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我們招待客人的客棧,那裏有吃有住,有小院子,至於逃跑,它們沒有了船,也跑不了啊,就算逃了,不是也可以照樣捉迴來嘛!”


    這天下午,三田就迴到了關押所,待在籠子外麵,去和它們的夥伴噓寒問暖了一番。聽聞它在外麵逍遙自在,它那些夥伴不禁暗暗歎息:“這小子怎麽那麽命好呀,老子可在這小籠子裏混了十多天呀!真是憋屈透了!”


    有一隻母獅問:“人家真的沒有追捕你,還把你當客人看?小心是不是有什麽陰謀啊!”


    另一個即反駁了它:“還能有什麽陰謀!最大的不就是捉住,象我們一樣,要關要殺隨它決定,最壞的情況就這樣了!”


    有一隻說:“可能人家是想找個報信的迴到我們那邊去報信,叫我們上峰知道它們的利害,不要再來鬧了!”


    它們的話題繞著三田鬧了半天。後來,三田說:“對了!它們準備換個地方給大家住了,聽說有吃有住還有院子哩!”


    “哦?”它們聽了都很神往,畢競在這個小籠子裏住了十多天,可不是玩的,也不知何時是頭!又聽三田說:“不過,說還要看我們這幾天的表現,看是不是有真心配合它們交朋友的意思!”


    “朵朵木,我們該怎麽辦呢?你出句話呀!”它們紛紛向朵藤提議,希望它能統一一下它們的想法。


    朵藤這時說話了:“我們還能怎麽辦?被人家捉住,按我們那邊的規舉,就是加以訓化,收作奴仆,如是不聽訓的就殺掉,沒有第二條路的。本來我們受了上鋒的使命,隻能聽命於上鋒,不該做它們的奴仆了,但是如今人家並沒有要我們做奴仆的意思,也不想殺我們,那是天大的幸事,隻有按人家的安排辦了。”


    經它們頭目一說,這下它們總算有個主意了,之前十多天,它們都很迷茫,不知將會發生什麽?也沒想到怎麽問,唯有得過且過,聽天由命。有的說:“家裏還有兄弟父母,如果又在這邊做人家的奴仆,真不知後果會如何呀!”有的說:“它們這邊所謂的交朋友,真不知是怎麽迴事,這獅子之間難道真有什麽平等互利的關係?我們那邊不是人家的手下就是人家的上峰,都隻有上下級關係呀!我們這個分隊,也是朵朵木最大,一直排號到三田最小嘛!”


    朵藤不無感慨地說:“其實,有時候我也把你們當成我的好兄弟,隻是在執行任務時,是你們的頭,必須服從指揮!難道人家這邊不存在地位等級?這當然是又和氣又輕鬆,但在現實中怎麽配合得起來呢!這真的值得我們學習呀!”


    它們這幫難友的談話,專員可都在聽著呢!等到吃晚飯的時分,它們的議論也告一段落了。專員也不敢怠慢,趕緊來到指揮部向巴比匯報了它們的“表現”。


    巴比它們幾個頭領聽了專員的匯報,得知了這幫怪物的大致心理,不免感歎了一番!


    成功說:“這幫怪物的專製做法可要比我們強啊,個個都是權屬關係,服從與執行的能力那肯定是很了得,哪象我們! 在這裏隻是為了安穩地生活,除了在工作上,要配合一下,平時就沒有這麽嚴肅的從屬關係了!”


    華北也不禁說:“它們的組織嚴密,作風強悍,還推廣到全族群中去,整天都在繃緊神經地在運作著,這確實有些激進啊!”


    聽了它們評論,專員好奇地問巴比:“老大,你看這幫海外獅子,我們該如何對待呢?”


    巴比意味深長地說:“這麽激進的獅群,能力肯定是很強的,但是生活又是很緊逼的。我們的努力是為了更好的生活,它們那麽緊張地生活,圖的是當天一天的生活,搞不好就會被懲治。它們無時不在想著要強壓別人,要統治別人,這就是它們的可怕之處。它們的手工技藝在這樣的心理下,發展肯定會很快,不止那些飛箭、投槍、毒刀,肯定還有很多其它的名堂,這對我們來說可是更深層的威脅。以前隔著大海,它們過不來,犯不著,現在技藝發展了,捕魚越捕越遠,捕到我們這邊來了,再這樣下去可能連我們也要被捕獵,它們必定也是想強製、統治我們的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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