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消息了嗎?”病房中薄錦華問徐昌。


    屬下根據您給的消息 ,查了整個雲溪村(安凝外婆居住的村莊)和附近村莊,都沒發現有人去過救您的那座山,但意外發現一件事。


    “哦,什麽事?說說。”


    “安家從雲溪村接迴來一個女兒,說是安家大小姐,一直養在鄉下。”


    “人是安家管家去接的,而且在那裏停留了兩天。”


    “屬下查了那女孩的資料卻無所獲,您之前說昏迷中聽到救您的人說要離開了,您覺得您說的女孩有沒有可能是……。”


    薄錦華眯了眯眼說道:“正常人不可能什麽都查不到,不管用什麽方法,不惜一切代價給我查清楚”。


    “對了,還有一件事薄爺您要有心理準備。”


    “夫人讓媒體發出了消息,一個月後您和安家小姐的訂婚典禮。徐昌心虛地對薄錦華說。”


    “安家,那個安家?”薄錦華問。


    “恆豐集團,也就是屬下剛才說的剛從鄉下接迴大小姐的那個安家。”


    對於和誰訂婚,薄錦華無所謂,妻子對於他來說可有可無,左右不過當個擺設罷了。


    看見薄錦華沒發火,徐昌鬆了口氣,他深怕薄爺一個不高興又把他發配非洲,那可不是人待著地方。


    “虎爺那邊查得怎麽樣?”


    “虎爺暫時沒有消息,但他下麵的那些兄弟現在在搶地盤,我們要不要插手。”


    “不急,下麵那些人翻不起什麽浪花,當務之急是查出虎爺的下落和背後的人,這樣才能連根拔起。”


    “先從虎爺的產業查起,凡是和他有往來的人一個都別放過,總有露出馬腳的。”薄錦華十分篤定地說。


    “我明白了。”


    “公司最近怎麽樣?”


    “高傑盯著呢?一切正常,除了二房的人搞些小動作,其它沒什麽異常。”


    高傑是薄錦華的替身,傳言薄錦華車禍後相貌醜陋無比,性格兇殘其實就是薄錦華的替身高傑。


    在薄錦華出車禍後,為了查出背後之人,薄錦華就想出了這個辦法。


    替身,這樣他就可以在暗處查出下手之人,也可以讓高傑代替自己做一些不方便處理的事。


    但是當年的車禍對方處理得太幹淨,留下的線索太少,無法確定到底是誰做的。


    這些年薄家越做越大,觸碰了很多人的利益,眼紅的人太多,誰都想從薄家身上撕塊肉下來。


    “你現在就負責查清楚安家接迴來那個女,還有虎爺這邊的事。”


    “其它事讓高傑去做,最近低調點,有什麽事等我出院了再做安排。”薄錦


    “明白。”……徐昌說完走出病房。


    ……


    隔天一早,安凝一身白色校服剛走進校門。


    一路上迎來了來來往往同學驚豔的目光,但當事人就像感覺不到,目不斜視地朝教室走去。


    “這誰啊?怎麽之前沒有見過。”有同學輕聲說道。


    “不知道,應該是今年剛轉來的,不然這麽漂亮的小姐姐怎麽會沒聽說過。”


    “就是,我感覺她比三大校花還要好看。”有位男生兩眼放光地說道。


    “收起你那猥瑣地目光,別汙染了女神的眼睛。旁”邊的男同學說。


    “哼,你才猥瑣,男生一腳踹過去,我這叫欣賞,欣賞懂不。”


    兩人打打鬧鬧地朝班級走去,發現安凝竟然是朝自己班級走。


    “我靠!什麽時候來新同學了。”男生心裏問道。


    男生就是昨天缺席沒有來上課的徐磊和蔣林,昨天兩人都沒來,所以並不知道安凝剛轉到七班。


    兩人關係很好,從小一起玩到大,簡直到了形影不離的地步。


    安凝走進教室,朝位置走去。


    快到座位時,側麵的蕭雨突然伸出腳想要絆倒安凝。


    安凝看見了就當沒看見,腳步不停徑直朝座位走去,直接一腳踩在蕭雨腳上。


    教室裏頓時發出了蕭雨殺豬般的叫聲:“啊!啊!”……


    蕭雨鬼哭狼嚎般地大叫道:“安凝,你眼瞎嗎?”


    “抱歉,沒看到。”安凝麵無表情地說道。


    “我不會放過你的。”蕭雨對著安凝雙目充滿了仇恨。


    “嗬,我等著。”安凝漫不經心地說。


    “哇,好帥!”


    安凝座位前麵的一位同學,李霞說。


    見安凝坐下,李霞就自來熟地對安凝說:“安同學,你剛剛太勇敢了,你都不知道蕭雨以前這招絆倒了多少人,今天終於碰壁了。”


    “我叫李霞,是咱們班的班長,你可以叫我霞霞。”


    “以後有什麽不懂的都可以問我,有什麽事也可以找我。”李霞嘰嘰喳喳地說個不停……。


    “你很吵。”安凝心煩氣躁地說道。


    “ok。”李霞做了個拉拉鏈的封口動作。


    看到這一幕:“你同桌啊!”蔣林用手拐了拐徐磊。


    徐磊挑眉:“去去去,我沒眼睛嗎?”


    “我不是怕你眼瞎嗎?你又不是沒瞎過,以前坐你位置邊的有活下來的嗎?”蔣林笑嘻嘻地說。


    “你看她和那些是一個檔次嗎?徐磊反問。”


    “額,有點冷。”


    “嗬,那又怎樣?還不是一樣的地逃不出小爺的手掌心。”徐磊淫笑道。


    徐磊走過去,對安凝說:“新來的。誰他媽讓你坐我位置,讓開,讓開。”


    “不過,不想讓也行,做我女朋友。”把我伺候舒服了我就天天讓你做這兒,徐磊猥瑣地對安凝說。


    安凝看了徐磊一眼,沒理會。趴在桌子上閉上眼睛準備睡覺。


    “嘿,我他媽跟你說話呢?裝什麽啞巴!”徐磊囂張地說。


    安凝就當徐磊不存在,繼續睡覺。


    徐磊火了,上前一把抓住安凝的手準備把安凝提起來。


    徐磊手剛碰到安凝,剛要用力。


    隻見安凝反手一抓,‘哢嚓’一聲。


    “啊!”徐磊大喊。


    “手不想要就直說。”安凝冷冷地說。


    “你,你……。”


    徐磊一隻手垂直 一隻手指著安凝,憤怒地說:“我他媽看上你是你的福氣,你等著,我他媽不弄死你 ,老子就不姓徐。”


    說完拿出手機不知道給誰打電話,蔣林也指著安凝說:“你完了”。


    其餘同學都嚇傻了,也有的同學心裏有點可惜。惹誰不好,偏要惹牛魔王,心裏默默為安凝點了根蠟燭。


    隻有李霞小聲說:“同學,你快逃吧,惹了徐磊沒有好下場的,他父親是當官的,不會放過你的。”


    “嗬,當官,很了不起?”安凝豪不在意地說。


    不一會,班主任來到教室。


    “安凝,校長讓你去校長室。”


    班主任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麽,隻接到校長的電話,要他馬上通知安凝去校長室。


    ……


    安凝剛到校長辦公室,一個身材肥胖,渾身珠光寶氣打扮的貴婦氣,衝衝地朝安凝走來,二話不說的揚起手朝安凝打了下來。


    安凝見狀,一個閃身躲過。


    “好啊!你個小賤蹄子竟然還敢躲。”徐磊媽媽說。


    “你們兩個給我把她按住,今天老娘不把她收拾得連她爹媽都不認識 ,老娘就不姓張。”徐磊媽媽張圓圓對著身旁兩個身材魁梧的保鏢說。


    兩個保鏢走過來想要抓住安凝。


    這時江老師連忙伸手阻止並說道:“有什麽事好好說,怎麽能打人呢?”


    “嗬,打人!”


    徐磊媽媽冷笑道:“她勾引我兒子不成,竟然敢朝我兒子下手,把我兒子手掰折了。”


    “會不會有什麽誤會,安凝同學一個手無寸鐵的女孩子把徐磊手掰折了,這怎麽可能呢?”蔣老師看著安凝單薄的身體,一臉的不相信對張圓圓說。


    “怎麽不可能,教室裏那麽多同學看著呢!不信等會兒你自己去問。”


    “現在你給我讓開,今天不教訓教訓這小狐狸精,我怎麽咽得下這口氣。”張圓圓憤怒,囂張地說道。


    “還愣著幹什麽,給我抓住她。”張圓圓對兩個保鏢說。


    “得罪了同學”。兩個保鏢對安凝說道,之後同時伸手抓住安凝,想要把安凝往下按。


    “砰,砰……”


    兩個聲響。隻見安凝一手一個過肩摔,兩個人高馬大的保鏢,被放到在地抱著手哀嚎。


    “看看,當著校長的麵都敢動手打人。”


    這樣有暴力傾向的學生,你們學校是怎麽招進來的。徐磊媽媽指著安凝說,全身肥肉也隨著她的動作抖動。


    “校長,你今天必須給我個說法。”


    校長看了一眼安凝:“這位同學打人確實不對,你想要什麽說法。”


    “讓這位同學給我跪下道歉,並賠償我兒子精神損失費100萬。趕出學校,那這件事就這麽算了。不然我就報警告她校園暴力,讓她在局子裏好好反省反省。”


    “我家捐那麽多錢給你們學校,不是讓我兒子來這受罪的。”張圓圓氣憤地對校長說。


    校長生氣的對安凝說:“同學,這打人確實是你不對,不然你就給徐磊道個歉,這事就過去了。不然進了局子,你這有了案底對你以後的前程也有影響啊!”


    安凝不為所動嘲諷道:“嗬,學校是教書育人的地方,還是他徐家橫行霸道的地方”


    校長被她的不識好歹氣得不輕,火大道:“瞧你說的,我這不是給你大事化了小事化無嘛!你這麽不知天高地厚,是要吃大虧的。”


    而這時,徐磊也一手托著被安凝掰折的手走進了校長辦公室。


    聽到他媽媽的話,囂張,得意地對安凝說:“聽到了嗎?不想把牢底坐穿,就給我下跪道歉。說不定我高興了可以放你一馬。”


    “嗬,下跪,道歉?”安凝譏笑道。


    徐磊以為她是怕了:“對,你說你一開始就聽我的多好。”


    “實話告訴你,這學校我家是最大股東。今天你要是不按照我媽說的,別想走出校門。”


    “不過嘛,你要是順了我之前的提議,一切都好說。”


    徐磊用隻有自己和安凝兩人能聽到的聲音對安凝說。


    “啊!啊!……”連著幾聲慘叫。


    徐磊被安凝幾腳踢飛出去,撞到門上,砰的一聲摔在地上。


    安凝收迴腳風輕雲淡地說:“不是要報警嗎?報吧!”


    徐磊媽媽張圓圓見狀,趕緊跑過去扶起徐磊,焦急地問道:“兒子你這麽樣,有沒有事”。說著哭了起來。


    ‘哇’的一聲。


    徐磊吐出一口鮮血,混合著三顆門牙。


    徐磊媽媽看見徐磊這慘樣更憤怒了,對安凝說:“小賤人,你簡直無法無天。你等著,這輩子你就在牢裏過吧!不弄死你我不是人。”


    說完拿出手機撥打電話,一邊哭一邊添油加醋地說:“老公,兒子在學校快被人打死了,牙齒掉了幾顆,血流了一地。保鏢都被打趴了,你趕快來了,我們娘倆都快被欺負死了,嗚嗚嗚…………”。


    張圓圓對著電話誇張地叫喊。


    “什麽?是誰吃了熊心豹子膽敢動我兒子,不想活了嗎?”


    “我馬上到。”徐磊爸爸徐冬強說。


    幾分鍾後,徐冬強帶著一群人兇神惡煞地走進校長辦公室,氣喘籲籲地說:“誰他媽敢傷我兒子,給老子滾出來。”


    徐冬強長相那真是一言難盡,啤酒肚,地中海的發型、五短身材、肥頭大耳、唯一讓人印象深刻的,大概就那雙眼睛透著精明與算計。


    “老公,就是她!就是這小狐狸精。”


    “她故意勾引咱們兒子,兒子不理她,她就把咱們兒子打成這樣。”徐磊媽媽指著安凝,恨不得吃了她,憤怒說道。


    徐冬強順著妻子的目光看過去,隻看到一個側顏:“破口大罵,就你這賤蹄子打的我兒子?”


    可待他走近,看清楚安凝長相時,腳下一個踉蹌,差點摔倒。


    “怎麽會是這個活祖宗?”


    徐冬強以為自己看錯了,揉了揉眼睛再次看向安凝。


    “媽呀!”


    “咚……。”


    這次是真摔了,然後連滾帶爬地滾到安凝腳邊,毫無骨氣地拉著安凝的褲腳。


    哆哆嗦嗦地說:“安小姐,你怎麽會在這,犬子有眼無珠冒犯了您,您大人有大量別給他一般見識。”


    “要是不解氣,您隨便揍,這小子皮糙肉厚的,很抗揍。”


    張圓圓見老公對安凝如此低聲下氣,頓時急了。


    “老公,你怕這濺人幹什麽?”


    “她就一個學生能有什麽能耐,整個京城誰看見你不繞道而行。”


    “她把咱兒子打成這樣,你趕緊給兒子報仇。再把這人濺人臉劃花,退打折了趕出學校,看她以後怎麽勾引人。”


    張圓圓看著安凝那張不施粉黛,如白瓷一般,美得驚心動魄的臉嫉妒地說。


    “啪……”你給老子閉嘴!


    徐冬強給了妻子一個響亮的嘴巴子:“一天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盡給老子惹事。”


    說完對安凝獻媚地說:“安小姐,你看這事…………?”


    “嗯,打斷我的腿,劃花我的臉、伺候你兒子、賠償100萬、讓我把牢底坐穿?”


    安凝慢吞吞地說出張圓圓的說過的話


    他每說一句,徐冬強就感覺自己在死亡邊緣徘徊,嚇得冷汗直冒。


    “啊哈哈,誤會,誤會……。”


    “她說的是她自己,怎麽會是您呢?”


    張圓圓見老公對安凝點頭哈腰,不滿道::“老公,你今天怎麽了?”


    “我們母子倆受了委屈,你不幫我們報仇就算了,竟然還動手打我。”


    “嗚嗚……我不要活了……。”張圓圓捂著被打腫的臉撒潑地說。


    “那你就去死好了,在死之前先把婚離了。”徐冬強對著張圓圓狠心地說。


    張圓圓一聽,氣憤的跳起來:“你竟然要為了這個賤人和我離婚!”


    “好啊!徐冬強,你老早就想這麽做了吧!”


    “你老實說,你和這賤人是不是有一腿,不然怎麽會一見到她就什麽都變了,還要和我離婚。”張圓圓對著徐冬強又打又抓撒潑地說。


    徐冬強聽到妻子越說越過分 ,忍無可忍,一掌劈暈張圓圓,讓手下帶走。


    徐冬強冷汗直冒:“安小姐,您看……”


    話還沒說完就被安凝打斷。


    “嗬,你這些年是越過越飄了,是不是在那個位置待久了,早已忘了當初的模樣。”說完轉身離開


    完了,徐冬強現在心裏隻有這個想法,頓時整個人心如死灰地癱軟在地。


    看著離開的安凝和癱軟在地的徐冬強,江老師和校長好半天才迴過神來,兩人麵麵相覷,完全搞不明白狀況,更不知道該怎麽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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