,這種規矩我當然知道。”


    “哦哦,原來如此。”伏特加幡然醒悟,原來是我想多了啊!


    安室透放下咖啡杯,邊沉思邊自語,“如果廣田明的處罰真的是拘留十日就完事了,那我們就可以確定警方真的啥也沒發現。”


    頓了頓,他繼續說道,“畢竟最多拘留十五日那都說說好聽的,警方真要弄你,什麽規定都沒用。我聽說有些人沒有定罪,卻被關在拘留所和看守所裏好多年,上邊就是拖著一直不轉到法院那邊審判。那些警察沒一個是好東西……”


    透子黑起自己那也是一點不留情麵。


    琴酒表示讚同,“總之,廣田明一旦被釋放,肯定會再次逃跑,我們必須在他離開警方的視線之後立刻把他抓迴來。”


    這一次,警方確實沒有繼續拘留廣田明的意思,已經決定後天就釋放了他。現在廣田明已然成為一隻誘餌,警方要用他把組織的人引過來。


    琴酒這種大魚不親自出動沒關係,釣些小魚也好。最後琴酒就算發現這是警方的詭計,也不會懷疑到安室透身上。


    ……


    從琴酒那邊離開之後,安室透立刻找機會聯係了風見裕也。


    “降穀先生,有什麽事?”


    “消息泄露了!”安室透上來就直奔主題,“琴酒知道了警視廳裏發生的事情……”


    風見裕也被震驚得說話都不利索了,“怎,怎麽會這樣?難道我們這邊有內鬼?”


    “恐怕是的,內鬼在搜查四課。”


    “那,那我們怎麽做?”


    安室透沉吟道,“雖然琴酒還沒發現我們在釣魚,但我總有一種不好的預感……我們的計劃可能要改一改了。事先嚴格保密,一到時間就緊急行動,兵分兩路……就算內鬼知道了消息,也讓他來不及把消息傳出去。”


    安室透把自己的想法講述了一遍。風見裕也聽後感覺這個計劃很冒險,但是沒有反對。


    計劃的內容大致就是在即將釋放廣田明的時候,讓媒體突然將他與鬼虎幫有關的線索公開化,這樣一來搜查四課就可以名正言順把他從拘留所轉移到警視廳了。


    從釋放變成轉移,那廣田明路上就必須乘坐警車,還有兩個警察一左一右押送他。上車是在拘留所內部,下車是在警視廳內部,組織想要動手就隻能開車在後麵狙擊。


    這隻是表麵,事實上廣田明根本就不會上那輛車,而是被另一輛車轉移到別處。押送廣田明的車裏隻會有假人,不但廣田明是假人,連負責押送的警察也是假人,隻有司機是真人。


    因為車玻璃是黑色的,從外麵看能夠以假亂真。


    “我們在押送的車子前後都安排別的車,組織的人一旦動手,我們就來個兩麵包夾芝士。”


    “好,就這麽辦!”


    ……


    轉眼時間來到了第二天晚上,夜月按照約定和泉武雄一起前往兒島鬱子家,要幫他解決股票虧損三億元的糾紛。


    “你現在看人還是帶重影的嗎?”


    “沒有了,休息了一天,酒已經完全醒了。”


    “那就好。”


    倆人在門口按了門鈴,裏麵傳來一個女人的聲音,“誰啊?”


    泉武雄開口應答,“是我,泉武雄。”


    “嗬,原來是你啊……”裏麵的聲音變得有些輕蔑。


    門開了,一張白如紙人的臉鑽了出來,夜月和泉武雄冷不防被嚇得往後倒退,夜月叫著“臥槽”,而泉武雄則是叫著“鬼啊!”


    “搞什麽?”那人語氣一冷,“隻是麵膜而已,麵膜!”


    夜月定睛一看,這才反應過來眼前隻是一個貼著麵膜的婦人。心中簡直無語!你不知道自己貼麵膜的樣子有多可怕嗎?開門之前也不知道把麵膜揭下來,想要嚇死人啊!


    咦等等……麵膜?


    夜月隻覺茅塞頓開,對眼前的女子有了印象。原來是她!


    劇情已經被夜月忘得一幹二淨了,但夜月還記得她的麵膜。就像星爺電影裏那句台詞——我不記得他,但是我記得他的屁股。


    兒島鬱子並沒有因為自己敷著麵膜開門嚇到別人而慚愧,反倒是一副目中無人的態度,“你來做什麽?三億元準備好了嗎?”


    泉武雄表示自己正是為此事而來,對方就把他請了進去,夜月想要進去的時候兒島社長質問,“你是誰啊?”


    夜月迴答,“我叫夜月,是來替泉先生解決事情的。”


    “哦,那進來吧。”兒島社長並未多想,還以為夜月是替泉武雄還債的,畢竟她也知道泉武雄靠自身肯定沒辦法拿出三億元。


    雙方在客廳裏坐下,兒島鬱子還自顧自拍著臉,似乎想要讓麵膜吸收得更快。她正眼都沒看夜月,沒好氣地問,“說吧,那個叫夜月的,你要怎麽解決這件事?”


    夜月看著兒島鬱子的頭頂,那裏飄浮著一段發光文字。


    【獨斷專行:讓心誌堅如磐石,任何人事物都無法影響自己的決定,哪怕催眠和洗腦都無法改變。莽就對了!】


    一看到這段文字,夜月就確定她是我行我素的那種人,估計講道理也沒用。不過咱是文明人,講究一個說學逗唱……啊不,是先禮後兵。


    “兒島社長,我覺得你在股票上麵的虧損,不應該讓泉先生負責,畢竟那些股票是你自己執意要買的。”


    一講這話,夜月就看到兒島鬱子眼神變了。


    “什麽意思?你們要推卸責任?”


    泉武雄立即喊冤,“我本來就沒有責任啊,我還勸過你別選那些股票呢。”


    兒島鬱子翹著脖子說,“合同上麵已經規定了,我聘請你當我的股票經紀人,所以我虧了你就必須負責。”


    泉武雄立即為自己辯解,“隻有我擅自操作股票導致虧損的情況才需要我負責,那些股票明明是你選的,我勸都勸不住!”


    “啊呀,我什麽時候做過這種事了?明明是你瞞著我擅自買了那些股票吧?”兒島鬱子反咬一口,表情竊笑。


    “你——”泉武雄氣憤地站起來指著她,“明明是你自己買的。”


    “我的股票已經完全交給你管理了,每一步的操作都是你去做的,我怎麽可能自己買股票?你沒有證據不要亂說啊……”兒島鬱子仿佛吃定了泉武雄。


    泉武雄崩潰了,證據,還是證據,我根本就沒有證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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