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陳紫婷的話,陳飛龍和李彩鳳陷入了沉思。


    陳紫婷讓他們陳家所有的人,把對陳語做過的事,都寫下來,簽上字,按上手印。


    這確實有些強人所難,他們都記不清做了多少件傷害陳語的事了。


    這要是記在紙上,他們都不知道,得記多久?


    他們有些不願意這麽做。


    “紫婷,非得把我們做的事寫在紙上,還有別的辦法嗎?”陳飛龍問道。


    “爸媽,這是我想到的最有誠意的法子了,如果你們不想讓我們陳家破產,這也是唯一表達我們誠意的辦法了。”陳紫婷說道。


    “隻要能讓陳語原諒我們,隻要不讓我們陳氏集團破產。紫婷,就按你說的辦。”


    “紫婷,快把老二老三老四老五,都叫迴來。我們大家一起好好想想,究竟做了多少對不起陳語的事?”


    “大家必須一件不落地寫下來。都寫好了,我全家親自登門向陳語道歉。”陳飛龍說道。


    “現在,也沒別的法子了,就按你爸爸說的,把你幾個妹妹都叫迴來,都寫下對陳語做過的事。”李彩鳳無奈地說道。


    “是,爸媽。”


    陳紫婷見陳飛龍和李彩鳳同意了,臉上露出一絲欣慰的笑容。


    陳紫婷想借機,讓大家都說出,做的傷害陳語的事,這也方便他了解,陳語在陳家究竟受了多少委屈?


    更重要的一點,這次在大家寫出,自己對陳語做的壞事中。


    她希望陳博文交代出,他對陳語做過的那些不堪的事。


    尤其是他偷了家裏的東西,栽贓給陳語的那些事情。


    如果他說出來了,那陳紫婷就可以順理成章地,把陳博文這個臭蟲趕出陳家,還他們陳家安寧。


    其實陳紫婷更希望的是,能還陳語清白。


    讓陳語能原諒他們陳家,讓他重迴陳家。


    讓陳家所有的人,好好再彌補一下,對陳語的種種過失。


    想到這,陳紫婷趕忙給幾個妹妹打了電話,讓她們盡快迴家。


    不一會兒,老二陳欣然、老三陳嫣然、老四陳紫婷和老五陳欣茹都陸續趕了迴來。


    陳紫婷這才想起,還沒有通知陳博文。陳博文正在樓上午睡,他趕緊吩咐劉媽,去二樓把他叫了下來。


    眾人齊聚一堂,氣氛顯得十分沉重。


    陳飛龍長歎一口氣說道:“孩子們,咱們陳家現在遇到大麻煩了,要想度過這個難關,就得向陳語道歉。”


    “是我這個做父親的沒有做好榜樣,讓你們以前對陳語做了各種栽贓陷害的事情。”


    “現在爸爸請你們,把咱們以前對他做的壞事都寫下來,然後親自登門向陳語道歉。隻有這樣,我們陳氏集團才能保得住。”


    陳飛龍把陳紫把婷去香寶齋賣古玩被拒絕的事,以及陳語認沈萬秋為義父的事,通通都說了出來。


    聽了陳飛龍的話,大家都呆愣住了。


    她們怎麽沒想到,短短幾日的時間,陳語就成了沈萬秋的義子,也就是香寶齋的少東家。


    以陳語的身份和地位,是他們陳家每個孩子,都高攀不起的。


    她們想想之前對陳語做的事,就十分的懊悔,她們生怕陳語來報複他們。


    可是陳飛龍讓他們把做過的事都寫下來,然後登門道歉,大家還是有些不情願。


    陳嫣然嘟囔著:“爸,就算陳語成了香寶齋的少東家,讓我們用這種方式給他道歉,這也太丟人了吧。”


    “爸,陳語以前在我們陳家,是最讓人看不起的那一個,去給他道歉我做不到。”陳欣茹說道。


    聽了女兒的話,陳飛龍有些語塞,不知道該怎麽樣迴答。


    畢竟,以前他是帶頭對陳語不好那個。


    現在想讓大家改變,顯得是那麽蒼白無力。


    “妹妹們,現在不是計較丟不丟人的時候,如果不這樣做,陳家就完了。”


    陳紫婷說話間,把準備好的白紙發給了大家。


    在陳紫婷的勸說下,大家終於開始迴憶,並寫下對陳語的種種不好。


    寫著寫著,有人開始抽泣,有人麵露愧疚。


    而陳博文卻是一副無所謂的樣子,他一個字也沒有寫在白紙上。


    因為他心裏明白,他對陳語做的哪一件事,如果寫出來,足以讓他被趕出陳家。


    況且陳語是香寶齋的少東家,是他們陳氏集團,惹不起的對象,也是他們現在要巴結的對象。


    要讓陳家人知道,他對陳語做過的那些栽贓嫁禍的事,肯定會遭到大家的厭惡。


    他非得被趕出陳家不可,想到這些,陳博文就有些害怕,他就故意一個字也不寫。


    他想好了,他打算把以前對陳語做的事,全部隱瞞起來。


    尤其是他偷陳家的東西賣掉,然後栽贓嫁禍給陳語的事。


    反正他不說,絕對不會有人發現,他把自己偷的陳家貴重的東西,藏在了牆洞裏。


    那個牆洞,是他用利器偷偷挖了很久,才挖成的。


    雖然洞口不大,可是足以放下他偷的陳家的貴重東西。


    他在洞口外麵封上了膠布,然後把他得的獎狀貼在了上麵,完全看不出任何破綻。


    俗話說,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任陳家人怎麽著,也不會想到,陳家少的那些東西,都藏在了他房間的牆洞裏。


    陳博文認為他做的天衣無縫,根本不會有人發現。


    隻要大家發現不了,誰又奈何得了他?


    他在陳家,永遠是那個最受李彩鳳和陳飛龍最喜歡的兒子。


    而陳語永遠隻能做替罪羔羊。


    雖然他們陳家眼下遇到難關,可公司裏有陳飛龍和陳紫婷呢,他完全不用擔心。


    總之,陳家的這群傻瓜,想要寫下他們對陳語做過的壞事,就讓他們寫,他肯定不會寫。


    反正,他栽贓嫁禍陳語的事,都是借陳家這幾個姐姐的手,他並沒有親自參與其中。


    現在,有這些傻瓜替他買單,他可以高枕無憂了。


    想到這些,陳博文忍不住嘴角上揚。


    陳紫婷早就看出了陳博文,很不對勁。


    在整個陳家,陳博文就是那個最陰險的人,大家對陳語做過的事,都是他挑撥的。


    因為他,大家才對陳語這麽差,他才是那個罪魁禍首。


    陳紫婷也明白,陳博文肯定不會心甘情願地,把他對陳語做的那些,栽贓嫁禍的事說出來。


    陳紫婷現在又沒有證據證明,陳博文做的那些事。


    尤其是他偷了李彩鳳的翡翠項鏈,和陳嫣然的金鐲子,栽贓嫁禍給陳語這件事。


    著實讓人發指,陳紫婷想當眾揭露他醜陋的嘴臉。


    可現在看來,他是一個字也不肯交代。


    本來陳紫婷想借這個機會,套出陳博文的一些話。


    看來陳博文狡猾的很,他是不會輕而易舉地,交代出他對陳語做過的事。


    這些天,陳紫婷一直在忙陳氏集團資金周轉的事。


    她根本無暇調查陳博文偷東西的事。


    於是,她就把這件事交給了二妹陳欣然。


    也不知她查到一些什麽沒有?


    陳紫婷迫切希望,陳欣然能早點把這件事調查清楚,還陳語一個清白。


    到時候,她相信陳飛龍和李彩鳳也不能再包庇他,正好趁機把陳博文趕出陳家。


    也許隻有這樣,陳語才能原諒他們陳家。


    他才能替他們,在沈萬秋麵前美言兩句。


    隻有沈萬秋買了他們陳家的古玩,他們陳氏集團才能不至於破產。


    可現在看來,自己的計劃恐怕要落空了。


    陳博文一個字也不肯寫,這讓陳紫婷很氣憤,一時又不知道該怎樣對付陳博文。


    正在白紙上寫東西的陳欣然,看出了陳紫婷的煩惱。


    其實她剛剛已經查出了,陳博文藏髒物的地方。


    她本來是想找個機會,告訴陳紫婷,二人再合力揭發陳博文的醜陋嘴臉。


    現在,她看著陳紫婷這麽焦慮,指不定是因為這件事。


    她打算趁早把這件事,告訴陳紫婷。


    正在陳紫婷一籌莫展的時候,陳嫣然急匆匆地把陳紫婷叫了出去。


    “欣然,發生了什麽事?你這麽著急的把我叫出來?”


    陳紫婷很是疑惑,陳欣然為什麽這麽著急地把她叫出來,她到底有什麽事?


    難道和陳博文有關,她是不是發現了什麽線索?如果是那樣的話,那簡直是太好了。


    可她轉念一想,陳博文那麽狡猾,陳欣然肯定不會那麽快查出點什麽?應該有別的什麽事情。


    陳家已經陷入了水深火熱之中,千萬別出什麽幺蛾子了。


    陳紫婷十分疑惑地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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