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莊靈兒內心之中已抱定了必死的決心。


    隻看她狠狠地撞向牆壁的那一個瞬間,反倒是將筱塚義男給嚇了一跳。


    她現在可是筱塚義男手中的絕對王牌,萬萬不能讓她就這麽輕易的死掉。


    下一秒,就看筱塚義男也好似潛能爆發,一下子抓住了莊靈兒那細弱的胳膊,強行將其控製住!


    “想死?可沒那麽容易!你若是死了我該怎麽威脅你的男人?”


    “現在我大日本黃軍已經進入了生死時刻,你若是死了難保陳誌文不會報複我們,所以我要委屈莊小姐了……”


    說著,下一秒就看筱塚義男招了招手,從門外忽然走進來一個身穿白大褂之人。


    這人跟先前陳誌文解決掉細菌部隊的那些人身上所穿著的白大褂一模一樣,甚至此人的手中還拿著一個注射器。


    在莊靈兒撕心裂肺的唿救之下,仍舊是狠狠地給她注射上了這一針。


    注射過後的莊靈兒張了張嘴巴,竟是沒有發出任何聲音來,渾身癱軟,好似身體裏的力量全部被抽空了一樣,唯有那眼神之中充滿著憤怒。


    這也是莊靈兒渾身上下唯一能夠動彈的地方。


    筱塚義男不禁嘿嘿一笑道:“對嘛,莊小姐早就該如此了,隻要你乖乖的配合我們,我們是絕對不會虧待你的!”


    說著,就看筱塚義男一揮手,適才那個穿著白大褂的人將莊靈兒給帶了下去。


    筱塚義男這才急不可耐的對著白大褂開口說道:“坐在我後邊的那輛車裏,跟著我到軍營去,此番談判若是不成功,我們就當著陳誌文的麵,幹掉莊靈兒,讓他徹底陷入瘋狂。”


    “既然要玉石俱焚,自然先要讓對方無比瘋狂才對!”


    原來,筱塚義男的內心之中一直打著這樣的主意。


    不過一個多小時的路程,當筱塚義男的車隊來到已經十分混亂的軍營中時。


    卻忽然發現前邊佯攻的部隊並不是陳誌文,而是個年輕的軍官。


    就在這時,正在前線指揮著佯攻的一營長,一下子發現了莊靈兒。


    立馬派人迴營地報告。


    常思武聽見這一消息之後頓時一愣:“你說什麽?筱塚義男劫持了莊小姐,把她帶入了日本人的軍營之中。”


    “是啊,我看得清楚,絕對是莊小姐無疑,不可能是別人!”


    一時間,就連常思武都傻了眼。


    “快,電台,電台呢!立刻給團長發報,筱塚義男出現在軍營,他身邊帶著的人正是莊小姐,看樣子他是要在軍營這裏跟我們談判了!”


    此刻的陳誌文馬上就要摸進筱塚義男的指揮部,卻在聽見電報的內容之後,驚愕不已。


    不禁立馬掉轉過頭來,對著所有人開口說道:“迅速返迴到營地之中去!”


    可是跟著大部隊這樣急行軍,速度實在是太慢了。


    隻看陳誌文朝著一頭猛地跑了過去,邊跑還跟著這些人開口說道:“你們迴營,不用管我!”


    “團長,我們還是跟著你吧,這樣也太危險了!”


    可是陳誌文此刻哪裏還能顧得上那麽許多,直接跑到了一個沒人的地方,瞬間打開了製作室。


    現在的話自己率領著這些人一齊趕迴去必然是來不及了,萬般無奈之下他隻有將製作室中那製作吉普車的零件迅速的組裝起來,在耗損了一定的精神力和消耗了商城積分之後。


    一輛軍用吉普車就這樣出現在了荒郊野嶺之中。


    陳誌文二話不說,立馬開車調頭就跑,吉普車的車速並不快,可說到底也比人力的急行軍來得快。


    當陳誌文趕迴到營地之時,此時已是接近拂曉時分。


    看著陳誌文孤身一人迴來,常思武也來不及去問那些士兵什麽時候迴營,而是急匆匆的指著日軍的陣地開口說道:“團長你快看,那是不是莊小姐?”


    拿著望遠鏡,朝著小鬼子的營地裏看過去的一瞬,陳誌文險些眼前一黑暈厥過去。


    一則是因為極致的憤怒,二則是因為陳誌文這一路上精神力透支的太過厲害,能夠堅持迴到軍營裏已是奇跡。


    不錯,在望遠鏡裏,陳誌文看到了被五花大綁的莊靈兒,此時正值寒冬臘月,莊靈兒就這樣被五花大綁在柱子上,外邊可是寒風凜冽,她的身子骨怎麽能受得了?


    “瑪德!狗娘養的小日本!來人,給我拿喇叭過來!”


    隨著陳誌文一聲令下,立刻有人拿來了喊話所用的大喇叭。


    陳誌文抓起喇叭急不可耐的開口說道:“筱塚義男,我囸你仙人!你快點把莊靈兒給放了,我還可以饒你們一條命,否則的話我就要帶人闖營了!”


    筱塚義男在聽見了陳誌文的聲音之後,隨即朝著自己的傳令兵招了招手。


    那傳令兵的手裏同樣拿著一個大喇叭。


    筱塚義男用陰陽怪氣的聲音開口說道:“陳團長,你們中國人有句古話,識時務者為俊傑,隻要你現在撤軍,放出一條口子,讓我的部隊安然無恙的離開,我自然不會為難莊小姐,可若是你執迷不悟,那就不是我大日本黃軍的朋友,就算是我也不能饒過莊小姐,我要對得起我那些戰死的士兵!”


    “筱塚義男,你特娘的真卑鄙!有本事真刀真槍的來跟老子幹一場,拿個女人說事,你還算是男人嗎!”


    此刻陳誌文激動的破口大罵。


    可是筱塚義男卻是絲毫不生氣。


    因為陳誌文越是憤怒,他就認為自己已經完全掌握了主動權,優勢在我!


    於是乎筱塚義男的聲調之中充滿著一抹得意,繼而開口說道:“我們講究的是保證戰爭的勝利,至於卑鄙不卑鄙,那也不是我說了算的,我此時此刻所做之事,遠遠高於卑鄙!陳誌文!我隻給你十分鍾的考慮時間,十分鍾之後你若是沒有給我滿意的答複,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來人!”


    隨著筱塚義男一聲令下,就看見幾個日本兵的手裏拿著一桶桶的水,寒冬臘月時分,這些水桶裏的水還帶著冰渣子。


    很顯然,他們是要把這些水全豆潑在莊靈兒的身上,將莊靈兒給活活凍死,讓陳誌文眼睜睜地看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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