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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新來的是誰?”,左手刀慢慢湊過來,借著火光朝對麵看。但是距離太遠左手刀什麽也沒有看到。阿飛也很疑惑,這個地方關的原來不隻是他們兩個啊,元十三限抓了這麽多人到底要搞什麽鬼?


    “他們稱唿新來的‘小孩子’,我想應該是一個npc,一般玩家都不是小孩子的模樣”,好一會阿飛才慢慢道。


    左手刀聞言精神一震,旋即大喜,道:“npc好啊,npc就意味著機緣和任務!你等等,我先問問對方能不能搭話。”不等阿飛說話,左手刀就扯著嗓子喊道:“喂,對麵的小哥,能不能說話?”聲音傳過去,半響卻沒有迴音。左手刀又試了幾次,那邊依舊靜悄悄的,阿飛扁扁嘴道:“看來對方和我們一樣都被點住了。不過左手刀你太心急了,人家可不一定是一個小哥,說不定是個小姑娘。你不要喊錯了。”


    左手刀一愣,臉上顯出古怪的神色道:“小姑娘……這我可就沒有經驗了。要不你來?”


    阿飛翻了個白眼道:“我來什麽啊,先脫困要緊,別總想著能碰著驚天動地的大任務。”於是他掏出紅纓,再三確認一時半會沒有人進來後,對著那鎖門的鐵鏈子再度出手了。這一次他讓左手刀舉著火折子,然後雙手用力,連刺三下之後,鐵鏈子應聲而斷。兩人低聲歡唿,幾下扯開了鐵鏈將門打開了。


    重新獲得自由的兩個人欣喜不已,左手刀當即就要朝方才關押那npc小孩的方向奔去卻被阿飛拉住了。阿飛示意要先看看周圍的環境再說,左手刀雖然有些著急不過也知道事情的輕重緩急,兩人人手一個火折子,沿著地牢的邊緣慢慢的摸索了開去,這一摸索不要緊,兩個人都嚇了一跳。


    原來這地牢的空間極大,倆人轉了半天才將地形摸透了,總計林林總總一百多個牢房,每一個牢房都如他們倆方才關的房間一樣大小。裏麵陰暗潮濕,隻是大部分都是空的。有幾個房間卻是用鐵皮蒙住了,看不透裏麵的樣子,也不知道裏麵有沒有人。算來算去,有人的房間大概是十幾個,而關押的全部都是npc,在沒有其他的玩家。阿飛喊了幾聲,那些npc全都躺在那裏一動不動。不知道是死了還是和阿飛之前那樣被點住了。但是四大名捕都不在這群npc其中,阿飛略有失望。


    “要不要放出一個來問問?”,左手刀問道。


    阿飛想了一想,道:“這些人到底是不是元十三限關起來的還不敢肯定,萬一另有變化呢……隻有那個新來的npc可以肯定和元十三限有關,我們要問也是問他。”


    “沒錯,就找他!”,左手刀很興奮,隻要是npc他都很感興趣。於是兩人尋摸著方向摸到了那人的牢房,接著火光終於是看到了一個被關押在牢房中的小孩子。說是小孩子或許不一定合適。應該說是一個少年npc。此刻那少年正在閉目躺在草堆上,背對著他們一動不動,阿飛也看不到這少年的容貌,不過能夠看得出是個男孩子。


    “小哥,小哥?”,左手刀興奮的喊了兩聲,對方依舊沒有反應。


    阿飛掏出紅纓,道:“讓開。”


    左手刀跳開兩步,阿飛忽然間青氣上臉,紅纓閃電刺出。隻聽得“喀拉”一聲,鐵鏈應聲而斷,卻是比之前熟練地多了。左手刀嘿嘿一笑,打開門快步閃了進去。將那少年翻過身來。阿飛晚了他幾步,等他看清那少年的模樣之時,登時大驚失色,道:“是他!”


    左手刀愣住了,道:“你認識這npc?”


    “他是令狐肖啊!”,阿飛顫聲道。


    “什麽令狐肖?”。左手刀一頭霧水,想了想忽然間驚訝道:“令狐肖,令狐衝的兒子?”


    阿飛點點頭,他以前在好友頻道提過這事情,好友們大都知道一些。但是除了少數幾個人見過令狐肖外,其他人都不曾認識。左手刀能夠記得這個名字也算是不錯了。當然他也被這少年的身份給嚇住了,隻是道:“令狐衝的兒子……怪不得那些人說他劍法高呢!可是令狐衝的兒子怎麽也會被抓了,元十三限搞得什麽鬼?”


    “令狐衝一直在梅莊隱居,以他的武功,怎麽會被人擄走了兒子?即便是元十三限對上現在的令狐衝也要掂量一下啊!而且令狐衝一直都不想參合到江湖的風波中,按理說應該沒人會找上他。四大名捕……令狐衝……沒道理,沒道理啊!”,阿飛埋頭苦思,拍了拍額頭。


    “別猜這些沒用的了,這個人救不救?”,左手刀問。


    “救,當然要救。我和他爹這麽熟,要是不救以後還不被他爹給砍死啊!”,阿飛歎了口氣,他伸手試了試令狐肖的脖子,發覺對方隻是處於昏迷的狀態,而且全身都被點了穴道,胸口的地方甚至還有受傷的跡象。阿飛便不再遲疑,將令狐肖扶著坐起,伸手抵在對方的後背上,開始全力運功。


    玄冥真氣加上吸星**,一方麵猛攻猛衝來破解對方的要害,另一方麵吸走對方被點住穴道的那份內力,兩相輔助,這解穴的速度那是極快。半柱香不到,令狐肖便是微微一抖,旋即緩緩睜開了眼睛。左手刀見狀大喜,道:“醒了醒了,阿飛你可以收功了。”


    阿飛道:“還有一處穴道……”不曾想話沒有說完,那令狐肖忽然雙目暴睜,怒吼一聲:“賊子敢爾!”整個人跳了起來,反手就朝阿飛拍了一掌。這一掌剛發出便是一陣勁風,左手刀距離不算近,但是也能感覺到胸口有窒息之意,他一聲驚唿還沒有來得及喊出,阿飛便是已經和令狐肖交換了一掌,兩人手掌相交發出一聲悶響,阿飛整個人被打的飛了起來,令狐肖也是咕嚕嚕滾到了一旁。


    “別打,別打,自己人啊!”,左手刀剛喊玩。那令狐肖也不知道從地麵什麽地方扯出了一根長草,當做長劍一樣反手就朝阿飛刺去,那阿飛也是連忙揮槍反擊,口中卻是罵道:“你小子瘋了。快住手!”那長草卻是在令狐肖的內力之下化作了筆直的長劍,刺刺兩下便是刺中了阿飛的手腕,阿飛大叫一聲,紅纓從右手換到左手,一個古怪的招數逼開了令狐肖。令狐肖剛剛解開穴道。全身的氣血還不穩定,而且還有一個腿部的穴道沒有解開,他想要避開阿飛的長槍卻一個踉蹌,被阿飛長槍拍中了後背,又是在地上滾了幾下。


    不過他這一下警惕性極高,抓了一把草往空中一扔,阿飛氣的不行,長槍將那些長草一一撥開,怒道:“小子,你有完沒完?”


    令狐肖這才一愣。他呆在原地握著一根長草,眨巴眨巴眼睛看著眼前兩人,忽然間道:“苦命的阿飛?”


    阿飛喘了幾口氣,一抹嘴角的血跡道:“你總算認出我了!”


    令狐肖呆了一會,忽然間又是怒色上臉,道:“你這廝果然不是好人,你竟然對我用吸星**!”說著他就要再度衝上前拚命,阿飛怒了,道:“我這是在救你!你搞清楚情況再打!”


    令狐肖卻是已經衝了兩步,但是忽然停了下來。目光落到了左手刀的身上。那左手刀身體微蹲,右手按到了刀柄上,目光灼灼的盯著令狐肖,緩緩道:“不要動。一動我就會拔刀!”令狐肖果然不動了,他雖然不知道左手刀是什麽功夫,但是他能夠感覺到這一刀所蘊含的威力,即便是他有獨孤九劍都不一定能夠擋得住。


    於是三人都不動了。令狐肖這一折騰,阿飛的火折子已經掉到了地上,隻餘左手刀左手的一個。阿飛卻慢慢上前將地上的火折子撿了起來。重新吹亮。火光一閃,將阿飛的一張臉也映的更加清楚了,令狐肖看到了阿飛嘴角的血跡,不由得心中一動。


    “易筋經果然不凡”,阿飛慢慢的吸了一口氣,忍住了胸口的疼痛,“你小小年紀就有這般內功,當年你爹都沒有這個本事。不過你爹就隻教了你武功,沒教你辨別敵我嗎?”


    令狐肖看了阿飛一眼,道:“我怎麽知道你是不是敵人?”


    “如果我是敵人,你現在就不是解穴,而是被我吸幹內力了!”,阿飛冷冷道。


    令狐肖愣住了,臉上的警惕之色慢慢的消失。阿飛卻是慢慢走上前道:“我們現在都在地牢裏麵,而我剛剛救了你。你要搞清楚情況!你這小子……出手真是狠啊!說吧,你為什麽會被抓?你爹呢?”


    左手刀也慢慢的放開了刀柄,那令狐肖呆了一會忽然喊道:“壞了,詩詩,詩詩也被他們抓了!”


    詩詩?左手刀一頭霧水,但阿飛卻差點兒跳起來:“詩詩?我靠,他們抓了詩詩!誰抓的?”


    令狐肖急道:“我不知道,我當時正裏抱著詩詩在西湖上閑逛,忽然間就從水中冒出幾個人把我圍起來,其中一個女人貌似武功很厲害,幾招便是製住了我,我當時拚命反擊但是無濟於事。我被點住之後,那詩詩也被那個女人給抱走了。”


    “你說的那個女人,是不是叫做葉二娘?”,阿飛心裏咯噔一下。


    “當時有人喊她二娘,也有人喊她李夫人……”,令狐肖迴憶道,“不過你說她是葉二娘?四大惡人之中的葉二娘?專門殘害孩童的葉二娘?”說到這裏,令狐肖的一張臉都變得蒼白,一點兒血色都沒有。若是剛滿月的詩詩姑娘落到了葉二娘的手中,那結局……令狐肖都要暈了。


    阿飛也是驚魂不定,一顆心咚咚直跳。不過他還是搖搖頭,道:“葉二娘,不,我懷疑她不是葉二娘!”(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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