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喂”我試了試話筒的音量,調整好音量,接著說:“感謝大家蒞臨,我們春雷集團一年一次春遊的晚宴,我是你們的晚宴主持人,郭夏炎。”我穿著準備好的禮服上台,說:“首先我們得感謝我們的總裁,郭春蕾,是她讓我們今年依然齊聚一堂,生機蓬勃。”姐站起來鞠了個半躬,大家紛紛鼓掌,我繼續說“今天挺難的,能看到郭總這麽好笑容。”我頓了頓,等待笑聲褪去,說,“接著是,我們戰略合作夥伴,航道軟件開發公司的,明晨,明總。”明晨一米八六的人站起來,揮了揮手,場上哇聲連連,鼓掌頻頻,我接著說:“我剛剛幫大家打聽過了,明總剛單身,虛位以待啊!”我頓了頓,說,“以及小星一教育機構的,吳清,吳總。”吳總站起來揮了揮手,大家鼓掌,我補充:”這個實力派!“頓了頓,說:“還有各部門的總管,行政部,齊哥,財務部,袁姐,人事部,娟姐,策劃部,黎總。”頓了頓,說:“以及,在一年來默默耕耘,朝九晚六七八的在座各位,來,給自己一點掌聲。”頓了頓,說,“好了,張部長,可以上菜了,我說真的,真的可以上菜,不開玩笑。”頓了頓,說,“趁著各位帥哥美女上菜的間隙,我說一下。今晚本來有各位老總講話,不過被我掐掉了。畢竟我叫郭夏炎,總得有些權力。”頓了頓,說,“所以大家可以安心吃飯,不用看台上,邊拍掌,邊剝蝦。”頓了頓,說,“至於那些賺人熱淚,鴻圖遠征的溢美之辭,今晚大家就沒有耳福聽到了,真可惜。”頓了頓,說,“然而一個晚宴那麽長,沒人說話,也挺尬的吧。”頓了頓,說,“所以沒有致辭空出來的時間,我們就玩玩遊戲。當然,有遊戲,也有獎勵,那是肯定的。”這時台下一片喧嘩,我不得不頓了頓,說:“看得出大家也挺雀躍的。好了,好了,趁著大家,還沒有開始吃菜,我們先來一個運動量大的遊戲,搶椅子。來來來,八人參賽,五輪後,三人為勝出者。”我正說規則時,好幾個人就自告奮勇地跑上來,我取笑說,“我還沒有說完,就跑上來了”然後我對台下的同事說,“快點,快點,快沒有位置了。”接著趕緊對行政部的同事說,“麻煩行政部的同事,擺好椅子。”我瞪了瞪行政部的同事,示意擺好椅子。人員到齊後,開始音樂。上麵緊張兮兮,下麵尖叫連連。有的人搶著椅子跑,有的人下頭地把美女擠下椅子,有的兩男共爭一張椅子,卻擠壞了椅子,雙雙出局,最後經過四輪後,留下三位獲勝者,我給每個人發了用利是裝著的紅包,我說,“這是我看過,最無恥的搶椅子。”頓了頓,說,“搶完椅子,我看大家都累,接下來的遊戲,我們來文靜一點的。這次,我們玩猜歌曲,哇哇哇,我還沒有說完,怎麽這麽多人上來,下去,下去。就你們厲害,對吧!等我把話說完。這次,我們八人參賽,”頓了頓,轟隆隆一片,我無奈地說,“好了,最早上來的八人,其他人都下去。我們會用電子琴演繹一首歌曲的其中一段旋律,大家來猜,猜得最多的,就是勝利者,這一局,隻有一個勝利者,所以獎金十分豐厚啊!來有請,我們表演老師,我們的音樂老師,鍾琴老師。”頓了頓,行政部的同事架起電子琴,鍾琴把手機放在電子琴上,翻出樂譜,開始彈奏。“那些沒有擠上來的人,幹什麽啊,騷擾他們啊!”接著,上麵彈奏,下麵鬼叫。“郝慶,你好帥啊!”“林東,我愛你。”“郭夏炎,你貞操掉了。”“齊哥,你老婆來了。”一片騷動後,終於齊哥以五首的優勢,勝出,下麵一片,說:“黑幕。”我拿起話筒說,“我真不明白,我又不是參賽者,為什麽要搬我出來,是誰說貞操掉了。”下麵齊聲說:“黎總。”我說:“黎謙,看來你人緣不太好啊!”頓了頓。“好了好了,黑幕上了,不,頒過獎。”頓了頓,說,“最後,最後的一個項目,也是我們今晚壓軸的重頭戲,拍帥哥。”下麵女同事尖叫連連,我頓了頓,說,“行了,行了,別尖叫了,一圈圈都花癡得不行啊,是不要麵子了嗎?”頓了頓,說,“真服了,這次,別亂跑上來啊!”頓了頓,說,“不是你能跑上來,就是帥哥。”頓了頓,說:“各部門,老大選一個,你認為你們部門的單身帥哥。不是,黎謙,你幹什麽,自個跑上來。”,黎謙毫不客氣地說:“我就是本部門帥哥。”大家大笑,我說,“真的不要臉啊!好了,還有其他部門呢,財務部的可以去其他部門借調啊!”頓了頓,我說,“好了,都到齊了,這裏我介紹一下,行政部,郝慶,90尾的小奶狗,陽光大男孩。”頓了頓,說:“人事部,伍城斌,不過很多人都說錯他的名字,她們整天叫斌城武。”頓了頓,說:“策劃部,不用我多說了吧。”黎謙說:“要要,你說啊!”頓了頓,說,“叔圈天花板,雁過不留痕,黎謙。”頓了頓,說,“財務部的,一萬年太久,隻爭朝夕,新文藝青年,侯藝群。”頓了頓,說,“看來,我們的帥哥也是百花齊放啊!”


    姐突然站起來,說:“我們總裁辦,還沒有派人呢。”大夥都笑了,我有種不祥預感。


    我不得不應和說:“郭總,你們總裁辦想派誰。”


    “郭夏炎。”所有人都大笑,好像就等這句話似的。


    “郭總,我可不是你們公司的。”我再次重申。


    “但你是總裁辦的。”


    “對,總裁辦的。”她們推波助瀾的。很煩,為什麽我要攤上這個坑弟的姐姐,坑弟魔真不是一天能練成的。


    我萬般無奈地說:“好,好,好,我上。”


    “主持人,介紹一下郭夏炎啊!”黎謙不嫌事小說。


    “總裁辦,郭夏炎,帥是人神共憤,八荒之內,沒人出其左右。”


    “不要臉!”大夥齊喊。


    “我看,既然總裁辦也出人了,要不友公司,也出一個吧,大家說,好不好。”


    “好。”群情洶湧。


    姐瞪了我一眼。我迴應她,你坑我坑你啊,誰也不好過。


    我對著吳總說:“吳總?!”


    吳總連連地擺手。


    “那隻能靠,明總了,來大家鼓掌。”


    “明總,明總。”聲浪從頭連到尾。


    明晨無奈地被我抬上台,說:“謝謝,謝謝大家厚愛。”


    “明總,這模特般的身材,不用我介紹了吧!”頓了頓,說:“好了,我們的選手已經到場了,我先說一下規則,我們上場的選手可以表演一段小才藝,這個不勉強啊,當作為自己拉票。之後,在座各位的美女可以出價,最低一元,最高一百,要是有人出了一百,就停止競標。得標者,我們的帥哥將會坐在你身邊吃飯。聽清楚,隻是坐著在你身邊吃飯,不包含任何服務的,不過他願意,我們也不限製,而這場遊戲得到的金錢,將放到,晚宴壓軸的大抽獎的獎金池中。在這裏,我先謝謝各位帥哥,及我。”頓了頓,說,“鼎力支持和各位美女的慷慨解囊。好了,哪位想率先上場。”他們你看我看你的,就是沒人敢動,於是我無奈自薦地說,“這麽謙虛嘛,那我不客氣了,我八荒美男先上了。”


    “表演才藝。”她們叫囂著。


    我喊冤:“我這一整晚,不是表演了嘛?”


    “不算!”


    “這都不算?!”


    “不算,快點,才藝表演。”


    “好啦,好啦,我就簡單說一個冷笑話。這樣啊,有一次,我閑著無聊,就去做一個創造力測試題,就像那些心理測試題一樣。問題有23題,迴答是,或者不是,我很認真做完23題,去看答案,然後迴去把1到18題都改成是,迴去看答案,哇,我簡直是個創造天才。”


    “不好笑!”


    “那沒辦法,我改了18題嘛!”


    她們笑了。


    “為啥不全改了?”


    “我懶啊!”


    她們大笑,


    “好,謝謝大家。請大家為我八荒美男出價吧!”


    良久,沒見人出,我厚著臉皮說:“姐姐們,看著我是弟弟的份上,出一下吧,不然太沒麵子了。”


    姐一點麵子都不給,瞥了我一眼,


    “我出一塊。”不知道從哪裏的發出聲音。我連忙望過去。說:“小瑜出一塊。”


    “小瑜,放心,我不會告訴你男朋友的。”


    “兩塊。”


    “娟姐,兩塊。”


    “十塊。”


    “嚴姍姐十塊。謝謝,姍姐,愛你喲!”


    接著,就是12,18,20,25,26,30,36。


    “一百。”突然不知道從哪裏冒出來的聲音。全場人都望過去,目光落在一個女生身上。


    “謝謝,馮婷婷的一百,我今晚就是你的啦!愛你喲!”她們都鼓掌。


    “好了,好了,我們第一位帥哥,已經競標完畢,哪位帥哥想上來挑戰一下。”


    黎謙趾高氣揚地走出來,說:“我來。”然後他唱了一首他的主題曲,聲情並茂。


    “好了,第二位帥哥,已經站出來了,美女們可以出價了。”


    然而下麵,久久沒有動靜。


    我破冷場說:“肯定是我們的黎總太帥了,美女們害羞。沒關係的,一塊也可以的。”


    娟姐說:“黎謙,我出一塊,你迴來坐吧!”


    “娟姐,一塊,有沒有人出高於一塊,好的,沒有,娟姐競得黎總,黎總,你可以迴去上座了。”


    “郭夏炎,不是有一次,兩次什麽的嗎?你問久一點啊。”


    “都一樣的啦,快迴去吧!”


    “我恨你們。”


    大夥都笑了。


    “好了,送走,我們的叔圈天花板,下一位是……”


    明晨,主動站出來,台下叫聲連連。


    “哇,看來有一番競爭啊!”


    “好的,開始。”


    “一百。”姐突然霸氣地說了一聲。


    場上所有女生都噓了一聲。


    “果然是郭總,人還沒有表演就出價了,果然霸氣側漏,好,請明總迴座!”


    明晨笑著迴去。


    姐瞪了我一眼。


    接著就是三個民選帥哥,她們競價都有來有往,最後結果,是郝慶,九十二元,伍城斌,八十四元,侯藝群,八十一元。


    最後,我站出來說:“好的,謝謝大家,再次感謝,各位帥哥的鼎力相助,還有美女們的慷慨解囊,再重申一下這個環節籌的獎金將放到壓軸大獎的獎金池。最後,祝大家今晚用餐愉快,盡情吃,盡情喝。謝謝,謝謝大家。”我放下話筒,走下台,所有人的目光都注視著我,那條過道,漫長而多彩,感覺像走教堂的紅毯一樣,就差婚禮進行曲。


    我坐在已經騰空的椅子上,同桌的所有人都看著我。


    婷婷滿含笑意,不敢看著我。


    “馮婷婷女士要投喂服務嗎?”


    她捂著嘴,笑起來,擺了擺手。


    “那,要夾菜服務嗎?”


    “不要玩啦。”她推了推我。


    “好,不玩了,不過,我主持太久了,好餓,都沒力氣了,你能夾給我嗎,我要那塊燒鵝。”


    “就是我出了一百,還要我服侍你啊!”


    “我沒力了。”


    婷婷笑著轉轉盤,夾了一塊燒鵝到我碗。


    “要投喂嗎?”


    “那就太過分了,我自己可以。”我夾燒鵝,放進嘴吃,說,“太香了,太好吃了。”


    婷婷看著我笑個不停。


    同桌的老師們說:“夏夏,我們受不了你了。”


    “早知道,我就早出這一百。”


    “沒用的,就算我坐你旁邊,我的魂也是飛過來這邊的。”


    “不要臉!”


    “你吃魚吧,魚是最後上的,現在還暖的。”婷婷轉了圓盤,把魚移到我麵前。


    “嗯。”這以前為什麽沒有覺得,被人照顧的感覺這麽好。


    我看著婷婷那漂亮的臉龐,恍惚間夾一塊魚,正想放進嘴裏。她抵住我的筷子,小心翼翼地挑出兩根橫刺。天啊,這個才是我姐姐吧!我含著笑意,吃下處理好的魚塊。


    “好過分啊!看不下去了。剛吃飽飯,還得吃狗糧,還讓不讓人活。”


    “我這麽賣力演出,你們光顧吃飯?”我說著轉而盯著婷婷。


    “幹嘛,我怎麽知道,你會過來的。”她略帶嗬責說。


    “不,吃得好,不能餓壞身體,你吃飽了沒?”


    “還差一點。”


    “那我陪你吃。吃魚嗎,還暖的。”


    婷婷掩著臉,笑個不停。


    “夏夏,不帶你們這樣撒狗糧的,坐下來,就沒停過。”


    “看不下去,還盯著看,看偶像劇來癮了,自己找一個啊!羨慕有什麽用。”我夾了塊魚,仔細挑出魚刺,放到婷婷的碗,說,“吃魚,沒刺的。”


    婷婷笑得合不攏嘴,使勁拍我的肩。


    “你,你還偶像劇,郭總這一大美人,你,哧。”


    “你看的是古偶現偶,男女都美麗,我們演的是未偶,男的負責實力,女的負責實力地美麗。”


    大家都笑了,被戳的那位,也是好氣又好笑。


    婷婷夾起碗中的魚吃了。她伸手過來,摘掉我的墨鏡。好久都沒有在那麽多人的場合,摘下墨鏡,我一時有點不適應,茫然地看了看四周。他們一個個目瞪口呆,好像在大海中看到燈塔。


    “你的虛榮心,炸了吧!”我攤開手,要迴自己的墨鏡。


    “一點點。”她把墨鏡放進自己牛仔外套胸前的口袋,向我發了個挑釁的表情。


    “看來,我的墨鏡由你掌控了。”我迴過頭,繼續吃飯。


    “夏夏,我要吃雞。”婷婷看著我說。


    我比你大,還是你男朋友,你怎麽能把夏夏叫得那麽理所當然的,那麽順耳。


    “雞太肥了,吃我吧!”


    突然,所有的餐巾都飛過來。


    婷婷笑得沒力了,枕在我得肩上,無力地伸手擋著飛來的餐巾。


    “幹什麽?”


    “你們倆太惡心了。”


    “我真的好想掐死他們倆。見過冤氣的,沒有見過像他們這樣明目張膽的冤氣的。真氣死了。”


    “慘得過我真的比較冤氣。”


    “受不了,打他,打他!”他們蜂擁上來,婷婷躺在我腿上。我伏在桌上。她們過來推推搡搡,拍拍打打。


    婷婷握著我的手,往她的臉頰貼,那溫潤綿綿的肌膚,那細軟絲絲的黑發,那含情脈脈的眼睛。我不敢相信,還有一個人和我走的那麽近,近得像貼著心窩。


    “喂喂喂,你們幹什麽,大眾場合,打打鬧鬧,有沒有點規矩。”這聲音一聽,就是黎謙。


    “哼!”她們悻悻地散開。


    婷婷坐起來。


    我抬起頭看了看黎謙,他拿著一瓶紅酒走過來。


    他疑惑地說:“郭夏炎?!”


    “怎麽,黎謙?”


    “我還以為自己喝多了,你變了個樣。”


    “你確實喝多了。”


    他往我的紅酒杯裏倒了半杯紅酒,說:“昨天,哪個家夥說‘我幹,你隨意的。’來來來,拿起來,看看誰隨意。”


    “你先把你自己的那杯倒上再說。”


    黎謙放下自己的杯,倒了半杯。


    “半杯。”他把酒杯移到我的旁邊,說,“沒多沒少的。”他拿起酒杯。


    “夏夏,剛剛主持完,飯都顧不上吃一口。黎總,你這時,就來勸酒的,也太會看時間了吧。”婷婷帶著怒氣地嘲諷說。


    “郭夏炎,怎麽啦,還要女人來幫你擋酒嗎?”黎謙叫囂。


    我正想去拿酒杯的時候,婷婷拿起我的酒杯,毫不客氣地說:“要是你真要喝,我陪你喝。”她說著喝了一大口。我連忙壓著她的手,免得她真的賭氣,把這杯紅酒喝下去,這樣對雙方都不好。


    我調侃說:“怎麽不給我一個機會,展示一下男友力啊!”


    黎謙看婷婷二話不說喝了一大口,自己也無奈喝了一大口,算是敬婷婷的。


    “滿上吧!”我說。


    黎謙分別向我們兩杯倒上差不多酒。


    “幹了。”


    “幹。”


    我倆,一飲而盡。


    “來來來,再來。”


    “倒啊!”


    婷婷擔憂地說:“夏夏。”


    “小妹妹,別擔心,你的夏夏,出來喝酒的時候,你才在備戰高考,喝不死他的。”


    婷婷恨恨地說:“夏夏,酒量有多大,不代表要和你喝多少。”婷婷憂心地看著我。


    “最後這杯。”第一次有人幫推酒,真的太幸福了。


    黎謙看了看我,說:“行。”,然後給我整杯滿上,酒都溢到我手上。


    “黎總你哪是喝酒,分明是灌酒。”婷婷怒罵。


    “最後一杯,我答應了,沒說,喝多少啊!”他說著也把自己的滿上,說,“這公平了吧!”


    我看著這滿滿的一杯酒,還真沒有一次喝過一整杯的紅酒。


    “別慫啊!”


    “先幹為敬。”我一飲而盡。


    “奉陪到底。”黎謙也喝了。黎謙走的時候不忘說:“夏夏,不行了,已經被我幹趴了,你們不用去了。”


    我搖搖欲墜地坐在椅子上,黎謙這一年沒見酒量見長啊。


    “夏夏,你怎麽啦?”婷婷輕輕拍了拍我的臉。


    我手捏著太陽穴。這是,喝得太猛了,有點暈。以前都沒什麽事的,今天,就喝了一杯半的紅酒,就頭暈目眩,四肢無力,整個人像往下墜一樣。不行了,必須得找個地方躺著,要是再上腦,真的要昏睡過去了。我勉強地撐到宴會廳邊上的沙發,癱在上麵。額頭上,身上都冒著汗,迷迷糊糊地看著場上的人到處串場。我真的很難相信那些酒後會亂性的情節,除非兩個都是裝醉的,不然連脫個衣服都費勁。猛喝容易昏倒不醒,慢喝會發酒瘋。有的罵娘,有的發狂,有的嘮嘮叨叨說一些平時不敢說的話,就是不會想幹那事。我現在就是猛喝,酒勁沒緩過來,直接癱了。


    婷婷焦灼地坐在我身邊,拿出紙巾印著我額頭上的汗水。


    “不是說,我高考的時候,你就喝酒了嗎?昨天,不是滿場飛,還把人家灌醉了嗎?怎麽今天一杯倒啊!”她語氣帶有苛責。


    “因為有你啊!”我吃力地說,說著我就緩緩合上眼。我的思緒在混沌中飄蕩,周圍是一片草地,太陽高掛暖意洋洋,周遭的小鳥嘰嘰喳喳地叫個不停,一隻纖細的溫暖的手掌從上空落下,輕輕地握著我整個人。手不斷往上升,迎麵的風,吹亂了我的頭發,一張明媚漂亮的臉漸漸顯現,占滿了我整個視野,忽然一團白雲緩緩地飄過來,輕貼著我整個人,待到白雲散去,人臉便消失在空中我視野裏。而我依然在空中,亂風一直撥弄著我的頭發。真的好不愜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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