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夜的風吹著桃色。


    攜著心動和樹影搖晃,窸窣聲在窗外隱隱。


    繾綣纏綿的吻一路落下,在瑩白如玉的肌膚上留下一道道痕跡。


    秦嫿緊張抓住傅弈禮的頭發,琥珀似的眼眸中水霧瀲灩,漾著懇求和羞赧。


    傅弈禮眼眸微闔,纏綿的吻綿延到鎖骨,他單臂將秦嫿抵牆而立,逼仄的空間內曖昧橫生。


    “如果疼的話,就告訴我。”


    秦嫿本就酡紅的臉更加醉人,她眼尾暈開一抹濕紅,輕顫的睫毛遮住羞色,“嗯.....”


    下一秒,爆發的荷爾蒙氣息向她鋪天蓋地般襲來。


    臉頰發燙,心口發軟。


    四肢百骸像是有電流竄過,流經全身害得人整個軟了下來。


    窗外下起了小雨,拍打著嬌弱的玫瑰。


    今晚月亮沒有出來,始終被烏雲藏進夜空。


    ……


    旖旎之間,秦嫿微抬眸子,濕紅的眼尾漾著迷離,她嬌嬌抱怨,“傅......”


    秦嫿眸子含霧,濕漉漉地看著上方的男人,羞赧的嬌聲緩緩,“傅弈禮…...”


    傅弈禮放緩了動作,低啞清迷的嗓音染了未盡興的欲,“好,我等寶寶緩緩。”


    秦嫿靠在他的肩上微喘,眼尾早已染了濕紅,雪白如玉的耳根也紅得快要滴出血。


    傅弈禮抱著秦嫿抵在洗漱台,短促又欲的唿吸聲敲打著秦嫿的耳膜。


    “傅弈禮......”


    “嗯?叫我什麽?”


    秦嫿輕咬唇瓣,垂下眼簾低喃,“禮禮哥哥......你是不是還在難受?”


    聞言,傅弈禮身體微僵了一瞬,隨即勾唇輕笑,“是有點兒,不過等寶寶緩緩我們再繼續。”


    秦嫿抬眸啄了下傅弈禮的唇角,細軟素臂搭在他的肩頭,音調輕輕地開口,“我好了,你繼續吧......”


    清磁低迷的嗓音在耳畔響起,“確定?我怎麽感覺寶寶還在抖啊?”


    秦嫿聽不得這些撩人的話,白皙的肌膚處處留紅,“你感覺錯了......”


    傅弈禮勾住她的手環在頸間,湊近蹭她的鼻尖,“那我繼續了,嗯?”


    “嗯...好...”


    秦嫿微仰頭抱住傅弈禮的寬肩,後背被她撓出好幾道紅痕,肩頭也有幾個淺淺的齒痕。


    雨勢漸漸大了起來,白皙的皮膚早已染了紅,浴室裏隻剩下細弱的哭聲。


    人影搖晃。


    雨聲瀝瀝,最後徹底弱了下去。


    傅弈禮抱著秦嫿迴了房間,懷中的人兒眼角還掛著淚珠,看起來可憐又嬌弱。


    把她輕放在床上後,傅弈禮從櫃子裏拿出藥膏,舀出一小坨抹在泛紅微腫的嫩膚上。


    秦嫿忍不住顫了顫,闔上的眸子稍微掀開,“好涼......”


    軟綿綿的話語落下,聽得讓人心疼。


    傅弈禮放緩了動作,看秦嫿的眼神都在拉絲,“抹點藥膏明天沒那麽難受。”


    秦嫿輕嗯一聲,身體逐漸放鬆下來。


    傅弈禮又給她上了幾次藥膏,這才躡手躡腳上了床。


    剛鑽進被窩,秦嫿就蹭了過來,攜著軟綿綿嬌滴滴的音調,“抱抱~”


    傅弈禮翹了翹眼尾,伸手把秦嫿攬入懷中,清磁性感的嗓音染上揶揄,“寶寶好粘人啊,似乎對今晚的我很滿意?”


    秦嫿嬌哼道,“其實挺一般的,除了最開始有點疼。”


    傅弈禮寵溺輕笑聲,迷戀吻上她的發絲,“那剛剛是哪個寶寶哭得那麽可憐,求著我緩一會兒?”


    “反正你不行。”秦嫿縮進滾燙安心的胸膛,伸出素指描摹腹肌的輪廓。


    傅弈禮啞然訕笑,手伸進被窩抓住她不安分的小手,挑眉勾唇戲謔,“我不行?”


    “起來繼續。”


    男人最聽不得自己的女人說他不行。


    秦嫿眸子驀然瞪圓,漾著錯愕和慌亂,還沒來得及拒絕傅弈禮的邀請,不堪盈盈一握的小腰已經被掐住。


    “寶寶撐好了,別倒下去。”


    秦嫿弓著腰迴眸嬌唿,“抹了藥膏不能再繼續了!”


    傅弈禮眉尾輕挑,掐著軟腰的手往裏滑了幾分,落到曲線優美的蜜臀俯首吻了下。


    “怎麽不能繼續?說不定更讓寶寶流連忘返。”


    秦嫿不受控製地顫了顫,水霧朦朧的眼眸溢出求饒,“禮禮哥哥......”


    “求求你......別,別了……”


    “啊~”


    秦嫿隨著他的動作顫抖,眼睫漸漸凝起淚珠,細弱的哭腔在寂靜的房間格外清晰。


    “你怎麽這麽壞……”


    秦嫿嗓音攜著沙啞和嬌軟,被水蒸汽熏紅的臉像極了初開的春花。


    傅弈禮不置可否地頷了下首,接著收迴作案工具。


    他沒想再折騰她,畢竟今晚是她的初體驗,他不想給她留下禽獸不如的印象。


    剛剛那一下算是對質疑聲的報複?


    秦嫿斷斷續續地哭著,好久沒說過的粗鄙之話在今夜全部罵在了傅弈禮身上。


    傅弈禮摟著她,耐心又寵溺地聽她罵著,偶爾詞窮了還極為好心地幫她想詞兒。


    懷中的人兒終於罵夠了,咄咄逼人的小貓漸漸被傅弈禮撫平了炸毛。


    “困了?”傅弈禮把她往懷裏又帶了些許,抵在她的頭頂吻著發絲。


    秦嫿勾住他的脖子,在徹底睡過去之前說了句,“等我醒了再罵你......”


    傅弈禮勾唇無奈又寵溺地笑了笑,扯過被子給兩人蓋上。


    翌日。


    秦嫿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了,往旁邊摸了摸沒碰到人,驀地睜開眼睛起身。


    “嘶......”腰間傳來的酸痛讓她倒吸了口涼氣,來不及顧忌不適感,秦嫿扶著腰下床出了房間。


    傅弈禮在廚房做晚餐,旁邊是熱氣騰騰的飯菜。


    聽到火急火燎的腳步聲迴眸,懷裏倏間多了一個溫香軟玉。


    秦嫿軟在傅弈禮的懷裏嬌聲哼哼,“還以為某人吃抹幹淨就跑路了...”


    傅弈禮把她抱起來,語氣攜了心疼和寵溺,“怎麽不穿鞋就跑出來?”


    秦嫿這才注意到自己是光著腳出來的,環住精瘦的腰身嬌嗤,“怪誰?”


    “怪我~”傅弈禮低笑兩聲關了火,抱著秦嫿去衛生間洗漱。


    “腰怎麽樣?有沒有好一點?”


    秦嫿哼哼道,“多虧了禮禮哥哥,快散架了。”


    始作俑者笑得懶漫,“寶寶的腰軟的跟春水似的,哥哥沒忍住多掐了。”


    “哼。”秦嫿姑且不和他計較,畢竟昨晚她也不是隻有酸痛。


    吃飯的時候,陳知青給秦嫿打來電話。


    大概意思就是,《姍姍來遲的戀愛》已經拍了三分之二,陳知青打算之後邊拍邊播。


    一來是因為秦嫿隻參加了兩個綜藝後就進了劇組,論曝光度也隻能談及和傅弈禮的戀情。


    但這不是陳知青和秦嫿想要的。


    秦嫿要的是和傅弈禮齊肩的高度。


    而陳知青要的同樣。


    於是商定好相關事宜後,陳知青還讓兩人劇宣直播。


    就在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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