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棒梗之外,人心都是肉長的。


    老錢也感激何雨柱,尤其是吃完香噴噴的燉雞後,還幫他燒了熱水洗澡,還大冷天帶著他來到了後院許大茂家裏。


    “何廠長,這房子……?”


    “沒事!許大茂跑路了,這房子我買下了,我給你拿兩床新被鋪上,這大冬天暖和的睡一覺!”


    何雨柱邊說邊打開了一口箱子,從裏麵拿出了兩床新被子,還是許大茂連房子一塊賣的!


    老錢感動,忙跟著一塊鋪被子。


    何雨柱鋪好以後,又把新裝的暖壺放在桌子底下,罐好的熱水袋也遞給了他:


    “今晚你先睡吧!大冬天外麵冷的,先吃飽睡足了明天再說!”


    老錢摸了摸柔軟舒適的枕頭,又想著平時聽到的何雨柱口碑,此刻不禁潸然淚下了!


    “哎喲老錢!你這是怎麽了,受委屈了?你跟我講,要是咱占理我替你出頭去!” 何雨柱忙安慰道。


    不安慰不要緊,一安慰老錢反而哭得更兇了,好半天才緩過來:


    “何廠長!我今天終於知道什麽叫以德服人了!什麽叫厚德載物了,我這人實際心高氣傲,但我現在真的服您!敬佩您!”


    “哎喲言重了言重了!”何雨柱忙客氣道。


    “不不何廠長!”老錢卻堅持要說:“我也是年過半百的,見多了人情世故爾虞我詐的,聽說您當年驚心動魄的打下了桑塔納價格,也聽說你對汽車廠員工仁至義盡,我原本還不信,現在我是信了!原來生活裏真有古道熱腸的人!”


    何雨柱看著他的眼睛,確實發自內心的,也跟著激昂道:


    “我何雨柱既有金剛手段,更有菩薩心腸,真心待我的我真心待他,敢有二心的我有一百種方法治他!”


    老錢聽得感動,現在恨不得要替何雨柱赴湯蹈火的,而何雨柱不急,安撫兩句後,也就迴去了。


    次日一早。


    何雨柱又拿點柴米油鹽來到了後院,自顧自的給他放到了廚房裏,又迴到客廳幫簡單規置一下:


    “行了!你先在這住著,以後缺什麽再慢慢整,大後天再去閆解成那上班,這兩天你先休息一下!”


    說完,就打打手上的灰,要轉頭走的。


    老錢則一把拉住了:“何廠長!您上哪去啊?我能幫您跑腿辦事不?”


    何雨柱邁開的腳步停下了,突然眼前一亮道:“正好你也跟著去吧!在家閑著也無聊,我去算卦!”


    “算卦?何廠長您也信這個,我以為隻有我信呢!”


    “是的!心誠則靈嘛,主要有個棘手的事拿不定主意……”


    一聽這 老錢立馬來興趣了,他想報恩呐:“什麽事拿不定主意?我能說會道的,興許能幫你當個說客!”


    “到那再說吧,算一個人的卦!”


    何雨柱先賣了個關子,然後帶上他出發了。


    車子開了很久。


    最後停在了有名的白雲觀外。


    離得很遠,何雨柱就帶著老錢步行進去了。


    白雲觀曆史悠久,前身是唐代的天長觀,新華夏成立後,各種道教協會、研究所等,更是先後設立在了這裏。


    何雨柱攔下一個道童,打聽道:“請問謝道長在不?在下何雨柱想冒昧拜訪一下!”


    道童抬頭看了看何雨柱:“這位居士您稍等,我通報一下!”


    何雨柱不急,耐著性子恭敬的等著,老錢也一改平時戲謔的樣子,老實的站著了!


    過一會道童出來了。


    “家師問您有什麽事?”


    何雨柱忙恭敬道:“安心!為自己安心,更為後世的萬千百姓安心!”


    道童聽後一施禮,又折返迴去了。


    何雨柱依然不急,人家得道高人,沒雲遊四海就不錯了。


    而老錢卻有點耐不住性子,委婉著問了:“何廠長!謝道長確實悟道之人,可咱為啥問道不問佛,那四九城的士永信也是佛理精通呐,怎麽……”


    “誰??”何雨柱一時沒聽清。


    “士永信呐!”老錢又小心提醒道。


    何雨柱聽後搖頭了:“我不能說人家壞!但我可以誇道教好,道教是本土宗教,亂世時扶危濟困,和平時又自力更生,我更信道教!”


    老錢還想再問,何雨柱笑著打斷他了:“少提他!一臉兇相的小心報複你!噓,道童來了!”


    “兩位居士裏麵請!”


    何雨柱忙跟著小道童恭敬的進去了,過了兩間屋子,最後進了一間清雅的房間!


    “謝道長好!在下何雨柱冒昧打擾了!”


    “哪裏,您作為大善士光臨寒舍的,我歡迎還來不及呐!快坐~”


    何雨柱注意到稱唿的變化了:“謝道長,您認識我?”


    謝道長哈哈一笑:“在四九城誰不認識何廠長呐,當年您打下桑塔納價格,現在名下的汽車廠,更是出了名的善待員工,如此有情有義的人,貧道也敬佩呐!”


    老錢坐旁邊聽得更佩服何雨柱了,而何雨柱也隻是雲淡風輕謙虛了。


    “您太過獎了!隻是善待自己同胞罷了,不忍心壓榨剝削他們,您醫術精湛醫者仁心的,也令我仰慕呐!”


    謝道長一笑,等道童獻上茶後,微笑示意用茶的。


    “何廠長,您說此次來是安心,請問您的心有何不安?”


    何雨柱道:“我心有兩處不安,一者為天下百姓不安,想請道長卜一卦!”


    “卜什麽?”


    “卜千禧年後的農民和工人,他們會不會又被剝削……”


    此話一出,謝道長眉眼低垂了……


    何雨柱啞然一笑,答案已經出來了,看來是提前卜過卦了,於是又問了第二個問題:


    “我知道該話題不方便多說,所以我再卜一個人的運勢!”


    “敢問是誰?” 謝道長又目光凝聚了。


    何雨柱擲地有聲道:“許掐印!一個在廣州成立鵬達房地產公司的人,我從報紙上看到了他,也托關係搞到了他生辰八字!”


    “許掐印?”謝道長光聽名字就本能的皺眉了。


    何雨柱道:“對,是的!之前遇到許噶印,已經被我寧可錯殺一千,也不放過一個的治改了,現在又冒出個許掐印,關鍵還成了氣候的,我想拿定主意了再辦他!”


    謝道長接過紙張看了生辰八字,心中就有了大概,但還是拿過龜殼跟錢幣,簡單的卜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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