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幸福如同花期
神啊！請賜給我一個甜蜜男友吧！ 作者：夢幻鋼琴gD2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晚飯過後，我已經確信，這次拜見嶽父嶽母十分成功，我已經成功地打入嶽父嶽母的內部，看來婷婷是逃不過我的五指山了，就算婷婷和我鬧別扭，都有嶽父嶽母幫我說好話。
婷婷這次迴珠海，打算住幾天，同時帶我去遊玩一下，在這裏走幾公裏，就麵朝大海的，沙灘比比皆是，空氣中總是彌漫著海洋的濕潤的氣息，十足像旅遊節目中的椰林樹影，陽光沙灘，和廣州的市中心高樓大廈和城中村相互嵌套爭奪空間不同，這裏的大樓都嶄新，樓與樓的距離分得很開，生怕少分一點陽光一樣。
婷婷和我散步到附近的酒店，我一手拉著行李箱，一手牽著她。那一段路，清朗的天空，掛著點點繁星，道路兩旁都是鬱鬱蔥蔥的樹木，海風吹來，清涼而帶著水汽，婷婷的長發在海風中紛舞翻飛，她不停撥弄被吹亂的頭發，好像紮了馬尾太久不太習慣散開的長發，有點手忙腳亂。
我們走著走著，婷婷往我這邊靠近，好像要把我們之間的距離擠成一道不透風的縫，我差點被她擠出馬路。
婷婷膩聲問：“你從什麽時候，喜歡我的？”我們相戀都有一段時間，怎麽現在才問這個問題。
“你怎麽突然問起這個來的？”
“就是問問而已，怎麽不能說嗎？”
“我有什麽不能對你說嗎？”
“所以……”
“再次見到你吧！”
“為什麽？”
“呃~~~~”我想了想，說：“可能是，有些人錯過了，就再也迴不去了吧！”
“哦，原來這樣！”婷婷一臉落寞，好像我的答案不如她的預期。
“你怎麽啦？”
“沒事，沒事。”婷婷又抖擻精神起來。我總覺得今天的婷婷有點怪怪的。平時一直給我使絆子、鬥嘴，坑我的婷婷今天突然變得溫柔，這溫柔得有點可怕。是我談戀愛太少了，不知道，兩人之間還有這樣忽然轉變性格的過程嗎？
“我們說好了，有什麽事都可以向對方說的，對吧。其實你有什麽事情都可以對我說的，如果你不能對男朋友說，也可以對男閨蜜說的。”我開解她說。
婷婷凝視著我，搖了搖頭，說：“沒有，沒有。”說著，她就笑著，搖起我的手走到酒店。
我辦好入住手續，對婷婷說：“好了，我今晚總算有下腳的地方了，現在你可以迴去了嗎？”
“我聽說這間酒店的景觀不錯，你不介意我上去參觀一下吧！”婷婷說。
“你可知道，這孤男寡女的，很容易出事的。”
“你在我的地盤，還想對我怎樣。”
“你搞錯對象了，我是怕你對我怎樣？”
“你到底讓不讓我上去。”
“上上上，娘娘怎說怎麽好！”這酒店和你家也差不了幾裏路，景觀什麽的，還不是差不多。
我們進電梯，婷婷雙手緊緊握著我的手，好像我會憑空消失一樣。
“你今天到底怎麽樣？你是不是最近看什麽科幻片看多了，有什麽古怪的念頭。”
婷婷看著我，眼神就好像我闊別多年今天重逢。我鬆開搭在行李箱的手探了探她的額頭，比平常的溫度要略低一些，也沒有什麽不妥。
“你到底怎麽啦，別嚇唬我啊！”我說。
她低下頭，沒有迴答我，看著電梯擦得鋥亮的的電梯門，門裏有我們倆的倒影，緊緊地靠在一起。
這一直傲嬌的婷婷變得如此嬌羞，我真的十分不習慣，讓我有點不寒而栗，是不是我做錯什麽，她要用這麽奇葩的方式折磨我。這折磨人的方式也太另類了。
電梯門打開了，婷婷嚇了一跳，手握得我更緊了，握得我都有點疼。她嚇了一哆嗦情緒也感染了我，搞得我也有點驚慌，我看了看電梯控製板，確實已經到了我的那一層。
我拉著行李箱，正要走出電梯門，正走一步，婷婷卻一動不動，好像外麵有什麽洪水猛獸隨時要吞噬她一樣。
“你怎麽啦！”我柔聲問她。我是怕大聲一點都讓她崩潰。
婷婷聽到我話，眼睛直勾勾地看著我，兩頰緋紅，是真的紅了。
“你是不是有什麽不舒服啊！要不，我先送你迴家吧，看你現在得樣子，我真的有點擔心！”我擔心地摸了摸她的臉，比剛剛更加冷了，整個人都好像涼下來，我不知道她怎麽，是不是有什麽問題。
她好像沒有聽到我的話一樣，癡癡迷迷地走出電梯，她看著鋪滿地毯燈光柔和走廊，小聲說：“幾號房啊！”
“先不管幾號房了，我看你很不妥，我們去醫院檢查吧！”
“幾號房嘛！”婷婷現在根本就不理我，好像在自己的世界了。
“1206。”我看了看房卡對婷婷說。
婷婷看了看電梯口的指示，深唿吸一口，拉我快步走去我訂的房間。這又什麽鬼，剛剛在電梯裏，一動不動，現在出來了，又巴不得瞬移。
我們健步走來到我的房間，婷婷指了指我的房門，說：“1206。”
我知道啊，這上麵不是正寫著嗎。我茫然地拿出房卡打開房門。當我轉動把手的，婷婷又突然抓緊我的手臂，好像隻要我開門，裏麵就撲出個什麽東西。她這舉動把我嚇得半死，我小心翼翼地打開門，仔細聆聽裏麵有什麽動靜，會不會有一幫人屏息靜氣地拿著槍對著門口，或者會不會我一開門，有股不知名的風從一個密室裏吹出來。我打開門，插入房卡到去電槽，打開燈，裏麵沒有半個人影，或者半個不是人的影，空空如也。
我放下行李，把婷婷摁在椅子上，拿起杯子，倒了一杯礦泉水給她，讓她定定神。給婷婷倒了一杯水，我也給自己倒了一杯，走到窗台，看看景色，舒緩剛剛緊張的情緒。是不是正如婷婷所說的，這酒店的景觀特別漂亮。
我在窗邊極目眺望，這景觀還行，能看到公路上川流不息的車輛，和遠處的海麵。我正想叫婷婷過來看看景色，婷婷悄然無聲地走到我旁邊。我又被婷婷嚇了一跳，她今天真的很古怪。
“唔，這景色，確實不錯。”我尷尬地說。
婷婷突然猝不及防的依偎過來，這一路過來種種奇怪的舉動，讓我警惕地後退一步。婷婷靠個落空，險些要摔倒。我連忙扶著她。
“你幹嘛？”婷婷說。這句話應該是我問你的吧！
我尷尬地不知道如何迴答，隻好找別的話題說：“這裏居然能看到海。”
婷婷又靠過來，這次，我有心理準備，沒再躲避，她伏在我胸膛，雙手穿過我的兩側，摟著我的腰，低著頭，看著窗外的風景。看著她這模樣，我也不由抱著她。她就好像一個受驚的小孩一樣，驚惶地抱著爸媽，尋求安慰。
婷婷的手把我背後的衣服擰成一團，還不斷揉搓。她這是緊張什麽，或者什麽東西讓她這麽緊張，她究竟在想什麽。
“好了，景色看過了，我送你迴去吧！”我說。
“不，不要。”
“你再不迴去，我怕你爸媽，報警，說我拐賣少女。”
“我不是少女了。”你不是少女？！你現在這個樣子就特像一個少女。
“有些事，我可以自己做主的。”
“是的，你能作主。”不然你今天都不會公然懟馮媽媽了。
我伸手到背後，想掰開婷婷的手。她好像受了什麽刺激一樣勒得我更緊。平時我抱你還嫌我膩歪，今天是把我當大閘蟹了，一個捆不緊就要溜掉對吧。
“好的，你能作主，現在你這樣熊抱是什麽意思？”
“我今晚想留在這裏。”
“留就留唄！你想留在這裏，也不用像這樣抱著我吧！像你馮婷婷女俠要留在我郭夏炎房間裏，我有什麽能力逆旨。我巴不得好不好，不用這樣抱著我的，快點鬆開。”
“我不是和你開玩笑的。”
“好的，好的，留留留，你留下來，我當然沒問題，不過你是不是也要打電話迴去報備一下啊！我可不想睡得正香的時候，闖入幾個警察叔叔。”
婷婷好像被我調侃了輕鬆不少，鬆開我，拿出手機，撥了個號，小聲說：“媽媽，夏夏拉著我不讓我迴來……”什麽，我什麽時候不讓你迴去，你把話說清楚。
“嗯，我會的。”這馮媽媽又說什麽。
“嗯，我明天迴來，你們不用等我們。”什麽父母，居然放心把女兒交給我的。
婷婷掛了電話，看向我，說：“可以，沒問題！”
“哇，你媽媽，也是夠開放的。”說著，我走向門口。
婷婷焦急地問：“你去哪裏？”
“這一天下來，風塵仆仆的，去和你買衣服啊！你留在這裏，怎麽都得有換洗的衣服吧！”我起手招她過來。
她看著我欲言又止。
“怎麽啦？”
婷婷，小聲說：“我穿你的就好。”這句話出來，我的腦海裏全是婷婷穿著我的襯衣的樣子，這是引人犯罪吧！
“哈哈。”我尷尬地不知道說什麽才好，努力把自己扮作一副正人君子的樣子，說，“別嬉皮笑臉的。”
“我認真的，我爸爸媽媽和你姐三姐，都認同了，所以，我想……”婷婷說這話，讓我一點心理準備都沒有。怎麽這和一般的情節完全不同。我想是不是，我們現在應該喝點酒，以酒精作祟為借口，好把事情辦了。像這樣明目張膽，又意識清醒的，說男女的事情，真的好不尷尬。
“這酒店有酒吧，我們下去喝一杯吧！”我看還是借著酒意會順利得多。
“不要，我不想我的第一次是迷迷糊糊，不清不楚的，我想清楚每個細節。”我，我不敢相信，現在的小年輕都這麽特立獨行的嗎，還是隻有婷婷這樣子。看著婷婷認真的眼神，我就尷尬得不要不要。這誰的第一次，不是意亂情迷的，哪有像你這樣要清楚每個細節的，要拍紀錄片嗎？
我窘迫地清了清嗓子，說：“不是，我知道你很重視，不然也不會等到雙方家長同意才開始，但有些事是看氣氛的，氣氛到了，控製不了，沒到，就這樣子，對吧！要不今天，我還是送你迴去吧！”
“我準備好的！”我還沒有準備好啊，你今天一驚一乍的，完全沒有感覺的。
“我知道，我知道你準備很久。沒關係的，我們日子還長著，總有機會的。”
“這有時候你有心情，我沒感覺，我有意思你又忙得焦頭爛額的，不是總是錯開嗎！既然我們今天在這裏，就是最好的機會。”理是那個理，但今天真的太突然了，你又特別認真，讓我感到好大的壓力，好像我做不好，辜負了你一樣。
我走到婷婷麵前，注視著她，打算這樣能找點感覺。但我從她的眼神中看到盡是緊張和不安，是我的情緒倒映在她眼裏了嗎，不然我怎麽看到這樣的情緒，就像她過來酒店一樣，緊張驚恐。
我試著伸手去解開的衣扣，婷婷下意識往後躲了一下，又好像注意到自己的行為不合理，主動迎向前。
我放下手，說：“不是，真沒準備好，你看我連東西都沒有買，你在這裏等著，我去便利店買好嗎？”
我正要走出房間，婷婷拉著我說：“我已經帶上了。我們開始吧！”不是，你根本就沒準備好嘛，究竟為什麽這麽急著做這事。
“婷婷，你今天怎麽啦？你有什麽不妨對我說吧！”
“沒有，沒有，我們開始好不好！”
“好好好，你要開始。”我把婷婷摁在床上，她瑟瑟縮縮地很是害怕。
“你根本就沒有準備好。”
“我準備好了。”婷婷大聲喊。
“準備好的人，不是你這樣的？你這是要幹什麽？”
“這種事在情侶間正常不過的，就是開始緊張而已？”
“你這不是緊張，你已經是害怕了，好不好，我們今天就到此為止，我送你迴去吧！”
“不要，我今天就要，我不要迴去。”
“婷婷！”
“我都這樣子，你為什麽還不肯，我是不是隻是一個影子。”
“什麽影子，你說什麽？”
“我隻是蘇小小的影子。”
“什麽蘇小小的影子，和蘇小小又有什麽關係。”我一頭霧水。
“我都查過了，蘇小小是一個患有龐貝氏症病人，她在前兩個月前過世，她離開後，你就找上我，這還不是，你把我當成她的代替品嗎？”
“你不是誰的代替品，你就是你，你是馮婷婷。我是先遇見你，才遇到小小的。”
“我都看過你寫給她的文章，你是用自己的舊名字當文章的主角的，你敢說你對她沒有一點感情。”
“我，我……”我啞口無言。
“不反駁，就是承認對不對！”
“沒錯，我是對她有感覺，但這些都已經過去了，我已經放下她了。”
“你已經放下她，為什麽現在還修改給她的文章，你根本對她戀戀不舍，她一直在你心中，隻是你一直不承認而已。”
“我修改給她的文章，隻是補償自己對她的虧欠，和想讓社會對罕見病多些了解而已。”
“放屁，你別拿大道理做文章，你知不知道這樣很假。”
“我，我……”我很假，我和你相處這麽久，你居然覺得我這做派很假，難道我一直給你的印象就這樣的。
“我都這樣低三下四地央求你，你還是無動於衷的，你究竟有沒有喜歡我，還是我隻是你在情場上值得炫耀的戰利品，是你打敗鄭圖，徐聞俊的徽章，你根本沒有愛過我。”要是我真的如你想象那樣，我早應該和你發生關係才對，怎麽會拖到現在。
“我沒愛過你？”
“你沒有，你就是沒有！你的對我的所有所有，都是你的手段，你就像黎謙一樣，我隻不過是你其中一個玩物而已。”玩物？！玩物？！
我氣炸了，我想不到這麽久苦心經營的感情換來是一個玩物。
“你要是不是，我現在就給你。”我像瘋的一樣把婷婷推倒在床上，臉上掛滿猙獰的笑容。
婷婷驚恐看著我，大喊：“滾！”把我踢飛二丈遠。
……
“馮婷婷，你給我滾，就當我們從來沒有遇見過。”我指著婷婷罵。
“我也想我們沒有遇見過。”婷婷聽著摔門出去。
我坐在床邊抱頭痛哭。
……
“怎麽會，你怎麽會是我的玩物，你怎麽會這麽想，我從來沒有把你當成什麽戰利品，相信我，我是愛你的。”
“我不信，你就是把我當成蘇小小的影子，我不想成為別人的代替品，我們就這樣吧！”
……
“馮婷婷，你發生瘋了，就為了一個已經離開的人吃醋。你的理性去哪裏，你的高傲去哪裏了。”
“我就是瘋了，我就是忍不住想你對別的女人好，一點都不行，為什麽你會這樣，為什麽你久不能多給我一點安全感。”
……
所有的畫麵在腦海中快速閃過，我看不到一個能讓此情此景緩和下來的情況。我頹唐地坐到床邊，我極力想挽迴這段即將流走的感情，但所有的舉動好像徒勞無功，婷婷總是有法子反駁我。以前我們吵架，我總以為我會有辦法化解，真正吵起來的時候，根本沒有沒有效果。
“我們現在都在氣頭上，我們別吵了，好嗎，我先送你迴去。”
“不要，我今天就要弄清楚，你到底有沒有愛過我。”婷婷不依不饒地說。
“你說沒有就沒有啊！”我真的很想這樣對她說。
我忍著怒氣，拉著她離開房間，婷婷扯著不讓我出去，她對著我搖了搖頭。
我強忍著心痛說：“我們需要冷靜一下吧！”
婷婷流著淚，猛地搖頭。不是，你究竟想怎樣！你對我那麽沒有信心，為什麽要賴在這裏，你應該去找一個幹淨得沒有一點汙垢的，他生命中隻有你的男人愛你啊！這樣應該就符合你的要求。
我鬆開她的手，走出房間。
“你去哪裏？”
“我下去再開一間房，你今晚就住這裏吧！”我說完我就離開房間，在走廊裏我狠狠地打了走廊牆壁一拳，那痛楚是如此的真實，讓我知道這不是我在做夢，剛剛如此短暫的爭吵是真真實實地發生了，婷婷和我的感情正在土崩瓦解。我真的很想知道自己到底做錯了什麽，讓事情變成這樣一發不可收拾。我從來沒有想過我和婷婷會有這樣，如此突如其來，沒有半點道理。
婷婷這次迴珠海，打算住幾天，同時帶我去遊玩一下，在這裏走幾公裏，就麵朝大海的，沙灘比比皆是，空氣中總是彌漫著海洋的濕潤的氣息，十足像旅遊節目中的椰林樹影，陽光沙灘，和廣州的市中心高樓大廈和城中村相互嵌套爭奪空間不同，這裏的大樓都嶄新，樓與樓的距離分得很開，生怕少分一點陽光一樣。
婷婷和我散步到附近的酒店，我一手拉著行李箱，一手牽著她。那一段路，清朗的天空，掛著點點繁星，道路兩旁都是鬱鬱蔥蔥的樹木，海風吹來，清涼而帶著水汽，婷婷的長發在海風中紛舞翻飛，她不停撥弄被吹亂的頭發，好像紮了馬尾太久不太習慣散開的長發，有點手忙腳亂。
我們走著走著，婷婷往我這邊靠近，好像要把我們之間的距離擠成一道不透風的縫，我差點被她擠出馬路。
婷婷膩聲問：“你從什麽時候，喜歡我的？”我們相戀都有一段時間，怎麽現在才問這個問題。
“你怎麽突然問起這個來的？”
“就是問問而已，怎麽不能說嗎？”
“我有什麽不能對你說嗎？”
“所以……”
“再次見到你吧！”
“為什麽？”
“呃~~~~”我想了想，說：“可能是，有些人錯過了，就再也迴不去了吧！”
“哦，原來這樣！”婷婷一臉落寞，好像我的答案不如她的預期。
“你怎麽啦？”
“沒事，沒事。”婷婷又抖擻精神起來。我總覺得今天的婷婷有點怪怪的。平時一直給我使絆子、鬥嘴，坑我的婷婷今天突然變得溫柔，這溫柔得有點可怕。是我談戀愛太少了，不知道，兩人之間還有這樣忽然轉變性格的過程嗎？
“我們說好了，有什麽事都可以向對方說的，對吧。其實你有什麽事情都可以對我說的，如果你不能對男朋友說，也可以對男閨蜜說的。”我開解她說。
婷婷凝視著我，搖了搖頭，說：“沒有，沒有。”說著，她就笑著，搖起我的手走到酒店。
我辦好入住手續，對婷婷說：“好了，我今晚總算有下腳的地方了，現在你可以迴去了嗎？”
“我聽說這間酒店的景觀不錯，你不介意我上去參觀一下吧！”婷婷說。
“你可知道，這孤男寡女的，很容易出事的。”
“你在我的地盤，還想對我怎樣。”
“你搞錯對象了，我是怕你對我怎樣？”
“你到底讓不讓我上去。”
“上上上，娘娘怎說怎麽好！”這酒店和你家也差不了幾裏路，景觀什麽的，還不是差不多。
我們進電梯，婷婷雙手緊緊握著我的手，好像我會憑空消失一樣。
“你今天到底怎麽樣？你是不是最近看什麽科幻片看多了，有什麽古怪的念頭。”
婷婷看著我，眼神就好像我闊別多年今天重逢。我鬆開搭在行李箱的手探了探她的額頭，比平常的溫度要略低一些，也沒有什麽不妥。
“你到底怎麽啦，別嚇唬我啊！”我說。
她低下頭，沒有迴答我，看著電梯擦得鋥亮的的電梯門，門裏有我們倆的倒影，緊緊地靠在一起。
這一直傲嬌的婷婷變得如此嬌羞，我真的十分不習慣，讓我有點不寒而栗，是不是我做錯什麽，她要用這麽奇葩的方式折磨我。這折磨人的方式也太另類了。
電梯門打開了，婷婷嚇了一跳，手握得我更緊了，握得我都有點疼。她嚇了一哆嗦情緒也感染了我，搞得我也有點驚慌，我看了看電梯控製板，確實已經到了我的那一層。
我拉著行李箱，正要走出電梯門，正走一步，婷婷卻一動不動，好像外麵有什麽洪水猛獸隨時要吞噬她一樣。
“你怎麽啦！”我柔聲問她。我是怕大聲一點都讓她崩潰。
婷婷聽到我話，眼睛直勾勾地看著我，兩頰緋紅，是真的紅了。
“你是不是有什麽不舒服啊！要不，我先送你迴家吧，看你現在得樣子，我真的有點擔心！”我擔心地摸了摸她的臉，比剛剛更加冷了，整個人都好像涼下來，我不知道她怎麽，是不是有什麽問題。
她好像沒有聽到我的話一樣，癡癡迷迷地走出電梯，她看著鋪滿地毯燈光柔和走廊，小聲說：“幾號房啊！”
“先不管幾號房了，我看你很不妥，我們去醫院檢查吧！”
“幾號房嘛！”婷婷現在根本就不理我，好像在自己的世界了。
“1206。”我看了看房卡對婷婷說。
婷婷看了看電梯口的指示，深唿吸一口，拉我快步走去我訂的房間。這又什麽鬼，剛剛在電梯裏，一動不動，現在出來了，又巴不得瞬移。
我們健步走來到我的房間，婷婷指了指我的房門，說：“1206。”
我知道啊，這上麵不是正寫著嗎。我茫然地拿出房卡打開房門。當我轉動把手的，婷婷又突然抓緊我的手臂，好像隻要我開門，裏麵就撲出個什麽東西。她這舉動把我嚇得半死，我小心翼翼地打開門，仔細聆聽裏麵有什麽動靜，會不會有一幫人屏息靜氣地拿著槍對著門口，或者會不會我一開門，有股不知名的風從一個密室裏吹出來。我打開門，插入房卡到去電槽，打開燈，裏麵沒有半個人影，或者半個不是人的影，空空如也。
我放下行李，把婷婷摁在椅子上，拿起杯子，倒了一杯礦泉水給她，讓她定定神。給婷婷倒了一杯水，我也給自己倒了一杯，走到窗台，看看景色，舒緩剛剛緊張的情緒。是不是正如婷婷所說的，這酒店的景觀特別漂亮。
我在窗邊極目眺望，這景觀還行，能看到公路上川流不息的車輛，和遠處的海麵。我正想叫婷婷過來看看景色，婷婷悄然無聲地走到我旁邊。我又被婷婷嚇了一跳，她今天真的很古怪。
“唔，這景色，確實不錯。”我尷尬地說。
婷婷突然猝不及防的依偎過來，這一路過來種種奇怪的舉動，讓我警惕地後退一步。婷婷靠個落空，險些要摔倒。我連忙扶著她。
“你幹嘛？”婷婷說。這句話應該是我問你的吧！
我尷尬地不知道如何迴答，隻好找別的話題說：“這裏居然能看到海。”
婷婷又靠過來，這次，我有心理準備，沒再躲避，她伏在我胸膛，雙手穿過我的兩側，摟著我的腰，低著頭，看著窗外的風景。看著她這模樣，我也不由抱著她。她就好像一個受驚的小孩一樣，驚惶地抱著爸媽，尋求安慰。
婷婷的手把我背後的衣服擰成一團，還不斷揉搓。她這是緊張什麽，或者什麽東西讓她這麽緊張，她究竟在想什麽。
“好了，景色看過了，我送你迴去吧！”我說。
“不，不要。”
“你再不迴去，我怕你爸媽，報警，說我拐賣少女。”
“我不是少女了。”你不是少女？！你現在這個樣子就特像一個少女。
“有些事，我可以自己做主的。”
“是的，你能作主。”不然你今天都不會公然懟馮媽媽了。
我伸手到背後，想掰開婷婷的手。她好像受了什麽刺激一樣勒得我更緊。平時我抱你還嫌我膩歪，今天是把我當大閘蟹了，一個捆不緊就要溜掉對吧。
“好的，你能作主，現在你這樣熊抱是什麽意思？”
“我今晚想留在這裏。”
“留就留唄！你想留在這裏，也不用像這樣抱著我吧！像你馮婷婷女俠要留在我郭夏炎房間裏，我有什麽能力逆旨。我巴不得好不好，不用這樣抱著我的，快點鬆開。”
“我不是和你開玩笑的。”
“好的，好的，留留留，你留下來，我當然沒問題，不過你是不是也要打電話迴去報備一下啊！我可不想睡得正香的時候，闖入幾個警察叔叔。”
婷婷好像被我調侃了輕鬆不少，鬆開我，拿出手機，撥了個號，小聲說：“媽媽，夏夏拉著我不讓我迴來……”什麽，我什麽時候不讓你迴去，你把話說清楚。
“嗯，我會的。”這馮媽媽又說什麽。
“嗯，我明天迴來，你們不用等我們。”什麽父母，居然放心把女兒交給我的。
婷婷掛了電話，看向我，說：“可以，沒問題！”
“哇，你媽媽，也是夠開放的。”說著，我走向門口。
婷婷焦急地問：“你去哪裏？”
“這一天下來，風塵仆仆的，去和你買衣服啊！你留在這裏，怎麽都得有換洗的衣服吧！”我起手招她過來。
她看著我欲言又止。
“怎麽啦？”
婷婷，小聲說：“我穿你的就好。”這句話出來，我的腦海裏全是婷婷穿著我的襯衣的樣子，這是引人犯罪吧！
“哈哈。”我尷尬地不知道說什麽才好，努力把自己扮作一副正人君子的樣子，說，“別嬉皮笑臉的。”
“我認真的，我爸爸媽媽和你姐三姐，都認同了，所以，我想……”婷婷說這話，讓我一點心理準備都沒有。怎麽這和一般的情節完全不同。我想是不是，我們現在應該喝點酒，以酒精作祟為借口，好把事情辦了。像這樣明目張膽，又意識清醒的，說男女的事情，真的好不尷尬。
“這酒店有酒吧，我們下去喝一杯吧！”我看還是借著酒意會順利得多。
“不要，我不想我的第一次是迷迷糊糊，不清不楚的，我想清楚每個細節。”我，我不敢相信，現在的小年輕都這麽特立獨行的嗎，還是隻有婷婷這樣子。看著婷婷認真的眼神，我就尷尬得不要不要。這誰的第一次，不是意亂情迷的，哪有像你這樣要清楚每個細節的，要拍紀錄片嗎？
我窘迫地清了清嗓子，說：“不是，我知道你很重視，不然也不會等到雙方家長同意才開始，但有些事是看氣氛的，氣氛到了，控製不了，沒到，就這樣子，對吧！要不今天，我還是送你迴去吧！”
“我準備好的！”我還沒有準備好啊，你今天一驚一乍的，完全沒有感覺的。
“我知道，我知道你準備很久。沒關係的，我們日子還長著，總有機會的。”
“這有時候你有心情，我沒感覺，我有意思你又忙得焦頭爛額的，不是總是錯開嗎！既然我們今天在這裏，就是最好的機會。”理是那個理，但今天真的太突然了，你又特別認真，讓我感到好大的壓力，好像我做不好，辜負了你一樣。
我走到婷婷麵前，注視著她，打算這樣能找點感覺。但我從她的眼神中看到盡是緊張和不安，是我的情緒倒映在她眼裏了嗎，不然我怎麽看到這樣的情緒，就像她過來酒店一樣，緊張驚恐。
我試著伸手去解開的衣扣，婷婷下意識往後躲了一下，又好像注意到自己的行為不合理，主動迎向前。
我放下手，說：“不是，真沒準備好，你看我連東西都沒有買，你在這裏等著，我去便利店買好嗎？”
我正要走出房間，婷婷拉著我說：“我已經帶上了。我們開始吧！”不是，你根本就沒準備好嘛，究竟為什麽這麽急著做這事。
“婷婷，你今天怎麽啦？你有什麽不妨對我說吧！”
“沒有，沒有，我們開始好不好！”
“好好好，你要開始。”我把婷婷摁在床上，她瑟瑟縮縮地很是害怕。
“你根本就沒有準備好。”
“我準備好了。”婷婷大聲喊。
“準備好的人，不是你這樣的？你這是要幹什麽？”
“這種事在情侶間正常不過的，就是開始緊張而已？”
“你這不是緊張，你已經是害怕了，好不好，我們今天就到此為止，我送你迴去吧！”
“不要，我今天就要，我不要迴去。”
“婷婷！”
“我都這樣子，你為什麽還不肯，我是不是隻是一個影子。”
“什麽影子，你說什麽？”
“我隻是蘇小小的影子。”
“什麽蘇小小的影子，和蘇小小又有什麽關係。”我一頭霧水。
“我都查過了，蘇小小是一個患有龐貝氏症病人，她在前兩個月前過世，她離開後，你就找上我，這還不是，你把我當成她的代替品嗎？”
“你不是誰的代替品，你就是你，你是馮婷婷。我是先遇見你，才遇到小小的。”
“我都看過你寫給她的文章，你是用自己的舊名字當文章的主角的，你敢說你對她沒有一點感情。”
“我，我……”我啞口無言。
“不反駁，就是承認對不對！”
“沒錯，我是對她有感覺，但這些都已經過去了，我已經放下她了。”
“你已經放下她，為什麽現在還修改給她的文章，你根本對她戀戀不舍，她一直在你心中，隻是你一直不承認而已。”
“我修改給她的文章，隻是補償自己對她的虧欠，和想讓社會對罕見病多些了解而已。”
“放屁，你別拿大道理做文章，你知不知道這樣很假。”
“我，我……”我很假，我和你相處這麽久，你居然覺得我這做派很假，難道我一直給你的印象就這樣的。
“我都這樣低三下四地央求你，你還是無動於衷的，你究竟有沒有喜歡我，還是我隻是你在情場上值得炫耀的戰利品，是你打敗鄭圖，徐聞俊的徽章，你根本沒有愛過我。”要是我真的如你想象那樣，我早應該和你發生關係才對，怎麽會拖到現在。
“我沒愛過你？”
“你沒有，你就是沒有！你的對我的所有所有，都是你的手段，你就像黎謙一樣，我隻不過是你其中一個玩物而已。”玩物？！玩物？！
我氣炸了，我想不到這麽久苦心經營的感情換來是一個玩物。
“你要是不是，我現在就給你。”我像瘋的一樣把婷婷推倒在床上，臉上掛滿猙獰的笑容。
婷婷驚恐看著我，大喊：“滾！”把我踢飛二丈遠。
……
“馮婷婷，你給我滾，就當我們從來沒有遇見過。”我指著婷婷罵。
“我也想我們沒有遇見過。”婷婷聽著摔門出去。
我坐在床邊抱頭痛哭。
……
“怎麽會，你怎麽會是我的玩物，你怎麽會這麽想，我從來沒有把你當成什麽戰利品，相信我，我是愛你的。”
“我不信，你就是把我當成蘇小小的影子，我不想成為別人的代替品，我們就這樣吧！”
……
“馮婷婷，你發生瘋了，就為了一個已經離開的人吃醋。你的理性去哪裏，你的高傲去哪裏了。”
“我就是瘋了，我就是忍不住想你對別的女人好，一點都不行，為什麽你會這樣，為什麽你久不能多給我一點安全感。”
……
所有的畫麵在腦海中快速閃過，我看不到一個能讓此情此景緩和下來的情況。我頹唐地坐到床邊，我極力想挽迴這段即將流走的感情，但所有的舉動好像徒勞無功，婷婷總是有法子反駁我。以前我們吵架，我總以為我會有辦法化解，真正吵起來的時候，根本沒有沒有效果。
“我們現在都在氣頭上，我們別吵了，好嗎，我先送你迴去。”
“不要，我今天就要弄清楚，你到底有沒有愛過我。”婷婷不依不饒地說。
“你說沒有就沒有啊！”我真的很想這樣對她說。
我忍著怒氣，拉著她離開房間，婷婷扯著不讓我出去，她對著我搖了搖頭。
我強忍著心痛說：“我們需要冷靜一下吧！”
婷婷流著淚，猛地搖頭。不是，你究竟想怎樣！你對我那麽沒有信心，為什麽要賴在這裏，你應該去找一個幹淨得沒有一點汙垢的，他生命中隻有你的男人愛你啊！這樣應該就符合你的要求。
我鬆開她的手，走出房間。
“你去哪裏？”
“我下去再開一間房，你今晚就住這裏吧！”我說完我就離開房間，在走廊裏我狠狠地打了走廊牆壁一拳，那痛楚是如此的真實，讓我知道這不是我在做夢，剛剛如此短暫的爭吵是真真實實地發生了，婷婷和我的感情正在土崩瓦解。我真的很想知道自己到底做錯了什麽，讓事情變成這樣一發不可收拾。我從來沒有想過我和婷婷會有這樣，如此突如其來，沒有半點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