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周日,趁著休息,賈張氏把手裏袁大頭交給秦淮茹,讓她去換成錢。


    秦淮茹正好手裏也有兩枚,也就樂得跑一趟腿了。


    “記住了,一枚袁大頭至少10塊,你報20塊,給他還價的餘地!”


    “記住了!”


    秦淮茹拿好東西就出發了,又找到了城北彪爺這。


    敲開大門。


    “彪爺在不?我找他再賣點東西。”


    開門人左右看了眼,又瞥了眼她手上的貨:


    “進來吧。”


    城北彪爺這種人,都是道上憑本事吃飯的人,卻又台麵不沾任何泥水。


    “上次我收你的金鐲子還行,這次又哪來的袁大頭?”


    彪爺點著煙,深吸了一口,然後把煙圈吐在了秦淮茹臉上:


    “小-寡婦臉蛋不錯嘛,就是有兩道血印子。”


    秦淮茹理了下鬢角:“袁大頭也是祖傳的,您過個眼。”


    彪爺接過袁大頭,掂掂又看看:“三個都假的!糊弄外行 行,來這糊弄我?”


    說罷,直接扔秦淮茹胸口上了,然後語氣一緩道:


    “想掙錢容易,這麽好的身體條件!”


    秦淮茹思量兩下,可憐道:


    “我家婆婆您也知道,她認為是真的,我這換不迴錢,她又得打我~”


    彪爺淫笑著道:“能不能換迴錢那就看你了,隻要我願意,這仨假袁大頭,我照樣能轉賣出去。”


    原來這城北彪爺愛讀三國,最敬曹操,所以有孟德之好。


    也就是喜歡仁-妻和小寡婦,見秦淮茹默認了,於是拉著她進臥室拿錢了。


    半天之後,秦淮茹才理好頭發走出了大門,手裏已多了15塊錢。


    這還是秦淮茹用盡畢生所學,努力讓他爽上天了,才答應給這麽多的。


    秦淮茹也有自己的算盤:反正自己沒丈夫,跟易中海也是搞,跟這彪爺也是,那何不多傍個有本事的?


    這彪爺也是有頭有臉的,也不會打擾自己生活的,秦淮茹想著,高興的迴了四合院。


    “媽,人家說是假的!要麽不收,要麽賊低價!”


    “假的?”賈張氏一瞪眼。


    秦淮茹把一個假袁大頭還給她:“這我還給您了!”


    “肯定那些挨千刀的商量好的,腿好了我自己賣去!”


    賈張氏煩躁起來。


    秦淮茹怕她遷怒自己,撒謊道:“不過這趟也沒白跑,我迴來路上撿到5毛錢,給你。”


    賈張氏一把接過,5毛錢還能買幾斤麵粉呢!


    秦淮茹拿著菜準備做午飯,剛從賈張氏身邊走過,就被叫住了:


    “停!你身上怎麽有股味?一股剛跟男人弄完的氣味?”


    秦淮茹心裏咯噔一下:這老不死的鼻子這麽靈?看來也想男人了!


    “哎喲媽!您說什麽呢?來迴走這麽遠能不有汗味?再說了,大白天的我和誰鬼混?!”


    秦淮茹演技超群,賈張氏拿著錢也不追究了。


    …


    而傻柱這邊也趁著周日休息,趕到了東橋村,找到了何大清。


    “柱子?是不是遇到麻煩事了?”


    何大清一邊問一邊拉傻柱進家,今天白寡婦帶孩子走親戚去了。


    “哎喲不是,是好事,我和一個姑娘談對象,工作感情都挺好的,該考慮結婚了。”


    傻柱喝了口水。


    何大清大喜:“談對象好,你們孩子間直接好上了,也省得我托媒人了,我準備好後,直接上門正事提親去!”


    傻柱道:“您雖然離家出走了,但我的和雨水的婚事,以後都得你出麵辦。”


    一提雨水,何大清慚愧:“她還恨我不?她也十八九該談對象了吧?”


    傻柱道:“她怎麽可能恨您,隻是之前咱倆都被鬼迷心竅,她傷心失望罷了。”


    何大清臉一紅,沒說話。


    傻柱一說是姚秀蓮,何大清直接一拍大腿:“哎喲!我說你小子好心來看我?跑這來找媳婦來了!”


    不讓傻柱說話,何大清笑道:“東橋村說大也大,說小也小,我又是四九城來的大廚,我跟她爹姚長軍認識,關係還很好!”


    傻柱很高興:既然兩家長關係好,那台麵上禮儀人情就好辦多了!


    給何大清留了100塊私房錢,傻柱趕緊走了,免得白寡婦迴家被她惡心兩句。


    出了門,傻柱推著自行車來到姚長軍家前:泥房子泥院牆,還是那麽破舊,和旁邊那並排的四五座新瓦房比,更顯窮苦。


    敲開門。


    “傻柱!”


    姚秀梅激動的直跳腳,從信裏知道他幫了她大姐好多忙。


    “伯父在不在家?”


    傻柱一邊問,一邊不見外的推著自行車進來了。


    姚秀梅十七八歲,還是一副孩子脾氣:“我爸下地幹活去了,你來了,我姐呢?”


    邊說邊走出大門張望。


    傻柱無語:自己現在還不是她姐夫,怎麽帶著她大姐一路迴娘家?


    “小弟建國哪去了?幹活還是瘋玩去了?”


    “他呀,早和人捉魚摸蝦去了,十四五了我爸還心疼他,不讓他下地幹活。”


    十四五正是長身體時候,這時候真不能幹重活,否則傷到了累到了麻煩。


    傻柱放下米麵糖果等,眼看到飯點直接去廚房幫做菜了。


    姚秀梅跟傻柱自來熟,早剝開一糖果:“姐夫,你下次換成話梅口味的吧,我更愛吃話梅糖。”


    姐夫?傻柱心裏高興:這丫頭不小心說漏嘴了。


    待發現時,姚秀梅早紅著臉,尷尬的溜出了廚房。


    過了半天,饅頭蒸好了,醋溜土豆絲,豬肉燉粉條也完工了。


    傻柱洗洗手:“饅頭和菜都在鍋裏燜著了,等伯父和小弟迴家吃,你要餓了就先盛點吃。”


    “那你?”


    “我還有事,得急著趕迴四九城,明天得上班。”


    姚秀梅竟有點失落,她這種愛鬧的十七八歲姑娘,有時就喜歡和傻柱這種成熟穩重的人鬧騰。


    剛要推車走,院落外竟有罵街聲:“越窮越橫是吧?門前這地到底是誰的?東橋村誰敢欺負我們王家!!”


    傻柱皺眉看向姚秀梅,姚秀梅一改玩鬧樣子,生氣道:


    “隔壁鄰居又來罵街了,這一排四五家鄰居都姓王,都是村zhi書的本家,明明是我們家地,非想訛去當他菜園子!”


    說罷,姚秀梅出門就爭辯道:“這明明在我家門前,怎麽成了你家的地!”


    來罵街的王有田滿嘴歪理,一看傻柱出來立馬潑髒水:“哎喲!趁你爹不在家偷男人呢?家裏還藏著男人喲!”


    農村經常有人訛宅基地,姚秀梅是不慫,但畢竟才十七八歲大姑娘,哪罵得過汙言穢語的男人呢!


    “臥槽!”


    傻柱生氣了:自己做完飯 餓肚子都要走,姚秀梅也沒留吃飯,就踏馬為了避嫌!


    合著我為了避嫌餓肚子,你踏馬直接潑髒水!


    “死肥豬!你踏馬太狠毒了!人家還黃花大姑娘,你踏馬潑這髒水?!”


    “偷男人就是偷男人!大家快來看呐!鄰居們快來呐!”


    “姐夫,他喊他本家親戚了!你快走吧,他們人多!”


    這年代法治真不健全,說打就打,說仗著人多揍你就揍你!


    傻柱不怕,轉眼間幾家惡鄰就出來七八個人,不是壯勞力,就是小夥子!


    親戚多男的多,還又是村zhi書本家,怨不得這家人這麽橫!


    四五個還行,可對麵七八個,自己還得保護姚秀梅,這就把握不大了!


    這年代打架不講武德,小姑娘照樣給你扇的鼻青臉腫!


    對麵仗著人多,早指指點點咄咄逼人了!


    傻柱不管了,決定從秘境中兌換一顆興fen劑!


    可就是這時,一把明晃晃的開刃菜刀橫在了中間:


    “殺一個夠本!殺兩個賺了!”


    何大清冷著臉盯著王有田!


    “我不信你敢殺人!” 王有田仗著人多!


    “你們動他一下試試!”何大清又對傻柱道:“我要砍死人了!你讓你師父去來提親,你不能自己提,咱禮數不能少!”


    不讓傻柱說話,何大清繼續道:“到時長兄如父,雨水婚事你多上心!”


    傻柱一聽,自己這爹是真打算拚命了!


    對麵王有田聽何大清在交代後事,早沒了剛才人多勢眾的樣子!


    但也有兩個初生牛犢的後生,忙悄悄迴家拿棍子去了!


    姚秀梅不傻,也早迴家幫傻柱拿家夥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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