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許痛意將大狐輕雪的意識短暫喚醒,看著身下蘇複那狂熱地在自己身上到處探索的麵容,一絲不知道是慶幸還是憤怒的情緒升起,然後便是再次的沉淪!


    蘇複的意識早已被淹沒,隻感覺到溫潤和細膩於自己的每一寸肌膚乍起,讓他的雙手不斷收縮,讓他的雙腳與其不斷糾纏,就連那柔軟的舌尖,也在與一抹香甜交織。


    ……


    明亮的陽光透過窗紙照在蘇複從床上往外突出的半邊屁股上麵,灼熱讓睡夢中的他感到有些發癢,右手往後麵抓撓幾下,然後一個翻身,身上趴著的人與他腦袋互撞,一絲疼痛將二人喚醒,一大一下,一剛毅一柔和的兩雙眼睛對視。


    “啊!”蘇複驚慌的聲音剛出口,就被一柔軟堵住,香甜和柔滑的觸感將整個口腔充斥,大狐輕雪長發低垂,將蘇複的一整張臉蓋住,蘇複的雙手雙腳齊齊被大狐輕雪壓製住,絲毫不能動彈。


    一個扭頭喘息,蘇複惱怒道:“大狐輕雪你要幹什麽!”


    “既然錯了,那我便要在清醒狀態中再仔細感受一下,你放心,我們的約定不變!”


    ……


    蘇複一時之間被大狐輕雪彪悍的話震住,竟然忘記了掙紮,而大狐輕雪緊貼著蘇複的白膩身軀一個滑動,精準的與蘇複吻合,兩人齊齊喘息一聲,然後便是床頭方向處,兩個影子的來迴晃動。


    ……


    “瘋子,你就是個瘋子!”蘇複紅著臉趴在地上惱怒地背對著身後那個呈大字狀躺著的女人大吼道。


    “那是我的褻衣,你別亂比劃!”大狐輕雪看著蘇複慌亂地在地上拾起衣物的模樣,忍不住出聲逗趣道。


    蘇複將手中散發著香味的衣物往後狠狠丟去,然後在一片狼藉的屋內費力的挪動這木凳,桌子,抖去衣物上的桂,紅棗等物,足足花了一炷香的時間,蘇複才勉強穿戴整齊。


    強撐著疲軟無力的身體站起來,雙腳顫抖地在一木凳上坐下,然後一個轉頭,便看見一身無寸衣的美好嬌軀側臥,不帶絲毫遮攔的麵向自己!


    “大狐輕雪,你她麽是不是有病!”蘇複的悔意,怒氣直接被大狐輕雪的這番操作給徹底搞沒了,連怎麽迴去和蕭束楚交代他都忘了。


    看著蘇複惱怒又控製不住的模樣,大狐輕雪輕笑一聲,慢慢地坐正來,擰著眉頭慢慢地將衣服往身上套去。


    “怎麽了,很痛?”蘇複的餘光發現了大狐輕雪的為難模樣,心中低歎一口氣,不由地又想起昨晚的瘋狂與剛才的狂熱來。


    大狐輕雪不看蘇複,隻是自顧自的慢慢穿著:“怎麽,想幫我忙!”


    “唰”,蘇複直接站起身,也不再躲躲藏藏了,自從兩人進這房間以來,就一直是大狐輕雪占據主導,兩人之間的荒唐事他無法怪對麵什麽,但自信心嚴重受損的他迫切的需要找補點東西迴來。


    “你幹什麽!”大狐輕雪看見蘇複把自己的肚兜拿起,目光炯炯的走到她身前,剛才的彪悍瞬間停滯,下意識的扯過還帶著濕意的被子遮擋住自己的嬌軀。


    “切,你剛不是虎嗎?現在擋什麽!”


    深吸一口氣,大狐輕雪將被子猛地甩開,連隻穿到一半的褻褲都不再管,再次赤裸地袒露在蘇複身前。


    “你有膽看嗎?”


    蘇複深吸兩口氣,按捺住那一點都不體諒腰子的心,直接上手環住大狐輕雪的腰,將她的褻褲拉上去,然後又一一幫她把其它衣服穿整齊,整個過程,兩個人沒有再說一句話,直至蘇複鬆開她身體後,大狐輕雪再也繃不住,直接將頭低下,語氣哆嗦道:“你不怕我纏上你?”


    “做都做了,我又不可能去投井自盡以示守貞,我明白你故作彪悍的想法,但這事不應該由你一人抗下,皇……,宮裏那位已經有了這心思,我們兩個不過是籠中鳥,怎麽擺弄還不是隨他一心!”


    大狐輕雪眼中閃過些許失望,但很快又甩去那不切實際的想法,她從不指望,隻是一次錯誤的耦合就能讓蘇複愛上她,她的自尊不允許她為這點情愛低頭乞憐。


    “那你迴去怎麽交代?現在已經日上三竿了。”說完,大狐輕雪還猶自看了蘇複有點顫抖的雙腿。


    蘇複半點示弱也無,徑直看向大狐輕雪的敏感處:“實話實說就是了,我不想對束楚有任何隱瞞!”


    ……


    話到這,剛認識不過四天的人,就已經失去了話題,等到午時,大狐輕雪從漠北帶來的侍女輕敲木門:“皇~郡主,儀賓,時辰不早了,讓奴婢伺候洗漱吧!”


    在之前她已經來敲過兩次門,第一次沒有迴應,第二次剛走進就聽見裏麵令人臉紅的喘息聲,現在已經是第三次過來了,她還是不確定裏麵的事是否結束。


    “進來吧!”大狐輕雪的聲音恢複往日的清冷。


    “丫吱”,稗草帶著大周送的幾個宮女走進,但隻是進了半個身子就已無從下腳,於是幾人自顧自的收拾起屋子來,將屋子收拾整齊以後,才伺候著蘇複和大狐輕雪二人洗漱,隻是蘇複當真是棋差一著,沒能拉下臉與大狐輕雪一同盆浴。


    ……


    午飯過後,蘇複正準備返迴蕭府與蕭束楚攤牌,就見莫日登格·文禮跟著一小太監匆匆走進來。


    “皇女,皇女,須卜芝他馬上要不行了!”莫日登格·文禮聲情並茂,似乎與須卜芝交情很深一般。


    大狐輕雪臉上的紅韻霎時間變為蒼白,任由手中的絲巾滑落,然後立馬站了起來:“走,趕去鴻臚寺!”


    大狐輕雪聲音很急,但猛地一起身,卻是腳步一軟,踉蹌地朝地上摔去。


    蘇複反手一個勾勒,環住大狐輕雪的腰肢,將其帶到自己身前:“立刻著人準備快馬,然後拿我玉牌去外城太醫館內請郎中來鴻臚寺。”


    “是,儀賓!”


    ……


    蘇複並不擅馬,所以便由大狐輕雪帶著他往鴻臚寺而去,他則“依偎在”大狐輕雪的懷中,嘴裏不住的大聲叫道:“讓讓,讓讓,麻煩讓讓!”


    許多路人本來見有漠北馬在豐京馳騁,正打算阻路,但見前頭叫囂的人為蘇複時,又立馬主動散開,昨日蘇複的那一次“遊街”散喜,可著實讓不少豐京的百姓,認識了這個近來最聲名鵲起的蕭府贅婿。


    ……

章節目錄

閱讀記錄

被騙贅婿,我竟成了皇帝所有內容均來自互聯網,繁體小說網隻為原作者大蒜辣椒的小說進行宣傳。歡迎各位書友支持大蒜辣椒並收藏被騙贅婿,我竟成了皇帝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