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子在手機上翻看著新聞,幾乎每個新聞裏都是幾乎一模一樣的,還是頭條就像炸開了鍋一樣,而且評論千奇百怪褒貶不一。僅僅過來沒有多久新聞裏現在了三年前被強子打的人的采訪視頻。


    強子原本可以釋懷的過往今天又被重新提起,好似結痂的傷疤又被劃破揭開。


    強子耐心的看我那個猥瑣男表外甥被采訪的視頻後把手機扔在了一邊,腦袋裏想著三年前發生的事情,反反複複的想了又想。沒有哪個人喜歡舊事重提,還是不好的事情。強子的心情有些鬱悶窩在沙發裏模模糊糊的睡著了。


    不知睡了多久感覺自己的身體一陣陣的搖晃。


    強子第一反應過來覺得就是地震了,身體一下子彈了起來,顧不得穿衣服和鞋子,搖搖晃晃的往門的方向跑。


    強子迴頭看了一眼,好像看到了妮基。


    “妮基,趕快跑,地震了。”強子跑迴來拉著妮基就跑。


    “強子,沒有地震,你生病了?還有臆想症?”妮基拉住強子,摸了摸強子的額頭道。


    “沒有地震?”


    “當然啦!我隻是輕輕推了你一下。”


    “強子,看你魂不守舍的樣子,是不是被新聞衝昏了頭腦?”


    “沒有那迴事啦!”強子挽著妮基坐在沙發上道。


    “強子,我覺得你非常man,我已經了解了事情的來龍去脈,換作我不會絲毫猶豫的,挺你。”


    “妮基,你也覺得我做得沒錯?真是太好了。”強子說著把妮基攬在懷裏,說話有些哭腔就像受委屈的小孩子一樣訴苦著。


    “強子,想哭就哭吧!發泄出來不要悶在肚子裏。”


    強子靠著妮基的肩膀咿咿呀呀的抽噎到淚流滿麵。


    妮基輕輕拍著強子的後背就像哄小孩子一樣,由上而下撫動著強子的後背。


    妮基全身散發著一股濃濃的很自然的母性的味道,也是世界上最安全的地方就是母親的懷抱。強子自小是個孤兒,出來沒有享受到母親的嗬護更沒有得到母親的愛與關懷。


    強子似乎陷入了妮基的懷抱不能自拔。妮基身體散發著女人的味道帶著淡淡的體香,讓強子聞得如癡如醉,這種感覺非常舒服非常自在無拘無束的海闊天空一般,純潔得就像是冬日裏的白雪潔白無瑕。


    “把手抬高,左腳的位置不對。”同時一陣陣鞭打的痛楚從手臂小腿傳入大腦的神經。


    “這種姿勢保持一下午,不許亂動。”一聲皮鞭打在屁股上的清脆的的聲音傳出。


    “師傅,我餓了。”


    “一天到晚隻知道吃吃吃,我撿迴你,不是為你吃吃吃的,等把這招練好了才能吃飯。”


    “哦!知道了師傅。”一個瘦弱的小男孩光著膀子赤著腳站在沒過膝蓋的雪地裏,天空中的如鵝毛般的大雪擋住了視線,白茫茫的一片模糊了師傅的背影。


    小男孩站著的姿態一直沒有變,瘦弱的身體與雪對抗著,竟沒有一片雪能夠在小男孩的手臂肩膀停住,被小男孩身體自發的熱氣融化,兩隻腳的周圍被腳環發出來熱氣融化。時不時的寒風吹得小男孩繃緊身體隻是晃了晃。


    小男孩的師傅從屋裏麵的玻璃窗看著窗外那個好似弱不禁風的小男孩,臉上露出一絲絲憐愛的表情,但是轉瞬即逝。拎起熱茶杯喝了一口茶繼續觀察著。


    屋外冰天雪地屋裏溫暖如春。燉肉的醇香飄的窗外,小男孩用鼻子嗅了嗅,止不住的流口水。


    一會屋子的門開了一條細縫。


    “奎子,進來吃晚飯。”


    “是,師傅。”奎子站久了身體有些僵硬,但是沒有哪個經得住美味的引誘,跌跌撞撞的在雪地裏好幾迴,薄薄的長褲被雪浸濕,連滾帶爬的鑽進了屋裏。


    “師傅,這肉真香。”


    “去,換了衣服褲子再吃,沒有人跟你搶的。”


    “謝謝師傅!”奎子蹦蹦跳跳的跑到火炕旁邊麻利的換下褲子,把潮濕的褲子搭在火炕上,穿了一件縫縫補補的小短褂,一骨碌爬上到胸口的火坑頭的土灶旁邊。


    土灶與火炕隔了一睹矮牆,奎子伸手越過矮牆拿來兩幅碗筷擺在桌子上。


    “師傅,這是什麽肉?”奎子兩眼冒光的盯著自己前麵矮桌上的小鐵鍋問道。


    “鹿肉,野豬肉,還有野兔肉。大雪已經封山了,不好打獵了,這些都是去年打的風幹了。”


    “還是師傅想得周到。”奎子笑嗬嗬拍著師傅的馬屁道。


    “不是年年都這樣麽?你這小子油腔滑調的。”師傅說完拉大的嘴笑著。


    奎子的師傅不喜歡熱鬧,何況自己獨身一人逍遙自在到處遊曆拜師學武,學武也成了打發時間的一種習慣。看著自己年歲漸長便在深山尋了一處小山穀搭了一間遮風避血的小石屋,從此穩定了下來,白天練武晚上休息,與山為伴與四季為友與自然和諧相處。


    某日打獵追趕一隻野兔,不知跑了幾個山頭幾座山穀,最終野兔沒有打著,卻突然聽到有嬰兒的哭聲。


    或許好奇或許是想要救那個嬰兒,循著哭聲找去,就要去抱嬰兒的時候,十幾雙幽藍的眼睛盯著嬰兒。


    奎子師傅渾身一個哆嗦喝道:“野狼,休得傷害小孩。”


    頭狼走出幾步仰頭長嘯,身後的狼群也跟著頭狼嘯叫。之後圍著嬰兒轉了幾圈後看了一眼奎子師傅便消失在森林裏。


    奎子師傅急忙抱起嬰兒,發現嬰兒嘴邊有些奶漬,聞了聞一股子腥躁味撲麵而來,熏得奎子師傅幹嘔了幾聲。


    “原來是狼奶,小子福分不錯,難道是母狼叼到這裏來的,故意在等我?”奎子師傅心裏猜想道。


    “不管了,碰到你就是緣分,救了再說。”奎子師傅把圍著嬰兒的破布紮在自己胸口的衣服裏麵,踏著雪一路飛奔迴到屋裏。


    以後的每年冬天大雪封山時,每天早上一開門就會看到獵物,不是野鹿就是野豬或是野兔或許是野雞,反正每天不同樣。


    “會不會是頭狼送過來的獵物?可是這又是為什麽呢?難道與這個嬰兒有關?”奎子師傅看著一天天長大的嬰兒寶寶百思不得其解。


    奎子師傅看著眼前的奎子一直想要解開心裏的疑問,但是還是摸不透想不通。


    “奎子,多吃一點。”


    “是,師傅,您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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