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完膳,若軒拉著初華迴到房間,先去沐浴了一番,換了身裏衣,坐在茶案前,煮上一壺茶,茶開倒了兩杯,遞給初華一杯。


    若軒才緩緩開口問道:“今天有些不對勁,能告訴我是怎麽了嗎”?


    初華說道:“我~我生氣,那個該死的想摸你臉”。


    “那你不是打他了嗎”?


    “可是他嘴裏不幹不淨的,還想把我~我越想越氣,他還要抓我”!初華眼角泛紅的說道。


    若軒問道:“那我不是也打了他嗎,還折斷了他一隻手,初華為何還要殺他”。


    初華聲音頓時冷了下來,說道:“怎麽?你這是在質問我嗎”?


    若軒說道:“我沒有那個意思,我隻是想知道你怎麽了”!


    “我不該殺他嗎?我做錯了嗎?讓你這樣來質問我”!初華直拂袖而去。


    初華出了醉霞樓,漫無目地的走著,來到唯愛島的海邊,站在那裏吹了會風。來到城中找了另外的一個酒肆,要了兩壇酒,幾個小菜,自斟自飲。


    兩壇酒喝完,初華有些醉了,起身結完賬準備迴醉霞樓,但又想到若軒問他的話的語氣,初華朝著另外一家客棧而去。


    要了一間客房,往樓上而去,半路與一人撞在一起,那人剛要開口說話,就見初華抬起頭來,那人驚喜的喊道:“月公子,什麽時候來的東離,竟也不傳個信給我”。


    初華看了看有些眼熟,想不起來在哪裏見過,問道:“你是誰”?


    “月公子這是還是喝醉了,還是真把我忘了,我是上官鈺啊”。


    “哦,上官公子,今日有些不太舒服,我們明日再說”。初華說完便迴了房間。


    上官鈺招來弟子說道:“速去查,看看月公子是與誰一起來的”。


    弟子領命而去,上官鈺也不下樓了,直接又迴到了樓上,半個時辰後那弟子迴來稟報:“公子,月公子是與其他五人一起來的”。


    上官鈺問道:“可有查到叫什麽,哪裏人士”!


    弟子迴答:“月公子帶著弟弟和徒弟,醉霞樓的東家一起來的,其他二位不知道是誰”。


    “嗯,你去吧”!上官鈺說道。


    若軒在酒樓左等右等,就是不見初華迴來,派人出去找,隻說初華在一個酒肆喝了兩壇酒,然後就沒了蹤跡。


    若軒心裏大驚,平時初華喝半壇都說頭暈,這兩壇那還不醉的不省人事啊,若軒把他們都叫了出來,滿城找尋初華。


    葉氏聽到風聲迅速派了人來幫忙尋找,外邊天翻地覆,雨子林帶著人來到初華在的客棧,掌櫃的卻說沒有見過,實則初華卻在樓上睡大覺。


    眾人找了一夜,依然蹤跡全無,若軒頹廢的坐在地上,呢喃:“初華,你在哪”?


    直到第二日巳時三刻,初華才睜開了眼,伸手往一邊摸去,沒人,環顧著看了一下陌生的房間,這才想起是怎麽迴事。


    起床洗漱一番,匆忙下了樓,剛到樓下就被上官鈺堵在了門口,說道:“月公子行色匆匆的這是要去哪裏了阿,馬上午時了,不如我請月公子喝一杯如何”。


    初華說道:“上官公子得好意心領了,我真的是有急事,上官公子不妨去醉霞樓,我請上官公子把酒言歡”。


    初華不想跟他客套,自己一夜沒迴去,若軒不定著急成什麽樣了呢!他現在隻想快點迴去。可是門口這位卻不給他讓路。


    上官鈺說道:“來了東離,哪有讓月公子請客得道理,酒席我早已備下,還請月公子賞個臉”。


    “上官公子,我真有急事,要不你隨我去醉霞樓,等我辦完事,在與上官公子敘舊如何”。初華焦急的說道。


    上官鈺說道:“月公子這是有什麽急事啊,連吃頓飯的空沒有,月公子非要如此得佛了我的心意不成,當真是讓我傷心啊”。


    初華的語氣已經變得有些冷,淡淡的說道:“那上官公子是何意,吃個飯哪裏吃不了啊,為何不肯移步去醉霞樓呢”?


    上官鈺說:“主要事我都備好了,再去別處不是浪費了嗎,我娘說不得浪費食物”。


    初華冷冷的說道:“看這意思,上官公子這是非要攔我了”!


    “我沒有那個意思,我隻想與月公子敘敘舊而已,奈何月公子不肯賞臉,隻好出此下策了”。上官鈺一改往日的溫和,臉色也冷了下來。


    “既如此,就別怪我不客氣了”!初華說完,映花便已握在手裏了。


    “月公子這是惱羞成怒,要與我撕破臉嗎”?上官鈺臉上變得有些陰鷙!


    “廢話少說,你讓我出門便罷,如若不然那就不要怪我了”!初華的臉徹底冷了下來,眼裏帶上了殺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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