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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聽到嶽靈珊那句質疑的話,林平之忽然笑了:“你們是玩家,我們是npc,npc就有npc做事的風格,你們不需要也不必對我說些什麽。不過苦命的阿飛,這事情完全是因你而起,如果不是你,她也不會受傷。所以這個任務,我不會給你什麽獎勵。”


    “……獎勵什麽的我倒是不稀罕”,阿飛抿了抿嘴,心中卻是有點小遺憾,不過他彎腰撿起紅纓掩飾了這股失望的情緒,“隻是,你不想和嶽姑娘當麵說句話嗎?畢竟她就在這裏,一會兒就能夠醒來……”


    “見麵不如不見,我們之間的事情要複雜的多”,林平之搖搖頭,“你們都知道當年的事情,所以我也沒有必要再囉嗦了。我走了!”


    說著他就轉身,一步就出現在了十米開外,阿飛大急,道:“等一下!我有事問你。”


    林平之身體驟然停頓,側著頭問()3..道:“說!”


    阿飛呆了一會一時說不出話來。他那句“有事”隻不過是個借口,畢竟才看到林平之這個變種小鮮肉,馬上就讓他走了實在有些可惜。林平之等了一會不見阿飛說話,便是搖搖頭繼續準備閃,阿飛卻是想起一事連忙問道:“我想知道,你是怎麽知道我們有危險的?而且還是在西湖這裏?”


    林平之也不迴頭,歎了口氣,道:“她一下山我就收到消息了。你們的行蹤我很清楚。而且我這裏也有情報,可以準確的得知東方不敗勢力的任何舉動。老中青這三個殺手是楊蓮亭請來的,所以這對我不是什麽難事。”


    阿飛大奇,趕緊問道:“那你還知道青梅竹和五毒童子的行蹤嗎?”。


    林平之一笑,道:“我不知道。”


    “靠,你不是說過……”,阿飛急了。


    “我是說過。我可以很容易查到青梅竹和五毒童子的下落,不過他們已經不可能對她形成威脅了。我也不需要關心”,林平之淡淡道。


    算你狠!阿飛一口血衝到了嗓子眼,卻是硬生生忍住了。秋風雨卻是再也忍不住,大聲道:“嘴裏明明說不關心嶽姑娘,但是行動上卻處處維護她的安危。你這不是口是心非是什麽!”


    林平之背著身子,輕聲道:“你是個女子,所以這句話我不和你一般見識。你是不會明白的。”


    “你!”,嶽靈珊氣的鼻子都歪了。


    林平之又道:“苦命的阿飛,我不想和你們有太多的瓜葛,說多了對誰都不好。記住。任我行和東方不敗都不是善茬。我拜托你做的事情,還希望你能夠做到。”


    說著身體一閃,已經到了二十米開外了。阿飛心想這輕功簡直就是瞬移術啊,要是我有這本事,天下第一可不是妥妥的?隻不過阿飛也知道這功夫的代價極大。他有心想留住林平之,但卻說不出任何的理由。便在這個時候,附近忽然冒出一聲“站住!”


    聲音渾厚,卻是個男子聲音。


    林平之一聽渾身一震,停在遠處不動了。不過他卻沒有轉過身。阿飛甚至看到林平之的衣衫微微顫抖。阿飛心裏是又驚又喜,驚的是林平之竟然也會激動成這個樣子,喜的是他很熟悉這個聲音,而且他知道這人是令狐衝。


    他終於還是來了!


    果然在一旁的一棵大樹之後。令狐衝偉岸的身軀轉了出來。他腰間係著長劍,大踏步上前幾步然後停在了林平之四五米外。“就這麽走了?”,令狐衝的聲音有些不善,隱約帶著怒氣。…


    “……原來是令狐兄。好久不見!”,林平之的聲音很平靜,但是阿飛卻聽得出這是一種極力壓抑的平靜。兩個人很久沒有見了。或者沒有用這種方式見麵了。林平之搶了令狐衝的初戀女神,令狐衝反把林平之關在西湖地牢十幾年,用恩怨情仇這四個字都不足以形容他們之間錯綜複雜的關係,因此阿飛和秋風雨同時眼前一亮,一副看好戲的模樣。


    “是很久不見了。不過這些廢話我們還要說嗎?”。,令狐衝冷冷道。


    “……很好,令狐兄你還是這麽灑脫豪爽!你已經來了很久了嗎?”。,林平之繼續背著身子道。


    “你第一次對中間人拔劍的時候,我便是已經到了”,令狐衝道。


    一旁的阿飛聽了一愣,旋即心裏大罵,這個令狐衝真不夠意思,明明那個時候就到了,竟然還躲在樹後麵看熱鬧。而林平之卻是道:“原來是那個時候。看來即便是我不出現,你也會出手。”


    “轉過身來和我說話”,令狐衝有些不耐煩,伸手按到腰間的劍柄上。


    林平之沉默了一會,沒有轉過身子,隻是淡淡道:“轉與不轉有什麽區別?我看不見你,我看不見她,你看得見我,你也看得見她。”


    令狐衝一愣不說話了,氣氛登時有些凝重,不過冷場幾秒鍾令狐衝還是道:“留下等珊兒醒來。你們的事情你們自己解決,但是不能一走了之。否則她永遠都不會釋懷,她的性格你是清楚的。”


    林平之卻道:“不了。我不想麵對她,也無法麵對她。”


    “那就別怪我用強了!”,令狐衝冷冷道,“我知道你的劍法大進,但是你還不是我的對手。我不是說大話,希望你不要做傻事。我說能夠留下你,就一定可以。”


    林平之卻是歎了口氣,繼續道:“你說得對,我不是你的對手。我聽得出你的易筋經已經練到了化境,看來這是十幾年來你也一直勤修苦練。至於獨孤九劍,我想你應該已經趕得上風清揚前輩了。我原以為這段時間窺得葵花寶典的奧妙,我的武功大進至少可以比肩你了。不過今日一見我知道我還是比不過你。不過,大師哥,你以為我還會和你動手嗎?”。


    說到這裏他轉過身來,那張俊美似女子的臉上帶著一股難言的蒼白。但是他的雙目是空洞無神的,看不出什麽絲毫的悲傷和憤怒。側著的臉在月光之下,有一種異樣的魅力。令狐衝見了也張張嘴,胸口起伏幾下,良久才道:“十幾年了,這還你是第一次喊我大師哥。”


    林平之低下頭,想起了當年在華山的情景。不知怎地他忽然間身體顫抖了一下,道:“當年在華山,對我最好的便是師娘和她,而大師哥你待我也從來沒有戒忌。隻是後來,家仇血恨……這些我就不說了。在地牢中十幾年,前塵往事我都想的很清楚,我落得這個下場也是咎由自取。不過對於她,我始終是心中有愧。”


    令狐衝上前一步大聲道:“你這麽想那是最好不過了。你們的事情我不便參與,不過我隻是以靈珊大師哥,或者也曾經是你大師哥的身份,要求你一件事情。”


    “要我和她當麵說清楚?”,林平之忽然一笑,“大師哥,難道你以為這個是個好法子?”


    令狐衝一窒,強自道:“我不知道這是不是個好法子,但是總比你迴避不見好。當年你殺過她一次,你就這麽走了,和殺她第二次有什麽不同?”…


    林平之臉上忽然浮現出一股悲傷,他咬了咬牙,額頭的青筋浮現。過了好一會他才緩緩搖頭,道:“我知道她的來意,東方不敗剛剛上了華山,她一定是見到了東方不敗的武功,想要勸說我放棄對付東方不敗。因為她知道我一定會輸。”


    “那你以為呢?你還堅持?”,令狐衝道。


    “我自從修煉了辟邪劍法,再加上近日苦修葵花寶典,我終於慢慢領悟到一些道理。越是這樣,我越是覺得東方不敗的可怕。即便是我加上任我行、左冷禪、向問天、歐陽鋒和龐斑,恐怕也無法勝過她。這種東西我很難和你說……”


    “你不用和我說,我比你更清楚!”,令狐衝道。


    “……我倒是忘了,東方不敗和你”,說到這裏林平之住了嘴,“所以,你有很多理由希望我不去對付東方不敗吧!”


    “……”,令狐衝忽然間有些尷尬,不過他調整了一下情緒道:“我的任何理由都無關緊要,關鍵是小師妹的理由。無論如何,你要等到她醒來。”


    “大師哥,我會和她說明白的。不過不是今天,以後你就會知道。我希望你不要強迫我。雖然我不是你的對手,不過她應該不願意你我再交手。你若是強留下我,隻能殺了我”,林平之道。


    “你!”,令狐衝忽然間覺得林平之有些賴皮了。


    那林平之卻是側著臉對著小船的方向,他雖然眼睛瞎了,但是那模樣仿佛他正在盯著小船上的嶽靈珊,像是一種細細地的打量。令狐衝、阿飛包括秋風雨都說不出話來,他們不是林平之,想象不出林平之此刻的複雜心情,但是這一刻他們至少確定林平之是沒有惡意的。阿飛忽然想,若是自己的小弟弟不見了,該如何麵對一個喜歡的妹子?而且那個妹子還曾經被他捅過一刀丟了性命卻險死還生?


    這個太複雜了,阿飛的智商和腦細胞很難模擬這樣的苦情劇。


    林平之輕輕地歎息了一聲,身體閃了幾閃驟然消失了,速度詭異非常。令狐衝沒有追,隻是按著劍柄任由林平之離去。秋風雨卻是哎了一聲,嘟噥道:“就讓他這麽走了啊!”,不過阿飛摸了摸她的頭,她也沒有在說什麽。


    小船在西湖水波上輕輕晃蕩,月光一閃一閃有些刺眼。不過誰都沒有發現,躺在小船中昏迷的嶽靈珊,淚水簌簌而下。(未完待續……)


    第五百九十六章令狐衝與林平之。


    第五百九十六章令狐衝與林平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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