造成這種場麵全是因為大蛇丸手抖。


    他的補救方法也很簡單,用通靈術召喚萬蛇,讓萬蛇被迫吃書。


    他沒想到我這麽能寫。


    不僅是文字,還有一堆算式,看的讓人頭暈。


    宇智波佐助成了我吃到嘴裏的蘋果糖,因為大蛇丸充分發揮了愛護寫輪眼的美德,將他給我了。


    君麻呂負責他前期的教學,我負責他全程的健康。也就是說,大蛇丸默認了我可以對這個活體寫輪眼進行一點點研究。


    所以我看宇智波佐助的眼神非常的和善。


    宇智波鼬那麽難搞,架不住他弟送到我嘴裏了啊,放過他我就是狗!


    在一個研究人員麵前,實驗體脫離了性別概念,我的眼中隻有我沒有寫完的論文。


    君麻呂習慣了還好,宇智波佐助還是第一次,感覺非常糟糕。如果不是我在檢查前直接讓君麻呂給他一手刀,我們間的仇就不止這點了。


    不過,「君麻呂你下手也太狠了。」君麻呂若無其事的收迴手,聲音清冷:「他是忍者,警惕性太高。」


    也對。


    不突然點不狠點他不會暈徹底,半夢半醒間有那種感覺更糟糕,會留下心理陰影的。


    在正式檢查後我還進行了私活,用查克拉走了一遍他眼部經絡,看似是在給他做眼部護理,實際上我還是想搞懂他寫輪眼的機理。


    想要短時間內變強的人都很慘。


    君麻呂作為一個實戰派,在前期是可以隨便虐宇智波佐助的。他在教學的時候也從來不多話,一般是打完就走,留宇智波佐助在哪裏躺著。


    後來就費點力了。


    我是他們訓練的旁觀者。在他們訓練完後給他們處理傷勢的,傷的最重的是宇智波佐助,君麻呂隻是因為他的身體原因需要保養。


    「他的天賦不錯,進步也很快。」


    「他是大蛇丸大人看中的完美容器,有這樣的表現不奇怪。」


    「你很快就教導不了他了。今天他差點逼出來你的屍骨脈。」


    「這是一定的。」


    被放棄的容器和被大蛇丸渴望的容器間的慘烈對比。我此刻的笑容應該是非常不討喜的,君麻呂的手骨被查克拉刺激的有了突起,就差突破皮肉刺進我的手了。


    「也是哦。畢竟君麻呂已經看到了界限,而佐助未來可期。」


    我握住他的手,借力讓自己站起身來。


    「有個治療方法可能會讓你具有可能性,要不要試一試,君麻呂?」


    就算我這時候說那個方法可能會讓他死,他眼也不會眨一下的。大蛇丸當初給他的命令是「配合我的所有治療」,哪怕這治療會要了他的命。


    「寫輪眼會反噬大蛇丸大人的,我希望那時候君麻呂還能做大蛇丸大人的盾。」


    這麽說可能表達的不是很清楚,我又補了一句:「我會盡我所能讓你活下去。」


    我覺得我的表達能力有了長進,因為君麻呂這位常年不愛笑的人也有了淺淺的一點微笑,點了點頭。


    很好,我可以對畢業論文治療的思路又放開些了。在患者心情低落時進行安慰有助於提高配合度。從君麻呂給的迴應看,他由非常配合抵達了下一層次,對我奇思妙想的一些醫治手段有了充分的思想準備。


    我決定開更多的掛了。


    第12章


    無敵的角色各有各的毛病,比如某禿頭,比如某迷路小兵,還比如健忘症的我。


    ——穀川角穀


    我抱著大蛇丸,覺得隻有他冰冷的體溫可以跟我同病相憐了。


    「怎麽了?」


    「突然覺得自己好蠢。蠢透了。」


    「嗤」。他這麽笑了一聲,放在我頭髮上的手順手揉了一把我的腦袋,「誰都會有犯蠢的時候。」


    「老師也會?」


    「也會。」


    他沒問我是為什麽覺得自己犯蠢了。


    畢竟科研道路上一個問題繞了遠路,浪費無數時間,最後七拐八拐得到答案時發現最開始的那個想法是最簡單的解法也是常有的事。


    我的確是在問題的解法上碰到了類似的情況。不是繞了遠路,而是思路一開始就是錯的,所有想到的解法都是無用功。


    我開完掛後心態有點炸裂。


    於是跑到真正的開掛科研人員麵前求安慰,在他懷裏窩了一會才說:「老師,屍骨脈有解法了。」我仰起臉看他,「但是我一個人做不到。」


    我今天在這件事上並沒有犯蠢。


    發現解法不是一個人能完成的後,果斷向另外一個科研大佬求助。被我求助的大蛇丸答應了共同實現屍骨脈解法的問題。


    「兜知道這件事嗎?」


    「還沒來得及說。」


    「去找他吧。」


    找兜的路上碰見了君麻呂,我直接上去抱了他一下。


    他皺了下眉:「巳亥,這樣不好。」


    「我剛抱完大蛇丸大人迴來,讓你也感受一下他的氣息。」


    君麻呂麵無表情的將我扯出來「哦,我不需要」,我在哪裏「要的要的,你的屍骨脈今天有結果了」。


    我對上了他的眼睛,他咬字這次很慢:「什麽?」


    「我有辦法了。」


    與以往的保守治療並不相同,這次並不是用著治療的名義效果卻是在折磨著君麻呂的神經,提醒著他,他的血繼病還是無藥可醫。我以畢業論文終於有了正確結論的心情,歡欣雀躍的告訴當事人,他無藥可醫的病症有了治癒的曙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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